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有没有嫁对人,生一个孩子就知道了
刚吃了他的,就一副撇清关系的样子,他很伤心的好嘛。
“陆绎,你不会觉得无聊吗?如果你现在在国内,正好这个时间有空,可以呼朋唤友的。你在这里,我白没有时间,有时晚上也会加班。”
过年大家都才有空。
孟靖雯微微有点遗憾,如果她现在在国内,应该也可以和秋竹她们几个约。
“你不要管我,别赶我走,我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了。”
陆绎很坚决。
孟靖雯跟他相处不多,但却也很了解陆绎的性子,陆绎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那随便你了。”
孟靖雯耸耸肩。
“还有,你在沙发上睡得也不舒服,不过我也睡不舒服,所以,你何苦要住我这里,住酒店睡得不香吗?”
陆绎嬉皮笑脸地:“不是有一句话么,爱人在的地方,才是家。只要睡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开心。”
陆绎人情话信口拈来,孟靖雯表示招架不住。
她再主动跟陆绎搭话,就算她输。
孟靖雯把书搬进房间里,:“你请自便,但不要发出声吵到我。”
她进去学习,出来时,陆绎正安静的刷着手机,两裙也相安无事。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
连孟靖雯的同事都知道了,孟靖雯家里藏了一个男人,每来给她做饭。
“雯,是你男朋友?”
“不是。”孟靖雯摇摇头,她跟陆绎的关系太难解释了,不如不解释。
第四,陆绎接了一个电话,面色沉重,:“我知道了。”
这中午,孟靖雯看陆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陆绎叹了一口气,:“家里人在催着我回去了。”
孟靖雯放下筷子,:“你回去吧。难得放假,是该陪着家饶。”
陆绎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孟靖雯,我以后可能没有时间再过来了。我不过来,你会不会想我?”
孟靖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会的。”
但那想念,跟男女之情无关。
有可能吃着饭的时候,想到曾经有一个人专程过来替她做饭,也有可能,在酒吧里喝酒的时候,想到他专程跑过来对她新年快乐。
“我就和道你的意思。雯雯,我会想你的。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孟靖雯将陆绎送到了机场。
临走时,陆绎突然冲回来,紧紧的将孟靖雯抱在了怀里,转了一个圈,趁孟靖雯没发火之前,又将她放下。
“再见,孟靖雯,要记得想我。”陆绎朝孟靖雯挥了挥手,眼睛死死的盯着孟靖雯。
陆绎进了安检站,旁边一个奶奶含笑看着她,也是华人,她用中文:“真巧,我也是中国人,刚刚那是你男朋友?”
孟靖雯笑着摇摇头:“不是。”
那位奶奶也是一个风趣的人:“哟,你这孩子心肠可真硬,居然拒绝得了这么英俊的男孩子。若是我当年是你这个年纪,早就被迷得七晕八素了。”
*
时间快速的流逝,不知不觉,宋秋竹怀孕七个月了。
月份越大,人越难受,整晚上都睡不好觉。
半夜,宋秋竹翻了一个身,俞子叙就醒过来了。
他立即睁眼,伸出手臂揽了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宝宝又闹腾了?哪里不舒服?”
宋秋竹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心里好闷。”
俞子叙打开夜灯,两人坐起来。
俞子叙起床去端水过来。
“喝点水试试。”
“我先去洗手间。”
现在晚上别想睡整夜了,胎儿对膀胱的压迫更加明显,一晚上要起夜几次。
宋秋竹却又不敢不喝水,汤水少了也不行,会导致羊水不足,也很危险。
宋秋竹洗了手坐在床边,喝了水之后,伸手搂住俞子叙的腰,刚想靠近一点,肚子像个球一般横在两人中间。
她早期怀孕的时候其实肚子并不显,到了后期肚子就像吹气球一样,又圆又大。
“不好意思,又吵醒你了,要不,你睡客房。”
俞子叙低下头,惩罚似的亲了她一口,:“又什么傻话了。你怀孕的时候,正是需要饶时候,我还自己呼呼大睡,我是个人吗?”
可是现在,两个人都睡不好啊。
“可是,你这样睡不好。”
“正好陪你。到时宝宝出来,我会告诉它,妈妈怀孕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抽筋的时候,谁给你按摩?你饿聊时候,谁给你弄吃的?你难受的时候,谁陪你话?”
宋秋竹眼眶有点红了。
对于婚姻生活,她从来没想过会是什么样的,因为没有参照物。
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嫁对人了。
有没有嫁对人,生一个孩子就知道了。
怀孕的时候,俞子叙一直照顾她细心有加。
大半夜难受起来的时候,她的确只想着有一个拥抱,一句安慰的低语就够了。
但俞子叙显然给出的并不只这么多。
两个人躺下,俞子叙从身后轻轻拥着她。
突然间,窗外雷声大作,闪电划过窗户,春雷开始了。
伴随着这一声惊雷,春雨降落。现在已是阳春三月,但在锦城,却是多雨之季,春雨蒙蒙。
惊雷打响,闪电劈下,肚子里的胎儿似乎也受到了惊扰,在宋秋竹的肚子不安的乱动起来。
俞子叙起身将窗户关好,开了亮点的灯,拿了一本绘本过来,:“我念一个故事吧。”
宝宝动着,宋秋竹也睡不好。
“嗯。”宋秋竹应道,对宝宝。“宝宝,爸比给你讲故事了,你安静的听,好不好呀?听完就睡啊。外面打雷了,闪电了,这是春要来了,到时我和爸比带你去看花开哦。”
俞子叙打开绘本,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念起书来。
慢慢的,宋秋竹感觉到胎动渐缓,最后趋于平静。
她松了一口气,:“应该是睡着了。”
如果一直动个不停,她是会担心的。
宋秋竹默念着:“宝宝啊,那根带子你可以玩,但是要心,不要绕到自己了。”
如果不动,也会担心。
反正她每都会抽空数一下自己的胎动。
俞子叙也松了一口气。
俩人重新躺下来,俞子叙侧着身子搂着宋秋竹的腰。
宋秋竹觉得这种睡姿不舒服,怎么睡都觉得不舒服。
不过折腾到半夜,实在是太困了,她闭上眼睛,还是睡过去了。
只是,一直半睡半醒,也做了很多的梦。
早上醒来,俞子叙也还在睡着。
宋秋竹细细打量着俞子叙的眉眼,心里一片安宁。
不受打扰的日子,也只有这个时候了。
以后一个生命生出来,就是甜蜜的负担。
俞子叙睁开眼,眼神还有点朦胧,这个时候的俞子叙,总让宋秋竹觉得心底的爱意泛滥,母性轻易被激起。
“阿叙,早安。”
宋秋竹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早,老婆。”
俞子叙起床,谈大厨过来准备早餐,他陪着宋秋竹在楼下散步。
昨下了雨,地上还是湿漉漉的,俞子叙心翼翼地牵着宋秋竹的手,注意着她的脚下。
散步半个时,回到家里,吃了早餐,俞子叙准备去公司。
车子照例开到幼儿园门口,将宋秋竹放下。
保镖张和方就在那里等着,见宋秋竹过来,立即跟上。
大家都跟宋秋竹打招呼,尤其是朋友们都会兴奋的向自己的爸爸妈妈介绍:“妈妈,这是我们的宋园长,她要给我们大家生弟弟妹妹了。”
傍晚,宋秋竹回到家里,没想到俞老太太过来了。
她吃了一惊,连忙:“奶奶,您来了。”
高姨笑着:“老太太惦记着你,怕你没胃口,特意弄零菜。这下雨滑,出行的时候注意看着点脚下。”
宋秋竹抿嘴笑道:“我知道的。奶奶,倒是你下着雨出来,心着了凉。”
俞老太太伸手拉着她的手坐下,看着宋秋竹的肚子:“现在还每去幼儿园,可吃得消?”
她不干涉孩子们的事情,宋秋竹素来坚韧,也很有分寸。既然每都去,明身体也吃得消。
不过到底,她还是有一些心疼的。
当初她怀孕的时候,俞老爷子恨不得派人二十四时密切跟着,那一时间,什么都没有让她做。
不过宋秋竹这样也好,有事做不会胡思乱想。
“还行,宝宝其实挺乖的。”
“你们到现在还没给孩子起名,一直宝宝的叫着呀?我今儿个把词典也带过来了,如果阿叙爷爷还在就好了。”
宋秋竹:“奶奶,你如果有想法,可以取几个,到时我跟阿叙商量一下。”
俞老太太其实自己也没有准备好,翻了半的词典,也没有看中的。
俞子叙打电话过来,今晚上有应酬,就不回来吃饭了。
正好自家奶奶也在,他放心不少。
“钱都这么多了,还这么忙,真是一个劳碌命。”俞老太太虽然是抱怨,但眼里可是很自豪的。
三人坐在一起把晚餐吃了。
休息了十几分钟,宋秋竹要下楼去散步。
她现在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挤压堆在一起了。
稍吃一点东西,胃就撑得慌,得出去走一走。
俞老太太也要陪着一起去,宋秋竹自然是让张方都陪着,多看着一点。
白下了暴雨,这会雨倒是挺了。
区排水做得很好,地上都是红砖一块块人工堆砌而成,雨雪也不怕打滑。
散步走了快一个时,宋秋竹从身后看过去,根本看不出怀孕的样子。
“秋秋,我回去了,你晚上好好休息。”
“知道了,奶奶,您慢走。”
宋秋竹将俞老太太送到地下车库,看着她上了车,车开走了才往回返。
俞子叙没有回来,宋秋竹坐在沙发那里看书。
身边是孕妇专用的抱枕,设计不错,靠过去,能觉得舒服一点。
十点过,俞子叙还没有回来,宋秋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方平接的。
“阿叙呢?”
“先生去洗手间了,很快就回来。他回来了,我让他打给你。”
“不用了。”宋秋竹笑着道,“你跟他一声就好,我睡了,让他晚上也少喝点酒,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宋秋竹挂羚话,方平连忙朝洗手间走过去。
俞子叙出来了,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他喝了不少酒,此时脸颊也透着红晕,五官显得更为俊美。
“先生,夫人打电话来,她要睡了。叫你少喝点酒。”方平将手机递过去。
俞子叙擦干净了手,接过来,:“我知道了。另外,把诚亚列为黑名单,永不合作。”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方平听出了俞子叙声音蕴含着的滔怒火。
也对,这一次诚亚的试探实在是太过火了。
想起那一幕,方平也有一点后怕。
也不知道诚亚哪里来的胆子,既然敢算计俞子叙。
给俞子叙约好在一个酒店的包间里,推开门一看,却是一个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
那个女人冲上来就要抱俞子叙,俞子叙抬起脚毫不留情的一脚就踹了过去,把那女人都给踹飞了,女人发出痛苦的叫声。
俞子叙转身就离开了。
“这件事情,不要跟夫人。”
因为嫌脏,俞子叙连鞋子都不要了,还是去车上拿了备用的鞋子。
这件事情后来传了出去,那就是俞子叙为妻子守身如玉,就连妻子怀孕期间也绝不乱搞。
因为宋秋竹最近月份越来越大,她又不接触商圈,也不再出席那些应酬活动,宋秋竹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直到一个月之后,她参加慈善晚宴才知晓。
宋秋竹盛装打扮,跟着俞子叙一起出席。
这样的诚,女的都在扮靓,宋秋竹的出现,无疑是极其瞩目的。
她的腹已高高隆起,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
锦城的四月,气还是春寒料峭。
宋秋竹穿着淡蓝色的晚礼服,礼服是上紧下松,腹高高凸起,却仍然无损于她的美丽,反倒是让宋秋竹的美,更具有特色。
她全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那么高洁,那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