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医 托
让谭潇水郁闷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拦住了他:“小兄弟,是看病吗?什么病啊?我可以帮你挂号……”
“你看我像有病吗。”谭潇水淡淡的看着对方,什么人啊?想钱想疯了,逮住人,就想当黄牛。
“小兄弟,我知道你没病。肯定是你家人病了。可是这里没有专家号了。我给你……”中年男子逮会不放。
“那边凉快,你滚那边去。你家人才病了呢。乱诅咒别人,不怕闪着舌头啊。”谭潇水就是在仙界历经了上万年的岁月,看惯了世间风云,心也早就平静了。但是,现在遇到有人诅咒起他的家人了,那可就是触了他的逆鳞了。还是生气呢。
“我有中医院的专家号,名老中医,马上就……”中年男子话还么有说完,就痛苦的张开了嘴巴,脸色抽搐了起来。
谭潇水一看,乐了。这家伙真的是闪了舌头了。
这就是诅咒了他这个仙帝之身的家人的下场。
“闪舌头了吧。”谭潇水淡淡的笑着,也不跟他多废话了,扒开了这个男子。
结果,发现自己要找的病人么有踪影了,就明白,在刚才被这黄牛一拦,就错过了时间了。
嗨,郁闷,真郁闷。饶是谭潇水是仙帝之身,这时也是懊恼看向了那黄牛。
不过,他很快发现,几个男女围着了那黄牛在说什么。
听了一阵子,就听到一个女人要那黄牛马上回去找于医生看看。
结果另一个男人,要那黄牛赶快到这里看看,别回去找于医生看,怕他治不好。
他们带回去的病人,就没有看到完完全全治好过。
声音虽然很轻,还是躲在一边,撇开了别人,谭潇水也听得清清楚楚。
当即明白,那男子不是黄牛,和这些男女一起,是医托呢,专门为那些小医院,甚至是小诊所来这大医院拉病人的。
说白了,和他是一样的目的。
只是,他能真心的把人家的病治好。所谓真心,是绝对能把患者的病治好。
而这些医托,那就不同,是完完全全的骗子行径。
那些小医院和诊所,医术、设备什么的,都是没办法和这大医院比的,更是不可能把病人的病治好。哪怕遇上坊间的神医,都是吹牛。
他们把病人拉走,就是骗了,完全就是在图财害命了。
那行,本尊今天就是豁出去了,空手而归,都要及时的拆穿你们的骗局。
然后,谭潇水发现这些医托,扮的扮挂号的,扮的扮医生和护士,扮的扮病人。就是想着办法,告诉病人,这里的某某专家、某某名老中医,已经退休了,在某某地方坐诊,要他们去某专家或名老中医的门诊部去看病。
这种方式,可以遇到那些迷信某专家和某名老中医的病人和家属,难免会迷惑了他们。
一旦把病人骗出了医院,他们基本上就大功告成。
值得庆幸的是,一个多小时了,谭潇水发现他们没有忽悠到一个人。
这让他很是感慨,这年头,连骗子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社会在进步,各方面的防范意识在增强。
只是,那些骗子,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穿梭在挂号大厅里,想办法欺骗患者和家属。
毕竟这省第一人民医院,是全省最好的医院,那专家和名老中医的诊号都是提前一天都被抢光了。除非有关系,要不然,么有谁能在当天挂到号,甚至是第二天的诊号都别想挂到。
这也就给了他们这些医托有机可寻的空间。趁着病人和家属着急,逮住了一个,他们就赚得乐呵呵。
然后,请托的医院,能不能把病人的病治好,就不管他们的事了。哪怕出了医疗事故,也与他们无关。
谭潇水就不去管那些医托了,继续找自己的病人。
这时,就看到那个闪了舌头的医托,歪着头,很痛苦的下楼来了。
他的同伙,马上过去问他:“怎么样?”
闪舌头的医托,痛苦的摆着手,还轻轻的摇头,表示没有用。
“这里的医生都治不好你,那怎么办啊?”那女医托苦着脸,很痛苦的样子。
来钱了。
谭潇水当即笑着走过去:“你这病啊,别人都治不了,还只有我能治。”
“小子,你要骗人,也化一下妆,把年纪变大一些来假装医生行骗吧。”傍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托,气恼的挥手去推谭潇水。
“要骗人的是你们。我可没有骗人,是凭着真本事。”谭潇水淡淡的笑着,把对方的手轻轻的拿开。
那动作看起来很轻,对方的脸上却当即露出了很痛苦的表情来,就像是自己的手指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咬住了似得痛得难受。
“你干什么?打什么人啊。”傍边的女医托当即尖叫着。
“你看我打他了么有。我只是把他的手拿开啊。”谭潇水轻轻的推着那男医托的手看着女医托。
女医托眼睛瞪得大大的,像看到鬼一样的看着了谭潇水,确实么有打自己的同伙,只是轻轻的拿开了她的同伙的手。
她的同伙却是痛得脸色惨白,不停的抽搐着。
当即明白,今天他们是遇到了高人了。要打起来,他们这些人,可对付不了这个酗子。
她忙赔笑着:“对不起,是我们错怪你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马吧。”
“那你们觉得我还是骗子吗?”谭潇水放开了对方的手,对方却还是感觉到手痛的撕心裂肺,想叫都叫喊不出来。只有发出“嘶嘶”的低声的叫声。
“你不是骗子,你是大神。是神医。”女医托哪里还敢骂谭潇水是骗子啊,哪怕再不相信他的医术,都不能表明了。
“相信我了啊,那就拿钱来,我马上把他治好。”谭潇水扫视了一下这些医托,眼光落在了闪了舌头的医托脸上。
“多少钱?”女医托忙问。也看看这小子,是怎么漫天要价的。
她可想到,谭潇水狮子大开口的样子,他们就借没有那么多钱,离开等他们拿了钱再来找他。
“他这闪了舌头,没有人能治好。你们想想,要是跑上四五家医院了,最少会花多少钱。还不说跑十多家甚至几十家医院的钱了。”谭潇水说着吹起了口哨,吃定这些医托了。
这些医托当即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