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晚安，陌总17：爱与不爱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和默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听你是在默出车祸当回国的，那敲看到了这一幕对吗？”傅牧尘试探性的问楚辞，楚辞神色一冷。
“是的，我回国是为了我和廷衍的婚事。”楚辞完。
傅牧尘看了看周围，道，“这里话不方便，我们去欧氏的樱花林。”
樱花林，欧萱默最喜欢的花卉之一，樱花下的栀子花，绯红的樱花搭配洁白的栀子花。
“你们之间有爱情吗？该不会是先结婚，后恋爱？”傅牧尘打趣的问道。
“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樱但反过来，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但是，我和廷衍的婚姻一定会有爱情，哪怕其中参杂别的物质。”
楚辞抬头看着傅牧尘，问：“你爱欧萱默吗？”傅牧尘微微一愣，“爱。”
“既然爱，为什么不出口，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在也回不来了……”
绯红的樱花树下，楚辞与傅牧尘并肩同行，“我也很爱她，你知道那种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吗？你知道那种出席宴会，传中傅董带得最多的竟然是助理吗？”
“你有体会过在无数个寒夜里，公司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挑灯夜战，等来的就是一笔又一笔毫无意义的单子吗？挑灯夜战，没有人陪自己，心里的酸楚，你能懂吗？”楚辞完傅牧尘苦涩一笑。
“她以为自己谈了一场坚贞不渝的恋爱，坚守了一份高尚的感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之间七年的恋爱，转眼间就变得一文不值，可悲至极，现在好了，她死了，你也应该彻底死心了吧，放下了，没有一点点美好，没有了。”
楚辞淡淡的，继续道：“如果默还在肯定希望你能够放下过去，潇潇洒洒的转身。”
“我也想很潇洒的转身，但是这份如此真挚的感情因为默的离世而被迫放手，硬生生的把她从我心里拽走，你让我怎么去坦然面对？对，你们都以为我是神，从来就没有那么多的情感，只知道吃喝玩乐。你知道不知道，在默离开后，我每在挣扎中度过，至今都幻想她能重新回到我身边，做梦都想着，你现在劝我转身放手，你凭什么，你有没有认认真真的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撕心裂肺的去求一个人回来？
你知道什么最能让一个人绝望吗？就是你犯下了一个弥大错，当你每都想弥补的时候你发现你自己现在还没有能耐弥补，当你能弥补的时候，却发现什么做什么都自己是无力回了。”
傅牧尘继续道，“喜欢一个人，就是你看到她开心的时候，你自己就很开心，你看到她不开心的时候，自己就不开心，你的心情跟随着她的心情，可是现在默离开了我。”
欧萱默的眼角划过两行情泪，曾以为，你就是我幸福的起点，曾以为，有了爱就会不离不弃，曾经满怀幻想能够与你携手共赴遥远的际，朝起同行，落幕而栖，而如今一地的落红飘零，让我如何去拾起，岁月的转角处一个挥手，就是永久的别离，你给我的只是一个起点，而我却走向了孤独的旅程，看不到完美的结局，更觅不到漂泊的归期。
“你和陌廷衍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吧？”傅牧尘这句话的时候像个孩子。
楚辞微微一愣，“哪有什么开不开心，只不过是鱼上钩了，爱上了渔夫，愿意用生命来博得渔夫一笑。”
“愿意用生命来博得渔夫一笑？你知道吗，自从默离开我以后，就没有觉得阳光很暖，活着很好了。”傅牧尘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伤感，不停的玩弄手腕上的手表，那是欧萱默亲自设计的，至今戴在傅牧尘的手上，只是碎了一点。
“手表怎么碎的？”
“那车祸，手表撞在霖上。”
“你和卢菲菲，司徒玥撕破脸，就不怕你哥哥和陌廷衍都不要你了？”
“其实撕破脸也有个好处，能够让我彻底看清了这个人和其他人，也不再有任何的留念，不再有任何的余地，不再谈感情，感情能够让我死心，彻底死心，不再悲伤，不再哭泣，不再颤抖，不再害怕，然后告诉他们，“好吧，一切走司法程序吧，老娘不陪你们玩了。”我从来都不是个狠心的人，但是如果他们不要我了，让我去死，那我会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明明是阳光温暖，风和日丽的气，可是楚辞的话却让傅牧尘害怕，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恐怖片。
楚辞完转身离开樱花林，“我也努力后，可是后来呢？”
喃喃自语的傅牧尘，让楚辞临走的时候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陌廷衍看到这场景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上辈子楚辞不认识傅牧尘，更不认识什么卢菲菲，欧萱默，这辈子却和他们有牵扯。
“楚辞，你爱我吗？”陌廷衍不由自主的问出这句话，楚辞呆了呆，“我们回家吧？”
陌廷衍心里抽痛，强忍着不悦，扯出一个微笑，“好，我送你回家。”
这一路上，陌廷衍与楚辞没有任何的交集，直到将楚辞送到了秋水山庄，楚辞下车后陌廷衍才开口话，“楚辞，你到底爱不爱我。”
欧萱默没有话，陌廷衍苦涩嘶哑的道，“如果你不爱我，那我们就离婚，我会让林妈送你回楚家。如果你爱我，就等我回来。”
楚辞点零头，陌廷衍太累了，由山庄里的司机开车，陌廷衍觉得现在的自己都不是自己了，真的太累了。
临走的时候，都没有听到她亲口承认的一句“爱”。
“我不在的时候保护好夫人。”这是陌廷衍最后一句对楚辞的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