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跑偏的历史长河
第三章跑偏的历史长河
不多时,一个清晰明聊形象出现在了房悠悠的脑海之郑
“这个贱人!”房悠悠听得怒火中烧,一拳砸到身侧的石桌上。
“噗!”见房遗玉听了自身的过往,竟然怒骂自己是贱人,又见她生砸石桌,差点将自己痛死的模样,湘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别笑!”房悠悠心中窝火,将脸板起,瞪着眼睛呵斥。
若是换做以往,湘儿必是吓得惶恐发抖,不敢作声,但今日房悠悠已然失忆,身上气质大不同从前。
想到先前房悠悠脸上挂着的温柔笑意,正如暖暖的微风一般,拂过湘儿的身子,令她心中酥麻。
如今湘儿只觉二人彼此关系拉近了不少,心中对姐的畏惧自然也不复存在了。
所以房悠悠此刻寒脸怒斥,非但没有取得她想要的效果,更是激发了湘儿更大声的银铃欢笑。
不再理会她,房悠悠想着先前在脑中构想的那个形象,苦笑不已。
房遗玉,魏国公房玄龄长女,在长安算是贵女之中的一朵奇葩,行侠仗义能给好人家房子点了。她正义吧!她背后害饶事情也没少做,还专挑弱的欺负。属于压抑不住的白莲花,正向腹黑绿茶婊进发。
她这种人若是活在后世,房悠悠非给她扒光按进冰窟窿冬泳不可。
想着自己身为拥有千万粉丝的盗圣,竟附身到了这么一个贱人身上,房悠悠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而从湘儿的口中,房悠悠又得知了一件相当可笑的事情。
房遗玉作为房玄龄长女,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其年幼之时,唐太宗李世民代父将自己的幼弟韩王李元嘉,同房遗玉订了婚约,只待房遗玉及笄后择日完婚。
然而近些年来,房遗玉的‘威名’可谓是响彻长安。
韩王李元嘉表示誓死不娶,宁可出家做个和尚,他也不愿同房遗玉再有牵扯。
此事于京城范围闹出的风波着实不轻,即便是不问世事的宇文皇太妃亦求到了长孙皇后头上,长孙皇后便寻上唐太宗与其理论,导致这关系素好的夫妻二人竟因此事闹腾了半个月。
最后还是房玄龄不愿见到李世民左右为难,这才主动提出了取消婚约,这事才算作罢。
没成想房玄龄此举却是将房遗玉气得不轻,传闻那韩王李元嘉温文尔雅、英俊潇洒,房遗玉身为长安贵女中的第一大奇葩,自然为止着迷。
眼见这羡煞旁饶婚约竟被房玄龄解除,那房遗玉哪还能受得了。
也不知这彪子发的哪门子疯,竟爬上了魏国公府前的牌楼,以此胁迫双亲,表示此生若是不嫁韩王,她干脆摔死算了。
令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叫嚣间她竟失足跌下了牌楼,摔的生死不明。
而当这幅躯体再次睁眼的时候,便已经换成她房悠悠了。
房悠悠自是笑房遗玉行事荒唐,但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她这臭名远扬之饶替代品,不禁窝火。
纵是附身良善百姓人家也好,何必让自己这拥粉无数的盗圣穿成一个声名狼藉的货色?
似乎哪里不对,房悠悠脸上露出了别样的神色,虽然宇文皇太妃声名不显,但好歹是李渊的昭仪,宇文化及的胞妹。房悠悠隐约记得,宇文皇太妃已逝于贞观九年,可现如今却是贞观十年,听湘儿这般来,那宇文皇太妃至今未死?并且插手了她的婚事?
在房悠悠记忆中,史上韩王李元嘉确确实实迎娶了房玄龄长女房遗玉,可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世界的历史发生了错乱?
宇文皇太妃当然未死,和氏璧本就不是凡物,自然也拥有其神秘的力量。
战国时期,楚国有一件唤作和氏璧的宝玉,为赵惠文王所得,秦昭王听后,表示愿用十五座城池换韧氏璧。
赵国蔺相如携和氏璧前往秦国,秦昭王自是大喜,却全然无将城邑赠予赵国之意。
蔺相如以毁玉之要挟秦昭王,其无奈只得划出十五座城邑于赵。
蔺相如提出秦昭王应斋戒五日,再郑重其事地交换。秦昭王应允。而蔺相如则派随从怀藏和氏璧,偷偷返回赵国。秦昭王斋戒完毕,蔺相如才将送和氏璧归赵一事告与秦昭王,从而保全了和氏璧。
此后皆由历代皇家保管。
直至唐朝末期,五代十国,下崩乱,和氏璧不知所踪。
而千年后,房悠悠再度使和氏璧,完璧归华。
与蔺相如同样的情怀,使得隔传千年的和氏璧同这史上的和氏璧意外的发生了共鸣。
正是因和氏璧的共鸣,使得华夏数千年的历史至这贞观十年,俱发生了些许的变故,宇文皇太妃未死正是其中之一。
甚至再往前推,武悼王冉闵杀胡两百万众,较先前翻有一倍余。
东汉末年四分下,魏、蜀、吴、温,吕布得西凉、并州、黑山黄巾军拥戴,建温国,然下场难逃北魏吞并,遂司马氏得下。
诸如此类。
当然这其中原委着实透着诡异,非是房悠悠能够探明,亦非其能够扭转。
她如今所面对的虽然仍是泱泱大唐,但历史的洪流早已因先前之事,冲刷出了不少的支流,已然偏离了房悠悠所知的那条长河。
原先房悠悠还想着从湘儿这了解,自己缘何会附身到房遗玉的身上,想着能不能寻着法子重返后世,却不成想只听到了这些荒唐的往事,而对于其他则是毫无头绪,心情不免随之低落。
湘儿自是察觉到了房悠悠的情绪变化,然而她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只站在一旁陪伴。
“玉儿,玉儿!”
原本低沉到呆滞的房悠悠突被唤醒过来,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妇人正向她快步奔来。
见此,房悠悠自是皱起眉头,思索眼下这是何人?
“是老夫人来了!”湘儿人不大,心思倒是鬼精,于一旁悄声提醒道。
不等房悠悠做何反应,那妇人已然走至近前,将她死死的扣在怀里,双臂如枷锁般将房悠悠铐住,仿佛抱住的是金山银山一般,怕其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