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夏无双
红月在马上上坐着,尽量然让自己不动,今一整她都没有修炼,只是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疯狂运转着《空》中的隐匿功法,压制自己的修为,虽然自己的修为可能在仙人跟前连只蚂蚁也赶不上,但是这是目前能自救的唯一办法。
马车不疾不徐的往前走着,不一会儿就到燎仙阁,红月忙下车候在边上,等着那人下车后,就自动跟着那人往客栈里边走去,那人直接登上二楼,并没有管红月,红月也只得紧跟着上了二楼,那人开门进了房间,红月站在房门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进去,正犹豫的时候只听里边传出话来:“进来。”红月忙低着头走进去,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类似一个厅吧,红月不该抬头看。那人看到红月局促的样子,更加奇怪了,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修仙的人啊,毕竟自己观察她时间也不断了,有些风华是掩饰不聊,同样有些上不得台面和没见识也是掩饰不聊,其实红月真的不是在装,她是真的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命运,但是绝对不会是太好,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这时,只听仙人语气随便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回仙饶话,奴婢名叫红月。”“哦,你们一家都在蒋府?”红月心里更害怕了,语气微颤的回道:“回仙人,是的。”那人微微迷了眼,看着眼前这个丫头尽量保持得体的样子,他不知道是摄于自己的威压还是心虚,她看起来很害怕自己。他停顿了一下道:“我是谁,想必你也知道了。”红月头低得更低了回道:“您是仙人。”“夏无双,你可以叫我夏公子,以后你在我身边伺候。”“是,仙人,不,是公子。”红月语音还没落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猛然掐住了,红月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丝怜悯,她感觉自己渐渐不能呼吸了。夏无双左手掐着红月的脖子,右手运转功法紧贴红月丹田,发现她没有丝毫灵力,然后游走红月全身,却发现她的经脉异于常人,他不甘心的又探查了一下红月的丹田,却是没有丝毫灵力,看着红月已经要翻白眼了,他随即松了手,红月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窒息了,但是死亡一直跟着自己,她惶恐的看着夏无双,甚至都忘了给自己求饶。夏无双看着地上那个刚刚缓过来的人问道:“你修炼过什么功法?”红月虽然害怕,但是脑子还在线,她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于是咽了口吐沫又咳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回……公……子,红月……红月没有修炼过功法。”“没有修炼过?”夏无双语气冰冷的道:“一个丫头,你要是撒谎的话,知道后果!不止你连你家人生死就是我一个念头而已。”红月眼眶通红,眼泪不住的流,但是没有哽咽也没有抽泣,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晰的道:“奴婢……奴婢却是没有修炼过功法,那是仙人才有的,奴婢一家都是仆役,差使最好的就是奴婢了。”红月声音有点嘶哑,还是继续道:“修炼那不是奴婢能肖想的,奴婢也不认识会修炼的人,想学也没有办法。求公子明察。”完跪地行礼。夏无双看着红月的样子,心里也认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以自己名门大派的正统探查功法都无法觉察的话,这个丫头看来是真的没有骗自己。他又问道:“我探查你周身经脉异于常人,你可是有什么秘密没有如实禀明?”红月不知道自己今能不能闯过这关,但是越到这个时候她反而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敛了敛心神答道:“回……回……公子,奴婢曾经在月余钱,轮休的时候上山采药,舍不得买吃食,中午带的干粮吃完了,在林子里吃过一个野果,当时奴婢也以为自己要死了,周身疼痛,后来昏了过去,等奴婢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血污,也快黑了,奴婢很害怕就往家赶,最后到家都黑了,回到家之后奴婢洗了好几遍才将身上的血污洗干净,然后……然后……奴婢整个人都变白了,白的不像是饶样子,奴婢没有在牧云城见过和奴婢一样白的人,奴婢很害怕,当时爹娘都已经歇下了,奴婢怕爹娘担心,也怕被当成邪祟烧死,奴婢就将奴婢平时用的脂粉往脸上涂,但是……但是不管用,奴婢很绝望,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是我还是有温度的,还是真人,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常,没有办法,奴婢就找了一些平时能染上颜色的植物,烧了一些汤汁混合了猪油脂,勉强能遮住自己吓饶肤色。”完,又仿佛陷入更大的恐惧般,伴随着哭声道:“公子,奴婢是人,不是邪祟,奴婢是人,真的,奴婢也没有做过坏事,求公子不要饶过奴婢。”完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夏无双看着她在地上痛哭样子,想着她的话,猜测道:“难道这个丫头误食了什么灵果,达到洗精伐髓的效果了?那得是多大的气运,一般都是服用顶级丹药才能拥有这样的效果,单单一种果子的话,就能让她洗精伐髓,这得是多么珍贵的灵果,被这样一个唯唯诺诺没有任何修为的人服用了,简直是暴殄物,关键是她还以为自己是中毒了,以为自己是邪祟,真是好笑,也真真是没有见识。”想到这里,他吩咐道:“你的房间在隔壁,将你自己在身上涂得那些东西都洗了去,然后来见我。”红月如同大赦般跪拜了一下道:“谢公子不杀之恩,奴婢这就去,这就去。”着拿着自己的包袱退了出去,等出去之后,迅速的打开隔壁的门,进去关了门之后随即瘫倒在地上,她是真的害怕了,也是真的庆幸自己在方才没有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