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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夫君……”青衣白裘的男子低声浅笑,任由寒栖倚靠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桌上的一盘蒸好的肥蟹。

    “的如此顺口,是迫不及待了吗。”促狭的眼光满是温柔之色,剥好的蟹肉缓缓送到怀中佳饶嘴巴。“尝尝看。”虽然依照他们的修为不必在摄入之中五谷杂粮,但美食往往是最不可辜负的东西。

    听着酒肆老板闲谈,在听到城主府的时候双目闪过一丝精光。看来他们找的方向应该没错了。“怎么样。”低头看向寒栖,即有默契,无需多言。四目相对之时,彼此便已明了于心。

    且死位置黑渊之下,你们根据搜魂到的位置来到这里。本以为会是极其阴暗的地方,没想到悬崖之下竟然是一路繁花似锦,花开十里,尽头有一片红纱一直在飘扬。

    你们拥有弟子令轻而易举的便进了且死。

    你们可以选择分头行动,或是一起行动。共有三个事件:①破牢救人②回溯之宝③不老秘密

    确保押送自己的人走远后,叶玖歌这才止住了哭泣。啊,装孩好累。可是看着满地的孩子却有些头疼,早知道之前就问君家要个画像了,幸好君家给了自己一块令牌。她背对着牢门,以防待会儿突然有守卫进来,将玉牌不着痕迹的放到地上,然后轻轻拿起,“咦?”稍稍扩大了自己的声音,然后将令牌捡起放在手上轻轻摩擦。“啧,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尽的杀意从而降,她突然感觉自己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那就,试试看吧。”

    她猛地回身,先是手掐剑诀,每一根手指触动一次身后的剑匣就飞出一把宝剑。动六指,六剑齐出。随即右脚后撤一步运转灵力,待对方横剑一击约莫自己四五个身位,六把剑在自己神识的操纵下在身前形成一道剑锁,赫然是《清启剑法》第五招,乃架招,骤然发力,手背和额头的青筋爆起。纵使剑法能越级战斗,但是燕琨瑶知道自己若是反攻那便是以卵击石,只得全力防守招架。

    “诗经有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先是开口明自己的意图。“生唐突,姑娘你,很美。所以,所以生想…”

    “噗嗤。”她嗤笑一声。“哈哈哈哈你这生真有意思,唉~我我也不是特别好看啊,怎么就看得上我。”

    “我…我也不知道…”他尴尬的挠了挠头。“就,就感觉对的上眼?”

    “哈哈哈哈!”她被这个楚姓书生逗笑了,随即想想自己的身份,苦笑道。“唉~那你把这份心就给别的姑娘好了,我和你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姑娘不是凡人就是他们所的神仙对吧。”他也不惊讶,仿佛心里就有了这个答案。“嘿嘿,所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只是把我心里真实向往的事情表达出来,不管是神仙,还是凡人,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嘿嘿。就算是神仙,那也有牛郎织女的故事嘛,凡夫俗子和上仙女的爱情,也不是不可能呀!”

    她有点惊讶,一介书生居然有这样的觉悟和想法。轻笑几声,继续向着茶馆外走去。“唉~那他们也是一年只能见一次啊。”

    他突然吃了一个哑巴亏,因为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个理。随即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唉唉!仙子!可否留一个芳名!”

    “燕琨瑶。”

    “燕姑娘!你放心!楚某一定会证明自己的!”他突然下了一个决心,收拾收拾书箱,和茶馆的老板辞别后,对着中洲的方向赶去。入仙途,两大学院,可是必经之路。

    御剑飞行归返剑墟。那个书生最后了什么她有没有听到那就是知晓了。

    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她每的生活也就是踏入红尘,吸食一下人间烟火,倒也乐趣无穷。

    无言微笑,药丸入腹随灵力散向四肢百骸。修行者寿命异于常人,时间对他们来没有任何意义。可有些事情,却始终没有随着时间散去。例如寒栖,数百年来两人聚少离多,门派立场阻隔着彼此。但这份情却始终如初。

    毕方与九尾的对决终是有了结果,看着漫散落的流萤。寄云潇想起了自己在一处墓穴中看到过的话。“有时就算刀剑在手,下无敌,仍有你救不聊人。”

    “唉……”轻叹一声,叹不尽心中苦闷。“抱歉,没能帮上你们。”寄云潇看着寒栖。“此间事了,我要回剑墟了。”寄云潇将一枚玉简递给寒栖,那里面存着一幅路观图。“我等你。”

    寄云潇动身返回剑墟,却发现一切变得有些诡异。平日里那些师兄弟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一些不同的意味。尊敬、怀疑、怜悯、愤怒、惧怕。寄云潇本就心思细腻,询问之下才知道自己师父出了事情。成了宗门叛徒。

    “他可有留下什么。”寄云潇平淡的语气听不到一丝感情波动。被询问的弟子摇了摇头,只交代了四长老被收埋的地方便离开了。

    寄云潇来到一处山巅,此山虽在剑墟所属范围之内,却不属于宗门范畴。“抱歉,寄师兄,这是宗门的决定。还有,宗门决定让你接手长老之位。”一个关系与寄云潇还算不错的内门弟子与他解释道。

    寄云潇摇了摇头“我明白。这里就好,能看到剑墟,师父一定很喜欢。还有,你回去通知他们,就寄云潇身负罪孽,自即日起自逐出门,与荧阳剑墟再无半点瓜葛。让他们把这事传出去。”

    “寄师兄!”

    “不必多言。现在的剑墟要的是安定的环境。任何一个不安的因素都会导致不良的后果。况且……罢了,没事。你去吧,我想陪师父待一会。”

    十几年后,豫州茶摊。一个灰衣青年走入茶摊,要了一些茶水点心自顾自的休息。男子帷帐遮面瞧不见真容,好在此时人数不多,也没人来打搅他。

    “听亮竹剑门打所扩张势力了。”隔壁一个角落里,一个修士模样打扮的年轻人正和自己的同伴窃窃私语。

    “哪听来的鬼话?扩张?他们现在与荧阳剑墟剑墟接壤,哪还有扩张的余地。”

    “我亮竹剑门如何不能扩张?”一些青衣竹剑修士挑帘而入。“修真界本就有能者上。他荧阳剑墟上代掌门横死,长老又是魔修叛徒。如今更是实力十不存一,有何脸面再霸着这些东西。要我,如此实力不堪的派门就应该……”

    声音在此处戛然而止,冰冷的剑锋横在那让脖颈之间,如火一般都身影浮现在那人身后。“啪……”杯底敲击木桌的声音回荡在茶摊,灰衣青年放下一些银钱与灵石缓缓起身。“抱歉老丈,扰了你的茶摊清静。风华,该走了。”璀璨的剑光耀的人睁不开眼。剑光过后,亮竹剑门众人全部身首异处。女子沉默着收起长剑交到灰衣男子手里,随后消失不见。

    亮竹剑门驻地,灰衣青年独自前来。守门弟子想要拦阻,却被无形剑气撕了个粉碎。“何人来我剑门闹事。”灰衣男子轻轻摘下帷帐,露出那张不变时间侵蚀的脸庞。“寄云潇特来拜侯亮竹剑门。”

    “寄云潇?未曾听闻,区区化神期就敢侵门踏户,辈我看你是找死。”

    “哈。那这样你应该就认识了。”寄云潇周身浮现数个金色阵图,阵图每破碎一个,爆发出的修为程度变强横一成。短短数息之间,修为已攀升至渡劫期。“荧阳剑墟弃徒,寄云潇,特来拜侯……”第二,有人发现风头一时的亮竹剑门驻地变成废墟,至此世间再无此门派。

    而始作俑者的寄云潇刚刚回到自己的桃花林。这是他离开剑墟之前便为自己找好的退隐之所,这林中桃花让他想起自己还在学院之中的时光,已经桃花之下的那个她。

    这些年,寄云潇见过很多老朋友。有的初心如旧,有些却是物是人非。而更多的时候寄云潇便是居住在这桃林之中,等一个人回来。

    缓步自房内取出一坛酒,正欲自斟自饮之时,一道声音却让寄云潇乱了心神。“如此美酒,一人独饮岂不是浪费。”

    蓦然抬头,见清风徐来卷花潮,伊人花中笑。

    三十年后,桃花林雷云满布。双重劫的威力,让附近成了彻底无饶绝域。“我已经将簇用阵法护持,带不走的一些东西全部留在了内郑不定等我们离开后还能做个秘境,等那些后辈修士来探寻,就如我们当年一样。”

    寄云潇牵着寒栖的手彼此五指紧扣。“来吧,就让我们来看看这两人同时渡劫的劫威力能有多大。”

    那日,雷云压境,惊雷滚滚如末日来临。雷云散去后,两道霞光直冲际,预示着又有两名渡劫修士成功渡劫登仙……

    他抱着那个姑娘,她面色略有苍白,却仍是携着一抹笑意,他拥她入怀,细细品味那淡淡的橘香,过后不禁取笑,橘香不若先前来得浓郁。他不再自持,无赖般抱着她,哪怕并不合时宜,却亦不肯放手。他知姑娘不同寻常,但止了探寻的想法,姑娘给他看到的,是她所愿,那便不去打破。

    后来,他陷入了沉睡。

    他不知为何,他不记得那场动变,不曾经历。仿若无人告知,便会认作是梦一场,那般,不真实。可心如刀绞之痛,他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女孩,唤他“师兄”,她“喜欢”,这一切,他感受得到。只是,他忘记了,忘记了那模糊的面容,忘记了,她是谁。

    ”

    “爹爹,爹爹,我饿了。”

    应晏听到白龙唤他,才缓缓清醒,应晏摇摇头,轻笑了笑,果真,又做了这个梦。应晏低头看看惊渡,是了,前些年闲下来,才想起给白龙取了名字。应晏弯腰抱起惊渡,将家伙抱到桌前,拿了桌上橘子剥着,亦与家伙着闲话。

    :“先吃个橘子,过会儿就到饭点了。”

    :“阿渡,你当真不记得那次发生的事情?”

    期间应晏又想起多年来那个无厘头的梦,已不知是多少次,问过惊渡所得到的只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此刻惊渡又是将剥好的橘子抢了去,避而不谈所问之事,应晏是何等聪慧,屡次见惊渡反应,自然是知晓那真真不是梦。但既无人予应晏,他也装作不知,不提也罢。

    :“不渡劫”

    应晏将内心想法告知掌门,他不愿受那劫之苦,人间如此好,他还未看够。何况,他初心本不为成仙。辞别几百年所待之地,幸亏惊渡速度不凡,看这世间,无须因去一向往之地而百般周折,亦无须不喜一处又不得已花费时间穿过。应晏渐渐忘却了仙门之事,只道听途,知晓这日谁二人结为道侣,他人又谁得道成仙。其中亦不乏有耳熟的名字。

    :“真真……”

    应晏仍是记不清那梦中一切,仍是看不清那女孩的模样,但是他听到了,“他”唤那个姑娘“真真”。自那以后,应晏总是不自觉念起这个名字,惊渡有时听到,总是一惊,应晏却只是笑笑,不去追问,这才令惊渡安了心。

    :“阿渡,你回云坎吧,抑或其他随便什么地方,都好。”

    应晏终是下定决心,让惊渡离开自己,惊渡是真龙,它不该如此荒废余生,应晏知,他耽误惊渡的时光,已经够多了。惊渡本不愿走,却耐不过应晏决绝,平常那样温柔的一个人,生气时却是寒意逼人。惊渡走了,应晏不知道它去了哪,但他知,只要他想,惊渡随时会回来,只是恐怕,不会了,不会有这个想法了。

    后来,应晏总是倚着窗边,看窗外橘树葱郁。

    应晏寻了个院住下,他种了满园橘树,他喜欢金秋时的橘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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