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几人听着江清霜的推测都没出声,但心里也是赞许的,江瑞雪搜寻无果后,停下动作,叹了口气走向江清霜:“好期待赶快来一个NPC啊,我们自己玩也太没意思了吧……”
江波澜也没找到东西,三人靠在洗手台边聊了起来:“NPC也不可能剧透的,也就起到一个推动情节的作用,可有可无吧。”
江清霜表示赞同,但还是挑了挑眉道:“话是这么,但是有NPC好歹会更有意思一点啊,对了,之前内个前台姐姐,我怎么觉得和大哥有有点关系啊,大哥,你拿到的什么身份啊?”
江波澜从胸前口袋里掏出身份牌:“军官吧,不知道这个身份有什么意义。”
江瑞雪也:“就是啊,我还以为身份多重要呢!结果也没什么用嘛!”
顾丰年也没找到东西,加入了他们:“身份可能就是第一个关卡的分组依据吧,而且,你这个身份不是还捞到点心吃了吗,大哥的身份也有茶这个提示啊,还算有点用处啦。”
江瑞雪闻言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嗯哼,好吧。”
苏宇航仔仔细细把吊柜翻了个遍:“我这也没发现。”
只剩下邱和夏晓雯了,几人不再旁观,围上去帮忙。
台子上食材很多,看起来有点慢,邱把检查过的都放在了右手边,指了指左边的:“这些还没看过。”
江波澜和苏宇航闻言纷纷加入检查,江瑞雪和江清霜蹲了下来,帮夏晓雯一起检查柜子里的东西,顾丰年负责复查,以防有人大意。
矮柜里装着各种各样的零食点心,有芝麻糖、花生糖、炒米还有麦芽糖等等装在盒子里的,江瑞雪馋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考虑到钥匙要紧,就没好意思下手。
突然她打开了一个里面装着凤梨酥的盒子,觉得似曾相识:“哎?这好像和我房间里的一样哎……”
江清霜闻言看向她:“盒子吗?”
江瑞雪摇头:“不是,是这个凤梨酥,我房间里也放了一碟。”
夏晓雯一听,羡慕的看向她:“啊……真好,我也想吃……”
江瑞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盖上盒盖:“嘿嘿嘿,我吃了两个,味道还不错呢!你要不也尝尝?”她把手里的凤梨酥递给夏晓雯,夏晓雯咽了咽口水,犹豫着不敢接。
江清霜突然想到了什么:“姐姐,你房间还有别的点心吗?”
江瑞雪扭头:“还有蝴蝶酥,味道也不错哎!怎么啦?”
江清霜问夏晓雯:“这柜子里有看到蝴蝶酥吗?”
夏晓雯想了想摇摇头,江清霜打开的几个盒子里也没有,江瑞雪也没看到,于是江清霜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念头,伸手要江瑞雪手里的凤梨酥:“姐姐,给我看一眼凤梨酥。”
江瑞雪莫名其妙的眨眨眼,递给她。
江清霜打开盒盖站起身,把盒子放到水池边的台子上,一块一块掰开凤梨酥检查。
江瑞雪惊呆了:“霜霜你干嘛?”
江清霜面色凝重:“你房间的凤梨酥是少爷特地准备的,不可能没有意义,这里没有蝴蝶酥,所以我觉得凤梨酥肯定有问题,不定钥匙藏在凤梨酥里。”
夏晓雯看着被江清霜掰开放在一边的凤梨酥:“那个……能吃吗?”
江清霜抬头看了她一眼:“……掰开的你吃吧。”
夏晓雯一听,两眼放光,江瑞雪也拿起半块塞进嘴里,开始帮江清霜一起掰凤梨酥。
苏宇航江波澜和邱已经检查完了所有食材,没有看见钥匙的踪迹,邱来到夏晓雯身边,夏晓雯回身塞了一块凤梨酥到她嘴里,她笑了笑吃了下去。
顾丰年还在继续,江瑞雪和江清霜也没停下。
盒子里也就十几块凤梨酥的样子,没两分钟两人就掰完了,却没有什么发现,江清霜皱眉:“不应该啊……”
其余几人为了不浪费,都吃起了凤梨酥。
顾丰年突然回头:“这里还有一碟凤梨酥,要不要看看?”
江清霜一听,迅速走过去,两人又掰起了那一盘凤梨酥。
果然,江清霜的猜测是对的,凤梨酥的确是线索,只不过不是凤梨酥本身有问题,当一盘凤梨酥被掰开后原本藏在碟子底部被凤梨酥遮挡住的一把银色钥匙就露了出来。
江清霜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是我想多了,这些凤梨酥……要不拿着吃?有点浪费哈……”
几人刚解决了一盒凤梨酥,又来一盘,由于没有水可以喝,吃了那么多凤梨酥都有点腻,不想再吃了,夏晓雯战斗力超强,点点头跑过来又开动了,江清霜出于内疚,也吃了几块,顾丰年被江瑞雪指使着帮两人也吃了几块总算是把凤梨酥全员消灭了。
顾丰年拿着钥匙走向门:“走吧,还有一个半时了,我们应该还有两个房间要过,时间不多了。”
门顺利打开,几人来到下一个房间,苏宇航居然猜对了,真的是一间浴室。
只不过这间浴室比刚刚的厨房大了一倍。
几人根据推测顺利找到了门,确定开锁方式是六位数字后,又抓紧时间找起了线索。
或许是人多力量大,又或许是运气到了,五分钟都不到江波澜就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线索:“试一下是不是0。”
江波澜也就是发现了一张奇奇怪怪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浴室,翻过来一看居然还有数字,果然,门打开了。
几人来到了他们所认为的最后一个房间事实上也的确是最后一个房间,因为它的门很明显,就在那里明晃晃的放着,是一扇双开的门,顾丰年试了试是锁上的,门边的墙上还有一个输密码的地方,又是一扇密码锁的门。
“为什么没有少爷?”江清霜奇怪。
江瑞雪走到书桌前看见了一封摊在桌上的信,她拿了起来:“亲爱的莺莺姐,以及我的朋友们,这次把你们越来却无法亲自招待,真的很抱歉,我临时要出门办个事,可能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了,我已经嘱咐了管家和梅兰照顾好你们……”
众人看向她,江瑞雪挥了挥信纸:“好像是那个少爷留的。”
江波澜徐泊远纷纷认定这就是最后的线索,但江清霜和江瑞雪觉得不会这么简单,男生和女生成了两个阵营,对峙了起来。
顾丰年游离于纷争外,继续寻找线索。
他看了一眼少爷留的信,觉得这张纸很有特点,就在一边的书架上寻找能与之对应的本子。
很明显这张纸是被从本子上撕下来的,左侧参差不齐的痕迹证明了这一点。
江瑞雪和江波澜相互质疑了半,没争论出结果,江瑞雪气呼呼的走到顾丰年身边,看他在书架上翻翻找找,忍不住问:“你找什么呢?”
顾丰年头也不抬:“找那张纸的出处。”
江瑞雪没明白:“嗯?什么意思?”
顾丰年停下动作,看向她:“那张纸应该是从某个本子上撕下来的,我在找那个本子。”
江瑞雪哦了一声:“哦,那本子有什么用啊?”她没搞懂顾丰年的目的。
顾丰年笑了笑,继续翻找:“那得找到才知道了。”他也不确定会不会如他所想,但总得有个突破口,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呢,总比干等着好。
江瑞雪还以为他已经有什么发现了,没想到也只是猜测,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了一会也帮他一起找了起来:“算啦算啦,帮你一下吧!”反正她也没头绪,不如相信顾丰年的直觉。
顾丰年闻言侧过脸对着她笑了:“嗯,谢谢姐姐啦~”
江清霜从他们身后走过,正好听见顾丰年最后一句话,被他的语气和笑容恶心到,打了个寒颤,默默在心里吐槽:这俩人真是够了,来这种地方都不忘打情骂俏……
苏宇航和邱她们在书桌边搜寻线索,江波澜和江清霜一个检查衣柜,一个在梳妆台前坐下,也开始各自搜查。
顾丰年终于在书架第三层最右边倒数第二本找到了那个本子,被撕掉的是最后一页,江瑞雪拿来了信纸,发现能对的上。
这是一本日记,两人站在书架前,从第一页看了起来。
江波澜一打开衣柜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衣柜里的衣服有男款有女款,的确没人过少爷是一个人住,不定有妻子,所以有女款衣服,这么一想也不是解释不通,但还是有点诡异,江波澜一边翻看着每一件衣服,一边冥思苦想,试图抓住脑海中那一丝违和福
当他看到最后一件男式衬衫,准备把它放回去,另一只手又拿起一件女士上衣时,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衣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饶衣柜,因为里面的所有衣服不论是男款还是女款,尺寸都一样!
就像他此刻手中的两件衣服,左手的女士上衣和右手的男式衬衫,俨然就是一个尺码。
江波澜皱着眉头仔仔细细把两件衣服放在一起对比,除了男式衬衫袖子比女士上衣略长一些,其他的地方都基本上可以重合,他把衣服挂回去,转身:“这里的主人应该不是少爷,好像是个女人。”
江清霜附和:“我也觉得,这个梳妆台里面都是女士用品,完全看不出男人生活的痕迹。”
江瑞雪和顾丰年也看完了日记,江瑞雪满脸震惊,张了张嘴不出话。
顾丰年捏了捏鼻梁:“嗯,日记里写了……现在的少爷……应该不是管家口中的那个少爷了……日记里写到这里的主人是他们父亲已故亡妻的女儿,母亲死后三上位,原本的少爷好像是个私生子,因为继母对原配的女儿不好,一心为自己儿子抢家产,想除掉原配女儿,原配女儿将计就计,换了身份,毒死了续弦,取代了她儿子,当起了这个少爷,那么也就是,管家口中的少爷是个女子,他应该也是知情的,因为这篇日记是一年前的了,这家夜莺公馆是她取代了少爷身份后建立的,表面上为了寻欢作乐,实为收集各种情报,交易的地方,莺莺是她为了掩人耳目的相好,知道她身份,因为她对莺莺有救命之恩,所以莺莺很忠诚。”
顾丰年抬眼看向江瑞雪,笑了笑继续:“某军官和她有私情,也是知道了她身份还愿意竭力相助要帮她的人,某商人和她是盟友,互惠互利关系,她这次请我们几个来,好像是因为她身份引起外界怀疑了,她父亲已经重病不省人事了,只要熬到她父亲去世,她就可以继承家业,不用担心身份败露,而我们今在这的所有人,都是知道她身份的人,她怀疑是我们之间有人走漏风声了,想……除掉我们以绝后患。”
顾丰年翻完一整本日记,给大家简略概括了一下整个事件,江清霜邱和夏晓雯三个女生和江瑞雪一样同款震惊脸。
江波澜也吃惊了一下,很快恢复镇定,走过去要看日记。
苏宇航手里动作依然从容不迫,面上波澜不惊,他缓缓关上书桌正中间的抽屉,拿着一张照片,走向顾丰年他们:“我想,那个前台姐,就是所谓的少爷……”
他递出手中的照片,照片里是男装的前台姐,众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江清霜眨了眨眼,无力的往后一靠,半倚在化妆台上。
江瑞雪终于忍不住感叹:“心思太深了吧……原来我们早就见到少爷了……”
顾丰年靠在书架上:“这应该就是个圈套,所以……各位……我们怎么出去?”
江清霜回过神来:“啊对!这才是正事!”
她猛地一转身,不心打掉了梳妆台上一个瓶子,赶忙弯下腰去捡,谁知瓶子滚进了台子底下,她只好半趴在地上,往里够。
顾丰年的声音响起:“还有四十分钟了……”
江清霜努力伸长手,终于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瓶子,捞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起身,突然看见里面还有一个纸团,比牌子还要往里些,她又挪动身体,一点一点把纸团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