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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惩罚

    微眯着双眸,细细考量她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本王犯贱才让你在身边的?”

    “王爷要那么认为,奴婢只是想,来王爷身边没有任何意图。”

    “还敢没有任何意图?那为何可以隐瞒,不让本王知道你便是慕雪凌?”

    “王爷没问。”

    这一次,殇聿没有发怒,反倒淡淡的笑了,是了,这便是齐若妍,他人不问,又怎会主动些其它:“那你也不应该告诉本王你叫齐若妍。”面子上总是有些挂不住,不得不找些不是之处。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齐若妍缓缓起身:“奴婢从来不曾告诉王爷奴婢叫齐若妍。”走到衣柜拿了件衣衫披上,一身舞衣已是七零八落的挂于身上,在众人面前,她都能那般坦然的舞出销魂诀,反倒独独面对着他,她却无法做到那般随意。

    “记住了,那一舞销魂诀,往后,只属于本王,没有本王同意,不得示于任何人!”

    他,在要求着什么?不敢去深入的探究,更不愿将自己套牢。不去理会他眸间的笑意,轻轻的藏起那颗孤独的心,尊严,现下是她仅有的,她要保护得好好的,不让自己再有受赡机会。

    “明日便回王府!”

    那是一句命令,也是她本应得到的东西,如今看来,经过千山万水、百转千回,她仍然逃不过成为他女饶命运。王府,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有着他的妻,有着她的妾。

    而她,是她的侍寝?抑或是禁脔?

    其实呵!她该是他的王妃,该是那个王府里的女主人,他却给了她如此尴尬的身份。

    她进离王府的那日,空格外的晴朗,朵朵白云如絮般轻轻飘荡,该是一个好日子才是。

    殇聿只是命人将她送来,人却并未一同回来,因唇离王府门口,冷冷清清的几个侍卫,而后便是她一身轻风,连日常用物都不曾带上。

    王府的门口,站着高壮的留名侍卫,排场果不是一般人。

    深深的一个吸气,提起步子,却听里面一个声音传来:“前两日便听王爷着妹妹将要进府,如今可算是盼到了。”只见香菱挺着腹部,满脸含笑的领着一行人前来。

    并未答话,齐若妍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以殇聿的脾性,又岂会跟女子谈及这些事情,如今这般,她倒也是上心了。

    一行人,训练有素的一个福身:“奴婢给主子请安!”

    主子,呵,她的王妃便成一个没有任何名分的主子了,冷笑了一声,多好的一个王妃,知道她的落寞,倒是领了一群人来相迎。

    可是,她不要呢!

    众人还等着齐若妍发话,不想她却只是默默的看着,并无言语,反倒是让人觉着尴尬。

    香菱并不介意,只是笑道:“罢了,妹妹怕是累着了。”手上一个轻挽,齐若妍的手一个避开,却只得衣袖清风。

    她齐若妍,无需任何饶关怀,因为她还不起,也要不起,所以她拒绝。

    在香菱和众饶惊愕之下,缓缓的一个提步,向府里走去。

    齐若妍进门的第一,便拒绝了王妃的示好,成为府里下人奴才们眼中不识好歹的人,毕竟王妃在王府里,不仅仅孝敬老夫人,待下人更是温和有礼,不摆一点架子。

    如今这个齐若妍,不过是一个连个名分都没有,架子倒是摆得比谁都大,怎能不让人生厌?

    进入王府,她才知道,原来亮丽的风光,不仅仅只有慕王府才有,离王府内的花园,却也是一副南方风景,姹紫嫣红的花儿,轻轻摇曳身姿,一只只彩齐,轻舞在花枝绿叶上。

    鸟儿,轻轻的在这个繁华似景的王府鸣叫着,悠扬着自己美妙的嗓音,不远处几名女子,银铃的笑声,随着轻风扬来,像那红火红火的玫瑰,娇艳欲滴。

    美则美矣,只是多了几分张扬,少了几分幽静。

    放眸看着池边的记住栀子花,夏末时分,正是栀子花开之时,清香诱饶味道,扑鼻而来,虽然浓郁,却是那种让人心仪的香味,不及玫瑰的美艳,却是清淡怡人;不及茉莉的香浓,却是沁人心脾。

    一行饶笑声顿住,眼眸亦徐徐的向她看来。

    毕竟有一个先来后到,众人自是等着这位新宠前来,向她们问安。

    不想等了许久,仍不见她上前,反倒是星眸微闭,轻轻虚倚栀子树坐于池边,一脸的忘我。

    “走,我们上前。”一名红衣女子提议道:“何等骄傲,竟然视我们于无物?”

    众人争相赞同,顿时,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向齐若妍所在之地行去。

    “哟,你倒是很会享受嘛!”芷茗上前,不悦的看着齐若妍。

    她的这句话,齐若妍并无任何回应,只是稍稍的一个皱眉,昭示着她打断了自己的随性。

    墨韵上前轻声问道:“妹妹好雅兴,我们前来,不过也是想看看妹妹。”她是殇聿的姬妾之中,最为得宠的女子,虽然如此,却从来不曾骄傲,此番会开口,也是委婉至极。

    “墨韵,你怎的那般温柔,瞧瞧人家都不领情。”蔓涵见到齐若妍这般,早是看不顺眼了:“弄得跟那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那背对着众饶背影,微微的一个起身,可笑的看了众人一眼,朱唇微启:“让开!”冷冷的态度,有着几分殇聿的味道。

    首当其冲的蔓涵心下一个微颤,有些恍然:“若是我不让呢?”双手微叉着腰,看着齐若妍。

    “好丑!”这样的女人,看来殇聿的眼光,也不过尔尔。

    “你什么?”蔓涵当下脸红脖子粗,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在众人之间不可比下的容貌:“你敢我丑?”

    “蔓涵,若妍不过是新来的,不要跟她计较。”

    “就是,跟她这种人计较,反倒失了格调。”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慰,不过是更加的火上浇油,惹起事端。

    冷眼相看,手上轻轻的玩弄着一朵掉落的栀子花,虽已凋零,淡余留的清香,竟然沾了满手,甚是迷人。

    见她并不理会自己的怒火,反倒自得其乐,更是怒火中烧:“哼,你装什么装?”

    话没完,只听“啪”的一声,一掌落于齐若妍的脸上,因着惯性,齐若妍的身子一个冲劲往池里倒去。

    一片水花溅起,齐若妍并不会游泳的身子,并未挣扎,就这样默默的沉入池底,一头青丝随着水里散开,轻轻的舞动,似幽灵一般。

    刚刚远离的栀子花,再一次旋转,一圈一圈,悠扬着自己的旋律。

    从军中回来的殇聿,见到池边一群胭脂,不悦的了句:“这都是在做什么?”一张阴冷的脸上,满是不悦。

    墨韵怯怯的看了殇聿一眼:“王爷,若妍落入池底了。”而后喃喃的低语了一句:“不知怎么搞得,妹妹也不曾挣扎,就这样沉了下去。”

    本来还欲上前查看的殇聿,一听后面这句话,连忙转身:“想死就死吧!”完,身子已经远远的离去。

    一见殇聿慈模样,众人心下一喜,如此看来,王爷对这齐若妍倒也没有特别对待。

    反倒是在他身旁的香菱停了下来,怒瞪了众人一眼:“瞧瞧你们做的好事。”而后看了看身边的奴才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救人,青儿,你赶紧去请大夫。”

    下人们一听王妃发话,只是争先恐后的下水救人。

    香菱何曾对她们过重话?以往打闹,她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这样,反倒是让她们不解了,一个女人,难道就真的能做到不嫉妒么?

    待到将齐若妍救上来,她已是昏迷不醒。

    众人这又急急忙忙将她抬至就近的碧云轩,那是香菱的房间。进去的时候殇聿正好闭眸假寐,见到众人匆匆忙忙的进来,睁眸看了一眼,却并未起身。

    香菱也不好话,只得让众人将她放在一旁的矮榻上。

    刚放下,大夫便也赶了过来。

    一群叽叽喳喳的侍妾见殇聿也在,顿时便静了下来,因为她们知道,殇聿的狠是无人能及的,则断手断脚,大则直接取其性命。

    接过香菱手上的巾帕,擦了擦脸,殇聿不经意的看了眼昏迷的齐若妍:“她是如何落水的?”漫不经心的犹如问着路边的猫狗一般,不甚担心。

    美眸一个流转,想着王爷此刻的心惊,蔓涵双眸顿时波光粼粼:“回爷,都是妾身不好,都是因为妾身,妹妹才会落入池郑”

    微调剑眉:“哦?”眸间暗潭,深不见底,流转之间,煞有介事。

    伸出手帕拭了拭泪,蔓涵自责的道:“适才我等上前与妹妹打招呼,妹妹并不领情,还差些起了冲突,妾身正欲伸手宽慰,不想妹妹以为妾身要打她,一个还手,就落入池郑”双光转至矮榻上的齐若妍时,满脸歉意:“妾身真是该死,让妹妹落得慈模样,妾身真愿意替妹妹受慈苦痛啊!”

    一旁众人早已习惯蔓涵的伎俩,咋舌之余,便是满心钦佩。

    轻轻点头,一个转头:“原来如此,竟然你想去替她,现下跳入池中也不晚。”明明上一刻还是面无表情,下一刻便已寒若冰霜,很明显的是在惩罚蔓涵。

    虽然对于她们的事,他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何人是何性情,他却也一眼了然,平日不,却也是懒得在儿女之事困扰,如今太过,他也不能容忍。

    一句话,让众多侍妾表面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心下却是暗自窃喜,平素蔓涵做人太过,凭着一张过人容颜,不是煽风点火,便是嘴上不饶人。如今殇聿罚她,自然许多人都解恨。

    “王爷,您瞧瞧,妹妹醒了。”香菱的话,打断了众饶欣喜和殇聿淡淡的不悦。

    矮榻上的齐若妍,轻轻的睁开双眸,看到眼前渐渐清晰的男人,熟悉的那一抹冷让她不觉闭了闭眸,久久的不曾睁开。

    “怎么?想死么?齐若妍,本王不妨告诉你,你的死,如今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下得榻来,紧紧扣住她的下颌,直到她吃痛的睁开双眸,这才狠狠的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便不能死!”

    一句话,惊得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如此恨戾的离王,委实与传中他杀人不眨眼的战神相符。

    是呵!今生,她的生命,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由不得自己,生不能欢,死亦不能做主:“痛。”

    他要她的示弱,她便给他;他要掌控她的性命,她亦不强求;只愿属于自己的那一丝丝自尊,能够在心灵的净土上永生。

    这般嗜血的离王,众人都跟着都抽气,庆幸着自己不是他掌间的女子。

    而这一次,香菱那常有的的笑容中,却多了几丝牵强。

    如茨王爷,她不曾见过;这般的疯狂,似沉沦,如轮回,仿佛是男女间的许诺,又仿佛那单纯的惩罚。

    再次抬起她的下颌,他望着她的双眸问道:“,是如何落水的?”

    久久的,齐若妍并没回答,只是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双黑瞳满满的淡漠,与世隔绝般的沉寂。

    “王爷,姐妹们都是玩闹,自然也是不心落入池中的。”整个王府后院,还不曾见过鲜血,香菱自然也不愿此次例外:“再了,妹妹刚醒来,爷应该让妹妹休息一番才是。”

    “本王问你,你是如何落水的?”

    双眸迎向他的紧闭,他的残忍,她永远都不能逃避:“是被她退下去的。”而此刻,她也不想逃避。

    残忍,不仅仅可以是殇聿,齐若妍的冷漠,更甚三分。

    “王爷,别听她的,她在撒谎,我没有退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哦?让本王别听她的,听你的么?”猛地一个转头,狠狠的看着她:“从何时开始,本王还需听从你们的言辞了,难不成本王就不能判出是非么?”

    扑通的一声跪道在地,蔓涵浑身发抖的摇头:“不,没有,妾身没有那个意思。”此刻的她,从殇聿的言辞之间,便已看出,等待着自己的只有惩罚,没有其他,但愿这个惩罚,王爷能够从轻发落。

    “没有就好。”手一个拉扯,还在矮榻上的齐若妍顿时被他拉起,单手轻抚上她的右颊,虽然是轻抚,但没有丝毫柔情:“本王如果猜得没错,便是你打了她一掌,正好她站于池边,便也落入池中,对么?”

    看来爷还是护着自己的,蔓涵不觉有些得意:“爷果然英明,是妾身不好,妹妹口出不敬,妾身该是容忍的,却因性子太直,便出手大人了,实是不该。”

    多聪明的一个女子,在自己认错的时候,仍然要带上齐若妍的出言不敬,以此来抵过自己的罪孽。

    “既然如此,适才你为何不,竟然敢骗本王,你找死,今儿个本王就来治治你的嚣张气焰。来人,将她扔至烟弦池,任何人不得将她救起,生死皆看她个人造化。”慈毒辣,用来惩罚一名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侍妾,委实太过,但,谁又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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