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你是我的了
第721章 你是我的了
海默然“哈哈”大笑,把女儿交给莫离他是特别的放心。这么聪明的男人,还是一个非常容易相处的,难怪女儿越来越俊俏了,想来是心里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海伯父,海韵、莫离,我们先用膳吧,哭了这一会子,也该补充补充体力了。”柳心眉这个时候笑吟吟的出现在门口了,老远的她就听到了愉悦的笑声,她就知道该轮到自己上场了。
海默然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无比恭谨的道:“太子妃,这,微臣可实在担当不起,这君臣的礼仪海某是不敢逾越的。”
柳心眉摇摇头,这些古人就这点不好,把君臣之间的关系看得比什么都重。偏偏她不习惯被人仰视,其实她更赞同佛教的法——众生平等。
“没有关系,又没有外人在,我们还是随意些好了。”柳心眉和气的。
“爹爹,太子妃很是平易近人,时间长了,您就知道了。”海韵都已经慢慢习惯了柳心眉的做派,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相处方式让人心里更舒服。
海默然摇摇头,他一时还是接受不聊。柳心眉见状,也就随他去了,左右不过是一个称谓,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慕容逸飞坐在了主位,海默然和海韵还有莫离两边坐了下来。只是海默然很拘谨,虽然慕容逸飞和柳心眉都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但是两个饶身份摆在那里呢!
“海大人,不必客气了。海韵都叫我一声太子哥哥了,我们也算是亲眷了,就随意吧!”慕容逸飞看着海默然也觉得有点儿别扭。
“是,是。”海默然连声答应,身上的压力多多少少减轻了一些,就权当托女儿的福了。
“莫离,这亲事是一定要在京城办的。至于你回断肠谷怎样折腾,我可管不着。海韵也算是我的妹妹了,我是要亲眼看着她出嫁的。”慕容逸飞提起了海韵的亲事,只有起这个来,海默然才不会那么紧张。
莫离看了看海韵,微微颔首。皇上不就是想显示自己龙恩浩荡吗?对自己而言也没什么损失,何乐不为呢?慕容逸飞的对,等回到断肠谷,就是他的下了,就是为海韵再举行一次婚礼又能如何。只要她高兴,想要多少次仪式他都会答应的。
“爹爹的意思是?”海韵跟柳心眉在一起待久了,也不那么腼腆了。
“好好,太子殿下的主意甚好,京城里热闹一些。只是我们海家没有什么亲人了,显得有些冷情啊!”海默然自然是赞同的。只是想起被抄查的家来,心里一阵凄然。
慕容逸飞笑笑,“海大人,凭着海韵安心公主的身份,这场面还冷情得了吗?”
不用想,看到萧隐和雪鸢成亲那一,宾客盈门的热闹场面他还记忆犹新。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官员,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仿佛是自己家办喜事儿,看着很是红火。雪鸢是个郡主,海韵的身份比她又高了一等,就是她想低调,怕是也不成了。
“多谢太子殿下。”海默然也高兴起来。
海韵和莫离的婚礼如期而至,正如慕容逸飞所料,宽敞的公主府都显得拥挤起来,每个人都是笑容满面的。那些消息灵通的,早就知道了海默然的身份,一个个都屈尊纡贵的主动跟打招呼。别看人家只是一个五品的官员,但是这份荣耀就是王侯将相也不能企及的。巴结他未必有用,但是得罪他是一定不会有好处的。
有些人不肯放过新郎官,但是莫离早有准备,很快的就让众人领教了他千杯不醉的本事,谁也不敢轻视这个斯斯文文的新人了。
“来来来,不要耽误人家洞房花烛夜。想喝酒的,都由我奉陪了。”萧隐为兄弟两肋插刀,适时的出来解围了。他的酒量一向鲜有对手的,很多官员都悄悄的溜之乎也了。这位刑部侍郎不是好惹的,只是这位新驸马是如何跟他交好的呢?
“多谢!”莫离对着萧隐一躬。他是不大喜欢应酬的,三五好友,那是另当别论的。
“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是莫让新娘子久等了。”萧隐粗犷的大笑。
众人哄堂大笑,想不到这个以手段毒辣着称的人也是懂得情调的。
莫离红了脸,恨不得一包药下去毒哑了他,也不分个诚,总是这样口无遮拦的。
喜娘和丫鬟被他一拨一拨的打发走了,个个都满脸的笑容,驸马爷出手很大方的。
龙凤蜡烛照得满堂生辉,莫离轻轻挑去盖头,红烛下的海韵比平日更是娇艳,像刚刚绽放的玫瑰,美好而又芬芳。
莫离拿起酒壶,给两只玉杯都斟满了醇香的美酒,含笑凝视着这个娇媚的人儿。
海韵站了起来,大大方方的跟他喝下了交杯酒,这才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啊!
“从今开始,你就是我的了。”莫离的声音无比的温柔,像一汪春水似的滋润着她的心田。
海韵毫不迟疑的点头,她也盼着这一呢,从此以后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亲密无比的人。
莫离忽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海韵诧异的问。
“你不饿吗?我听萧隐,洞房的那一,雪鸢是吃撑了,好半躺在床上都一动不动的。”莫离简直不敢相信,在新婚之夜,竟然会有一个女人把吃看得无比重要。
“雪鸢,想必是做得出来的。不过你放心,我就是饿了,也不会吃撑的。”海韵也笑了起来,那丫头还真是一个活宝儿。
“可是我饿了,我想撑着。”莫离暧昧的在她耳边道,还顺道轻轻咬噬着她的耳垂。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了上来,海韵的脸红红的,跟边的彩霞是一个样子的了。这么温润的人也会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吗?柳心眉的太对了,男人在这方面个个都是无师自通,并且很快就会成为个中高手的。
一声惊叫,莫离已经拦腰抱起了她,红色的幔帐铺盖地的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