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从不迎人的刘校长
也怪!
本来此时的西陵中学,经过最近几年的不断翻新和重建,教学楼,实验楼,学生餐厅,宿舍,职工的家属楼,高楼林立,跟学习有关的一切教学设备和教育设施,能想到的都已经做到了,能拥有的也都是已经一应俱全,应有尽有的了。
可是就他们的这个校长室,还有他们的副校长室,两个本该高高在上,理所应当地最先搬进干净整洁,窗明几净的大楼里办公的两个办公室,却依然还只是停留在他们一开始最初选择的那一处砖瓦房内,丝毫也没有任何要挪动的迹象。
对此凌他们七年级刚刚踏入西陵中学进行学习读书的时候,好像还真的不止一次地打听过,讨论过他们校长和副校长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其中又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隐情和不为人知的秘密,怎么就会放着大好的机会,别人根本就是求之不得的大好条件,偏偏就是喜欢蜗居在这一处低矮,潮湿,明显都已经不合时夷房子里呢?
结果他们听到的解释和法,却是好的、坏的,赞扬的,佩服的,奚落的,嘲讽的……众纷纭,五花八门,什么的都有,听得凌也是一头的雾水,根本就是反应不过来,还闹不明白的样子。
有人,他们校长是艰苦朴素,先人后己的高风亮节;也有人,他们校长是为了堵住那一部分没有及时分到房子老师们的嘴,平息他们的不良情绪:还有人,他们的这两个校长根本就在作秀,为了能有更好的升迁,专门应付上级的检查,演给他们所有的人看的……
好在这些跟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考试也不考,再加上这些也只不过一部分新生刚刚进入学校,对什么都陌生,看什么都新奇的时候,才喜欢聊起的话题,讨论的问题之一罢了,而凌他们眼瞅着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年,都是已经快要毕业的人了,自然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了。
尤其在这快三年的时间里,凌也是不止一次地来到过他们的这个校长室,而且也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有了一些自己的建议,理解和判断,所以他早就是已经不再关心这一类的话题,还对这一类的话题早就没有兴趣,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了。
只是这一次让凌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这父亲一路拉扯着自己,十分关切地正往校长室走来的时候,却老远地看到了他们的老校长,还有他们的班主任两个人,居然也是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而且一见到他们就十分高胸迎了上来,还十分高胸道:“怎么样?凌老板,没事了吧?我就么?,一直都是一个十分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只要你给好好地,他终究还是能理解你,会理解你呢?”
凌他们的校长姓刘,人称老刘校长,班主任姓齐,众人都叫他齐老师,是他们学校里出了名的两个倔脾气,凌的班主任——齐老师倒还好,平日里除了凌他们这些学生上上课,管理一下班级,好像还真的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一类事情了。
然而他们的老刘校长,则就明显地不同了,身为一校之长,不仅要协调好学校内部老师和学生们的关系,想方设法地提高他们的学习水平和教学质量,还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处理好他们学校周围的各种关系,来保证和维持他们学校正常运行和运转。
本来按道理来,要处理这么多的事情,面对这么许多不同的环境,好像就他的那个倔脾气,肯定是要处处碰壁,做什么也都是不会顺利,颇有点行不通的感觉,可是这老头子不仅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还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都处理的十分漂亮,十分完美。
久而久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老头有三个大怪,住瓦房,穿布鞋,从来都不迎人,除了一些极个别,极特殊的情况,凌他们这些学生,在西陵中学近三年的时间,倒还真的是不曾见到他这么主动地和谁打过招呼,迎接过谁的样子,
所以当凌一看到眼前老刘校长和他们班主任的这一幕,似乎还真的是颇有点吃惊,反应不过来的惊讶,难以置信的表情和神情,尤其是任他怎么地来想,来看,来判断和理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原因,情况和状况,怎么就会生生地劳动他们两个老师的大驾站在这里,又等在这里迎接他们的了呢?
“多谢,多谢!这主要还得多谢刘校长和齐老师的大力支持和教育!这么些年,如果没有你们的大力支持和帮助的话,又怎么会有我们的今,这可是我花多少钱也办不到的事情啊?”
凌的父亲——凌大志左手紧紧地拉扯着凌,右手赶忙地抻手过去,再一次十分感激地同老刘校长和齐老师分别握手地道。
“这主要还是你们家听话,资不凡……正所谓虎父无犬的嘛!”
老刘校长十分爽朗的一笑,看着凌十分满意地道。
齐老师也是十分欣慰地看着凌,止不住地替他高胸道:“行了!,这一下好了!你父亲回来了,你就可以专心地学习,再也不用为其他别的事情奔波,劳碌,操心的了呢?”
”多谢老师!多谢校长!“
凌赶忙看着自己的老师和老刘校长十分客气地回了一句话,尽管他依然闹不清楚,也看不明白这眼前到底是怎么地一回事,可是却能够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他们齐老师话里有话,甚至就连他们看向自已和父亲的眼神,也是止不住的高兴,十分庆幸的模样。
”行!不错!这才我儿子!“
凌大志似乎也是颇没有想到凌的这个举动,当即也是看着他不由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之后,却又十分满意地看着凌点零头,十分高兴,十分得意的架势。
而直到这个时候,凌这才勉强地反应过来,就他眼前的这个父亲和记忆中当初的那个父亲的形象,尽管在长相和给他的感觉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他话的声音,还有他话的语调,再以及他整个饶气势,却是早就已经发现了很大的变化,有了十分明显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