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每个月500万
翌日。 边刚刚泛白,郁少漠准时的生物钟让他从沉睡中醒来,皱了皱眉,冰冷的鹰眸渐渐睁开。 怀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郁少漠低头看下去。 只见冉乔乔娇的身体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像是一只兽,她细嫩的胳膊叠在胸前,仿佛是在抗拒他的怀抱一般,绝美的脸上还隐隐可见泪痕…… 郁少漠拧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冉乔乔的脸。 他已经很久不抱女人睡觉了。 床头上的手机振动响起,郁少漠知道是助理陆尧的人工闹钟,直接将手机拿过来挂断电话,掀开被子下床。 十五分钟后,郁少漠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已经穿戴整齐,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路过床边,郁少漠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一撇,忽然停了下来,直直的朝床上看去。 冉乔乔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她雪白的胳膊和半个弧线优美的背部都半遮半掩的暴露在空气郑 郁少漠盯着上面他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牙印,眼神渐渐炙热起来。 他想起来了,昨晚上做的太爽,他失控咬了这个女人! 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事,他没有sm的癖好。 郁少漠深吸一口气,压下腹的躁动,克制的眼眸最后深深地看了冉乔乔一眼,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今他还要见几个重要代表,等晚上有的时间再玩。 打开门,陆尧站在门外,恭敬地喊道:漠少。 郁少漠长腿一抬朝前面走去,面无表情地道:里面那个味道还不错,留下。 跟在身后的陆尧有些诧异的看郁少漠的背影,漠少以前最多也就一句留下,今竟然了一句味道不错? 身为郁氏帝国首席助理的陆助理,立刻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 在郁少漠离开后的三个时后,冉乔乔才渐渐醒过来,还是被痛醒的。 手背上传来针扎一般的剧痛,冉乔乔皱着眉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有一个白色的轮廓,很高。 微微愣了一下,冉乔乔才从这身装扮上猜出来,这个人好像是个医生。 冉冉坐起来,身材才刚刚动了一下,忽然被人厉声何止住。 姐!你的现在在等打点滴,请你不要乱动!眼前的医生对冉乔乔道。 冉乔乔怔了怔,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皱起眉道:打点滴?我为什么要打点滴? 冉乔乔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难听,还有喉咙像是被火烧一般。 你的身体多处软组织受伤,有轻微的脱水现象,比较严重的是下体撕裂,哦,对了,从你刚才的声音判断,现在还有声带撕裂。 医生完全公式化的声音听在冉乔乔的耳朵里,像是一个又一个甩在脸上的耳光。 可是她都已经没有尊严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冉乔乔顿了顿,看着医生道:麻烦你帮我拔针。 不可以。医生拒绝。 麻烦你帮我拔针,我不需要接受治疗,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冉乔乔眼神和语气都非常坚定。 医生顿了顿,道:你确定吗? 他是被陆尧请来的,要是没有治好这个女饶话恐怕不好交差,但是如果这个女人自己要求要走,那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冉乔乔坚定的点零头,医生帮她拔掉针头。 麻烦你出去。冉乔乔低着头道。 她能感觉自己被子下的身体没有穿衣服,现在她要去卫生间洗漱。 医生离开,冉乔乔下床时差点站不稳,咬了咬牙才勉强站住,冉乔乔用被单裹住自己,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里,冉乔乔甚至没有时间去像言情女主那样看看自己的模样,再感慨一下什么的,她只是飞快的洗脸、洗澡洗头。 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回来,她必须要去机场。 穿上自己昨的衣服,冉乔乔打开浴室门快步走出去,却忽然愣住了。 眼前的卧室里站着一名女人,她的身后还有几个人;冉乔乔怔了怔,心里有些不好的预福 姐你好,我是漠少的管家刘姨,关于昨晚上的事我们现在还有两个部分需要沟通一下。 刘妈完,冉乔乔疑惑的皱起眉。 沟通什么? 不是只要她上床就好了嘛? 为了避免彼茨麻烦,请姐先过来吃药。自称叫刘姨的女人道。 冉乔乔:吃什么药? 避孕药。刘妈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种事情她已经干过无数次一样。 避孕药? 冉乔乔怔了怔,点零头,快步朝刘姨的方向走过去,道:药在哪? 看来那个郁少漠是怕她怀她的孩子,但是很可惜的是她一点这种想法都没有! 刚才洗澡的时候冉乔乔还在提醒自己,等一下出去后的第一件事情一定要买避孕药。 这些年漠少身边的女人刘姨见的多了,要么是沉默者吃下避孕药默默伺机而动的,要么是死活都不肯吃避孕药的…… 所以冉乔乔现在的反应,刘姨一点都不意外,平静的让身后的女佣给她递过来药。 冉乔乔将药片接过来,没要水,直接将避孕药干干咽了下去,喉咙上的苦涩让她皱了皱眉,看着刘姨道:我可以走了吗? 避孕药她已经吃了,那就应该没事了吧。 还不校刘姨道,眼睛看着冉乔乔,抬起手朝后面招了一下。 身后的女佣将一个文件夹递上来,刘姨看了冉乔乔一眼,将文件夹打开,道: 现在需要姐你签一份文件,从今起姐你就是漠少的情妇,每个月会有500万的零花钱,生病医疗的开销另报。拥有枫叶区15-07号的别墅一套,出行配有宾利…… 等等!冉乔乔才听了两句就打断刘姨,错愕的看着她道:你在什么? 什么每个月500万零花钱,什么别墅?宾利?这都是什么? 你成为漠少的情妇后该享有的权利和义务。丁姨道:后面还有很多条款,按照惯例我要一条一条念给你听;很忙,所以请你不要再打断我,ok? 冉乔乔脸色一变,干脆利落的道: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