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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君臣

    南朝女子地位底下,故南朝女子多羡慕两个,一个是当今尊贵的太皇太后风淑仪,但由于太皇太后是皇室之人,不能随便让人议论。于是乎民间女子都议论这随当今圣上征战四方的南朝第一女尚书夜倾城了。

    “听那朝服上的兽纹是金丝银线秀的,那秀法,可是当今圣上令宫中最好的绣娘制成,与旁的官员的朝服与众不同!”

    “这算什么!你们是没瞧见,那去上早朝的马车可是圣上御赐,上面的花纹都是上好的木匠一刀一刀刻上去的!”

    “还别,我姐姐的大女儿的外甥女就在将军府做丫鬟,她与我那御赐的马车自夜尚书辞官以后就放在一间单独的房间里,听马车上还有两个巧精致的玉铃铛,价值连城!”

    “是嘛是嘛!那可不得了了,这夜尚书不愧是我们南朝第一女尚书,果真与众不同。”

    “自是如此,你可知当今圣上为何一直不立皇后?”

    “莫非?”

    “没错,便是在等这位女尚书呢!”

    “等等,你看前面那辆马车前面是不是又两个与铃铛?”

    “你不还真是,俺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马车……”

    “咦,那不是夜将军府的标志吗?”

    “莫非,这上面的是……”

    街上原本议论纷纷的一众妇女连忙止声,羡慕的看着那辆马车。马车上面的玉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街上的行人皆纷纷让路。

    宫门前的侍卫轮了班,新上任的侍卫长刚想训上几句话,涨涨自己新官的威风,不料还未话,便见一辆价值不菲的马车缓缓而来。侍卫长不悦的叫到:“来者何人!”

    马车应声停下,驾马车的女子跳了下来,恭敬的道:“主子,到了。”

    话音刚落,一只白净的玉手便伸了出来,女子心的想马车中的人扶了出来。

    侍卫长等人本以为是那位官员贵人,谁料走出来的是一位一脸威严的女子。只见女子穿这一身紫色的官服,上面的兽纹清晰可见,形态逼真,竟比侍卫长见过的所有官服都要精致华贵一些。

    女子端庄的向侍卫长走去,凌厉的眼睛盯着他,一块金色的令牌被送到侍卫长眼前,她平稳威严的道:“夜战大将军之嫡长女,前兵部尚书夜宛风求见圣上。”

    侍卫长一惊,看了令牌一眼,自是不敢阻拦。夜倾城的威名侍卫长当然听过,整个南朝就没谁不知道这位名扬下的女尚书。他在前几日的中秋宴上便见识过这位传奇的人物,但今日他又觉得夜倾城变了,不是容貌上的改变,而是眼神里的坚持。

    中秋宴上的夜倾城内敛平和,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夜倾城则变的锋芒毕露,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宫中森严,闲杂热不能入内,进者均要步行,故烟兰并没有随夜倾城一同而去,只能看着夜倾城坚定挺拔的背影一步一步的踏入宫门。她有些恍惚,仿佛看见帘年披上金乌甲的威风凛凛的夜军师。步步为营,神鬼莫测。

    这是夜倾城与南故三年后第一次如此郑重的见面,一个穿着金黄的龙袍,戴着黄金雕刻的龙冠,上面吊着的是一颗颗价值不菲的明珠。一个穿着紫色的正三品官服,一身男儿装扮,眉眼间带着英气,头上的玉冠更显雅致。

    夜倾城的没错,他们都长大了,不再是少年,他们是掌权者,是权利的争夺者。

    “前兵部尚书夜宛风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夜倾城一板一眼的跪下,眼里的人仿佛就似陌生人一般。

    南故看着坐下跪着的夜倾城并没有阻止,而是沉默的坐在那个下人都梦寐以求的龙椅上,威严的道:“平身!”

    “谢皇上。”夜倾城叩谢,站了起来。

    御书房的人已经悄然退去,如今只剩夜倾城与南故二人。夜倾城没有因只有两人而套近乎的意思,而是谨慎的道:“皇上,今日宛风来是为谢秋谢将军一事。”

    南故并不知道谢秋三年前所做的事,所以他并不觉得夜倾城为谢秋求情有什么奇怪。

    他皱紧眉头:“你竟知道谢秋之事,就应该明白,朕没有错。”

    “皇上只是没有错,可南故错了。”夜倾城直视南故。

    南故一愣,上位者的威严在夜倾城面前减了一半,也没有计较夜倾城直呼自己名字的过错,到底,他心里爱得最深的依旧是夜倾城,可是在国家大事面前,他却不能以自己的想法所左右,依旧保持这君臣威严:“此话从何起?”

    “皇上是南朝的皇上,此番桓国之事,虽是不光明磊落,但这下四国又何曾光明磊落过?故皇上派谢秋去并没有错,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竟然知道,又何故而来?”

    夜倾城嘴角上挑:“为了南故。”

    “……”南故沉默片刻,闷闷的道:“。”

    “南故是一个心想框复大道,为人正直的侠客,他不屑于用下作的手段达到目的,也不会将自己的同伴置之于死地。可如今他却这么做了,作为知己好友,我得奉劝他。”夜倾城看着南故,却又想看另一个人。

    南故声音有些沙哑,眼睛竟有些红了,少时的梦想浮现眼前,可他已经回不去了,如今的他不是一个侠客而是一个帝王:“人非草木,心总是会变的,你又要如何劝?”

    夜倾城道:“桓国想借阙国与箐国对南朝的战争分一杯羹,但也未尝不可以帮南朝一把。或许可以不用谢秋也是能成的。”

    “继续。”

    夜倾城松了口气,知道还有希望:“我能服桓国。”

    南故的眼神一变:“你不能。”

    “我能。”夜倾城也不躲闪,而是直直的看着南故:“只要陛下让我去,我便可以服桓国悦灵帝,而谢秋也大可不必去以死诱担”

    南故没又任何高心神情,因为夜倾城这个决定是在以自己的命来赌。他不在淡定了,而是有些愤怒的质问:“服?你又有几分把握服?此时谢秋已经前往湟源之地,若你赶到两方交战还好,但若你去时两方已经打到不可开交,你再去服,桓国又如何会信你?

    你不过是用自己的命在赌,且把握不过一成,甚至一成都没有!”

    他爱恨不能的看着夜倾城,尽有些无奈:“夜倾城,我若是答应你,便是间接的杀了你,你要我如何下得去手!”

    这一刻,他叫她夜倾城,称自己为“我”,他是在用南故来奉劝夜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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