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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我俊他俊

    “你做的,旁人说不得了?”

    面对白飞鹄的威胁,肖易当然要护着他老婆钱婳的,尤其见老婆向他这边靠近了点,有什么不敢说的。

    略笑了笑,肖易起身对白飞鹄抱拳道:“鹄少爷当真艳福不浅呐,某钦佩之至!”

    白飞鹄亦笑,盯着钱婳,话却回肖易,“春有兰夏有荷,偏眼前这花,某亦曾仰慕,不知会元郎可愿以花易花了。”

    肖易挥拳要打。

    钱婳拦着,“鹄少爷你说笑了,这花原就与你的,奴与夫君恰今日回城,瞧见这花最配鹄少爷你,遂邀你一道来赏的。”

    “哦,三姑娘这般用心么?”乐于惹恼肖易的白飞鹄,又说了欠揍的话。

    “何止用心,这花皆为奴亲手所折。”钱婳忍着恶心说道,像她这种当不了大度君子的女人,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这话听的丫鬟小芮有些不喜。

    可碍于钱婳身份又不敢多说,只瞄向肖易,当众不管自家娘子,任由其与男子打情骂俏么,看来这肖家二少爷有些惧内的。

    白飞鹄顿觉不妥,说不处有甚怪。

    按说肖易这男人的性情他略知些的,尤其这女人与他言语颇有调戏之意,为何不恼,甚至用那等令人厌恶的笑脸看向他。

    “菜来了。”

    数十道绿色的菜蔬,一道昆布汤,再有绿蚁米酒,更说来奇异的所用碗筷杯碟皆绿,再看向手边筐内花,白飞鹄脸上渐起不悦之颜色。

    吏人有罪,青绿辱之。

    低贱之民用青绿诸色,今日这般乃为羞辱!

    “何意?”

    白飞鹄顺手将钱婳斟的酒泼了,又看向肖易,他这般责问,只等这夫妻开口来说,至于如何辩,他一字不信。

    绿蚁酒不曾过滤,绿沫飘着。

    小芮只当肖钱夫妻有意慢怠主家少爷,她虽不懂酒,可府内之酒皆价值千金,再有那道昆布汤,除了昆布再无甚配料。

    她不喝亦知口感定苦涩。

    “鹄少爷喝不惯此酒,”虽府内年长丫鬟说了,她需谨记身份,不可言语冲撞了这些贵人,偏她见不得鹄少爷恼的,“恁大之店,不曾有旁的酒么?”

    肖钱夫妻自不会将丫鬟看作低人一等的。

    可钱婳作为一个有原则的女人,亦看不起这种一心攀主家少爷企图博得荣华富贵的丫鬟,更何况她以此教训白飞鹄的。

    “哦,你家鹄少爷喜喝甚酒,你这新来的丫鬟亦知?”

    小芮听出话里的嘲讽,大胆的回了句,“二少奶奶,奴婢虽不知鹄少爷爱喝甚酒,可这酒,奴婢知为乡野之人所饮。”

    乡野之人,这丫鬟好大的口气了。

    “你,昔日于何处?”钱婳问道。

    “奴婢自扬州来。”小芮回。

    “扬州,”顿了顿,钱婳转脸问肖易,“红姑娘亦来于扬州,夫君,奴可曾记错了?”

    “原来如此,只见新人笑,鹄少爷不算甚薄情人,只好扬州这口的。”

    肖易接着补刀,总之坐实了白飞鹄乱搞之名。

    小芮原不知这些的,自打鹄少爷待她与旁人略有不同,背着问了府内其他丫鬟,听说红姑娘来北市前的确曾于扬州献艺的。

    ……

    白飞鹄不曾理会这些,他此时又恼于旁的缘由。

    终日混于风月中,不知听了多少荤话的,男人喝花酒向来爱说些香艳之事,他曾听一走惯南北的客商说起段妇人偷情的事。

    说有妇人背着夫君与街中做布料生意的男人厮混,待其夫君出门,姘夫就入其家门与妇人做那放荡之事。

    一日,姘夫见其夫君出城,只当又作行旅。

    遂至妇人家中与其求欢,谁知中途其夫君回,两人皆惊,姘夫又藏于其家中不敢露面。

    后两人商议,妇人与姘夫手中得绿布料,与其夫君做了绿帽,又言其夫君戴之颇为俊俏,其夫信以为真。

    待其夫着绿帽出街,姘夫知可至妇人家中了。

    “他俊的紧,不过今日我亦可俊。”

    白飞鹄将那客商口中之话,又对着肖家夫妻说了一遍,接着起身执一支绿花百合簪于肖易鬓角上。

    再看向钱婳,“三姑娘,你如今嫁与肖家却不知如何伺候男人么,瞧你夫君这身打扮,若着绿帽更俊。”

    绿帽?

    钱婳一口海带汤都喷出来了。

    肖易亦吃惊,稍缓了会又将簪花取下,他若不曾记错的话,娼妓之家的男人着绿头巾这种欧这种规定不在此朝的。

    莫非这白飞鹄亦为同道中人?

    “哎呦哦开?”肖易有些冲动的说了英译汉,他可以确定这会临安城内的人,不知绿帽的缘由。

    钱婳:这男人又在干什么,有猫饼,对着白飞鹄这种人说什么川普英语的。

    小芮:鹄少爷,阿鹄,非甚哎呦。

    白飞鹄:此人莫非得了疯病的,可惜了,三不像略有些姿色的。

    “鹄少爷,你这又为何意?”

    看到钱婳投来的表情,肖易又开始认真的提问了,簪花虽为临安城最普通的事情,可那句他俊我俊,究竟有甚内情?

    怎的,只许这对夫妻捉弄他么。

    白飞鹄冷笑了声,又问丫鬟,“小芮,你说肖家二少爷他簪花俊否?”

    小芮不知何意,一时不敢回话。

    白飞鹄又道,“家里丫鬟不识君乃北市俊郎君,你家娘子与我这浪荡之人俊了,有岂敢不与君回礼的?”

    肖易将花撇向白飞鹄,“鹄少爷你缪赞了,北市一支花,除了你又有谁堪配的。”

    “此言差矣。”

    “二少爷你不知女人一向最喜类合胃口之人么,某前些日路过苏家酒楼,你猜如何,那苏家小娘子她竟对某投怀了?”

    “某这般浪荡之人,又怎可距佳人,可又思及此女昔日与二少爷你有些纠缠的,遂假意拒其,如今亦心生悔意的。”

    什么,这浪荡的少爷竟然与苏家那女人又搞到一起了?

    这北市究竟有谁家小娘子不知被他得手的。

    钱婳恨恨的骂了句,“鹄少爷,你可真不挑。”

    白飞鹄道,“三姑娘,莫非你不愿听苏家小娘子如何谈及你家夫君么,哎,当真痴情女薄情汉了。”

    肖易有些坐不了,他知若由着这野男人胡言乱语,今晚回去,他就等着被罚到眼青的。

    “你胡说甚,那女人与你作甚,又与我何干!”

    “你瞧,他这会不许某说了。”

    钱婳瞥向白飞鹄,“你说,倒要听听那苏家小娘子会聊甚,奴不曾知的风流韵事。”

    肖易:等等,这情形怎么有些偏了,不像之前计划的那么稳,再说他老婆为什么要信这野男人的话,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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