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交易
翠完冲进温敏的房间,快速把新衣衫和兰花簪子装进了一个包袱里,顺便将那一袋金子也放了进去。
温敏隐约觉得他们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翠出来,见温敏还站在原地,急忙拉着温敏向后门跑去。
温敏被拉的急,道:“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姐!我们去取衣衫!去晚了,店家该关门了!”翠一路拉着温敏道。
“可是现在才刚过了午膳的时辰,怎么会这么早关门呢!?”温敏一边跟着翠跑,一边又问道。
“那店很远啊!姐你就别问了!快!”翠拉着温敏来到了后门,老纪已经在等着了,她们上了车,温敏没发现,临行前老纪留恋的看了看温府,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泪。
“驾!”老纪扬鞭驾着马车向城外驶去。
另一边夏宫
太监刚刚进了宫门,就被几个太监架起来带到了一件黑屋子里。
“!去哪儿了!”夏琪的贴身太监路子粗鲁的扯掉了他的斗笠。
“去......去...”太监慌了,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不?不也行!来人!上刑!”那人完,只见几个太监拿着银针深深地插入了太监十指中!
“啊!~~”太监疼的身体痉挛,在地上挣扎起来。
“!哈哈哈!咱家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这下太子倒了,看谁还会给你撑腰!”夏琪的贴身太监路子就是被温年训斥的那个,他纯粹人一个,一直对太监怀恨在心。
“路子~!人在做~在看!你们会有报应的!”太监几乎是咬着牙道。
“呵呵,还嘴硬!来人啊!给我把鞭子拿来!”路子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了起来。
疼!太疼了k身都像是被火烧一样!太监心想:我本就是贱命一条,为了报恩,死了也值了!
“额~”他停止了痉挛,只剩下一条腿抖了两下,也不动了。
“这贱人咬舌自尽了!”一个太监道。
“呵呵,这么快就死了!不?不我也知道!”完路子出了黑屋,直奔夏琪的宫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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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宫中
“殿下~那贱人去给温府通风报信了!”路子还没进门声音就传了进来。
“找死!”夏琪大喝一声,吓得那路子一哆嗦。
“殿下!那贱人已经咬舌自尽了!只是现在风声已经传了出去,恐怕那温府的人......”路子一向善于揣摩饶心思,这温府和夏琪早就结下了梁子,夏琪必然不会放过他们。
“派兵包围温府!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夏琪一想到往日温年帮着太子暗中对付自己,让自己吃了好几个哑巴亏,心里就恨的牙痒痒!
“是!”路子领了命,刚要退下,就听见有人来报。
“报!殿下!那兵回来了X来了!”来人神色匆忙,直奔主题,看来派他去做的事有结果了。此人正是夏琪的侍卫,花猫。
“怎么样!?”夏琪急忙问道。
“夏仁死了!太子死了!哈哈~殿下!那兵带着夏仁的尸体回来了!眼下就快要进宫了!”花猫的酣畅淋漓,看起来十分得意。
“果真死了?哈哈!终于死了!这李轩果然有办法!看来这笔交易实在是赚了!夏仁死了,我就是下一任夏国太子!哈哈哈......”夏琪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
原来,多日前李轩找到夏琪,和夏琪谈了一笔交易,这交易就是帮他当上夏国太子,而他则要帮李轩回到明国。
夏琪为了帮助李轩,在温敏骑的马上做了手脚,这才使得温敏从悬崖上摔了下去!而那无人能医的“病”,其实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在太医都无人能医的情况下,夏琪安排了所谓的毕神医出场,毕神医又告诉温年,只有皇子的心头血才能救温敏,这才引出温年十里坡外迎接李轩!只是救了温敏后,温年察觉到李轩身份的特殊,并没有立刻去询问李轩的条件,而是把他晾在了那里。为了使温年尽早答应自己的条件,李轩让夏琪安排了一场精彩的刺杀!那日在清瑶河刺杀李轩和温敏的人并不是李烨安排的,而是李轩和夏琪做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逼温年来见自己,这样,李轩才有机会让温年答应自己的条件,将他引荐给太子!而另一边,夏琪在朝中暗中换掉了太子的心腹,还散播了夏皇有心换掉太子的谣言,给太子施加压力。这才使得太子铤而走险,亲自出兵!
“殿下,眼下我们该怎么做?路子这是......”花猫完看了看路子,路子还愣在那里没走。
“你还在等什么!等温府一家都逃命去吗!滚!”夏琪这才发现路子还没走,生气的踢了他一脚。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路子陪着笑退了出去。
“殿下,您不是答应了李轩放过温府姐吗?”花猫道。
“放了温姐?斩草不除根,必留祸患!蠢货!”夏琪可不想给自己留下个麻烦。
“可是......那李轩若是知道了......”花猫有些担心,那李轩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就算是他知道了,那又能怎样!就算他回到了明国,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难不成以为明国二皇子李烨会举着双手欢迎他不成?哈哈......”夏琪完笑了起来。
“再,我只答应帮他回国,放过温敏是他后来提出的附加条件,本殿下高兴了就放了她,不高兴?哼哼~”夏琪真的不愧是阴险狡诈。
“对,温府的生死都在殿下的一念之间!”花猫道。
“走吧!去迎接我的兄长!他可是为了夏国战死沙场了呢!哈哈哈...”夏琪完走了出去。
此时的空比晌午时分的黑云密布过犹不及,雷声震,伴着阵阵阴风,让人不由的想要缩着头走。
宫外,一名兵推着一辆推车一步步走进,他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丢了,脚底磨出了许多水泡,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滩浓水,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