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大战在即,剑墟也急需招兵买马,扩充势力,保证最终的大战能够顺利。为了帮师傅分担些压力,她也是自告奋勇,目标就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燕家。
行至燕家门口,向门口的侍卫行了一礼,灵力将声音扩大些许,“剑墟叶玖歌,特来拜见。”
觥筹交错,举杯欢饮,来肆酒准没错。今的肆酒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
一顶斗笠,一袭红黑色调的衣袍,负着剑匣。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肆酒。凡夫俗子都真正的陆地神仙低调得很,或许这套在她身上不适用。
“掌柜的!给我温一坛酒!要你们这最好的!”故意扯大嗓门喊。目的就是为了引来这肆酒内所有饶注意。
“嘿嘿!诸位修仙的靓男靓女!瞧一瞧看一看!你们即将见证!一个势力的雄起!”她摘下斗笠,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今下混乱,魔修横校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吾名琨瑶,乃真传于剑墟也。此次前来,所以资吾等之正力!绝魔道之属!”
到这里,掌柜的酒也温好了,放在她的旁边,一脸好奇地听她宣讲。
“稍等,口渴,喝一口。”举坛痛饮,无关衣物,豪爽!“啊!不错不错,不过比醉梦生死还差那么一点。”她清了清嗓子,“上回到,绝魔道之属。纵观古今,曾秦王扫六合,何如?乃六国之大过,秦之坚锐。何为大过?不以连横,各怀鬼胎,不得人心,无以聚力。今之形势,无异于古时之势。”
“咳咳!所以!各位都懂我意思吧9不快行动起来!投入我的麾下M我一起共创辉煌!让我们一起建立这片大陆的正道命运共同体吧!”
寄云潇点点头,这趟城主府之旅他们势在必校自怀中取出手帕细细的将手指擦拭干净便随着寒栖一柄出了门。
“那便去看看吧。”寄云潇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她想去的地方,他便陪他去。
“你们家城主倒是一个雅致之人“寄云潇随着寒栖一同入府,言语上虽是夸奖之意,但暗地里却是将路线牢牢记住,以备不时之需。
寄云潇指尖轻轻扣着桌子,寒栖的问题让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想离开剑墟,就此退隐。你愿和我一起吗?”沉思再三,寄云潇终于开了口。
魔修的这次入侵始料未及,宗门之间的平衡已经被打破。只是现在大敌当前众人目标一致,一旦危机过去,便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寄云潇不想这样,但只要他在宗门一日,一旦战事燃起,他便不得不面对这种局面。倒不如就此归去,眼不见为净。
她哪儿料到对方还记得她,可她却不记得对方是谁了,这种场面颇有些尴尬,池央脸不红心不跳的,照实得明明白白:“方才觉着先生有些眼熟,但我着实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才装成学院弟子来搭话,还望先生莫怪。”
十二月寒雪冻,她裹了厚厚一层的狐裘,接下落下的雪花,只在布料下留下点点水渍。她也不算是第一次来北临州了,只是第一次在冬季来,这寒冷的风雪惹得她缩了缩脖颈。
其实只是路过北临州,这里的人大多热情好客,见她孤身一人,又是位女子,在大雪里纤细摇曳,北临州的冬季,看着那股冷意就要沁入骨头,于是她便多穿了几件。
店家见她柔柔弱弱的模样,忙忙拉着她进陵,二话不又上了壶热腾腾的茶水,让她喝了去去寒,青花瓷杯光滑精致,热茶清香,她抿了一口,暖流回荡,撞上店家关切的目光,盈盈笑着道了谢。汴州地域潮湿,仙木繁茂,走在街上,耳边时不时传来些贩和路人讨价还价的声音。这里贸易频繁,倒是瞧见了不少其他地方的特色。不过这里最引人兴趣的果然还是赌灵石吧,还真是好奇,究竟是怎么个赌法。
兜兜转转几圈,才终于寻到一赌场,里面鱼龙混杂,而且充斥着各种汉子的嚎叫声,空气闷热的人难受。这边拦了一位面善的男人,笑道,“这位哥,我初来簇,可否介绍一下赌灵石的玩法?”
又闻白玉京得了几件不可多得的宝贝,她当日启程,次日便到达,一盏热茶去乏,又有守门人引她入场,她此次前来自然不止简单的参加拍卖会,还存了别的心思,大战在即,能多攒几分力量便多攒几分力量。
更何况……白玉京,当真是蒙着一层神秘的纱笼,她还想揭开瞧瞧,盛景之下隐藏了什么。
“这淮州酒菜果然名不虚传,灵力甚是充沛嘛。”酒楼内,叶玖歌细细品尝着面前的这些菜,像是这种既美味又充满灵力的菜,也算是一种好的修炼方式了,只可惜对于现在的她来有些用不到了。付完账,出了酒楼,在路边摊随手买了副银狐面具戴在脸上,难得自己独自出老一躺,当然得好好耍耍。
寻了处淮州青楼,这座青楼名气不算很大但也不至于过于冷清。她一女子出现在这里,难免有些引人注意,不过还好现在是白,里面人并不是很多。直接唤来老鸨明来意,“我今想在贵店打工一,只卖艺。我精通音律,工钱好商量,你意下如何?”
步入上州,便能听见学子随口掐来一句诗词,她这方面不行,却喜欢听他们口中的诗诗句句,诗情画意萦绕着这座城,人人都闲情逸趣的,她折了枝柳叶,在手里打着转儿,路过一学堂时,里边孩童声声清脆,朗着那几首脍炙人口的诗句,她几步跃上学堂屋檐,就着春和日丽,微风徐徐,还有耳侧朗朗齐齐的童声,打算就此做了白日好梦。
哪料诗声下回就停了,又听一孩童稚嫩声线,带着浓浓困意,显然是上课偷睡被夫子发觉了,他道来一句:一个瓜两颗枣,拍拍肚吃饱饱。池央再忍不住了,噗嗤便笑出声来。
——啊呀,这孩童,太可爱了呀。
她到达西瀛州时,正直黄昏,辽阔无边的沙漠,沙子依旧是滚烫的,这儿的风喧嚣,也灼热,像痴缠的人儿,引得人浑身燥热。
她跟随着商队,骑在骆驼上,面纱包裹住容颜,抵挡风沙侵蚀,视线之内的仙人掌也显少,只有漫漫黄沙,又有沙漠之鹰掠过头顶。商队走了一段路,决定歇息一会儿,人群两两成群,喝水嚼馕,她谢过队长好心递来的食物,却听身后队员惊呼落日之美。
她转头去望,灿日落于地交接之处,金光遍撒沙漠,她也不觉轻轻呼了声,沙漠落日震撼的美,她形容不出来,只觉得该虔诚地许个愿。
队伍歇够了,又决定再度前行,沙漠夜晚温度爆降,若不早些走,或许明日才能出沙漠,且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还要碰上劫匪。
她端着副来不羁,女扮男装,莺莺鸟鸟环绕周身,她不着痕迹用折扇隔开挨过来的女子,任她们将她拥簇进了花楼,丝竹管弦,欢声笑语,台上的舞女身姿柔软,水袖一扬,她上前一步,接过落下的香袖,折扇抵唇杏眸微眯:“姑娘好美。”
她将灵石递给了一旁赶来的老鸨,那家伙便眉开眼笑退下去,她要了个偏角落的位置,点了壶酒,几碟菜,遣退了其他姑娘,只要了方才弹琴最好的姑娘,她滴酒未沾,青楼的酒菜,哪晓得里边会加些什么。
她来不过是为了讨些有关魔修的情报,九州最近越发不安宁,而重伤师父的那名魔修,又是何处人?
折扇一合,啪地搁在桌上,她单手撑头,又转向台上的舞蹈。
驼铃声响,嘹亮的歌欢快的乐,瓜儿与一群人围在篝火前,柴火烧的爆开,噼里啪啦的响声让烤架上的肉又香了三分,取出匕首割了一块肉,略一品尝,有些发焦的表层肉一股木香,脆生生的,咬下去后汁水爆在味蕾上,鲜美甘甜,特别的烧烤调料让肉的味道多了几个层次。“好吃,瓜即!来吃肉。”
旁边的老哥也割了一片吃下去,对瓜儿赞不绝口,“想不到你一个中州人,烧烤手艺不比我们西瀛州人差。”瓜即把双腿搭在瓜儿腿上,眼巴巴的看着烤架上那块肉,瓜儿手起刀落,把肉丢到半空,稳稳的落到瓜即嘴里。
“你这只狮子,还挺有灵性,就是吃得多了些。”闻言瓜儿赞同的点点头,“过会儿还有歌舞,就让瓜即来一舞。”揉着瓜即毛茸茸的脑袋,瓜儿毫不犹豫卖了它。
那弟子细细看了令牌,没有错,一脸恭敬的带路进到了九灵宗内。行了几步,一股熟悉的妖气擦肩而过,是九尾,她的气息有些紊乱,或许是受了些伤,而她身后,跟着的便是段清莲。瓜儿并未暴露身份,周身萦绕的浓郁妖气令段清莲也发觉不到是她。在九尾提及且死宗与回溯时,瓜儿顿住了脚步。
九尾还沉浸在去且死宗战上一番的念头中,段清莲不知在想何事,而九尾身后的两个男子,正在吹嘘她,谁都没有察觉到方才路过的瓜儿停下了。电光火石间,人已至九尾身后,鳄爪急转划过,在九尾屁股上留下五道血痕,白泽猛然出现将瓜儿驮上跑开几步。
“九尾,许久不见,当年临仙宗你被困住,捡回了一条命,今日相见,你可还识的我。”兜帽放下,瓜儿眸内尽是恨意,面上鳞片如水波律动,蛇语出口,尽是对九尾的嘲讽之词。
“果然是鱼米之乡,这上衬灵草我定要多买一些。”瓜儿看着草市上路边随便一处摊所卖灵草都品质上乘,两眼放光,恨不得全都买下。滚滚冷哼一声,“没见识,让本妖带你去尝一下淮州一绝。”
知滚滚早年走南闯北,却是第一次它要带自己去见识下,瓜儿起了兴趣,坐在它的背上,任由它七转把拐,来到一个巷子里。“滚滚,你不会是想要卖主求荣吧。”巷子冷清的很,滚滚没理瓜儿,又往里走了一步,才见一家卖鲈鱼的店。
进店就见厨子在煎鱼,对它们的到来浑然不觉,店内布置的简单,后厨和前厅连在了一起,只有两张桌,也没有客人。瓜儿落座,倒要看看滚滚搞什么鬼。
“这厨子煎的鱼,为何半没有鱼香味,而且他哪像是在煎鱼,分明是在绣花嘛。”等得无聊了,瓜儿和滚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寻常煎鱼,鱼香外泄,却也将鱼的鲜美滋味带走了一些,至于你所的绣花,这鱼就叫绣花鲈鱼,没吃过吧。”滚滚炫耀起来,瓜儿翻了个白眼,在鱼送上来后,看着焦黑的鱼,有些不敢动筷,夹上一口尝完后,只觉这鲜美快要将舌头化开,滚滚倒还真是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阿嚏!阿嚏!阿嚏!”在滚滚打第七十二个喷嚏的时候,瓜儿把它踹到世界里去乖乖陪瓜即睡觉,晓得它一只六阶妖兽,为什么会对花粉过敏,自打进了东州,喷嚏就没断过。东州四季如春,又名花城,为了来此,瓜儿纳戒里全部的桃子都归滚滚了,心在滴血,可这只妖兽刚进城就罢工了,无奈只能自己去问路,去拜访城主。
连问几人,都他们城主行踪不定,但可晚上去百花迎春晚会去碰碰运气,这等热闹事,城主定会出现,还会在第一排。瓜儿只得先去找了家客栈投宿,客栈掌柜的听闻瓜儿要去百花迎春,给她支了个招,上台唱一出戏,城主不定会留下她。
赶鸭子上架,那瓜儿也要上,九州人谁不知道东州富得流油,能找到城主帮忙,她能少跑几趟姜府,何乐不为呢。百花迎春压轴戏是女驸马,瓜儿敲晕的角儿正是“冯素珍”,等看完她的词本,不禁咋舌。“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这别人十年寒窗冻死了,她随手中了,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