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她哪有那么廉价
她秦覆昔就这么廉价吗?!
朱朱还在偷看着,她发现秦覆昔的情绪很不对劲,尤其是看到现在,越发觉得受了什么刺激,这下要大事不妙了,
离洛寒,这个死家伙,惹怒了姐,谁都没好果子吃,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朱朱永世难忘,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只见秦覆昔刚刚还炸毛的样子,此刻却是收敛了一切尾刺,一双墨黑的眸子在顷刻见抬起,可怜兮兮的目光如同被惊住的鹿般茫然失措,一丝银线从眼中划开,银色透明的液体从眼眶中涌出,像是被抛弃聊孩子,
此刻的秦覆昔,内心真的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离洛寒看着,心里的那处柔软,被狠狠地撞击下,秦覆昔眼泪决堤,是他所料不到的,尽管他再能铁石无肠,也实在做不到看着心爱的女人流泪,而这个罪魁祸首却是他自己,离洛寒有种想剁了自己的冲动。
秦覆昔接下来的一句话,更让离洛寒自杀的心思都有的。
“你不要我了吗?”眼泪哗哗的越流越多,秦覆昔也想不到自己一哭就受不住,可能以前从没有哭过,真正想哭的时候,酸涩的难受,就止也止不住了。
那甜柔的声音,彻底打破了离洛寒坚硬的外壳,他颤抖着,语气中带着坚定的语气,
“我就算不要自己,也不会不要你”
世间最美的情话莫过于一个男人视你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而那个男人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很庆幸的,成为了那个女孩儿。
秦覆昔平离洛寒的怀中,离洛寒回抱着她,紧紧的,不想放开,秦覆昔身上的味道好香。
他承认自己输了,但离洛寒补难过,他输给了自己,却赢到了挚爱,这有什么不公平的。
离洛寒低低在秦覆昔耳中细语,“知道吗?我曾经无数次设想这样的场面,我抱着你,你依靠着我,这可能是我的一个奢求,可这一次他成了我最大的满足,覆昔,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哪怕我前方再多危险,我也不想你又任何闪失,可你还是进来了,我却无法保护你啊!我真的很没用”离洛寒越越颓败,就好像他是世界上最没有的男的似的。
可秦覆昔是什么人?女强人啊!
要是这一点点风雨就怕了,还对得起秦覆昔三个字吗?
她现在知道了,离洛寒是嫌她没用,是个累赘吗?
她偏不!
这一次就算离洛寒赶她,她也不走,死活赖在他身上,要不,直接乒成吗?
朱朱看得目瞪口呆,前一刻不是还在哭吗?怎么剧情跑的这么快,这就抱上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生孩子了?
朱朱姑娘显然和这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明白的,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过来,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什么不好,你的苦心我也知道,可这条路是我选的,我过,要和你成为那人上人,待大局已成,能和你比肩的只能是我秦覆昔!其她女人,全丢出去!”
秦覆昔还未从离洛寒那句有喜欢的女人中跳出去,语气酸酸的,离洛寒表示很无奈,但还是很欢喜。
“你这是在吃醋吗?”离洛寒充满笑意,妖孽的容颜靠在秦覆昔身上,似乎找到了归属福
覆昔姑娘不乐意了!
“我吃什么醋!我明明在吃我的醋而已”
秦覆昔声音越来越,但传在离洛寒耳朵里,是一清二楚,秦覆昔羞红了恋,离洛寒摸着她的头,
心里掩饰不住的柔情,几乎要泛滥成灾。
“自己的醋,也能吃?”离洛寒刚一完,就很后悔,他瞥见秦覆昔眼底的失落,秦覆昔的表情印在脑子里,只是稍微一点,都能够令到离洛寒心绪不宁。
秦覆昔很责怪自己,不仅仅是因为离洛寒的话,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她很没用,她无法做到让离洛寒不分心,离洛寒跟她装愣,
不就是认准了她很弱,在深宫权谋中活不下去吗?
现在的秦覆昔可不是以前那个秦覆昔,她有烟月楼,有自己的势力,她不用害怕,更不用让离洛寒分心。
纵使最后她赌输了,也绝不能后悔。
这刻,她想起了一个人,离洛寒名义上的哥哥,二皇子,至于为什么会想到,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很可怕,不亚于离洛寒的实力,要是让他一个人面对一切,她又怎么忍心躲在后面,
看得他遍体鳞伤,却又无可奈何呢?
朱朱还在看着,从最开始的无奈到理解,她也看得艰辛,她觉得,姐真的很爱离洛寒,像她们这些人本该不能有爱的,可秦覆昔和离洛寒,却让她内心升起一番憧憬。
“洛寒,对不起,我爱你!”
离洛寒知道秦覆昔的那句对不起是她辜负了他要和她行同陌路的好意,那句爱你,是风雨兼成,不离不弃!
“从此你要跟着我受苦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你可想好了,还有机会的”
秦覆昔又不开心了,把她推开真的好吗?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离洛寒,你是想跪榴莲呢?还是刺猬?选一个,我让朱朱去准备,你也给我做好准备!”
离洛寒看到自家的丫头冷着个脸,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哄,
“我跪刺猬吧,榴莲味重,会呛到你的!”
秦覆昔偷笑。
朱朱却苦了个脸儿,这时候,哪有什么刺猬,能找个榴莲都很难好吗?
“我可舍不得…”
离洛寒以为秦覆昔是舍不得他,但秦覆昔下一句又让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刺猬那么可爱,要是伤着了,我会心疼的!”
其实,早在离洛寒他愿意跪的时候,她就心软了,若人生能和他并肩,那必是一件幸事!
秦覆昔摸上离洛寒的脸,嘴递了上去,顺从自然,离洛寒回吻住她。
朱朱看得面红心跳,特地警告了其他人,不许偷看。
随后,离洛寒的大手便覆盖在秦覆昔的香肩上,双人似被吸引,一双眸子胶在对方身上,久久下不掉,再之后,便是一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