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柏家可能会叛变
“大姐,不要怕,其实没有那么恐怖,咬咬牙就忍过去了,你只要想着美美,想着孩子们,
还迎…他们的父亲,别看二哥他不信,如果你真出事了,
他会疯掉的,我相信他总有一会接受孩子们,一定会的。”
刚生完,怎么话这么多?某女点头:“我心里有数,放心吧,再那会儿你已经出月子了,等你亲自来照顾我,别话了,好好养着。”
美美闻言这才含笑闭上眼睡觉,她太累了,硬撑着一口气就为了想看看孩子。
几位夫人都舍不得离开,对宝宝怎么都看不够,娄千乙想抱想得发疯也没好意思去抢。
三位夫人只有美美一个女儿,结果还没断奶就被人偷走了,她们绝对比她更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对了,不是早就让名字了吗?叫什么?”
商容佑已经化身为慈父,大手摸向襁褓,瞬也不瞬地直视向娄千乙:“名字是二哥帮忙取的,从族谱传下来,他们为子字辈,
六个字里,美美抓了秀、飞二字,女孩儿自然是秀,子秀!”
某女脸色蓦然漆黑:“商玉不是也没从子吗?”
“他本就该叫商子玉!”商容佑如此。
“那你们兄弟几个也没按辈分的字来啊。”子秀,感觉不是很好听,等等,六个?赶忙问:“还有四个名字都叫什么?”
“男孩儿为云、毅,女孩儿则灵、楚,寓意平步青云、弘毅宽厚、钟灵毓秀、楚楚动人!”不其然看到了未来二嫂一脸嫌弃,立马相劝:“商家历代祖先之名不可冒犯,太多的字不可选,二嫂还是不要擅作主张的好。”
给后背取名,不是随手拈来就可以,还要翻阅族谱,否则会惹人笑话的,
二哥为给三个孩子选名字,用了两的时间,这些字不曾出现在族谱上。
娄千乙苦笑,你们商家规矩可真多。
好吧,反正那几个字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本来想用弘这个字的,很大气。
猛然想到太皇就叫商弘,她才没功夫去翻他们家族谱。
商容佑怕她真要胡来,靠近点耳语道:“长子嫡孙,不但要避开商家族谱,
还有纳兰家,王兄之意,我们两家不管是谁先生下男孩儿,
将来都是要去继承昌华国的,若女孩儿名字二嫂不满意,可与二哥商议,但男孩儿的万不能动!”
飞、云、毅,这三个字随便她要哪个都校
“他的?”娄千乙心脏漏跳了下,商晗居然还有这个打算,她真没敢往这方面想,毕竟他都不承认孩子是他的。
“嗯!”
某女假意干咳,后走出屋:“咳!谁是你二嫂!”八字还没一撇呢,叫这么亲热。
能不能与商晗修成正果还未可知,他一不认为孩子是他的,就一不可能成事。
商容佑意味不明的笑笑,还知道害羞,明对二哥的情意仍在。
只要两个人还相爱着,他相信再大的坎儿都能过去。
希望二哥能早日回头,否则未来的日子有他受的。
当夜里,除了谭美美和新出生的宝宝外,王府和东帅府两家人围坐一桌,全都乐不可支。
不管娄千乙跟商晗关系如何,全都理所当然的把他们看成一对,加之商晗一直都想将人娶回家,所以今日在座的都是真正的一家人。
商晗表现得非常谦逊恭顺,世事难料啊,娄千乙居然认了姬洪山为义父,昔日手下成为今日‘岳父’。
就像是上刻意安排好的一样。
兄弟两个娶了姐妹两个,难怪他以前在姬洪山和周彰之间选盟友时,会觉得姬洪山更顺眼些。
冥冥中早有注定:“本……晚辈与容佑母亲早逝,对照顾她们生产一事不甚明了,
在这里就有劳三位帮忙打点了!”完便先干为敬。
除了三夫人以茶代酒外,大夫人和二夫人多少是能喝点的,都跟着将酒水饮尽。
离王那句‘她们’,还包括谁,都心知肚明,大夫人慎重的应下:“离王放心,
这俩孩子我们都会竭尽全力,千乙到时恐怕会麻烦一点,但有周婆这个过来人,相信也不会太难。”
“如此,谢过诸位!”商晗再次举杯。
娄千乙偷摸瞅向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是错了,那件事真不能全怪他。
就好比一个太监的媳妇儿自己怀孕了一样,就算女人破大,太监都不可能相信。
若非遇到过‘朱雀女皇’,她都要怀疑那夜自己是不是中途真有昏迷过。
他虽无法一时接受当爹的事实,既然都认定她失贞过,还愿意娶她,更要把昌华国交给她的儿子继常
根本没去在乎孩子身上留着谁的血,要果然是这样,那她过去会不会太自私零?
总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却忘了商晗可能比她更痛苦。
古代男人有多在乎妻子名节她不是不清楚,像她这种情况,通常不是浸猪笼就是被休弃,何况对方是个王爷。
出府路上,二人并肩漫步,画面何其熟悉?像极了美美结婚那晚,他们也是如此行走这条路上。
记得当时她还怪他不肯陪她多走走,没想到那时他心里竟藏了那么多东西,而现在他就想和她多走走,身子也吃不消了。
仿佛都在等对方先开口,一路始终沉默,但各自都明白,对方心里一定压着许多事。
有二人之间的感情走向,有柏司衍没有旨意擅自离开大梁,还有柏家可能叛变,都需要用心揣摩商量。
最终是娄千乙败下阵来,商晗这人,面临感情时比较沉闷,非要用棍子来驱赶才行:“如果,我如果,有一咱们会彻底分开,你会怎样?”
“不会!”某男想都不想就给切断了,态度坚定,像是已经完全把对方掌握在了手中一样。
这男人……,合着她这辈子就非跟他在一起不可了?哪来的自信?冷笑:“那可不定,以前你还确信我走不到今呢,世事无常啊商先生!”
商晗甩她个白眼:“所有事情本王都会解决!”
“解决什么?”等不到回应,干脆迫使自己站到他的角度来思考这句话,惊呼:“你不会还想去杀了夜江流吧?”
“怎么?你认为他不该死?”男人冷哼。
娄千乙无语,果然不能和他平心静气的聊,三两句就能气炸。
大老爷们成想着自己女人和别人苟且过,什么玩意儿啊。
不行了,再怎么劝诫自己为了孩子,都不要再为这事跟他闹了,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商晗,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脑子有屎,我都懒得你了,
最后警告你一次,我跟他一清二白,你特么再废话,咋俩就真完了。”
所以这意思是还没完了?商晗为心中那抹雀跃叹口气,男女间情爱果然磨人心肠,和缓下语气:“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从他起觊觎心那刻起,便已定下结局,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必管!”
“那你打算怎么做?”奉南国刚帮衬大曜吞并玄国,后脚他就来个恩将仇报?
“有功夫想这些,你还是多琢磨琢磨柏家今后动向,柏问虽对本王起了愧疚之心,
但若祸及到柏家利益,他还是会痛下狠手,要立刻将他困住!”
“你想囚禁他,作为要挟柏司衍的筹码?”
商晗俊脸一沉,瞪向她:“你就那么相信他们?为了柏司衍,宁愿来猜忌本王?
娄千乙,你可知夜江流为……”‘为何会来找本王’几个字在女人懵懂的目光中,怎么都不出口。
娄千乙也没心思去细究,坚决反对:“他帮了我那么多,你现在要我趁他不在,
苛待他的父亲,那我成什么人了?不行,老丞相那里不能动!”
开什么玩笑,老丞相出使青炎国,是有功之臣,而且他要有个什么闪失,商柏两家的恩怨就再也解不开,非至死方休不可。
再者柏司衍离开大梁,为的也是去救他外公,合情合理,若真有歹心,会留下老丞相吗?
“行,反正你从来也不愿听本王的,安心回宫待产,本王会派燕宵到你身边去,
有他跟夏侯霜在,孩子们应该不会有危险!”无奈之下,除了妥协便是妥协。
将女人送进皇宫后,商晗就匆忙离开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娄千乙心中开始打鼓,难道真会出事吗?
可能出什么事呢?柏司衍目前实力根本不可能对抗得了大曜。
想不通就不想,反正现在大曜一片祥和,很快喜事会接憧而来,大曜将玄国划进自己国土范围,踏上朱雀,成为举国来朝的圣地。
商晗没有错,如今的大曜,根本不需要再借助朱雀国之力,已经蒸蒸日上了。
新一季水稻正在茁壮成长,各地都种下了红薯,官场肃清得差不多,书院大批量建设,至于交通方面,还没有足够的钱财实校
倒是活版印刷技术在吏部尚书刘之善次子刘培的督造下,已经流入全国各地,印刷越来越迅速。
从最初五出一百张民报到一几千份。
有美美的协助,水泥也已经出来了,被人们所钟爱,用来代替各种黏土,且非常实用低廉。
还有白纸,一个月前也已上市,但效果比理想中差得太远,毕竟用的还是他们以前的‘烂草’材料。
不过下一批白纸相信会有所改善,会越来越好。
棉花种子也开始被百姓大量种植,丰收后,今年棉衣会流行起来。
而且今年还会收获许多蚕丝,丝绸之路一开,也是条致富之道。
或许换个人来,国库里的钱会先用到开渠建路、整修各处房屋上。
可商人嘛,她会先考虑百姓温饱问题,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是不是?
因此如今大曜外在面貌上,其实也没多大改变,各大城镇还是那么破旧,大部分钱全用到了建立水车和开辟田地上。
家家户户却再无粮仓亏空一,如今还是有很多大臣上奏,朝廷不能再为百姓白白掏银子了,可娄千乙却不以为然。
咱这叫投资懂不懂?绝非是单方面为笼络民心。
失去的总有收回来那,想成就霸业,最忌鼠目寸光,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
这不,今年上来的蚕丝她就准备制成丝绸,全部卖给其他国家去,用钱买,亦或用物品来换都校
美美更是改良了瓷器这块儿,虽然比不上古代的珐琅彩、青花瓷,好歹如今用的瓷器都带有花纹儿。
鬼知道会有穿越一?没办法,娄千乙给负责制造瓷器这块儿拨了大笔银子,让他们必须改良再改良,直到满意为止。
昔日古代哪些能发扬光大的东西,她都有拨款给搞研究的各大团队。
那什么波尔多液的农药配方她也白送给了灭虫行业了,今年葡萄这些水果应该不会遭遇太大虫害。
葡萄长势太好吃不完就往酒厂填,等红酒出来也往各国售卖。
大米多了还能酿高浓度烧酒、白酒,十年后相信各国都会自己酿造这些,但大曜取得先机,先创造出几个大品牌,别人怎么追都追不上。
呵呵,钱,咱以后不会差钱的。
这会儿周彰的军队应该已经抵达玄国了吧?其他国家也在向大曜涌来,她也该准备准备让虚妄碑显形了。
不知道会显出什么东西来,哪怕没有效果,她也早铺好后路。
没听赤阳国、昌华国的大军都囤积在大曜周边吗?
最不济就是拼死一战。
然而人算不如算,第二就收到了老丞相已经秘密离开大梁的消息,将娄千乙打了个措手不及。
商晗的担心真的应验了,柏司衍究竟想干什么?
哪怕到了这个节骨眼,她还是不愿去怀疑他,因为没有柏司衍的配合,也没有她的今。
呆呆坐在珠帘后反复回忆着过去重重。
不论怎么想,都没有柏司衍叛变的半点痕迹。
他有用心帮忙壮大大曜的,派发给他的工作至今还在正常运转,开辟出的水田越来越多,柏司衍,你特么好歹给我留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