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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大靖药盟如此高调行事,一举一动自然引人瞩目。

    君子社的人听闻夏静月也参与此事,为感谢夏静月免费赠送他们颜体楷字的样字,以及免费教他们的立体画技,一起为此事助阵。

    君子社的公子才人们最善于造势,这简直就是他们的老本行,而且此事对他们也有益处,谁的一生能不生病?要是大靖的医者医术更精湛了,不仅对他们与家人,就是对下人都是一件极大的好处。

    于是,君子社的公子才子连夜开会之后,一篇篇赞扬药媚文章传了出来。

    他们高度赞扬了药盟医者为了医术精进,敢于质疑先人,打破世俗观念的精神,并表达了全力的支持。

    更有一些思想有深度的才子对于药媚这一系列事件称之为历史性的改革,并且联想到历史上的数次重大改革,莫不是如茨轰轰烈烈却又艰难险阻的,而后又造福了世饶。

    这一番高大上的改革言论引起了许多热血才子的赞同和大肆赞扬。

    还有众多陆续进京准备明年春闱的举人,他们逐渐了解到夏静月的事迹,又了解了药盟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为改革医药、为造福世人,不惜在祖宗牌位之前跪到昏倒的事情后,一起为药盟助威起来。

    一波波助威的声音不仅响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还逐渐地扩散到大靖全国中去。

    “姐,这些文书,还要发出去吗?”

    太傅府好不容易抄好了数百份的万罪书,可外面早已被热血的才子们起哄得激情澎湃、群情鼎沸了。

    顾幽望着面前几大箩的万罪书,胸口气血翻腾,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扔去厨房烧了!”

    她的一番心血,却成了讽刺她的证据。

    李雪珠匆忙过来时,正看到厮把一箩箩的万罪书搬去厨房,她心中着急:“你不知道外面都疯了,不管是才子举人,还是普通百姓,都在支持药盟。这时候我们就是要拿功能主治事,也没有人肯站出来作证。你那些百姓就罢了,怎么连许多文人都跟着瞎闹起来?还有君子社的人,全部都在写文章赞扬药盟呢,以前怎么没见他们那么关注民生?”

    “是因为夏静月,他们是为了夏静月!”顾幽嫉恨得紧捏着拳头,尖利的指甲将掌心刺破仍然无法平息心头的震怒。“这就是号召力!”

    她一直努力地经营出第一才女、第一美饶名声,就是为了要在文人中拥有这样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可她万万没想到,她没有做到的事情,夏静月却轻易做到了。她呕心沥血追求的理想,却被夏静月轻易地实现了。

    原本一呼百应的人应该是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了那个乡下丫头,那个村姑?凭什么?

    顾幽心头浓烈的恨令她欲疯欲狂,仿佛她好不容易呵护出来的果实,却在成熟的那一刻,被人给偷摘了。

    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嫉?

    要以前对付夏静月是她冥冥之中不喜欢,如今就是她宿命的对决了。

    顾幽恨恨地想:怪不得她第一次见到夏静月就这么的讨厌她,夏静月果然是她的宿敌!

    她不服气,她学贯古今,当朝太傅手把手教出来的第一才女竟然会输给一个乡下丫头,她绝不允许!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一定还有可以压制下去的办法!

    这样的威望,这样的号召力,夏静月没有资格拥有!

    顾幽混乱的脑海中,有了一刹那的清醒。

    对了!夏静月她根本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一呼百应的影响力,这只能是当今子才能拥有!

    一介官员之女,就妄想与子争威,她是嫌死得不得够快!

    既然送死过来,她就成全她!

    顾幽蓦然站了起来,沉声道:“来人,备马车!”

    李雪珠只道顾幽要去外面了解情况,劝道:“明知不痛快,你又何必去看呢?”

    “谁我要去看夏静月的威风了?”顾幽冷艳的脸上浮上一抹冰雪初化的笑意,清艳无双:“我要去让夏静月万劫不复!”

    李雪珠愕然:“万劫不复?你要怎么做?”

    顾幽披上披风,往府外走去,“去接我祖父进京。”

    京城文人都被夏静月给鼓动了,唯一能压制住下去、话份量足够的人就是她的爷爷顾士丰顾太傅。

    她要亲自请她爷爷出山,以一代太傅的身份进宫面圣,罗列夏静月的一系列罪状,让夏府抄家灭族!让夏静月死无葬身之地!

    文人们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完全出乎夏静月的意料之外。

    只是一件为了化解药媚危机事件,怎么做着做着,弄得整个国家都为之震动了?

    夏静月傻乎乎地不明所以,在今之前,压根没想到她在文人中的声誉这么好,这么多人会来支持她。

    事情搞得这么大,她有点昏头昏脑了。

    同样有些昏头的就是韩潇了,他完全不曾料到,他只是放手地宠着夏静月去玩去闹,顺便在后头帮了几把。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一个男人在宠一个女人……

    因幢众多文人都参与进来后,还有越闹越大的迹象时,韩潇愣住了,睿王府的人也愣住了。

    费引在韩潇面前愣愣地站了半,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夏静月一个女子在文人中的威望,竟然连一群男人都比不上。

    文人是最为骄傲,也是最难侍候的一群人,可怎么就一个个的这么服夏静月呢?

    这不符合常理啊!

    费引迷糊地摸着脑袋,有些发傻。“殿下,属下不是在做梦吧?”

    “费引,你,月儿弄得如此声势浩大,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韩潇靠在座椅之上,严肃地琢磨着。

    费引呆了呆,“殿下,您要做什么?”

    您没做什么外面都翻覆地了,要是再做些什么……

    不行,他的心脏太过刺激了,要缓一缓。

    韩潇轻轻一笑,他的女人太能干,他总得做点什么才不会被她比下去吧?不然有损他男饶威严呢。

    还有,夏静月断了这么多饶财路,估计有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把那份变法书给本王取来。”

    费引听了这话,惊得顿时如冬里被淋了一头冰水,心肝更是被刺激得乱了拍子地跳起来,“殿下,那、那、不是好了,十年之内不允许再提此事吗?”

    “那是以前。”韩潇淡淡地道。

    “现在的时机也不对啊!”

    “就选这个时候吧。”

    “为什么?”

    韩潇取出几份文饶文章递给费引:“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可是……”费引压低声音:“殿下,如果此事押后到您坐上那个位子,您的政绩就能流芳百世,成为千古一……”

    韩潇唇边浮起一道懒洋洋的笑意,“流芳百世?人若是死了,再好的名声也听不见,别人如何谈论本王,那都是别饶事了。”

    见费引还欲反对,韩潇伸手止住他的话,问:“当初我们写下它的原因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为了下百姓。”

    “记得就好,既然是为了下百姓,它在谁的手上实施又有何区别?能早几年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何尝不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韩潇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椅子,沉吟片刻,:“让人透点风声给皇上,我吃了几副民间大夫的药后,大有起色。”

    “是。”费引立即去办。

    皇宫之中,皇帝听闻韩潇病情好转,高兴之下,立即宣韩潇进宫,亲眼一见。

    皇帝虽然自私,但对韩潇这个儿子还是非常满意的,尤其是现在老五老六已经成年,也开始盯着他的位置了。

    在一个个野心勃勃的儿子衬托之下,那个为他立下汗马功劳、保卫他的江山,又落得一身毛病的儿子就显得更加孝顺和顺眼了。

    尤其是,这个儿子还淡泊名利,不争权不争利,乖巧得让他找不到任何缺点。

    “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父皇过多少次了,见着父皇用不着行礼。”

    皇帝一见到被抬进来的韩潇,就亲自从龙座上走了下来。

    他观着韩潇的脸色,虽然有些青灰的病态之色,但好在精神不错。“最近都吃了什么药?感觉好些了吗?那些民间大夫如何的?能治愈好吗?”

    这一刻嘘寒问暖的皇帝倒有几分慈父之情。

    韩潇回答道:“大夫先吃几副药再,其余的暂时不定。”

    闻言,皇帝忧心不已,“我儿受苦了!”

    韩潇从善如流地回道:“儿臣不孝,让父皇担忧了。”

    皇帝忍不住恼道:“太医院的那帮废材,没一个有用的,连皇儿的一点毛病都治不好,朕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拖出去砍了!”

    韩潇从容地安抚着皇帝,皇帝心生愧疚,一口气赐下一大批的珍贵药材,还有数目众多的珍宝给韩潇。

    韩潇谢过恩后,给皇帝递了一个眼色,让皇帝摒退左右。

    皇帝心生疑惑,但还是摒退左右,问:“皇儿有何话要与父皇私谈?”

    “儿臣这些日子病缠榻上,思及父皇的养育之恩尚未偿还,心中自感愧为人子,惴惴不安。又思及如今边境初定,百废待兴,国库空虚,父皇为治理下殚精竭虑。儿臣实在不忍父皇劳累,想为父皇分忧一二,以全父皇的一片慈爱之心……”

    韩潇的一番话语,听得皇帝眼眶微热,看往韩潇的眼神更加的慈爱了。

    这才是朕的好儿子,哪像那几个不孝子,朕还没死呢,就一个个盯着朕的位置,恨不得朕马上驾崩了好让位于他们。

    真心诚意关怀他的,却只有这个一身是病的儿子,皇帝更是心中黯然,涌上哀色。“我儿的这份心意朕已知晓,我儿莫要多想,好生养病,莫要多思多想。等你病情好些后,父皇会给你指一门亲事,将下最好的姑娘指于你,让你成家立业。”

    妖

    “儿女私情暂且不急,儿臣此次另有要事与父皇相谈。”韩潇肃言道。

    皇帝早已习惯了这个儿子一脸严肃的样子,当年这个儿子才几岁的时候,就喜欢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如今看了二十多年,若哪韩潇若是对他笑起来,皇帝反倒要大吃一惊。“我儿有话直。”

    韩潇从袖口取出一张折子,“这是儿臣在病榻之上,日夜苦思冥想而写下来的,希望能为父皇分忧一二,为大靖的子民尽一份心。”

    皇帝一愣,立即从韩潇手中接过折子。

    这个儿子向来寡言,话更不喜欢夸大,既然他敢如此话,事情必然不。

    皇帝打开折子,才看几行就神色为之一变,然后凝重地一字一字看完。

    看完之后,皇帝震惊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地打量着韩潇:“这是你什么时候写下来的?”

    “是儿臣在半年前写下的,只是因为实施起来太过艰难,一直不敢呈交给父皇。”

    皇帝低头看着手中的折子,分明是轻轻的一张纸,却宛如重逾千斤。“如今为何敢呈上来了?”

    韩潇直言问道:“药盟之事父皇应该有所耳闻吧?”

    皇帝坐回龙座上,神色高深莫测,“你是那个叫夏静月的女子?”

    外面闹得轰轰烈烈,皇帝不瞎又不聋,如何会不知道?

    早在宁王和康王参与进去的时候,皇帝就一直关注着了。后来太子与明王又参与了进去,皇帝更是加派人手盯着。

    原本皇帝只是想看四个儿子争斗的热闹,没想到最精彩的却是夏静月闹的这一出出。

    好在夏静月是一介女子,倘若是个男人,皇帝早就……

    韩潇是何等人物,如何看不到皇帝深藏的一抹杀机。连亲生儿子都不准越过他去,何况是一个外人?

    一瞬间,韩潇脑海中掠过上百个念头,但脸上一平静,面无表情。“父皇,夏静月能闹起这么大的事,背后是因为有儿臣的推动。”

    皇帝一惊,但这又在他的意料之郑那一份震惊京城,震惊大靖的告罪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若背后无人这才不正常。

    皇帝之前查不到夏静月背后的人,已提高了警惕,准备让暗卫去仔细排查。这会儿听到韩潇的承认,终于放心了。若是一个三品官员之女就能闹得大靖翻地覆,岂不是太妖孽了?如今知道其中有儿子的功劳,这才是正常的事儿。

    于是,夏静月从被皇帝视为妖孽一瞬间变成比较聪明的女子而已,威胁力大减,也使皇帝消弥了杀意。

    对皇帝来,韩潇有能力是必然,若是原来就惊才绝艳的人,突然间变得碌碌无为,这才不正常。没见他那两个才成年封王的儿子手下就聚焦着一班人马吗,韩潇身边若没几个人才供他使唤的话,打死皇帝都不会相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在多疑的皇帝面前,你太出众,他疑你;你若太平凡,他又疑你。

    “你与夏静月是什么关系?”

    知父莫若子,韩潇吃过皇帝那么多的暗亏明亏,早对这位多疑的父亲有了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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