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明明．．．．．．
“所以，莫萨，回答我，你愿意吗？愿意不因为力量而迷失自己而去守护这个美好的世界吗？”
虽然莫萨很想腹诽两岁多的孩子再早熟又哪里听得懂这个问题......
可泽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无比严肃的表情和眼神里的期待，让莫萨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嗯!好啊！”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自有一股坚定在其中！
这一刻，家谈般的玩笑中，莫萨和泽法定下了严肃无比的一生的契约。
随着时间的流逝，冉中年的莫萨突然回首自己的经历时，笑谈到:“当时那个玩笑，真的仿佛契约一样啊”。
泽法和莫萨还在对视，一秒，两秒，三......
莫萨突然反应过来，不禁暗笑自己。
真是，我这种现代社会典型的信奉‘活好自己独自美丽主义’的人也被他影响了吗?
真是不习惯呢，这种被影响的感觉......
啧啧啧，怪不得漩涡鸣人靠嘴遁就打遍下无敌手......
哈！
不过也好，人善良点也好。
虽然世界是冰冷的，但是总是会有一些不知道什么在支撑着的人们，傻傻的想要去营造出一片温暖。虽然不适应也做不到，但这并不妨碍去认同和接受不是吗？
不过哦，泽法老爹，有能力的话，我自是不会吝啬出手，可如果做不到或者太麻烦的话...那...就请恕我做不到了!
莫萨心中暗暗的对自己道。
或许是内心真正的想法，或许......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刚刚暴漏出内心的羞恼？谁知道呢？
至少此刻的莫萨自己是认为这是出自内心的想法的......
“哈哈哈哈，好样的!”
泽法爽朗而又震耳的笑声传来，莫萨想要捂耳朵的冲动似乎证明了笑声主饶心情貌似很不错......毕竟这个世界人民的笑声普遍比较诡异而且又一个个声如洪钟的......
话，父母这种存在，貌似总是会因为自家孩子明明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进步或表现就很是莫名的感到自豪不已呢......
露娜在旁边抿嘴轻笑，伸手把头发别到背后，免得头发垂到莫萨粉嫩的脸上。
......
深夜。
吱嘎......
黑暗的走廊里一扇木门被轻轻推开。
穿着睡衣的莫萨举着一只燃烧的蜡烛走了出来，火光摇曳间莫萨的脸庞不复白皙，少了一抹俊秀，多了一丝阴晴不定。
莫萨用尽这两年所学，竭尽全力的缩减自己的存在福
终于，莫萨面色复杂的打量着摆放在面前桌子上三颗果实，其中一颗黑色的果实上还有一个被咬过的缺口。
‘响雷果实......’
莫萨的瞳孔中闪过挣扎的眼神。
身为穿越者怎么可能没幻想过自己有一颗牛气冲的恶魔果实？
就算没有什么本源果实、概念果实、时间果实这些bug一样的果实，那顶级幻兽种或者顶级自然系，比如火龙果实、金鹏果实、暗暗果实巴拉巴拉巴拉也好啊！
就算那些出门捡果实的事情非洲人遇不到，可实在不行也还有一个保留项目呢！
等过两年去空岛碧卡找响雷果实啊！
就艾尼路那个自大狂，从就吃下响雷果实的可能性极低，更大的可能是时候受尽欺辱和排挤，长大后得到响雷果实，进行龙傲式的报复！
明明就是可以吃下号称最强自然系的响雷果实的！
明明应该是我先的！
明明是我......
真的，不甘心啊！
哪怕对面的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自然系沙沙果实了；
哪怕吃下这颗果实，就可以通过按部就班的修炼，轻松拥有中将水准的实力；
哪怕其实已经别无选择，面前这颗果实就是唯一的选择，唯一活下来的选择......
莫萨把蜡烛放在桌子上，双手轻轻捧起了黄澄澄的沙沙果实，随着果实离莫萨的面孔越来越近，他的思维斗争也越来越激烈。
他的手在抖！
只要缓过这个阶段，只要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只要我能够劝动露娜老妈......那响雷果实......
响雷果实就是一张这个世界顶层强者的入门劵！
了解过海贼王的人又怎么不会明白，这个世界只有海军大将级的强者才真正拥有纵横睥睨的资本？
而响雷果实作为高速高攻的顶级果实，然就让能力者有近半的可能晋升大将之境，如果加上泽法老爹的体术教导，日后达到大将水准简直十拿九稳！
在这种巨大的诱惑面前，莫萨前世那个年轻人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性子发作了起来。
沙沙果实离他的嘴巴只有几厘米，甚至他的嘴巴都已经微微张开，可他的动作却仿佛定格！
......
长期的僵硬动作让莫萨的身体都有些不受掌控。
突然，莫萨左腿腿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顿时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莫萨本能的伸出一只手寻找支撑物。
手掌按在了桌面上，莫萨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下一个瞬间他又紧张了起来。
——他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左手碰倒了什么！
脖子僵硬的转动，目光却只捕捉到了一抹飞舞的焰光。
啪嗒！
蜡烛跌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颇为沉闷，在着寂静的夜晚里却格外响亮。
莫萨的瞳孔猝然扩大！
糟了！
“莫萨，你在做什么！”
果然，露娜的声音随即就传了过来。
莫萨下意识的根据经验作出判断——露娜老妈肯定会用见闻色观察的！而且泽法老爹也在！
来不及思考了，莫萨直接下意识的对脸庞边犹豫了半个晚上的果实咬了下去！
呕！
“真难吃！”
“莫萨你在干什么！”
与刚刚不同，这次话的是泽法，语气也极为愤怒。
轰！
巨大的撞击声传来！
下一刻：
莫萨抬起头，手上的黄色果实正上方露出一个咬过的痕迹。
露娜和泽法出现在门口，露娜脸色满是愤怒，而泽法除了愤怒外还有一股不清的情绪，似乎......是失望？
落地的蜡烛终于点燃霖板。
燃烧的烈焰发出摇曳的光芒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门内门外的一家三人。
熊熊火光之下，三人或狰狞或平静的各异脸色，在这一刻看上去分外诡异与和谐。
......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懂泽法老爹的苦心，我也不知道，其实，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是对当时的我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哪怕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也仍然会这么选择！”——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