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买牛了
“不瞒你们，这些可是我千辛万苦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我也见过这种出来的果子，大大的，外面是绿的，里面是红色，可甜了，那可是贡瓜，那西域人每年都要给咱们皇城上贡的。”卖种子的贩给看的人解释，他可没谎，可惜这些人没见识，诶，这批种子怕是要砸手里了。
“老板，这些你卖多少钱？”程晓冉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大概猜出这些种子是什么，开口问价。
“诶哟，这位哥，你可有眼光，这些要是种出来那还不发财了。不贵不贵，这些加起来7两银子都给你了。”贩搓着手笑眯眯的着。
“老板，你这可不厚道，发财也要种的出来才行啊，你这不是坑这哥吗？”旁边的大妈看不下去，开口喊道。
“就是就是，这么贵，还不一定能不能种出来呢。”旁边的人群都骚动起来，纷纷议论着。
程晓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贩，看得他心里发虚，他是喊的高了一点，“那，那，哥你看多少呢。”贩问道。
“2两银子，我全拿走。”程晓冉开口，笃定贩会出手。
“这，这也太便宜了，我都亏了，您看再加一点儿？”贩面露难色，商量着。
看这贩的样子，程晓冉就知道这价格她不定还给高了，别人的也没错，种出来了确实好，可万一种不出来怎么办，“少赚点儿总比血本无归好吧？”程晓冉悠悠的道。
“这，诶，拿走拿走。”贩一拍手，把地上的种子装好全给了程晓冉，这种子摆开看起来还挺多，一拢起来也就一盒，付了银子，在周围人“被骗了吧”“哥不会过日子啊”的声音中离开和程友贤他们会和准备去另一个村子买牛。
这时候买牛是要中人介绍的，中人是程家村村长家的远亲，叫程威，是个看起来很可靠的中年男子，身材中等，这会儿在城门口等着他们要带着去附近的张家村买牛。
“到两了，友贤兄弟，友为兄弟，你们看，就是这家。”中人爽朗的笑着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农户家里，里面走出来一个尖嘴猴腮的个子男人，一出来看见他们一群人，眼珠子就转了几圈，在几人身上过了一遍。
这人不老实，程晓冉皱眉，心下多了几个心眼。
“张二蛋，客人来了，牛呢？”中人大声问着。
“牛在里面呢。”张二蛋挤着笑脸把众人迎进院子，院子的草棚里拴着一头大黄牛，牛棚里臭味很浓，熏的程晓冉等人一皱眉。
“你这咋这么臭呢？”中人也捂着鼻子，挥手散着臭气。
“嘿嘿，这不是，这几农活忙，没空收拾吗？来来来，看看牛。”张二蛋谄媚的笑着，把牛牵出来一些，就站在牛棚门口。
“我家大黄今年才两岁，正是能干活的时候，要不是我现在需要用钱，我可舍不得卖。”张二蛋一副纠结的样子。
中人可是清楚张二蛋的脾性，“怎么？要娶媳妇了？”中洒笑道，村里谁不知道这张二蛋是个混懒汉，生生熬死父母，谁家姑娘愿意嫁他呀，怕是没钱花了又不想干活才想着把家里唯一的牛给卖了，卖了也好，省的牛跟着他吃苦。
“去去去。”张二蛋不满的冲中人挥手道。
程晓冉观察了一下这牛，看的出牛偏瘦，的确还是牛，精神不太好，怕是这个张二蛋照鼓不好。程晓冉又走近瞧了瞧，这牛眼神有些浑浊，近了一听，就觉得好像肚子里有的咕噜咕噜的声音，程晓冉偏头看了看牛棚里面，张二蛋虽然没有清理，但是牛棚里却没有什么大坨的牛粪，地上的干草有些湿漉漉的。
程晓冉走了一圈，看看还在那边大肆吹嘘想抬高价格的张二蛋，眼神瞬间冷下来，“这是病牛吧。”用的是肯定语气，张二蛋和中人脸色均是一变，张二蛋是心虚被人拆穿的有些恼羞成怒，中人则是被骗的愤怒。
“好你个张二蛋，我你怎么突然想卖牛了，居然骗人！”中人大怒，这影响的可是他做中饶信誉。
“谁，谁的，我的牛好好的，不想买就走！”张二蛋开始发混，他们不买他还能卖给别人，只要他们不乱话。
“最近这牛是不是不停的拉稀，怕是没几就会脱水死亡了吧。”程晓冉又是一句。
“不就拉几肚子，过两就好了，死不了。”张二蛋强词夺理。
中人气得伸手指他：“你放屁，这牛拉肚子了那就死定了，走，去找村长评理，你这是骗钱！”中人怒气冲冲，甚至比程家人还生气。
程晓冉示意他爹那边不要话，让她来处理，站出来对张二蛋：“这牛买来干活是不可能了，不过你要便毅，我们倒是可以买回去宰了吃。”
张二蛋见生意没黄，讨好的道：“对对，哥道对啊，牛肉可是很补的。”
中人见状欲开口什么，被程晓冉阻止了。
程晓冉背着手冲张二蛋：“3两银子，牛我们就牵走了。”张二蛋一听，脸色一变，“这也太贱卖了，这牛20几两都卖得。”
“你的那是好牛，你这病牛要是真杀了卖肉，也就不到3两银子吧。”程晓冉不怕他不卖，她给的价格又不算低，当然比起活牛的价格是差不少。
张二蛋犹豫再三，反正牛是救不回来了，能卖点钱就算了，咬咬牙，一狠心同意了。
回去的路上，中人不解的对程晓冉他们，这病牛不值钱，1两银子都嫌多，因为是病死的，很多人嫌晦气不吃，导致价格比普通猪肉还低，这个世界倒没有什么不许宰杀耕牛卖肉的法，牛肉价格也很高，不过很少有人卖。
程晓冉笑笑，半开玩笑的：“不定，这牛回我家就好了呢。”中人摇摇头，孩子想的好啊，见人家大人都没什么，就不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