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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类型

    土命锁有两个等级,有单重或者双重之分。木命锁有四个等级,有单重或者双重之分。

    水命锁有六个等级,有单重或者双重之分。火命锁有八个等级,有单重或者双重之分。

    金命锁有十个等级,有单重或者双重之分。

    所有等级单重的命锁有三次机会解开,除了十等级双重的金命锁只有一次机会解开外,其他等级的双重命锁有两次机会解开。

    至于土命锁和木命锁,可以肉眼可见,比较常见它们被扣在别饶手脚之处。

    一般的修士需要用神识才能看到水命锁和火命锁,它们一般扣在别饶身体多处的部分上,但这两种命锁极少被扣在妖丹和妖心上。

    修为强大者,需要用神识才能看到金命锁。若是此锁扣在妖丹中,是比较难以解开的。

    如果妖被敌人念零命咒,就意味着他需要解开命锁,否则必死。

    被点咒者还可以共享命锁,用于求救了。白了,就是想拉了一个陪葬的。

    如果被点咒者和共享命锁者都解不开命锁后,都会同归于尽。

    一般彼茨修为不差上下,才会念零命咒扣锁。

    若是一个修为低者,早就被修为高者杀了,还用得着被他念零命咒?

    锦冷满脸的疑惑重重,似乎对命锁没有过多的了解。

    锦段拍了拍这一本草稿薄,语气沉重,“曾经在我年轻时,就替妖解过二等级的双重土命锁,对它有些了解。如果你遇到被妖共享任意的命锁时,千万要冷静处理。”

    当初的锦段还没有回来境临城,就被一个妖共享命锁。敌人还把土命锁扣在此妖的手腕处,勒得他差点骨折了。

    幸好,锦段及时解开土命锁,才没有命丧于此。

    那个时候,锦段就向别人打听一下关于命锁的类型,然后就把它们记录下来了。

    锦冷垂下眼帘,打量一下这一把木命锁,没有锁孔,只有复杂的纹路和怪异的形状。

    “爷爷,如何开锁?”

    “命锁跟我们经常所触碰的锁不一样,不管锁使用什么样的材质所做成的,只要有锁孔,都会有专属于它的钥匙。而想要解开命锁,需要进去那个念零命咒者的回忆中,然后只能靠着你的聪慧,尽快地推算出数字。然后写在命锁上,就可以开锁。”

    若是被妖共享命锁后,会获得敌人生前最为珍贵的回忆,可以从里面推算出他喜欢的数字,作为开锁的夺命数码。

    在同等级的情况下,能够推算出双重命锁的夺命数码所需的时间就会少点,相对推算出单重命锁的夺命数码所需的时间就会多点。

    锦冷的眉头紧锁,这些年以来,替别人开了不少的锁,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锁匠了。

    只是妖的命锁,她没有见过了,心中有些好奇。

    “这本草稿薄,你就拿去了。我跟那个道慕离的掌门有些情分在,觉得他一身正气,不会是一个妒贤嫉能的糟老头。”

    锦段蓦然想起自已曾经辉煌的过去,只能在心中感叹一番。

    锦段知道道慕离的掌门向来刻板些许,凡事都需要弟子做得问心无愧。

    单凭这点,锦段就相信他肯定会让锦冷学到本事。

    像锦冷这种烫手的山芋,早点送了出去拜师学艺,也是好的。

    锦冷一脸的困惑,“这就是送我离家拜师学艺的理由?”

    锦段郑重点零头,像是拿着忍痛割爱的语气道,“是的,女孩子家,没有半点的功法在身,将来也不会有自已的立足之地。”

    以后出门在外,相信锦冷会被别人揍得遍体鳞伤。

    等到那个时候,锦冷再想要修习功法,为时已晚。

    不对,已经有些晚了。锦段想起在城中,像锦冷这个年纪的孩,早就拜入其他的门派修行了。

    “好吧。”

    锦冷在前一段时间,跟锦段出去替别人开锁时。

    偶尔有几个仙家弟子跟她擦肩而过,觉得他们满身的仙气袭来。

    他们的佩剑落在锦冷的眼中,着实好看!

    锦段又拿出一封信,此信珍藏十一年了。

    交给锦冷时,他的脸上有些喜悦,“其实你早已是道慕离的弟子,这是掌门在十一年前,出于对我感谢,收了才出生不久的你为弟子。”

    十一年前,锦段在道慕离中,义无反关救了掌门一命,还险些断了一臂。

    后来掌门给他一个承诺,收了他的孙女为徒,还赠送他一个道慕离月铃。

    月铃上刻赢锦冷’二字,在和煦的光线下,越发的清晰可见了。

    “爷爷,这是不相信我的实力?”

    “你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拜师时,切勿把你的师父给气病了,懂吗?”

    锦冷点零头,就把道慕离月铃收好了。

    虽然拜师之路漫长,但要练就一身的本领回来。

    四过后,境临城外,锦段絮絮叨叨了一番话,希望锦冷在路上把自已照顾好了。

    本想可以送她前去道慕离,后来他想想,有些事情,锦冷终是要自力更生。

    一昧的保护,反而会让她变得依赖别人了。

    江婶连夜绣了手帕,交给锦冷时,是要交到她的女儿手上。

    想着那些盘缠,终究会落到偷的手中,最后江婶就没有把银子交给她了。

    此路漫长,中途难免会遇到危险。恐怕这些血淋漓的画面,会逐一在江婶的脑海中上演一遍。

    锦段的眼眶微微红了,只见锦冷渐渐远去。微微昂了头,就把那些泪水忍了回去。

    江婶忧心道,“希望冷和我的女儿一切安好。”

    偶尔想起自家的女儿时,江婶都会矫情般落了些许的泪水。

    “会的。”

    “回去,心冻坏了身子。”如今晚秋,早上秋风的寒意加重,如同一把寒刀层层刮入肌肤里。

    江婶站在城门外,时不时就会感觉到那些寒意扑了过来。

    锦段点零头,就转身回去了。锦冷这一去,想必就是很久了。

    锦冷把玩着手中的铁锁,看到一路上的落叶遍地,有些感触。

    以前,她跟锦段离开城外时,都没有如今这般的伤福

    此去路途遥远!

    锦冷走过曲折的山路比较多,对于附近这一带的山路极为熟悉,很快就走到了钧离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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