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她心酸到哭了
当菜色摆到桌上,北冥慕兮蓦地一阵失落。不是不好吃,而是这些菜都是她母后最喜欢的菜色。她情不自禁地抬头看向白腓,当真爱得那么深吗?竟然无时无刻不记得母后的喜好。这顿早餐她食之无味,只觉得所有的菜都太酸了,过了头,上了心。
她心里闷闷的,总感觉像是要下雨的空,压抑得不成样子。
“我吃饱了,我想出去走走。”北冥慕兮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心脏传来的感觉,放下碗筷便跑了出去。
白腓有些奇怪,他尝了尝那些菜,好似并不难吃。怎的这丫头吃得这么少,还用那么烂的借口,是想家了吗?果然,这魔界留不住她。白腓细嚼慢咽的吃着没有味道菜,一时间觉得有些失落。几百年之后再看上一个人却留不住她吗?
北冥慕兮直接飞越了忘川河,在魔君殿对岸的花丛里暗自神伤。她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莫名的落下了眼泪,有邻一颗就有邻二颗,有邻二颗就如同断线的珍珠是的滚滚而下。她将心中压抑的情绪全部抒发出来,为自己的心动赎罪。
原来这才叫喜欢吗?那么她之前对公孙钦原的那种感情也许不过是朋友吧,异性朋友。对顾暮,她一向觉得是姐妹,师兄弟,对公孙钦原不一样的感觉她以为是喜欢。如今遇到了真的喜欢她到是明白了,喜欢会让人心痛。
可他们不过才见了不到两的时间,她怎么会这么快喜欢一个人,而这个人还喜欢她的母后。北冥慕兮擦干了眼泪,想着乘着还能收手,不如尽快离开魔界。白腓都已经喜欢她母后几百年,想必是不可能忘记的,她又何必去给他添堵。
这么想着北冥慕兮从花丛里站起来,飞到对岸,顺着记忆的道路想要出魔界。在她没有看到的视线内,沾着她眼泪的曼珠沙华,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他们由原来的紫黑色变成了雪白。这代表着,最纯粹的爱。
之前北冥沧凛对凤栖荒爱是纯粹的可他身上肩负的而其他东西让这朵花变成了邪恶的紫黑色,像极了它的主人北冥沧凛。如今这花竟然出现了白色,可想而知这是多大一个改变。
北冥慕兮一边走一边想,这魔界的道路太过复杂,她当真有些不辨方向。虽然她不是路痴,可到了这个时候和路痴也没什么差别。
正当她焦急地寻找着出路,身后忽然传来了戏谑又猥琐的声音:“哟,魔界什么时候还有这么美的美人。”这声音显然是个男人。
北冥慕兮转身,目光变冷看着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打架这事儿她就没怕过谁更没有输过,上入地她打的人还少吗?
“你们想怎么样?”北冥慕兮捏着拳头问道。
“自然是想美人你咯。”那男人猥琐的道,一边一边还想北冥慕兮靠近。
北冥慕兮轻嗤一声,没想到这魔界还真是人间一样,觊觎别人美色的人比比皆是,就不知道是不是和人间那些个臭男人一样,不经打!
想着,北冥慕兮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发簪化作长剑,散发着森寒的光芒,哪怕在这阴森的魔界也逊色了几分。
“本主倒是不知还有人敢觊觎本主的美色!”北冥慕兮冷声道。
她本性软萌,不代表被人欺负的时候还是一副软弱无能的样子。凤栖荒女儿不能被人看不起。这句话从听到大,哪怕打不过,这气势也不能输。
“大哥,这美人我见得多了,像这么烈的还是第一次,想必味道定是不错的。”另外一个男子搓了搓手,越发显得急不可耐。
“滚,老子必须尝鲜。”被称为大哥的男人骂了身边人一句。
“都别急,大哥尝腻了,会留给我们的。”另一个人跟着起哄。
“呵,那就看你们有没有命活着。”北冥慕兮听得觉得恶心,话音刚落,提剑就冲了出去。
机到底不是凡物,所到之处,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这可不在话下。慕兮攻势很猛,那几人见是个狠角色也不敢再掉以轻心,于是纷纷使用了自己的法术。
在人间北冥慕兮之所以能横着走全靠她父母的血统,在魔界却不校魔界之人大多数都是修行了千年的人物,这些不管从资历尚还是从修为上都超过了北冥慕兮。所以和他们打架,北冥慕兮渐渐地显露出自己的弱点。
那几个人本就比她修为高,再加上几人合力出击,五百岁的北冥慕兮又不是什么逆的人物,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
最后一招若不是机护主,北冥慕兮当真可能死在剑下。
“美人,如何,根本我们走吧。”那位大哥挑眉,轻浮地道。
“宁死不从!”北冥慕兮撇过头,傲气不减。
“由不得你!”那人恶狠狠地道。完,他就上前准备将北冥慕兮绑起来,带走。
千钧一发之际,白腓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像是洪钟一般的声音在众人耳边荡涤,极具威慑力。“本尊倒是不知,本尊的人,公孙家的人也敢动!”
“白腓!”北冥慕兮有些激动。
他总算有那么一次为了自己而来,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只见白腓身影一闪凭空出现在北冥慕兮勉强,将她抚了起来,动作轻缓又温柔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宝贝,那弥足珍贵的心思都藏在了一举一动里面。
“慕慕,怎么哭了?哪里疼?”白腓见她眼眶红红的以为是受了伤,将她揽在怀中,哄了哄又摸了摸她的头。这才目光溴冷地瞥了一眼所谓公孙家的人。
北冥慕兮自然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她只觉得白腓的怀抱比任何疗赡药物都管用,他哄一哄,摸摸头,什么都好了。
“来人,给我抓起来。让他们的族长给本尊一个交代。本尊的女人也敢肖想,莫不是公孙一族活腻了想投胎做畜生不成!”白腓厉声吩咐。
话音刚落,白起应声而动,将几人捆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