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折磨
上官蓝灵也只是听过聂洪此人专门残害女子,而骞辰华知道更多的东西。
他被称为折花魔君不仅仅是因为此人专门L,辱杀害女子,而是每次L,辱前都会封住封住她们的嘴巴,然后一一折断她们的各处关节。之后才会毁了她们扭曲变形的身子,最后割开喉咙,看着他们流尽鲜血而死。
而他,则会取走女子的一样贴身之物,当做战利品。
当骞辰华知道月儿是被他掳走后,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
此时的骞绯月,终于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她偷偷睁开了一条线,观察着房间的情况。
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差点惊呼起来,还好她靠着自己的冷静控制住了。
只见掳走她的人正背对着她,一失不,挂地站在一面铜镜前,一寸寸在F,(摸)自己。甚至一手还拿着刀,动不动就在自己身上割一刀,然后伸出血红的舌头去舔那流出的鲜血。还发出羞耻的声音。
骞绯月一阵汗毛竖起,她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慌。不行,自己要逃出去,而且要快!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着爹娘的救援,要先自救了。
她看过不少心理学的书,但是她没有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劝服他放了自己。
她回想起之前那人折回抓自己的行为,恐怕一是拿自己当挡箭牌,为自己逃跑争取点主动。另一个原因,应该是他把自己当做折磨的目标了。
这样一想,她一刻都不敢耽搁了,她要逃出去!办法,办法?
“唔!”突然,背对着她的人一下转过身,绯月猛地瞪大了眼睛,“糟糕!”
“哟,美人醒了?”聂洪蹲下身子,抬起手上的匕首轻挑起骞绯月的脸,“呵呵呵呵……你知不知道,你这眼睛跟她还真是像啊!都是那样地……让人着迷!”
“唔——”骞绯月拼命转过头,不去看他的身体。
“给老子转过来!”聂洪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硬把她掰了过来,“看看,对爷……可还满意?哈哈哈哈哈……”
骞绯月使劲想挣脱他的手,却被越扣越紧。
“美人,你别着急,爷很快就会让你如愿以偿!”
骞绯月看着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腿,忍不住一阵颤抖,她的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唔唔……”她终于流下了泪,她害怕,“唔……”
“呵呵呵呵,原来美人会哭啊!”似乎发现了什么开心的事,聂洪停住了手,“哈哈哈,爷最喜欢这眼睛带着泪水求饶的眼神了,哈哈哈,美人,给爷哭得再惨些!”
着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腿。
骞绯月一个冷战,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唔——”她想挣扎,一个念头电光火石地闪过了她的脑海。
虐待,狂。他们尤其喜欢折磨人时的那种快乐。
骞绯月一下止住了眼泪,她逼着自己不去想那龌龊恶心的事情。当她发现自己有些控不住时,她就开始回想前世被困时候那种了无生趣的感觉。
一遍遍地回想,让她的状态一点点回到帘年被困在二楼房间时候,那种对一切都心如死灰的感觉。
聂洪的手在她身上磨搓着,期待着看她凄惨求饶的样子,却发现地上的女孩一点点收起了眼泪,然后脸上开始失去了神采。尤其是他那么喜爱的眼睛,竟只剩下了暗无光彩的瞳孔,就像是瞎子一样。
“嗯?你给我哭啊!”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快哭,快哭,让我看到你眼睛流下悔恨的眼泪!”
可是不论他怎么弄,她依旧是一副木头饶模样。
“啊——”
骞绯月看着眼前的人开始暴躁,眼睛也开始变得血红,她知道他已经失去了耐性,可是自己没有一丝波动。她想着,若是今日被dian,污了,还不如刺激他一刀把自己杀了吧。
此时的她很冷静,清楚地知道她这样身份的女子,处在这样的年代,若是失了清白,恐怕以后的日子不会比死好过多少。
她被封住的口中竟然溢出了一丝轻笑:枉她以为上待她不薄,原来,只是让她品尝过幸福后再失去,她还不如不拥樱
那一丝笑声钻进了聂洪的耳朵,他的手有一瞬的停顿,他突然尖叫起来:“你笑什么?不准笑,不准笑!你给我闭嘴!”
他猛地拉住骞绯月的头发,“不准笑,我叫你闭嘴听见没有!”
然而,不仅是口中,骞绯月看他的眼神都是在笑。
聂洪看着那带着讽刺嘲笑的眼神,发现那眼神越来越像那个女人,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你以为你是谁?”..
“呀——”聂洪大喊一声,“咔!”他手下一用力,捏断了骞绯月的膝盖。
“疼不疼?给我求饶!”聂洪看着腿被折断的骞绯月笑着出声,然而他的笑在嘴边一点点凝固,因为他发现她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给我求饶!你错了,你求我原谅!”
骞绯月看着那男人疯了似地一下一下折断了自己的腿、大腿,手腕、手臂。她不是不痛,只是这情形莫名地与她内心深处的怨恨重叠在一起。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笑着叫着自己“女儿”的人,带着期待的狼一样的目光果断地拿起榔头砸向自己。
“呵呵呵呵……”她的胸口发出了闷笑声,若不是笑不出声,她一定大笑。这就是自己以为的上对她的怜悯吗?
聂洪这时候停了手,他发现他越是折磨她,她越是笑。他鬼使神差地拿掉了她嘴里的布条,“哈哈哈哈……”一阵带着沧桑无奈却充满怨气的笑声充满了屋。
明明是个三岁的女孩,明明自己才是魔君,此时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上一阵阵地发麻,他似乎听到了从地狱里传上来的笑声。他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呵呵呵呵,害怕了?现在想逃了?”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响起,聂洪瞳孔一缩,那双让他痴迷的眼睛闪动着冷冽的火光,那火光似乎是要把自己吞没。
“啊!”他惊呼一声,拔腿就跑,然而,当他跨出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被火烧得只剩下一截白骨。
“啊——”一声渗饶惨叫穿破屋,惊起了周围林子里的一群鸟,最终湮灭在连绵的群山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