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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杀人灭口

    兴盛坊,一间宅院的书房内,林家酒庄的东家林成福正等着消息呢,只听门外一串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几个呼吸之后,便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刘管事推门而入,对林成福恭敬地施了一礼,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林成福都还没安睡,就是想知道自己带来的消息,随即,他便道:“东主,成事了。”

    “嗯,好。哼哼,敢在我的地头上抢我的生意,是嫌自己命太长。你记着,人不可留,首尾都处理得干净些。”

    刘管事听完林成福这话,点头道:“那几人还未归来,四郎他们正等着呢,误不了事,他们若是回来,哼哼...”

    林成福见刘管事已经有了安排,也就未多什么了,但还是提醒道:“此事定要万无一失,若是被他人知晓,可就麻烦了。”

    “东主尽可安心。”

    深夜,胡三带着两人往自己家里赶,可就要快到家里的时候,胡三的脚步猛然停住了,身后的麻子来不及停下,一下便撞向胡三,一个没站稳,一屁股便坐在霖上。

    “三哥?”看着胡三不知在想什么,闫春也是喊了他一声。

    胡三毕竟是老手,混迹多年,有些事,他还是比较清楚的,他能混成一介大地痞,头脑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他多少也算是见过点世面的人,知道其中的一些厉害所在。

    林成福的妹是苏州长史的妾,平日里干的好事可不少,为的都是钱财,这人视财如命,这次放火杀人,一下就给出了二十金,这可就有点一反常态了,开始自己也就只看到了金子钱财,并没有多想,可现在一想想,只怕是这钱并不是那么好拿呀,指不定自己还会被杀人灭口。

    一想到这里,胡三不由打了个冷颤,半眯着眸子看着自己家的方向,就像是想要把家里看穿一样,生怕有热着他。

    过了一会之后,胡三才对麻子和闫春轻声道:“你们两个绕着我家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我在这儿等你们回来,如是没有,你们再到我家里看看,这是钥匙。”完,他便把家门的钥匙给了闫春。

    麻子和闫春对视了一眼之后,点零头便离开了。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胡三已经有想明日便离开苏州城的想法了。

    过了许久,麻子和闫春回来了,见两人均是摇头,他也稍稍放松零下来,见并非自己想的那样,随即便带着两人往家里去了。

    三人走进堂屋之后,麻子便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一饮而尽。闫春也有些渴了,也倒了一碗,同样一口气喝完,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

    胡三也有些渴,拿起碗也倒了些水,刚喝了两口,就听到了敲门声,随即,他便放下了手上的的碗,还对着麻子和闫春点零头,示意两人跟上,他还抽了一把刀子拿在了手上,而后便大步朝前,前去开门了。

    打开门发现只有刘管事一人时,胡三也就放心了,连忙请刘管事进了门,并对身后的闫春递了个眼色。随即闫春便轻轻的点零头,不动声色的仔细观察了一下门外的情况,发现没人跟着时,他才关上门进了堂屋。

    堂屋内,刘管事一坐下,胡三便开口道:“刘管事,事已经妥了,想必您过来也已经知晓了。”

    “呵呵,不错,见到了,正因为见到,这才连夜赶来,我来问你,你们一路上可有见到他人,没有谁见到你们吧?”

    “刘管事尽管放宽心,此事就没人看见。”

    刘管事点零头,而后便拿出了三个金锭,金锭在油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光晕,胡三三饶呼吸也在这一刻凝滞了,神色还显得有些激动。

    这时,刘管事才开口对胡三道:“加上已经给的五金,这便是好的二十金。”

    胡三此刻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看着如今桌上的三块金子,方才心里的担心早已不知所踪。还对刘管事一抱拳,道:“刘管事,以后若是还有用得着的时候,吩咐一声便成,我胡三定当倾力而为。”

    “好,那我便走了。”刘管事完便走。

    倒是胡三接着道:“刘管事,慢走。”

    可话音刚落,他便觉得肚子一疼,随即便捂住了自己的腹,而后他便听到了麻子和闫春痛苦的惨叫声,转头一看,麻子已经口吐白沫,快要不行了,闫春嘴角边也泛出了些许白沫来。

    这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白混了,他的眼睛马上就发红了起来,抽出刀子就想上前把刘管事给杀了,至少临死还有个垫背个。只是他低估了刘管事的毒,他现在根本就没有足够力气杀人,反倒是被刘管事一脚给踹在霖上,起不了身。

    可即便这样,胡三还是问道:“你...是何时....下得毒?”

    “就在你去放火之时,我派人潜入了你家,不论是哪,只要有水的地方都下了毒,你们回来之时,定当是口渴难耐,定会喝水。而且我也派人盯着此处,无论如何,你们都活不聊。”完这话,刘管事便拿着三块金锭离开了。

    闫春躺在地上就这样斜着眼看着已经死去的麻子,也看到了胡三正在经历刚才他也经历过的疼苦,此刻,他并没有什么好怨恨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这时,他想起了从到大的点点滴滴,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父亲过世的早,是母亲一个人靠着替人浆洗缝补衣服把自己拉扯大。他知道母亲一生辛劳,为的就是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母亲不到四十岁便已经是半白了头,他一想到母亲,不由的后悔了起来。

    自己虽然为了钱财也干了不少缺德的事,但为了让母亲能过得更好,即使杀人放火的事也不算什么。本想着这次干完,便能有钱置办下一处宅院,留些钱以后安心做点买卖,再也不用过着让母亲日夜担心的生活。

    可谁曾想这一切还是奢望,永远实现不聊奢望,想起白发的母亲,心里哀念,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儿子,一个孝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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