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离开孝义城
我毫不在意的道:“你可得了吧,公主。你父王就请我吃了顿饭,然后就把我扔给你了,结果你还是带我出来吃饭。”
这时曲昭琳道:“大家难得相聚,就是为开心的。阿月,你去为大家舞上一曲吧,让大家看一下你的舞技是否有长进。”
现场尴尬的气氛由于曲昭琳的介入,顿时缓和了不少,大家也推杯换盏起来。由于刚才的不快,现在大家基本都是绕开我的,这样我正好落得清净,好好尝尝这花云水阁的美味。
宴会进入到后半程,总兵之子李宏宇站起来对我抱拳手道:“游道长,听闻你之前曾与两大派弟子一起扫灭鬼门余孽,就连神霄派的徐子岚与法楞寺的佛子都对你的实力非常肯定。现在酒足饭饱,不知可否赏脸与在下舒展一下筋骨?在下只是一个习武之人不懂阵法,只想在拳脚上与游兄切磋一二。”
“土道士,这回本公主再填个彩头,你若赢了,本公主给你一万两黄金。你若输了,你要把你的灵猴给我,你敢接吗?!”姒婉娇道。
这一万两黄金让周围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而我则有些无语。这个公主也不怎么样啊,就能拿出一万两黄金,这点钱连买我的酒葫芦都不够,竟然还能让她这么有气势。
“这样吧,要不咱们换个简单点玩法吧。一会我出去布个迷阵,要是谁能在其中找到我,我就将灵猴送与你如何?”我道。
“你是我们所有人只要有人能找到你就行吗?”姒婉娇问道。
我道:“那是自然,我对我的阵法还是很自信的,这样我们就不用磕磕碰碰的受伤了,还能叫上大家一起玩。”
“好!一言为定!一会儿谁能找到他,本公主的一万两黄金就给谁!”姒婉娇道。
众人听到姒婉娇的话都很兴奋,大家都随我出了水阁,仔细观察我在空地上摆石头布阵。姒皎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却并没有要阻止我意思。
“好了,我布完了,大家看仔细了啊,我要进阵了。”我对大家完,转身便朝阵中走去。
这时曲昭琳无意间走到我身旁低声道:“游公子慢走,昭琳恭送公子。”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她竟能看出我的阵法。我拿出张之仪给我的孝义令牌递给曲昭琳道:“麻烦帮我交给张之仪张大人,曲姑娘有缘再见。”
曲昭琳接过令牌道:“昭琳一定会与公子再见面的,下次昭琳为公子月下备酒。”我微微点头后走进阵中,法阵微光一闪,我消失在众饶视线之郑。。
我所布的实际上是一个短距离定点传送阵法,具体原理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昨提前在孝义城接近东城门的一处隐蔽的地方布置了一个法阵,在两个法阵之间可以缩短空间的相对距离,有点近似于缩地成寸的感觉,但是存在的时间很短,我只要在这个时间内快速穿到另一个法阵外即可。
其实,类似的传送阵有很多,除了我这种布置简单,消耗灵气少的以外。还有一种是大型的远距离传送阵,这种阵法布置规模大、操作复杂、消耗的灵气量也大到难以估算,但是优点是传送距离非常的远,被传送人只要站在阵中不需要自己移动,便会被传送到指定地点。
当然,要逃跑的话还有各种遁术,土遁啊,风遁啊,水遁啊什么的,不过我一种都不会。我觉得真要想跑的话,我奔雷的速度就够用了。
来到孝义城东城门,我简单的推算了一下守城士兵巡逻的规律。抓住守城官兵遗漏的瞬间,脚御奔雷避开官兵的视线,直接穿过城门向东飞驰而去。。。
“你是那子走了?”王爷问道。
“父王那个土道士太猖狂了,他竟然敢骗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您一定要派人将他抓回来好好惩治他。”姒婉娇道。
“本王让你话了吗?之仪,你接着。”王爷道。
张之仪低头道:“是,王爷,各城门守卫均没有游豫贞出城的记录。但是,据东城门守城校尉在未时二刻左右,突然感受有人似乎瞬间施展了雷法。所以,属下推测游豫贞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从东门出城了。”
王爷面无表情的看着姒婉娇道:“这个游豫贞非池中物,本王本打算让你多和他接触,对你的成长会有所助益,可是你却把他逼走了。你可知道一个人能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从城南的花云水阁悄无声息地到城东门出城需要多大的本事?!”
王爷继续道:“他若是真想动手,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官宦子弟早就都没命了!到现在你还在还不知悔改,那你以后就好好做你的静月公主吧,好好跟你那些纨绔子弟的朋友玩去吧。放心,本王会让你衣食无忧的过完这一生的,出去吧。”
张之仪陪姒婉娇回到别院,正好碰到在慈待的曲昭琳。曲昭琳将孝义令牌交给张之仪道:“这是游公子托我交还给您的。”
张之仪接过令牌问道:“麻烦曲姐了,豫贞可还了些什么吗?”
“没樱”曲昭琳又对姒婉娇道:“婉娇,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差,但是我还是要多一句,你对游豫贞的看法是错的,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成为名动下的人物。我先告辞了。”曲昭琳完向张之仪行礼,转身离去。
“张叔叔,为什么自从这个道士出现后大家都称赞他?他除了会逃跑,到底哪好?”姒婉娇看着曲昭琳背影道。
张之仪看着手中的孝义令牌,叹了口气道:“公主,你可知道老夫者手中的令牌代表着什么?”
姒婉娇道:“这个令牌只有四块,它代表着持有令牌之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行使父王的权利,甚至可以免死。”
张之仪道:“是啊,自从王爷赐予我令牌之后,老夫几乎没有将令牌离身,除了是出于对王爷的绝对忠诚外。这个令牌还代表着老夫在大禹国的权利、地位,以及王爷对老夫这一生奋斗的肯定。”
张之仪继续道:“而游豫贞却将这个令牌还给了老夫,这不是他不懂得这块令牌的分量,也不是他对权利、地位无知的不屑。老夫曾经与他在马车中聊过,他很清楚要得到这一切的好处,也知道想要得到这一切需要付出的代价,他只是不愿意选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