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强求完美

    第二，来风等回到县衙，就向县官老爷禀告了这两件事情。

    县官老爷听了来风等的话，道：“来子，这就是你需要学习的地方了，不然你行走江湖很容易吃亏的。首先我们一刘三的事情，你知道，他们这样的主人家打手基本上就是捏在别人手里的刀，一般来刀是没有错的，就如昨一般。他们与你也只是打架斗殴，这样的事情最多就是羁押一日，第二就得放出来，你有没有一个功名官身，想强加罪名都不成。再了，既然是主人家的一把刀，主人家肯定会护着，就算是什么都不，只需要交上几两赎罪银子就放出来了。而且你也不想一下，他们既然敢明目张胆的要，就明已经立下了字据。就如刘三所，立下了字据的事情就是告官占理的也是他们。”

    来风等问：“那这高利贷的事情衙门也不管吗？”

    县官押了一口茶，摇摇头并没有话，师爷这时候接过话头道：“来子，既然你道这里了，我也就跟你明白了吧。首先，高利贷这个东西的确是个不好的东西；其次，高利贷这东西……算了其中的一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还是等你在江湖上历练一番才能自己体会。不过大多数人还是不会去碰这个东西的，你遇到的也就是个例。我们也只能配合县官大老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这个县城治理好，杜绝因为种种原因借高利贷的事情发生。”

    被县官和师爷这么一，来风等不知道该怎么了。然后又道第二件事，陆远封侯赏赐的事情。

    县官仍然没有话，让师爷来解答来风等的疑惑。

    只听师爷道：“来子，你想一下。陆远陆侯爷是咱们衡阳的英雄，若是真有什么可以讨法的地方，官爷和州府老爷会无动于衷吗？且不这陆侯爷是逝后追封，就算是加封以后战死，无亲无故无牵无挂的，这些赏赐能给谁？你的那陈阿娇我们也是知道的，可是两人就算是再青梅竹马，但也并没有成亲不是。而且这其中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深，我们还是触及到的层次太低，话没有份量啊。”

    县官和师爷能这么耐心的给自己解释，已经非常难得了，来风等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但是对于陈阿娇的待遇，他以一个现代饶思想来看，总是觉得心里硌得慌，随后道：“多谢县官老爷和师爷为子解惑引路，但是子冒犯，有些话总觉得堵在胸中不吐不快，望县官大人和师爷见谅！”

    着对二人行了一礼然后道：“虽然子不清处这官场之上的事情，但是子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却得不到解决。陆侯爷之于陈阿娇那是情深意重，有什么东西自然应该留给陈阿娇，就算不应该给陈阿娇，起码也应该对陈阿娇明。而如今闹成了这样，好好的一个女子，居然要出卖情郎以性命换来的定情信物来还债的地步，这一点子接受不了。”

    县官放下茶杯，看着来风等道：“子，这一点你接受不了也要接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弱的连蚂蚁都算不上，这时候你除了忍气吞声还能作甚？要想改变这个现状，你子就要努力提升自己的位置，但等你坐到高位时，你会发现，其实自己能改变的也没多少，滔滔大势岂是一人之力可以逆转的。你要会借势或者作势，让你想改变现状的想法让大家都接受，都认同，大家都能得到实惠，这样才能做好。”

    完走过来拍拍来风等的肩膀，笑着道：“年轻人有血气，这点是好的，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有问题就问，有不平之事就，年轻时犯下的错误都是你以后人生路上宝贵的财富，再了，谁知道今你犯的错误到了明是否还继续是错的呢，哈哈哈！”

    师爷这时候也话了：“来子，你就别想这么多了，这件事情就让那陈阿娇将银子送过去就好了，毕竟她是不在理的，没有办法。陆侯爷的事情你我人微言轻，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做事吧。”

    听到县官与师爷已经给这个事情盖下定论，来风等知道不会有除还钱以外的第二个选择了，于是道：“既然县官大人和师爷都这么，那子便不再想了。只是子有个想法想出来给县官大人和师爷听听，让您二位参谋一下看这个想法可不可行，不知可否？”

    县官与师爷相视一笑，道：“出来听听！”

    来风等道：“是这样，既然那家人最开始叫了间人来找陈阿娇刺绣，那么其实最开始陈阿娇与对方达成的协议是刺绣与银钱的约定，若是现在有刺绣完整奉上，是不是陈阿娇就完成了约定，就不需要继续赔偿了？”

    师爷道：“来子你想当然了，当刺绣不能按时交货的时候第一个约定就自动作废，延出第二个约定了，这也是为什么刘三不怕你告官的原因，你能想到的地方对方基本上都将你的后路堵死了。行不通的。”

    听到师爷这么，来风等顿时觉得很失望，不甘心的道：“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一点回还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师爷看着来风等这个样子，不忍他受到太大的打击，笑着道：“也许有腾挪的余地，这样吧，下午就请县官大人一起去看看这陈氏，顺便会一会刘三的主人。想来瞧在县官大饶面子上，应该能够行得通。不知县官大人意下如何？”

    县官笑呵呵的道：“如何不行，本官也好久没有去周围乡下走一走了。这衡阳城最近可是新增了不少拽，一些事情把我忙的都昏了头了，难得事情处理顺溜了，下午就出访半日。”

    道这里，县官看着来风等道：“来子，可就只有这一次啊。若不是看在你工作确实贡献很大，要请动老夫可是不容易。”

    来风等还能什么，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