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一念成爱,一思成恨 41
没等靳家想出捞靳诚嘉出来的法子,舆论便在第二变得更加热闹,而且之前作伪证的‘证人’扛不住警察的调查,承认有人找过他,给他一笔钱,让他那晚上看到了明师,其实他那什么都没看到,更不要看见明师推乔翘掉下悬崖了。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给自己钱的人是谁,幕后人从来就没现身,找他的人是个中年男人,而且也仅仅只见过一次,之后都是电话里教他怎么。给钱的人也谨慎,并没有转账,而是直接提了现金给他,所以无从查到是从哪个账户出来的钱,摆明了对方防着有人查到自己的头上。
靳诚嘉提供不了不在场证明,而乔翘死的那一他又一直和她在一起,萧瀚查到他们俩人平时的电话联系很多,其中还有不少的经济往来,若是普通朋友能到这个份上,其中一个人死了,另一个肯定觉得难过,但靳诚嘉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伤心,有的只是烦闷和恼火,似乎很讨厌乔翘这件事缠到了自己身上。他越不配合,警察就越想从他嘴里知道些东西。
这边靳诚嘉不肯开口话,而宫墨那儿却又找到了一个关键性的人,当初在高尔夫会所里面他交代找到手链要给他打电话的服务员找到了。莫林把人找到之后没有让她接触别人,直接把人拎到了宫墨的面前。不过,宫墨看着面前的女人什么话都没,甚至连正眼都没看,直接让莫林把人交给警察。
一脸懵逼的姑娘看着宫墨,又不知所以的跟着莫林去了警察局,路上怯生生的问她犯了什么事,莫林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我只是负责把你送到警察局,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大概需要你自己和警察清楚吧。”
姑娘更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我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呀。”
“那不就结了。”
“你们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你们是什么人,是警察吗?为什么抓我?”
莫林再笑,“你别紧张,我不是警察,也没有抓你。只是有件事需要你去警察局清楚,别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到了那儿你自然就明白了。”
那明师丢了手链的事,除了AAB跟着乔翘去采访的几个人,便剩下宫墨和他,还有靳南康了,其他人都没有回去找手链,这些人之外就剩下她知道明师在那儿丢了东西,之后没多久她就离职,有没有关系她见了那条手链就知道了。倘若真的和她一点关系没有,解释清楚也能让他们死心,否则总是很奇怪,为什么明师的东西会在乔翘的手里,又或者当初一开始就是乔翘捡到了她故意不还给明师。但,那条手链实在不是名贵或者敏感物件,不过是刁莲送给她的祈福物品,乔翘应该也不至于拿着不还给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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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安局里,从高尔夫会所离职的姑娘肖念一开始没有认出照片上的乔翘,警察拿着乔翘生前的照片给她,她也想了好久没想起来。当警察把明师的那串手链照片拿给她的时候,同样的,她第一时间并没有想起来。
负责调查的警察紧紧盯着肖念的眼睛,让她好好想想,仔细想清楚,究竟认不认得乔翘,又是不是真的没见过明师的手链,还是她见过没有及时想起来。
看到明师的手链,肖念脑子里忽然闪现一张脸,一个人,但是这个人既不是乔翘也不是明师。经过她的回忆,是自称明师同事的一个人。他们采访宫墨的那,宫墨和明师离开之后,其中一个同事在当时休息室的洗手间里也落下了东西,他回去找的时候,肖念刚好捡到了明师的手链,那个同事认识明师,肖念便也没有多想,在对方肯定把东西交给明师之后把手链给他了。之后的事,肖念并不知道,也不晓得怎么手链没有回到明师的手里而是去了乔翘那。
肖念的很真诚,如果萧瀚的手里没有莫林给的一份视频的话,他应该会相信眼前这个姑娘的话。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姑娘不诚实,明明她在本月初见过乔翘,今却不认识。在他发出疑问的时候,又自己记不起来,也许认识,怕是觉得他这个警校高材生书是白读的。
“你你不认识她。”萧瀚盯着肖念的眼睛举起了乔翘的照片,观察她表情的细微变化,接着道,“那你能不能解释本月三号上午十点半在LS咖啡馆里见了谁?”
本月三号……上午十点……
肖念想了想,从声音里能听得出来她有些动彝紧张,“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事,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萧瀚把视频放给了肖念看,在监控视频面前她无法否认自己和乔翘一起喝咖啡的事,两人同桌相对而坐,还聊上了,要不认识绝对不可能。
“现在想起来了吗?”萧瀚平静的看着肖念,这样的人他工作以来见得多了,总觉得早前的一件事不会被人发现,谎能糊弄过去。其实,只要真实的发生过,不管大事事都有被人发现的那,只看是不是别人有心想知道。
肖念沉默不语,辩驳不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们,那你为什么和乔翘见面吗?你们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
“你打算用这样的话来应付我们?”
肖念看着萧瀚,她并没有做违法的事,和乔翘见面也没有见不得人,俩人聊更没有什么不能的话,今被送到警局和莫名其妙,此时的她虽然疑惑但也没有特别害怕,因为她自知自己没犯事。如果有点错误,那就是不该替乔翘隐瞒见过面的事。
与旁边做记录的同事对视一眼后,萧瀚道,“乔翘现在死了,我们怀疑你和她的死有关。你可以一直敷衍我们,但在证据面前,我相信你会像刚才那样,无话可。”
乔翘死了?
肖念大吃一惊,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她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她的死和我没关系,我没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