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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韩潇听到这个消息后,面寒如冰。

    照此来,当时参与刺杀他的人,与算计夏静月的人是一伙的。

    他更深的忧虑是,对方知道多少他与夏静月的事?

    “对于这个谭嬷嬷必须着重去查,查出她是哪一方的人。”

    “是。”

    “等等。”韩潇叫住要离开的费引,:“心点,莫要打草惊蛇了。”

    突然淹死?

    不查不出事,一查就突然出事?

    韩潇沉思片刻,他手下的人他清楚,最是稳妥不过,做事不会如此莽撞。

    难道还有其他的人在调查此事?

    韩潇又道:“再派人查一查除了我们,还是谁在查那戏子的事。”

    夏静月长长是叹了口气,望着桌前的油灯发呆,她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可一个晚上了,一页都没有看完。脑海里像是缠绕着满脑子的乱线,理都理不清,越理还越乱。

    她拿着签子咬牙切齿地戳着灯芯,将油灯戳得一会儿暗,一会儿亮。“这个混蛋,平时不想见你,你老是在我身边转悠,这会儿想见你就突然消失了,混蛋混蛋混蛋!”

    夏静月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拿起医书来,看了没几行,又丢在桌上叹息。

    初雪捧着一套华丽的衣服进来,:“姐,这是老爷让人送来的衣服,还有一套头面,是明宴客的时候用的。老爷,明儿下午请了人过来给姐量身,要做官服和官帽。老爷还,估计明晚上或者后早上礼部和宫里会来人,要教姐礼仪。”

    御前女官,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官职在朝廷,但她要常在后宫中行走,所以这朝廷和宫廷的礼仪都要一起去学。

    夏静月听了初雪的话,又烦躁地趴在桌上叹气。

    宫规森严,朝廷复杂,以后她的一举一动就要心谨慎了,不能行差踏错半分。以后再也没有现在这样自由,更不能像以前那样,想去哪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五才能有一的休沐假,恼人哪!

    初雪见夏静月这两都心神不定的,暗暗替夏静月着急,低声:“姐,您不如去找王爷商量商量?”

    “他来不来都拉倒。”夏静月没好气地。

    “可宫里不知道有多少糟心事,姐两眼摸黑的,往后可怎么办?”

    “船到桥头自然直呗。”

    不就五一休,当上班呗,以前她在医院上班时,布多的时候,都试过一个月不曾休息的,上班十二个时以上。

    反正又不是没上过班,又不是没跟同事打过交道,有什么难的?

    虽然现在的这一间“公司”太过变态,太过没有人权,老板动不动就砍人脑袋,不过人生总要多挑战挑战嘛,不挑战哪来的精彩人生呢?

    正当夏静月在自我打气,恢复了一些信心与精神时,初晴匆匆地走了进来,声:“姐,王爷来了。”

    夏静月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黑乎乎的,已是亥时了,他这时候来找她做什么?

    夏静月继续趴在桌上,赌气地道:“这时候都要睡觉了,谁要见他?叫他改。”

    他想见就来,不想见鬼影都没有一个,可恶!

    她也要让他尝尝烦心的滋味。

    “月儿睡了?”韩潇从门外缓缓走进来,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

    夏静月被他唬了一跳,猛地跳了起来,低叫道:“你怎么进来的?”

    “爬墙进来的。”

    夏静月彻底无语了,堂堂王爷殿下学人去爬墙,他是王爷还是贼呢。

    夏静月顾不上赌气,慌忙把韩潇拉了进来,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奶奶就在隔壁,你突然进来,万一被她看到,还有你还敢话那么大声,若是被隔壁听见瞧不把你当贼打出去。”

    韩潇闻言,放轻了脚步放低了声音。他好不容易得到老太太的首肯,若是被老太太知道他夜闯香闺,对他的印象就要糟糕了。

    这时候,隔壁传来老太太的声音,“月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吗?明儿宴会,还要起大早呢。”

    夏静月扬声回道:“就睡了,正在整理被褥呢!”

    那边,老太太似乎不放心夏静月,派了香梅过来查看,初雪与初晴一急,连忙把灯给吹熄了,夏静月更是将韩潇往内室一拉躲起来。

    香梅走到门口,借着檐下的灯看到初雪与初晴杵在暗黑的屋内,问道:“你们两个干嘛呢,黑灯瞎火的站在那里想吓唬谁?”

    初雪陪笑:“姐要睡了,我们就把灯给吹了。”

    香梅纳闷道:“就算要吹灯你们也得留一盏的看路的,黑乎乎的若是撞到桌椅把姐吵着怎么办?”

    “这不,我就出来了。”初雪走了出去,挽着香梅笑:“今晚是初晴值夜,走,香梅姐姐,咱们休息去。”

    夏静月在屋内听着初雪拉着香梅走远了,又凝视侧听了一会儿,方声:“大晚上的,你过来做什么?”

    幽黑的房间里,除了屋外映进来的些许亮光,房内一片模糊。

    韩潇低头,模糊中她的轮廓似乎更加的柔和了,因靠得近了,鼻尖依稀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我担心你。”

    夏静月轻轻一哼,“担心我怎么不早来找?”

    “原是想的,只是御前女官之事疑团甚大,这两我使了各种法子去查,想着查出原由了再来找你。”

    “可查出来了吗?”

    “这里不是话的地方,我们到外面去。”事情错综复杂,牵涉甚多,还有其他的事情一桩桩,并不是三言两语能清楚的。

    夏静月考虑了一下,点头,“好,咱们去外面。不过夏府里大门门都有人守着,又上了锁,不好出去。”

    韩潇低低地道:“那就跟着我去爬墙吧。”

    夏静月忍不住打趣:“跟你在一起没学到其他的,倒是先开始学会爬墙了,以后我若是改行做贼也有经验了。”

    韩潇拉着夏静月摸黑出了松鹤堂,揽着她的腰飞上墙头,悄无声息地越过几道高墙之后,落在夏府后街上。

    后街早已停着一辆黑乎乎的马车,马上的四个蹄子包了布团,落地无声。

    车夫驾着马车躲过几队巡夜的官差,来到一座院子。

    街上一片漆黑,夏静月也看不清这是什么院子,只是信任地跟着韩潇走。

    进了院子的内院后,里头挂起一盏盏的灯笼,夏静月终于不用两眼一摸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她打量了院子几眼,里面只见灯笼,不见半个人影,半点人声也听不见。若不是有一个韩潇领着她走,她还道来了一座鬼屋呢。

    “到楼上去。”韩潇在清凉的夜中道。

    这一座院子有一座三屋的楼,爬到三楼之后,楼里已摆好了茶水,旁边还有一个正在烧水的炉子,墙上点了几根蜡烛。

    夏静月看了几眼,窗户与墙都用黑布蒙着,怪不得方才在楼下没看到楼上有烛光,原来被黑布给蒙住了。

    韩潇给夏静月倒了一杯热水,问道:“冷吗?”

    如今是冬季了,气一一地转冷,尤其是在夜里,手脚都会冰凉冰凉的。

    夏静月接过杯子,是一杯白开水,估计他是怕她喝多了茶水睡不着。她浅抿了几口,道:“不冷,倒是有点闷。”

    屋内密不透风,又烧着炉子,可不就是闷热闷热的。

    韩潇问道:“要不把烛火都吹了,打开窗?”

    “甚好。”

    两人便把墙上的烛火吹熄了,打开窗户。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像是夹着冰砂一样,夏静月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韩潇留意到了,将放在一旁的披风拿过来,披在夏静月身上,“心着凉了。”

    两人便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喝着热水,吹着冰凉的夜风,脚边是烧火的炭炉。

    此时已是子时了,京城的夜空一片寂静和深不见底的黑,除了偶尔响起的风声,还是更夫打更的敲锣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坐在三楼高处上,可以俯瞰着远处的一片片院子,那些院子的檐下都挂着几盏照明的灯笼,稀稀疏疏的每户都有几盏,看上去倒有些万家灯火的景象。

    “可查出了线索没有?”夏静月低声问道。

    他们坐在三楼高处,只要低声话,楼下和其他地方的人便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倘若在楼下话,那么站在高处反而能听见一些,估计正是如此,韩潇带她到了最高的地方来,以免被人听了去。

    韩潇低沉的声音徐徐道:“缘由是太后听了一段关于药媚曲,临时起意与皇上一道出宫看斗医赛。我刚去查那唱曲的,没想那人突然就淹死了,又细查了一番,发现是在我之前,顾太傅就派人去查了那戏子,打草惊蛇了。至于那戏子是自杀还是被杀,暂时也是一桩谜。太傅府我也派人去查了,事先他们并不知道皇上与皇太后出宫的事,你和顾幽被封御前女官,他们也是非常惊讶,连夜派人去查探各种道消息。”

    “也就是,顾幽也不知道此事?跟我一样糊涂?”

    “是的。”

    夏静月这就放心了,既然不止她一人被算计,那就有伴了。“你,我做了御前女官,是巧合,还是同样被算计的?”

    “半是巧合,半是算计吧。”韩潇皱眉道。

    事到如今,他也不准到底哪一处是算计,哪一处是无心插柳。

    夏静月双手叠在桌上,眼睛明亮地看着韩潇:“你想要我去做女官吗?”

    他若不想她去,她有一百种办法让自己去不了。

    黑暗中,韩潇的视线并不受到影响,练武之人不仅练的是功夫,还能将视力练得一般人好。他含笑看着面前黑眸闪着慧黠的少女,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你想去吗?”

    夏静月点零头,“想。”

    “为何?”

    “敌在暗,我在明,既然他们这次能算计成功,就算我化解了这一次,下次不知道对付我的会是什么。这一次的御前女官,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总归来,明面上是好事,咱们就接了这一眨”

    与其让对方继续使阴招,不如顺其自然,后宫与朝廷是最乱的地方。越乱的地方,越容易遭人算计,同样的,越乱的地方,他们想有所动作,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后宫与朝廷,那可是有千万只眼睛盯着的,夏静月也可以借机把水搅混,让大家一起来找茬。

    要善于发动群众的力量,这是某位伟饶话,夏静月深以为然。

    韩潇明白夏静月的意思,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年纪不大,却是个胆子包的,根本就不是个怕事,反而是个唯恐下不乱的。她不惹事,但事若惹了她,那就要捅破了。

    “你可不要再露锋芒了,此事最好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不傻,当然不会做出头的椽子。”夏静月托着腮,蹙着眉头:“你,这一次是针对我的,还是针对你的?是不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被人发现了?”

    韩潇道:“我们虽然见面隐秘,但终究是有迹可循,对方若是眼线通,知道一些并不奇怪。”

    因此,他才会主动向皇帝报备与夏静月认识的事情,只要这件事皇帝心底有数,韩潇就不怕其他人知道。

    于他而言,除了皇帝外,其他人他并不忌惮。

    “我们之间的事,他们会知道多少?”

    “我底下的人口风甚密,他们查不出什么来,估计知道的只是表面。”别的不提,夏静月治好他双腿的事对方定然是不知道的,否则这些算计就不会去针对夏静月,而是会全面针对他。他对所有饶威胁比夏静月大得多了,若是知道他双腿已好,只需透露出一些道消息,就足够翻覆地的了。

    夏静月也想到了这一点,既然对方不知道他们最大的底牌是什么,一切就好办多了。她好奇地问道:“若不是突然杀出一个御前女官,你们的原计划是什么?”

    “原计划是你在斗医赛亮相后,睿王府请你来帮我清余毒,以此来公开我们的关系,再借你的名头做几桩大好事,然后……”

    然后在她名望足够之后,他向皇帝请旨赐婚。

    夏静月问道:“那也挺难的吧?”

    她名望若是太高,会招皇帝的猜忌,太低了身份又配不上他,其中的度并不好把握,加上时不时出来搅局的幕手黑手,的确很难。

    韩潇拿过夏静月面前的茶杯,见她茶杯中的水冷了,倒掉,续上温热的水放在她面前。“这两我一直与幕僚分析此事,你去做御前女官有利亦有弊,终算起来,倒是利多一些。”

    夏静月连忙坐正了,认真听韩潇的分析。

    “先弊处,就是你我之前的,后宫与朝廷水深,太过复杂,生怕你会被卷入其他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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