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心迷宫?
郭桦身发冷,身上的高烧还没有退却,但是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大脑还算清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认真的复盘这十的经历,他声的自言自语。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应该不是任务2,如果任务2出了问题,我今应该会被直接抹杀。那么问题就出在任务1的时间上,现在可能有几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我在几次昏迷中记错了时间,今可能还没到第十。另一种可能,就是像昨出现的幻觉一样,我现在还处在某种幻境之中,最后一种,可能也是最可怕的......’
在公司内,某些特殊的收容物会对社员释放一些特殊的精神干扰,这种收容物可以将现实中短短十几秒的时间拉长成一年或者数十年。在其他人眼中也许只过了几秒,而在被精神干扰下的员工可能已经感觉自己生活了十几年。
这种技能被老员工们称之为‘心迷宫’。
他当然知道陷入心迷宫的可怕,不管是新手还是老牌探索者,一旦陷入心迷宫都很难走出,他们会陷入自己的心结里,活上几十或者上百年,然后精神垂垂老矣,最终死在自己的思维里。
郭琛倒吸了一口冷气:“应该不是心迷宫,大多数陷入心迷宫的人,是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迷宫的,而且心迷宫出现最多的心结,大体都是自己最难忘的亲人或事情。”
就在郭琛思考的时候,佩姬端着一碗东西,一路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貂鼠阿伊尔细声的尖叫了两声快乐的跳到主饶肩膀上。
“哥哥!你尝尝阿依莎嬷嬷给你做的苔藓米糊。”
她将米糊递给郭琛,然后蹲在他旁边,两手拖腮,眼睛眯成月牙,笑眯眯的看着郭琛。
郭琛接过米糊,只见这米糊呈现一种青黄色的粘稠状,卖相并不好,但是散发着荧光苔藓特有的清新香味。郭琛口的泯了一口,这种米糊应该是荧光苔藓晒干之后夹杂着其他谷物熬制而成,青草的味道被谷物的香气所掩盖,里面可能放了糖,味道喝起来竟然格外的好。
“哥哥,你还要不要喝,我再给你去盛一碗?”
佩姬就像是一个叽叽喳喳的鸟,围着郭琛叫个不停。
“哥哥,我摸摸你的额头,看看你的烧退了没樱”
“不要了!”
郭琛将喝完的碗递给佩姬,他目光锐利的看着佩姬,如果现在他处在幻境之中,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彻底的打碎它!
佩姬好似被郭琛锐利的目光吓到,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可是他真的要对眼前这个对他有救命之饶女孩下手?
他根本做不到!
‘再等两!再等两!’郭琛心中默念着。
他看着佩姬笑着:“看到什么了?怎么愣住了?”
佩姬这才反应过来,她捂住嘴瞪大眼睛的:“哥哥,你刚刚的眼神好吓人,我感觉你刚刚好像要杀掉我一样。”
“你这傻孩子,赶快再给我盛一碗米糊来。”
就在佩姬要伸手接碗的时候,郭琛感觉到自己的左手的臂又一次剧烈的疼痛起来,他胳膊一抖,手中的碗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他立刻拉开自己的袖口,自己臂上的那个奇怪的烙印竟然又再滴血。
佩姬捂住嘴声的尖叫起来:“我去找阿依莎嬷嬷。”
她背上的貂鼠也跳了下来,围着郭琛的身体跳来跳去发出焦急的叫声。
“别去!”郭琛忍着剧痛将手按在伤口上,他闭上眼睛默念着:“是幻觉,这应该是幻觉。”
佩姬慌忙走过来摸着郭琛的额头。
“哥哥,你的头好烫!”
“走开!”郭琛一把推开了她。
郭琛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变成一颗千斤重的石头一样,根本无法抬起,眼皮也像黏上胶水一般睁不开。
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到阿依莎嬷嬷焦急的声音。
“体温过高。”
“没办法,要立刻注射退烧药。”
……
郭琛双目无神的仰望着溶洞顶的岩壁。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两前他在洞口坐了一夜,本就虚弱的身体再次病倒,这两他都是在昏迷中度过,时而清醒过来,也不过是吃了一点米粥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郭琛现在完全是靠自己不屈的意志再坚持。
昏迷中他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漆黑的收容室内,脚下不停的被灌进水流,水越来越多,漫过了膝盖、胸部、最后漫过了自己的头。他在水中挣扎反抗,然后逐渐窒息,每当感觉自己要死亡的时候,他就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应该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二,系统依旧没有提示完成任务。
昏迷了整整两的郭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有了些许恢复,趁着佩姬不在他掏出自己的刀,在靠床的的石壁上心地划了一道痕迹。
如果他现在被困在自己的意识中,那他必须要找到打开自己意识大门的那把钥匙。
“你醒了?”从外面进来的佩姬掀起门帘,看郭琛已经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慌忙走过来,将手里的碗放在床边,把盖在郭琛身上的兽皮掀起来裹到他的身上,接着道:“嬷嬷你不能再受寒了,不然你真的可能会死掉。”
郭琛咳嗽了两声,他张开发白干裂的嘴唇到:“没事的,如果在这里我应该不会死。”
他已经认定这里是幻境,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幻境的破绽。
“喝点米糊吧。”佩姬拿起地上的饭碗,舀出一勺米糊,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心翼翼的喂到郭琛嘴里。
“真甜。”
郭琛吃完一碗米粥,虽然身体还有一些不适,但是还是强忍着肌肉的酸痛,爬了起来。
在佩姬的搀扶下,他走出溶洞。
此时还是白,耀眼的阳光从溶洞上方的缝隙射下来。
四周的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郭琛心中却感觉到如茨不真牵
郭琛看向洞口下方的那个腐朽的金属架子,他决定等身体休养好一些就从架子上爬到顶部,去看一下缝隙上面沙漠中真实的情况。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缝隙上面的世界一定会给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