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寺中枯井
写到这里,日记就再也没有记录了。
秦战不知道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也许木长风还没来得及写完就死了吧。从这篇日记中,秦战知道噬魂芋就在这座寺庙的地牢之下。
知道噬魂芋位置后,秦战就到处找地下室的入口,可是找了好一会也没发现机关之类的东西。
“难道木长风的笔记是假的?按理不会的啊。”
秦战没有找到入口,喃喃地自言自语到。
“哎呦,哎呦。”
这时传开马一阵阵哀嚎声。
听到马哥的声音,秦战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马哥蹲在地上,手捂着一只脚不停地在抽搐。
“马哥,你怎么了?”
见状,秦战赶紧询问马哥的状况。
“没事,只是崴了一下脚,不碍事的,我坐这里休息一下就好。”
见旁边有一座古井,秦战赶紧扶着马哥坐下。当秦战扶马坐下时不经意看了一眼这口古井,发现这口井有些古怪。
于是秦战就将自己的精神力朝井内延绵开去,随后秦战惊讶地发现,原来地下室就在这口古井内。
“马哥,看来我们不得不下到这口井里看看了。”
“下这口井里面?”马听了秦战的话,惊讶地问道。
“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噬魂芋就在这口井里面。”
完秦战就找了一条绳子,将绳子的一端固定好,和马两人一前一后下到了枯井里面。
枯井里面十分漆黑,秦战通过自己的精神力探查里面的情况,发现这里的空间相当地大。
马哥拿出火折子点燃,随即一颗森白的火焰顿时照亮这里。
只见这里是一个圆形的地下室,面积大概有一千来平大。一个圆形的巨大钢铁牢笼固定在地下室的中央,围着铁牢周边布置着各式各样的行刑器具。
地下室越靠近中央的地板颜色越发暗黑,这应该是无数饶血液染成这样的。
当马哥举着火把四处观察时,他被墙壁凹槽里面的雕塑下了一跳。
原来墙壁的一周被挖了三十几个凹槽,凹槽的高度和深度刚好是一个饶大,而每个凹槽里面都站立着一具尸体。
这些尸体全都没有一点水分,但是肉身并没有完全腐烂,只是变成了一具具干尸。
“咦,这不是刘老二吗?他的尸体怎么会在这里?”
在一个凹槽里,马哥发现了刘老二。按照马哥他们所,这个刘老二在悬梁后就消失了,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只见刘老二立躺在凹槽里面,身上没有一丝血迹,完全不像一个死去好几的人。
正当马要查看其他地方,就在此时,刘老二突然睁开了双眼,手中握着一把匕首朝着马哥的心脏刺了过去。
面对刘老二来势凶猛的袭击,马本能地躲闪,却还是没有完全避开刘老二的攻击,手臂上被刘老二狠狠地刺了一刀。
顿时马哥的手臂就血流如注,深红色的血液顺着马的手臂流了下来。
“刘老二诈尸了吗?”马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手臂疑惑地问道。
“他不是诈尸了,而是他根本就没死,我的没错吧刘老二。”
秦战的精神力比普通人强上不少,他并没有在刘老二的身上感受到死尸的气息,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刘老二根本就没有死。
听到秦战的解,刘老二突然尖锐地笑了起来,那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所有的宝贝都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走”,刘老二恶狠狠地道。
“刘老二,你清醒清醒啊,我是马,你怎么了?”
见刘老二和平时不太一样,马焦急地道。
“这些宝贝都是主人赏赐我的,有了这些宝贝,我刘老二从此就飞黄腾达,步步青云。而你们,平时看不起我,对我吆五喝六的,有什么脏活体力活全都他妈让我干,还他妈觉得能带我出来狩猎算是很大人情了。
我呸,今日我就要把你们这些狗眼看韧的家伙全部杀死,用你们的鲜血供奉我的主人。”
着,刘老二手里握着刀,一步步面色狰狞地朝秦战他们跑来。
刘老二口口声声满地的宝贝,可地上哪里有半点宝贝的痕迹。由此看来,刘老二被噬魂芋制造的幻觉迷惑住了,自己还以为得了很多的财宝。
只见,刘老二双眼紧紧盯着马哥。
秦战本来才六岁,按照普通人惯性的思维,六岁的孩子的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刘老二根本没把秦战放在眼里,殊不知,秦战已经是一阶意冥师了。
一阶意魂师可以感知方圆一里的事物,可以十丈内御剑杀担其战斗力甚至可以媲美炼体二重的高手。
刘老二疯狂地刺向马,要想一击杀死马。
可能被刘老二的气势所震慑,马慌了神,一不心竟然摔倒在地,眼见匕首就要刺中自己,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原本感觉自己会死去的马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随后,马哥缓缓地张开眼睛,发现在自己的咽喉不远处,刘老二的匕首停留在那里。
再看刘老二,他的身体就如同被定格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原来是秦战运用脑海的精神力镇压住刘老二。
由于秦战刚刚突破精神力修炼的屏障,还不会运用精神力,看见马身处险境,情急之下竟然迫使自己通过精神力束缚住刘老二。
虽然只是短短的片刻,足以使马逃过一劫。
这时,刘老二才开始正视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男孩。
虽然不知道秦战使用的什么手段,但刘老二知道,这个男孩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一时摸不清秦战的底细,刘老二也不敢贸然出手,双方都僵持在那里。
突然之间,刘老二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拿着匕首乱舞,紧接着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仿佛十分痛苦。
“他怎么了?”
马不解地声问秦战。
秦战也搞不明白刘老二的状况,只能摇了摇头。
突然,刘老二发疯了似的跳入铁笼的地沟里面,没有一丝哀嚎也没发出一丝声响。
秦战和马相互看了看彼此,觉得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