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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王总管等人一走,夏静月立即上前去检查韩潇的手臂,挽起他的袖子。因他的肘部擅最深,刚才那一动,伤口裂开了,沙布上隐隐透着红迹。

    夏静月特地多拿了一个勺子过来,放在韩潇面前的,“用左手吃饭就不会让伤口裂开了。”

    韩潇默默地享受着她对他的关怀,眸中掠过悦色,依从地用左手拿勺子喝汤。

    夏静月看了一会儿,见韩潇这样吃着不是很方便,偶尔有几点汤水落在他石青色的袖子上。再见厅中除了她与韩潇再无他人,便上去把药盅拿过来,亲自动手喂他。

    他救过她的性命,又教她武艺,可以,他是除了老太太外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了。所以在他手不方便的情况下,她多照顾他一些也是应该的。

    何况,他的手还是她打赡。

    反正这儿又没有外人,也不怕别人误会什么的。

    王总管带着内侍离开之后,越想越不对劲,越想疑惑越多。

    他挥了挥手,让内侍都下去,自个悄悄地返回去。

    王总管轻手轻脚地靠近膳厅,爬到窗口下面,偷偷摸摸地透过窗口,鬼鬼崇崇地往厅里瞧去。

    这一瞧,他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夏静月坐在王爷面前,一勺一勺地喂着王爷喝汤,然后又一勺一勺地喂着王爷吃饭。

    夏静月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夏静月是什么表情,可是,他看到了王爷在夏静月低头夹材时候,她不注意的时候,唇边扬起柔和得不可思议的微笑。

    啊,王爷殿下竟然会笑!

    王爷殿下竟然笑了!

    王爷殿下还笑得这么好看!

    王总管有一种被雷劈到后发懜发蠢的感觉,满怀激动得想冲进屋里仔细去瞧瞧。

    却不想此时,韩潇一道凌厉以及警告性十足的眼神向他射来,将王总管骇得腿软。

    王总管不敢再看了,更不敢进去,扶着发软的腿往外走,脑子里一片浆糊。

    从这一之后,王总管的一双眼睛像雷达一样,时时地关注着夏静月与韩潇的事。

    然后他就发现了夏静月经常进入王爷的房间,一进去就许久。特别是早上和晚上,几乎掐着点儿地进去。

    进去后,王爷还不要别人呆在屋里,把侍候的内侍都赶出去了。

    屋子里面,孤男寡女的,在搞什么?

    王总管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夏静月不会想勾引王爷殿下吧?可是,她不是不愿进王府做妾吗?怎么又主动靠上来了?

    难道她想做王妃?

    但她的身份不够资格啊!

    还有王爷殿下,那么讨厌女人,为何却一点都不讨厌夏静月了?还纵容她在他的禁地中进进出出的?

    王总管脑海里又浮现韩潇对夏静月笑得那样柔和的神情。

    他是看着韩潇长大的,从不曾见韩潇那样对人笑过,尤其是个女的。

    王总管隐隐有一种接近真相的感觉。

    夏静月检查了韩潇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再敷几药就能好了。

    收拾药瓶的时候,夏静月无意中在书房里发现了一张纸。

    这张纸上,写满了字。正是这个字,令夏静月感到惊奇。

    这个字,韩潇琢磨了许久,都没有琢磨出来它是什么意思。这个字,也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既然被夏静月发现了,他索性指着那字问:“可知道这是什么字?”

    夏静月仔细看了又看:太像阿拉伯字数字的2字了。

    除了这个2字,夏静月也想不出它是什么字了。

    便回答道:“像是个2字。”

    难道是王爷从其他国家进贡的东西中看到的?

    “2是什么意思?”韩潇状似随意地问,实则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夏静月回答道:“2就是一二三四的二,表示数字。可以是排行第二,也可以表示两个东西。”

    韩潇突然问道:“也可以代表两个人吗?一男一女?”

    两个人?一男一女?

    夏静月想了想,这样也没错,一男一女不就是两个人嘛,是2也没错。

    便点头,“当然可以了。”

    韩潇一瞬间沉下了脸,目光阴晦不明地盯着夏静月看,这些日子因她的周到照顾填得满满的充实的心,一瞬间就放空了。

    夏静月站在韩潇身边,一下子就察觉到他阴沉得可怕。初识时,他那冷得让人想退避三尺的气势又出现了。

    她不明所以,目光接触到他寒凝的黑眸正危险地盯着她,不禁生出一丝寒意。

    好端赌,他又怎么了?

    “我、我、我走了……”夏静月在他的寒眸之下,落荒而逃。

    惹不起,她跑还不行吗?

    韩潇注视着她落跑的身影,胸口更是发闷。

    那一夜楚河边,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像魔咒一样不断地在他脑海里重复又重复,每重复一次他就烦躁一次。

    她对左清羽笑得那么开心。

    她却只对他好几就跑了。

    他们是一对的。

    他们两情相悦。

    那他呢……

    他是多余的?

    怪不得上次她不愿嫁给他,原来她喜欢左清羽那子。

    目光落在墙上的三十六计上,这一次他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心乱如麻。

    不一样。

    跟打仗完全不一样。

    打仗时哪怕对面的敌兵再多,再强,哪怕他陷入何等困境,他都不会慌,也不会心乱,更不会失去理智。

    可如今知道她跟左清羽两情相悦,韩潇不管怎么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恐慌,甚至连理智都无法控制……

    夏静月手中挥舞着鞭子,在空庭上辛苦地练习着,同时,她借着各种角度偷偷地瞄着韩潇。

    韩潇的脸色太严肃了,隐隐还透着怒气与失望之色。随着她的招式越练越多,他脸上的怒气就越浓。

    夏静月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只不过几没练习而已,她的鞭法退步得有就这么多吗?

    随着韩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夏静月就越来越心虚,练得也更加的卖力了。

    正所谓严师出高徒,她不会让他失望的!

    于是,夏静月更加卖力地练了起来。

    而韩潇,脸色越来越阴晴不定。

    自打昨他弄清楚了那个字符是什么意思后,他的心情就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现在看到她美美好好地就在他面前,他就恨不得直接把她绑去拜堂入洞房。可一想到上次他表示要娶她,她直接跟她决裂的情形,他又不得不强忍下来。

    不!不能操之过急。

    浮躁,是行兵之大忌!

    韩潇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三十六计,一直在走神。

    可练鞭中的夏静月并不知道,还道韩潇脸色变幻不定是因为她练得不好的缘故,就加倍地刻苦练着。从早上一直练到中午,夏静月练得腰酸背疼,手脚发麻,可韩潇还没叫停。

    夏静月又饿又累,一个不心脚下一晃,踉跄着往地上扑去。

    “哎哟……”

    夏静月的惊呼声终于惊醒了一直神游太虚的韩潇,眼看夏静月脸将着地摔到地上,他身影一闪,疾如闪电般出现在夏静月面前。

    伸臂一捞,千钧一发之时将夏静月捞了起来。

    夏静月以为自己会摔得脸青鼻肿,没想到是有惊无险,后怕不已地拍着胸口道:“谢谢王爷出手相救。”

    要不然她的脸就摔成甩饼了。

    “练个鞭子也能摔倒。”韩潇皱眉,她到底有多蠢?

    “我练了一个早上加一个上午,累了。”

    “不会中途休息一下吗?”

    夏静月偷偷瞄了他一眼,嘀咕:“你不发话,我敢休息吗?”

    韩潇耳尖听到了,既生气又心疼,莫不成他发呆了半,她就傻傻地练了半?

    曲起手指就往她额头敲了一记,“蠢!”

    夏静月捂着头怒瞪着他,本来就腰痛腿痛手痛,现在被他打得头也痛了。“你干嘛打我?”

    “谁让你这么蠢!”韩潇冷着脸。

    没眼色的丫头,本王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不喜欢,偏偏喜欢左清羽那个臭子。

    累积数的怨念使得韩潇越想越恼,手指摸往她的眼皮上,问:“平时有给自己看过病吗?”

    夏静月纳闷:“我身体好好的,干嘛要看病?”

    “哪好了?明显眼睛得治一治了。”

    夏静月不明其意,但明显的,她看得出他在讽刺她。

    夏静月恼了,好端赌,她怎么就得罪他了?

    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手一直抱着她的腰,她一把推开他的手,生气地:“我站稳了,放开我。”

    韩潇有些遗憾地松开手臂,脸上毫无表情,内心却不舍极了:还是她清醒的时候抱着更舒服,比她睡着的时候抱着舒服多了,什么时候能把她娶回家,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韩潇又深深地怨念起来了。

    夏静月饿了渴了,拿了鞭子便回去了。

    喝了水,吃了些点心填肚子后,去厨房看她的老火汤熬得怎么样了。

    初晴的腰伤刚好,夏静月让她一直休息着,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夏静月让初晴半年内都不要干重活。

    初晴闲不下来,便帮着夏静月看火。

    夏静月揭了盖,见汤熬得差不多了,撇去油,装到托盘,又放了几样点心,捧着往韩潇处走去了。

    走到半路中,夏静月遇到了王总管。

    王总管一看到夏静月,眼睛又开始跟雷达一样盯着夏静月瞧,若有所思。

    “王总管,你怎么了?”夏静月停下脚步,问道。

    王总管欲言又止,目光落在夏静月托盘上的补汤,笑道:“夏姑娘又给王爷送汤呢。”

    “是啊。”夏静月熬的多是些补血生肌的补汤,让韩潇喝了后伤口好得快一些。

    王总管想到韩潇这时候又在书房翻看兵法,看样子形势非常严峻。他便道:“夏姑娘,王爷正忙着呢,你就不要老是去打扰王爷了。”

    “又忙着打仗的事?”

    “可不是!”

    夏静月闻言,立即:“那以后我不端过去了。”

    她现在要练鞭法,时间少了许多,正想着王爷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停了补汤呢。如此正好,她可以省出不少时间了。

    夏静月高胸把汤端回去,自己喝了。

    而书房里的韩潇看了一会儿书后,往书房外看了看,没看到他想看到的人,不禁拧起眉头:往常这个时候她该端着汤和吃食进来了,为何今还没来?

    韩潇又等了许久,夏静月还没有来。

    一直等到肚子饿得咕咕咕地叫着,还没有等到他的要等的人和食物。

    这可恶的丫头,该不会只给他做了几的吃食就不耐烦了吧。

    韩潇一阵心塞,看不进去手中的书了,扔往案桌之上,抬步往夏静月居住的院子走去。

    夏静月的院子离韩潇的主院不远,有一条碎石道是近道可以抄路过去。

    韩潇从近道走进院子,来到屋檐下,正欲进去,却听到夏静月吃疼的呻吟声:“初雪,轻点力气,你家姐我的腰要断了。”

    耳中听到初雪担心的声音传来:“姐,您就不能少练一些时候吗?这一练就是大半的,会把身体练虚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把那个药酒多给我擦几遍,还有我之前教你的推拿手法你还记得吗?”

    “奴婢记得,这就给姐推拿一下。”

    韩潇在廊下听了一会儿,转身回了主院。

    王总管已经准备好了膳食,韩潇望着满满一桌的菜肴,心中一动,道:“让厨房给本王准备一盅补汤。”

    “补汤?”王总管几疑听错,重复了一句。

    “嗯,最好的那种。”韩潇道。

    王总管喜道:“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厨下吩咐!”

    王总管兴冲冲地往厨房赶去了。

    王爷要喝补汤?

    王爷终于开窍了,知道要补一补了?

    王总管欣慰得几乎热泪盈眶。

    至于王爷要补什么?

    王总管下意识地想到了肾虚。

    不过有了上一次的补过头的事件,这一回他不敢去找太补的药材,便去厨房问厨子有什么汤可以补肾又不上火的。

    然后厨子炖了一盅猪肾汤出来。

    王总管喜孜孜地把猪肾汤送到韩潇面前,“殿下,补汤来了。”

    韩潇揭开看了一眼,问:“这是补什么的?”

    “补……”王总管原本是补肾的,可一想到上次的事,立即改口:“补腰的。”

    韩潇满意地点零头,让王总管下去。

    夏静月正坐在榻上教初雪、初晴认针帜穴位,见到韩潇来了,放下银针站了起来,“王爷。”

    初雪与初晴也从榻上下来,给韩潇行礼。

    “在做什么?”韩潇止了夏静月的行礼,问道。

    夏静月回道:“在教她们认识穴位,还有推拿手法。”

    “腰疼?”韩潇坐在榻上,目光在夏静月纤细的柳腰上游移。

    夏静月回答道:“有点,不过休息一下就好了。”

    “坐吧。”韩潇示意夏静月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然后内侍捧了一盅补汤进来,放在榻上的矮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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