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活活打服
“你说什么?你的场子?”司空星艰难的站起身,一脸茫然道。
“你说香澜海湾?”
“不然呢?”
“我看你是痴人说梦吧?香澜海湾可是我司空家的产业,何时成了你肖舜的,难不成你还要明抢嘛?”司空星喘着粗气道。
旁边宋灵儿也是一脸困惑的望着肖舜,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这样说。
肖舜淡淡一笑:“是不是痴人说梦很快便会知道。”
就在此时,司空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父亲司空杰打过来的,他惶恐不安的看了看肖舜。
“接吧,或许就是来告诉你实情的。”肖舜笑了笑道。
司空星接起电话,面色逐渐凝重,难以置信的望着肖舜,随后身子一软瘫坐的地上,讷讷说道:“你现在是金禧集团的董事长?”
“怎么?你父亲说的话你都不信了吗?”肖舜能够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旁边的郑永璋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了两圈。
“你接管了司空家的产业?”
肖舜懒得理会他:“所以现在可以给我个说法了吗?”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郑永璋阴鸷一笑道:“你想要什么说法?你敢杀了我吗?”
话刚落音,就听到他一声惨叫。
肖舜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他的右腿立刻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过去,噗通一声单膝跪在地上,随即躺倒在地上,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余下十多个围观的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现在风头正盛的郑家三少,竟然有人敢对他下如此狠手,郑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尽管所有人都对郑永璋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但一想到他是郑家人,仍是不敢多一句话,不过也无人对他有丝毫同情之心。
听到他惨叫竟然莫名的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的快感,甚至有些忍不住有种想欢呼的冲动。
莫忆白从刚才就一直愣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生她眼前的一幕幕。
这个不起眼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次遇到,是小区门口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让她这个大明星给门口保安的道歉的愣头青。
第二次遇见是陪在何光吉身边的保镖。
这一次他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金禧集团的董事长,香澜海湾的真正的老板。
更甚者,郑家跟司空家两个不可一世的青年才俊,在他手上竟然犹如玩物一般,任他揉捏,他到底有何通天之能?
“今天先取你一条腿,作为你上次登门挑衅还有这次在我的场子里闹事的惩罚,回去告诉你父亲郑云鹤,让他对宋家趁早罢手,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郑家踏进万劫不复的境地。”肖舜冷声道。
“你他妈简直是找死!”郑永璋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
“嘴硬!”
肖舜一脚踹在他脸上,一张脸顿时鲜血横流,连亲妈恐怕都认不出来了。
宋灵儿在旁边,冷着小脸。
一想到她五爷爷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站起来了,对他动手的无疑就是郑家跟司空家的手下。
此时看到肖舜这么对待郑永璋,心里不仅没有害怕,反倒畅快了不少,充满感激的目光看了看肖舜,心中的平添了几分复杂的情愫。
郑永璋挨了这一脚后终于消停了下来,捂着脸躺在地上跟死猪一样,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不停的低声**着。
“肖哥,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以后我司空星唯您马首是瞻,只要您开口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别杀我。”
司空星一看肖舜对待郑永璋尚且下手如此狠厉,刚才他那一脚下去恐怕郑永璋那条腿已经废了,顿时肝胆俱裂,忙跪伏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乞求道。
此时人群中渐渐有人开始议论。
“今天算是开眼了,竟然能看到司空星跟人下跪求饶。”
“这位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肖先生吧。”
“你说的是暗影武坛击败古武协会八阶武者那个?”
“……”
司空星自然知道肖舜正是他们口中的肖先生,因为正是他杀了司空尘。
他现在后悔极了,怎么会招惹这么一个人物,顺带着还把整个司空家都拉下了水。
“也罢,我今天暂且饶了你,回去给你家里带句话,老实本分一点,不然我就让你们司空家从江海彻底消失。”
既然对方求饶了,肖舜也不想赶尽杀绝,法治社会,也不能由着性子来。
“行了,不早了,那三个人就交给你处理吧。”
肖舜起身扫了一眼被楚河山打的半死不活的李复生,还有已经晕死过去楚河山以及郑永璋吩咐道。
“好的,肖哥请放心!”司空星恭恭敬敬的说道。
“灵儿,想踹就踹他几脚,解解恨。”肖舜冲宋灵儿招了招手道,那丫头还是一脸怒意的凝视着躺在地上郑永璋。
宋灵儿摇了摇头,使劲抿了抿嘴。
宋女侠从不趁人之危,冤有头债有主,等查出来是谁干的,她一定会给她五爷爷报仇。
“不踹的话那就走吧。”肖舜双手插在口袋里,朝门口的位置轻摆了下脑袋示意道。
宋灵儿鼓着小脸,跟在他后边朝门口走去,蓝亚明三人此时还愣在那里。
看到两人走过来方才醒过神来,此时却一时有些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面对两人。
又惊喜又有些害怕,尤其是对于肖舜,他们此前可没少冷嘲热讽。
可他刚才却眼都不眨的废了郑家三公子一条腿,逼得司空星下跪求饶,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肖舜跟宋灵儿经过他们面前时,前者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倒是宋灵儿眼神复杂的瞄了他们一眼后便跟着肖舜出了香澜海湾的大门。
“肖……肖先生。”
两人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刚要上车时,就听到后面有人支支吾吾的叫了声。
肖舜扭头看去,就看到莫忆白还是穿着在舞台上那件单薄的长裙,此时外面天寒地冻,将近零下的温度,能看出来她隐隐有些发抖。
“有事吗?”肖舜语气平淡如水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