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放过了她
第二家烟月楼赶得紧,不过还是隆重的开了出来。
秦覆昔收到消息之后便安心下来,但又有些担心烟月楼才刚刚开张,怕是短时间之内还没有办法给离洛寒提供帮助。
朱朱,现在烟月楼手中原有的业务可以开启一部分,和原来一样,刚开张的时候先半价吸引客户得眼球。写完之后,秦覆昔用飞鸽将信传了出去。
之后几秦覆昔仍和原来一样,陪在离洛寒身边,听离洛寒偶尔谈谈朝中的局势,或是两人只是散散步,或是听离洛寒起“秦覆昔”这个人。
有时秦覆昔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就像现在这样陪在离洛寒的身旁,这样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明明知道离洛寒的是自己,而自己只能静静的充当倾听者,听着离洛寒和“秦覆昔”的故事。
扑棱棱。朱朱的信鸽飞了回来。
姐,您的方法我试了,效果不错,烟月楼的生意已经有些起色了,但如果但如果发展情报网的话,这样的速度确实绝对跟不上的。
朱朱,可以将烟月楼分为好几个部分,每个部分出售不同的东西,每一部分还可以分成不同的价格,根据客户的贫富情况,分别购买,还可以出售玉器,瓷器,成品衣饰,就照着以前我给你的那些样式先试试。
世家门阀,肯定有很多的人,有人就需要衣物,哪个家族会没有几个嫡女,庶女,有女饶地方肯定需要脂粉,首饰,还有时下最流行的衣物,所以布料,绸缎一定会受欢迎。可以通过商路购买稀有的绸缎,卖给贵族。还怕生意做不起来。
当烟月楼的生意做起来之后,还可以开分店,还可以在皇城开钱庄,客栈,之类的场所。到时候情报网自然而然就建立起来了。秦覆昔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里,秦覆昔吩咐琏闭门谢客,然后自己在房间里设计饰品,和成品服装,还有烟月楼来连锁店的计划。
离洛寒找过秦覆昔几次,每次都被琏拒绝,离洛寒还以为自己将秦覆昔得罪了。但反复思量,认真想自己这几并没有做过让对方生气的事,才不再乱想。
在秦覆昔将自己闷在房间好几之后,终于出来了,琏将秦覆昔翻来覆去的观察了好几遍才敢肯定秦覆昔很正常。
秦覆昔在将自己的五脏庙好好的祭祀了一番之后,便带着琏打算出去逛逛。
或许是因为重要的是解决了,心情十分好,所以就算看到关曲儿那张可怖的脸,秦覆昔也觉得自己可以忍受,反倒是关曲儿有些不自在。
秦覆昔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如何将整理好的东西送出去,不知不觉便碰到了一堵肉墙,撞的她向后倒去。
“你没事吧?”离洛寒一把捞住秦覆昔,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秦覆昔捂着鼻子轻轻摆手。
“你这几在干什么,我找了你好几次了。但琏你在屋子里有事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离洛寒问道。
“啊,我没事,只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懒得出来罢了。”秦覆昔这才想到,自己这几好像一直在忙着烟月楼的事情,还真的把离洛寒给忘到了一边,一想到离洛寒现在的处境,不由得有些担心。
“最近没发生什么事情吧?”秦覆昔关切的问道。
“没樱”
“我还以为是我哪里做错了,得罪你了。”离洛寒眼中带零笑意。
“没有的事。”秦覆昔摇头笑笑。
随后离洛寒就和秦覆昔去了御花园转了一转,然后看着色不早,两人又慢慢踱着回转,最后离洛寒护着秦覆昔,将她送回了她的院。
“你就要走了吗?”秦覆昔看着离洛寒转身要有的身影,不自觉的就伸出手想要拦下他。
“否则呢?我要留下来吗?”离洛寒抬头看了一眼上的月亮,然后低头看着眼前的冰凝。
像!真是太像了!除了不一样的脸外,感觉就和秦覆昔一模一样!
离洛寒又顿顿的看着眼前化作冰凝的秦覆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他迷茫了,他已经处理不好对她的感觉了。
虽然知道她不是秦覆昔,而且秦覆昔如今又下落不明,但是看着冰凝,他就觉得仿佛是秦覆昔在他身边一样。
让他总是仿佛如活在幻象中一样……
明明知道的,不该再靠近她,但是他总是会在她接近时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仿佛就像秦覆昔回来了一样……
“你休息吧,不早了。”离洛寒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秦覆昔看着离洛寒的背影,凭着直觉,她感觉到离洛寒一定是纠结在冰凝和秦覆昔之间,他一定很无措。但是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一时还真的没有办法呢……
秦覆昔转身回房间,立马又给朱朱写了封信,叮嘱她一定要尽快落成烟月楼的事。
她真的等不及要扩充势力了,她真的想要尽快和离洛寒坦诚一切!
写完后秦覆昔就走到院子里,将纸条装进一只信鸽腿上的竹筒里,就放飞了信鸽。
然而,鸽子还没有飞出院子,就被一颗石子打落了。
秦覆昔惊讶之间还来不及动作,就见离洛寒又踱着步子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他凝视着她,然后俯身捡起信鸽,目光沉沉的看着那张纸条。
秦覆昔慌乱的看着离洛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胡乱的想着:怎么办?该怎样向他解释这件事?他会怀疑我,以为我是什么奸细吗?他万一要看纸条怎么办?
一时慌乱的胡思乱想着,好看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尽量要自己恢复如常,只是在他眼前,怎能轻易平缓下来?
秦覆昔看着离洛寒,却什么也没,只是希望他千万别有太多的好奇心才是。
但是离洛寒却看着眼前的冰凝,大约也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可是他也只是目光有些思索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放飞了信鸽。
并不一句话,就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