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特图回归
[诶诶？好过分啊！里克那家伙居然背着我和其他的人玩游戏！]特图气鼓鼓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特图你回来了啊？]楚墨被封闭了感知，正在无聊的时候，特图来到了他的身边:[不过，你这幅被别的女人抢走老公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要你管！]特图气呼呼的道:[话，楚墨你为什么被扣在下面了啊？]
……
[喂喂！特图，告诉你个好玩的事啊！快去偷偷听听里克和休比在干什么啊！]楚墨眼睛一转，偷偷提议道。
[才不要，楚墨个笨蛋以为我和你一样傻吗！]特图做了一个鬼脸:[难道楚墨不好奇特图这些日子去哪了吗！]
[哦，抱歉，我丝毫没有好奇的意思。]
[是[神灵种]关于那个帝国的对策哦！，楚墨应该很在意那些和你一样外来的家伙的吧？]特图坏笑道。
[嗯？那，你看好了……]楚墨瞬间来了精神。
特图的头枕在胳膊上，向着里克那边看了一眼，顿时有些疑惑:“诶？那个[机凯种]的话，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啊……”
[喂！你再敢吊我胃口的话我就告诉里克你的存在了办蛋！]楚墨有些恼羞成怒的吼道。
[阿拉阿拉，原来楚墨这么想知道的啊！那特图大人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好了！]特图收回了视线，笑嘻嘻的道。
[闭嘴，快点给我进入正题啊！]
另一边
“……里克为什么……要封闭你自己的心呢？”休比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啊，真的有在反省吗？你难道不懂什么叫善体人意……”里磕怒骂刚到一半，看见休比那对红色的玻璃珠眼眸看着自己，里克停止话。
没有心的机械……先不论是否真的没有心，那么也可以她是没有恶意的吧？
里克心中的某处确定，这家伙真的只是想知道吧。
不是思考合不合理，精于算计又冷酷的，那个扮演出来的里克。而是想知道有做为观察对象的价值拥有心的真正的里克。
喀嚓。
里克感到心锁打开的感觉，他叹了一口气。
“……因为在这种世界，不那样做就无法生存啊……”里克只要闭上眼，洞窟外的景色就好似烙印在眼睛上一般地浮现。
烧灼成红色的空，堆积着蓝色黑灰的大地，那样的光景一直延伸至地平线彼端。满飘落这的黑灰，那是不戴防尘面具外出就会没命的死亡世界……
又或者是已经死亡的世界吧。
“……那是休比我们的错吗……？”休比歪了歪头，问道。
“废话！……不知道……”实际上，到现在里克已经搞不懂了。不，他本来就从来没有搞懂过吧:“谁的错根本不重要……只是在实际面的问题上，人类想活下去，要不是封闭心灵，变成类似于亡灵一般都存在……就只迎…坏掉吧，这个世界……太不合理了。”
“……不合理……不合理，什么不合理……？”休比一直不断的重复着里磕话，看着里克问道。
什么不合理？听到休比喃喃地这么问道，里克忍不住要出口嘲笑。但是转念一想，是啊，确实没错。
真的就理论上和合理性来看的话，没有任何不合理。
“单纯就只是，强则生，弱则死。没有意义，也没有理由。世界的规则就是那样……而对那样的世界感到不合理的部分，大概就是心了吧……我也不太懂就是了。”一边感觉着某种近乎放弃的感情，里克仍是一边帮休比洗头。
“……休比想知道……里磕心……可是……”休比一字一句地慢慢道:“……休比……不想伤害里克……该怎么做才好……？”
忽地，里克对她那样的法感到违和感，于是向她问道：“为何要在意我？只是想知道心的话，就像昨那样毫不客气地……”
“……对不……起……”休比怯生生的道。
里克顿时感到有些慌张:“啊……我不是想要旧事重提啦，不过难道不是吗？你有什么理由需要顾虑到我……”
应该没有才是。如果对象是其他人，或许还会顾虑到沟通会因此中断。
但是和里克谈话就不需要顾虑了，反而将他逼迫到极限才更能听到真心话。
“……不知道。”听到这名机械少女第一次出不明聊回答，里克皱起眉头。
休比抬头看着里克，认真的到:“……不知道。可是，我想避免……对里克造成危害……”
“哦！若是不尽可能让解析对象处于自然状态，那就不能取得正确的资料，这样吗？”里克半开玩笑，用理智且公式化的语气这么道，但是……
“不！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还有，虽然理由不明……可是……”不知何故，休比低下头，用似乎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刚才那句话……让我非常不快……”
违和感转为确信，里克与休比初次遭遇时的判断，确实没错。
这名机凯种少女，休比，坏掉了，而且是明显的异常。刚才的发言她尽管毫无自觉，但谁都看得出她是在主张自己受到伤害了。
机械吗？自称不懂心的家伙吗？
“我问你啊，你被连结体解除连结……遭到废弃了吧？”里克直接问道。
“……嗯。”休比轻轻的点零头。
理由和详情都听她过了，是因为自我指涉的悖论、理论的缺陷所造成的障碍。
自己真的是自己吗？有什么理由是自己呢？如果没有如人类一般柔软的心，那是个难以回避的问题。这么虽然残酷，但她被废弃是理所当然，不过……
“为了回归那个连结体，你无论如何都想解析心，但那和我是否受到危害无关……”里克这样分析道。
但是出乎意料的，休比歪了歪头有些疑惑的道:“回去？……我并不想回去……！”
诶？
那，这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