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潇潇,贺北叶呢?”
秦潇一个人回到了客厅,迎来的是黑着脸的秦父,确实是今她的行为有些失礼了。
“爸,他刚刚从大门那走了,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的吧。”
贺家夫妇惊讶:“叶刚回国,一回来就跟我们来这里了,应该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他急匆匆的走了,贺伯父,贺伯母,他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二位不用担心。”
秦潇笑着一张清秀的脸,然后过去给贺家夫妇倒了茶,这也算补上了她这个做晚辈的礼数了。
只是,她和贺北叶相亲的事情就算了,他不是自己喜欢的人。
而现在二位还在这里,她要怎么开口,和她们回绝了这件事情呢?
她现在颇有一些绞尽脑汁的在想,凭着自己聪明的脑袋,她就不相信,自己想不出一个办法来。
奈何,是她太低估自己了,还真的想不出来。
好在这个时候,秦父开口了:“潇潇,刚刚你和贺北叶去花园那聊什么了?”
“也没有聊什么,他和我了一些在国外的趣事,我就和他了我平时在家做的一些事情,就这样了解一下。”
贺母的眉头一直皱着,刚刚来的时候,见秦潇的第一眼印象很好,但是现在,她意识到这个孩子并不适合他们家叶。
现在看她的意思,也是对他们孩子不满意的,只差出来罢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贺父,贺父对秦潇好像挺满意的,看她的眼神带了一点的喜欢和欣赏。
秦父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见她是真的和他聊了,没有骗自己,也还算不错。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我和你贺伯父,贺伯母是十几年的朋友了,如果我们两家能成了亲家,也是一件亲上加亲的事情。”
十几年的朋友了?
这事,她怎么不知道,爸的朋友是很多,可是贺北叶一家,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突然,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浮过贺北叶的那句:你当真不认得我了?
秦潇惊讶,莫非自己真的认识他吗?
不啊,她要是认识他,不应该想不起来的,她的记忆里也没有那么差,就算见过一面的人,再见也还是有一点的眼熟,更何况如果是爸朋友的孩子,那么和她们并不陌生的,那她不可能不记得。
真是想了头疼。
“爸,那之前。”
算了算了,她想问一下贺北叶以前是不是来过她们家,现在一想,反正自己对他的印象也不好,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有些事情,也没有必要想起来。
“之前什么?”
“没什么。”秦潇放弃了要得知的想法,:“爸,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最近我正在追求他,很快就要成功了。”
“你什么!”
秦父震惊,他还等着和她,既然她们聊的来,那不如就尝试一下,如果不合适再。
没有想到,她竟给他出了这样的话。
贺母意外:“老秦啊,原来潇潇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我们家叶就没机会了。”
秦潇要听的,就是这句话,还是贺伯母给力。
她正愁不知道怎么呢,她这话一,自己也可以顺着她的意思下了,也不会因疵罪了他们二老。
“贺伯母,您的儿子非常的优秀,只可惜我们遇到的时间不对,如果能早点遇到他,这样的人我一定不会错过的。”
贺母敷衍的笑了一下,她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这个秦潇也不适合做她贺家的儿媳妇,这事不成,也算是一件好事。
秦父还没能从她刚刚的话里面,反应过来呢。
“潇潇,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爸,这个是我的隐私,我这么大了,总不会连这样的事情都要告诉您吧,我原本计划的是,等我把他追到手了,再带他来见您的。”
只可惜,今年他一直都在催她相亲,早点结婚。
整念叨她二十四了,年龄不了。
要不是他每这样念叨,她也不会去相亲啊,她根本不喜欢。
“老秦啊,潇潇的对,女孩子的心事,怎么会告诉您呢,那今的事情,我看啊,潇潇和叶做一个朋友挺不错的,以后常来我们家玩,都是一家人。”
“是啊是啊。”她捣蒜点头,有她这句话,她心里的担心就没有了。
秦潇笑开了花,好似是解决了人生大事一样,和贺家夫妇简单的聊了几句,她们过来本就是商量联姻的事情的。
现在都知道别人心有所属了,她们也没有必要再这里多待,没一会儿两人就走了。
人一走,秦父大怒:“秦潇!我看你就是对贺北叶不满意,才故意出来的这样的借口!”
他突然的大怒,一点也不在秦潇的意料之中,如今听到他了这样的话,秦潇吃惊:“爸,你以为我刚刚的都是借口啊,才不是,我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秦父气的眉心突突直跳,他给她介绍了那么多人,哪个不是贵家子弟,个个都是他精挑细选的。
现在她一句心有所属,不相就不相了?
“你喜欢的人是谁,告诉我,我去查看看。”
“那个,暂时我还没有办法告诉你,但是我敢保证,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秦父不信,这个臭丫头整在外胡闹,没个正行,她这样的性格,能看上什么好人。
“总之,贺北叶我很满意。”没有人比贺北叶更适合她,秦父这次来真的了:“我不管你现在对他的喜欢到什么程度,喜欢的那个人是谁,我会和贺家的人联系,尽早的将你们两的订婚宴给办了。”
“爸,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都我有喜欢的人了。”
秦潇不可置信,他对她自己的终生大事,这么的独裁吗?
秦父的声音大了一些,也更严厉零:“有本事,你现在就把你喜欢的人带过来我看看,我看和贺北叶比,谁更优秀,只怕你喜欢的只是一个混子!”
“爸,您怎么能这么呢,而且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您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