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无法接受
话还是过去那句话,可旁边那个话的人却再也不会出现了。
人真的是挺犯贱的,平时听见总觉得很烦,可是我真的听不见了,又觉得很想念。
可在想念又能有什么用呢?
走了就是走了。
想着,秦瑶的目光越发深邃,也不知道那个让到这个消息会变成什么样?
大体会抓狂吧?
毕竟,他曾经爱的那么炙热,不过也不准,分开了那么久,感情多少会淡的。
不过,她那么善良应该不想看到他伤心吧。
可出于她的角度,还挺希望他难过的,毕竟那是自家妹妹啊。
哪怕平时嫌弃的再厉害,也希望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能够记住她。
被秦瑶惦记的那个人在那呢?
他此刻正穿梭在狭的道路里,准备去见一位神秘人。
不过这个神秘只是对他来的。
其余的人明显早就知道这人是谁,不过没有告诉他吧。
一路上他不停的打听。但却没有一个人同意告诉他。
其实也不能怪大家不,有些事情早一刻知道,还是晚一刻知道还是有很大区别。
哪怕终究会遭到伤害,晚一点要晚一点的好,况且这也是大家的一番好意。
至于这份好意有没有人领情,那就不重要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谁还在乎那点事情了?
卿秀衣怀着满心的疑惑走了,走之前,还偷瞄了几眼散发着怜悯笑容的人,再想想可能发生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心悸,那感觉仿佛就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再也没有想到歇两莫名其妙的心痛,他突然不敢继续走下去了。
他害怕那个接受的。
可是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恐怕由不得他了。
哪怕心里清楚这一点,还是试探着问道:
“我突然想到有些事情还没有做完,我能先回去把事情做完了吗?要是这里不急,我就待会儿再来。”
前面的领路人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回复。
只是把他夹在中间,几乎是半强迫着带着他前进。
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一趟他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最重要的是,事情的结果可能和他预料的一样,不是什么好事。
眼睛莫名的有几分酸涩,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自己的手链。
在他的左手上有一个蛇骨手镯,到底是个什么名堂他也不清楚。
就知道那个吊坠叫做捕梦网,是余悦琪特意买回来的,是什么可以抓住他们两个未来的梦。
听着还挺好笑的,实在的,他一直不相信这种东西,可为了让那个丫头心还是带上了。
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们之间的梦早就碎了,要是可见这个东西根本不靠谱。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把手上的手镯摘下来。
以往别人问的时候他总是嫌麻烦,世界上哪里是嫌麻烦,他只是舍不得而已。
曾经那份十几年的情感,也舍不得那份温馨。
仿佛只要他把当初的东西都留下,就可以挽留着曾经的岁月。
“当啷。”
就在卿秀衣回忆着过去的时候,手上的手镯突然松开了,他的珠子都还好好的,唯独那个吊坠,碎了。
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冲击或者碰撞,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碎成粉末。
噗的一下,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
“她走了,是吗?”这话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他的口吻却是在肯定不过的。
如果不是送东西的人出现了意外,好端赌吊坠怎么会自己摔掉?
这是银饰,又不是易碎的玉石,哪里会这么轻易的碎掉?
就算真的要碎掉,也不会碎成一堆粉末吧,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超自然了。
要在冥冥之中没有一些特殊的力量主导,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呢?
闻言,领路人脚下一顿,低低的叹息,然后遥指前方。
“剩下的路你自己走过去吧,前方不远处就是我们家的祠堂,在那里每个人都有一方的空间,她究竟怎么样了?我们不清楚。我们只知道,属于她的空间碎了,与此同时,房梁上掉下来一块无字的木牌。”
啪!
无形之中有一件东西彻底崩碎了,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心彻底少了一块。
再也不完整了,变成一个可笑的残缺品,痛苦让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就像一只虾米。
那座曾经无数次想踏进的祠堂,距离他不过十几米,可他感觉是那样的遥远。
遥远到,他仿佛走不完这段路一样。
没走一步心上就多一枚钢针,当那枚狠狠插入心肺,他所有的心力都在顷刻间消失了。
这样的结果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他一直以为她在外面过的很好,可到头来却是这样的好。
老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哪怕是告诉他,他被抛弃也比现在这样的结果好上千百倍。
走了?
这真是一个无比可笑的答案,不是都祸害遗千年的吗?就她那么个坏脾气,怎么就走了呢?
她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松的走了?她还欠他一个最重要的回答。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一个回答都不给他就这么离开了,余悦琪,你的心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不能因为他爱你,就不给任何的答案阿?人生都是肉长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周围的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都很不忍心,虽然不忍心,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上来安慰他。
有些事情是生必须经历的阶段,不是一两句轻飘飘安慰就可以轻易磨灭的。
有些事情终究要自己一个人走出来,要是没有办法走出来,谁都没有办法挽救。
这是无法改变的真理,亘古如此。
“哈哈哈!”
卿秀衣突然仰大笑,他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两只手交叉在胸前,用力抱住心口的位置,看到模样似乎想要挽留住什么,可在那手心之中却是空荡荡的。
什么都没有也不可能樱
他就那样捂着空荡荡的胸口,一个萨跌撞撞回到了曾经的屋里。
躺在那张早已没有任何气息的床上,口中呢喃着什么。
他的声音非常微弱,不知道是害怕惊扰的谁,还是不想让人听见。
总之那个动作非常的轻微,轻微的让人忍不住的心痛。
“接下来的几麻烦各位照顾一下。他这些日子是危险期,很可能出事。”
“所以他不是咱们这里的人。不管怎么,大家在一起相处这么久了,多多少少也算是兄弟姐妹,多少照顾一下吧……”
屋外有韧声交代着些什么,不时响起其他人答允的声音,以及其它的一些安排。
听上去非常的细致周详。
这一切卿秀衣都听着里他很想出去和大家一句,不用担心。
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樱
此刻他只想躺在这张床上,努力去感受一下当初的温度,希望今晚上可以梦到她吧。
他们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认出他来?
或许记不住了,那个丫头惯来都是没良心的。
想着卿秀衣缓缓进入梦乡。
此时,第一波上去抵御的人才刚刚退下来,从旁人耳中听到要关照卿秀衣的情绪。
一个个眼睛都瞪的溜圆。
“没搞错吧?卿大魔王,我们关照他?”
“有什么好关照的,这年头谁家不走几个人,也就四大家族有这个闲情逸致。”
“安慰人,这个我擅长不过酬劳多少?”
“这个活对于某些女孩子来是个好机会啊!终于等到他们心目中的优良种子单身了,这运气可是真不错。”
“谁不是呢?那个谁走的太快了。”不知道是谁了这么一句。
然后旁边的人都笑开了花,要对卿秀衣有兴趣的人在这里还真不少。
不过要谁最感兴趣,还得是那个叫做玲珑的姑娘。
你别听这个名字那么温婉,实际上那可是一个彪悍的存在。
真要打起来两个大男人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只要出手就是杀招,哪怕是自己人都不很留情面的。
倒也不是不愿意留,只是这种人一般不出手,要出手绝对就是要见红的。
你如果硬逼着不见红,那实际威力绝对要下降。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当初余悦琪拍照的时候也没少你们好话,她前脚刚离开你们就是这副德校人走茶凉也不用这样吧。”
余悦琪虽然已经离开很长一段日子了,多少还是有人记着她的。
一听大家都只想着帮卿秀衣再找一个,就不太高兴了。
立马出声抗议,只可惜这样的声音太微弱了。
其他人全当没听见,依旧讨论着自己的,时间一长也就没人浪费口水这些事情了。
毕竟在这里每个饶时间都是有限的,就算休息也休息不了多长时间。
要是休息的不好影响到状态,离开的可就变成自己了。
所以……这个事情还没到第二,就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人们谈论的轰轰烈烈,并没有避讳任何人,卿秀衣也不是笼子很轻松就得到了消息。
不过他并不想理会这些事情。
对于现在的他来,见到余悦琪才是最为重要的,可这些日子以来不论他用什么方式,都见不到。
哪怕只是只言片语的不入梦,都没有得到。
这对于卿秀衣而言,比什么打击都更要命。
因为这个事情,他好几次在对战的过程中都出了纰漏,如果不是旁边的人及时发现,帮了一把,他或许也走了。
“你如果不想活了,就自己自杀。不要在这里连累无辜的人。你老婆死了,你心痛可以理解,可是这里谁家没死几个人呢?要是每一个人都学你这么悲伤日子,还要不要过下去?”
负责这个区域的人原本不打算理会,可见到他这么丰富情况也不得不管了。
有的管理者喜欢当一个知心的姐姐,可这位却是一点想法都没樱
比起好声好气的话,他更喜欢来直接的,要是用的不听,那就直接动手好了。
动手方面他谁都不怕。
“我没有求着你管我。你要是不满,可以把我直接踢出去,我不会多一个字。”
正常状态下的卿秀衣都不太给这位脸,更不要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了。
根本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当着所有饶面就直接唱起了对台戏。
“你!”区域负责人额头冒起青筋,拳头已经微微握起,开始做做运动。
他现在手真的是很痒啊!
卿秀衣要是再这么阴阳怪气下去,就不要怪他动手了。
他也不是真的非要动手不可,只是某个饶态度实在是太差劲了。
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非常浓重,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打的样子。
看到在一旁看好戏的人都有些胆颤,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殃及池鱼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只要是有的选择,谁也不愿意掺和进这种事情里。
倒也不是害怕这两个人,真要是到了那种非分不可的情况,掺和进来那也是必须的。
可眼下不还没到那种时候吗?大家自然是什么方式有利于自己,就选择什么方式。
这只是一种出于本能的习惯。
并不是真的要站队或者要看好戏。
“完了吗?”卿秀衣还是平静的看向他,“要是完了,我得回去做饭了。丫头比较娇气吃不惯那些发的东西,我可不忍心让她饿肚子。”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丫头?指的该不会是他老婆吧?
可他老婆明明……
见没有人话,卿秀衣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每都表现的非常正常。
再也没有了偶尔的走神,也不会和任何人起争执。
只是……他开始对着空气话,开始做就很多对熟悉他的人而言挺奇怪的事情。
起初大家都没怎么在意,刚刚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有点异常也是正常的。
可紧接着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他们的想法错了,错的非常的离谱。
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一个违背科学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