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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家里的生活会好一点点,没有想到依然没有改变。看来是自己不够努力,钱给得不多呀?想到这里,袁昊园心里深深的燠悔,为自己不能让家里过上富豪的生活而感到难过。

    这边袁昊园还在燠悔,赵永强已经被扫荡的差不多了,大舅子的婚礼还没有举办,赵永强的衣服已经被未来的大嫂把衣服拿得差不多了,是借一下,可是都是刘备借荆州一借不回头,那边衣服借了还没有还,这边舅子袁山又来借东西,是刚交了女朋友借点钱花,每次一借五百,短短两借]四次,当然这钱是不用还的,他也不会还,大舅子袁山看上了赵永强的手表是借过去带两,可是借走以后就没有再提过他还东西的事,袁爸爸老问赵永强要钱买烟或者让赵永强买烟给他,差的还不要,一定要一百多的好香烟。

    两万元钱的红包,没有几已经去了一大半了,赵永强有点顶不住了,在这样下去没有几钱包就要空了,到时候再有用钱的地方可就丢人了,问袁昊园要,袁昊园推钱在卡里,卡忘在北京家里了。万般无奈之下赵永强想打电话给吴高星,或者是董欢欢借点钱应急,可是要命的是手机竞然没有信号呀。

    袁爸爸感觉自己女儿嫁了有钱人,永贤让赵永强开着车在村子里得瑟。路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也许是袁家人平时得罪的人太多,赵永强的车被一些人把车给刮花了,有些地方还凹进去了一块,看着车子面目全非的样子,赵永强算了一笔账,回去大概要花了几万元钱的修理费,而且这样的损伤保险公司是不给赔偿的。

    来了已经几了,袁家人对赵永强好像也不是那么友好,赵永强甚至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饭菜,袁妈妈懒得做,袁昊园不想做,袁家的男人不想做,谁想吃就到地里摘几个成熟的地瓜,洗洗来吃或者在锅里煮熟和大米一起煮,简单的饭也没有一样菜。袁妈妈甚至正眼也不看女婿一眼,这也怪袁昊园那她把衣服,礼品什么的给她家饶时候,居然是她自己买的,压根就没有提赵永强家饶名字,人家妻子在娘家都是把好事往老公家人身上推,袁昊园倒好,好事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揽,好像邀功似的。

    时间好像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一点一点对于赵永强来都是煎熬,在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疯掉的,没有书可以看,手机没有信号,没有人跟自己话,没有电视,没有什么现代化的气息什么也都没樱好容易等到大舅子袁山结婚的那一了。

    结婚在赵永强的概念中应该是很大的一件事,岳父大人兄弟多,而且孩子也不少,赵永强猜想没有百八十桌也得摆个二三十桌子吧,没有想到这回赵永强不但见识了岳父一家的极品,还见识了岳父家更多的极品亲戚。

    结婚那各方的亲戚来了,进进出出的很是壮观呀,礼品倒是没有,但居然都是抱着被子来的,赵永强帮接待见了这个见了那个,脚跟忙得不着地。第二,就是结婚的正日子了,赵永强才知道原来没有什么大摆筵席,所有的亲戚加起来就是挤得满满当当的两桌,连岳母的亲姐妹,亲外甥什么的都没有来。袁昊园的那些所谓的叔叔伯伯们每人给了一百元钱的礼金,堂兄妹不管是成家的还是没有成家的都是两手空空。第二大家吃了早饭,就要启程回去了,听做完睡觉的时候亲戚们还抱怨一百元钱给多了,于是爱极了面子的岳父一气之下又退回了每户五十元,他们居然一句话没有收下了。亲戚们给了五十元,袁昊园妈妈他们没什么,可是袁昊园给了两千元红包时是公公让她代给的时候,袁昊园妈妈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开心,好像不给几万不知足一样的。

    亲戚们走了之后,赵永强夫妇也该张罗着回家了,临行前,岳父号召大家开了个家庭会,是关于他们老夫妻俩的养老问题,(唉,可怜,还不到五十岁的人就开始要养老享儿女清福了),严格按照谁读的书多就多出的原则,袁昊园分到了最高赡养费两万元每年。他大哥袁山刚成家分了两千元每年。大姐袁昊慧嫁得不好,分到了两千元每年,儿子袁峰山没有成家暂时不要交钱,他们这些话的时候都是用家乡话的,赵永强听不懂,以至于走的时候满耳仍是他们的家乡话,口袋里已经没有一分钱了。

    上一章到袁山结婚,只是把婚礼的情况简单的了一下,一些细节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的。比如,袁昊园给了她妈妈十万元用来办酒席的钱,按理十万元钱什么山珍海味都可以买到了而且就两桌子的客人吃饭,这个酒席不应该差吧?袁昊园也以为妈妈会准备好多的菜,可是所渭的喜宴却让人大跌眼镜,桌上倒是摆的满满的,有一大盆炕馍馍,一盘凉拌萝卜,一大碗蒸地瓜,一碟麻辣豆付,一盘炒荠菜,一叠腌地瓜干,一大碗丝瓜汤,一盘毛豆角,一盘山姑青菜,唯一吸引饶是桌子上的那一大盆红烧野兔子肉,可就这唯一的荤菜还是袁叔叔上山摘野果子的时候套到的,意思是这样的话就不用再花钱买一样荤菜了。喝的酒还是哈啤那种最便夷,整桌饭菜加起来花的钱不会超过四十元,两桌子也就不足一百元那样,十万元只花了八十元钱,这可能是本世纪最便夷婚礼了,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赵永强是彻底无语的被雷到了。老婆,这个结婚,,,,,,赵永强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一抽礼。袁昊园也许猜出了赵永强要什么了,白了他一眼,婚礼怎么了,我们家简朴一点不行呀?行,可以,当我什么也没有,赵永强连忙闭口了。

    看着婚礼现场,一点结婚的气氛也没有,一个个只顾着吃喝,那盆兔子肉上来,赵永强还没有来得及伸筷子立马就看见盆子底了,没有办法,赵永强只好缩回筷子,想着吃不饱侍会儿就去车上拿点面包或者蛋黄派什么的拿来吃。可是突然又想起来了,蛋黄派这些东西早就被大嫂雪终吃光了,算了,忍忍吧,还有几就回北京了,回到北京第一件事就是要找个馆子大吃一顿。农村里有闹洞房的习惯,除了闹新郎和新娘还要闹新娘和公公,也就是闹雪终和袁爸爸。媳妇和公公,客人们让媳妇和公公亲嘴喝奶,公公闹媳妇,使得气氛热闹非凡,弄得在场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有赵永强看不习惯这一牵

    看着袁昊园的表现,赵永强觉得其实自己并不了解她,他们俩个的想法是不同的,思想差异太大了,难道自己跟她结婚是错误的。结婚半年了,夫妻俩几乎没有什么交流,而且袁昊园也有什么事也不会跟他讲的。在袁昊的家乡结婚是要有定情信物的,袁山和雪终的定情信物是一对翡翠鸳鸯扣,夫妻俩神气的将这一对信物挂在了脖子上,赵永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对翡翠鸳鸯扣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想想这又不关自己的事,独自跑到门外去吹风了。你们看,新娘子和新郎官脖子里带的项链真好看,客人中有人赞叹。那可不,听是从北京带回来的,很贵重的一个定情物的。

    在袁昊园的老家呆了这么多,从养尊处优,生活富足的赵永强简直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脸也瘦了一圈],胡子也长了出来,衣服也几没有洗换],油油的感觉,脏兮兮的,也没有衣服换(除了身上的一套衣服,其他的都被袁家的人拿走了,头发自从来没有洗过],轻软一抓头皮肩飞了上来。这样赵永强整个人看起来好比北京街头的流浪汉一样,而且面色饥黄,头经常晕晕的,大概是葡萄糖供应不上了,想吃块大舅子结婚的喜糖,可是弄开一看,很硬,因为是太便夷货了,赵永强一扔,自己嘟嚷了一句,什么喜糖呀?扔远了。

    渡过了一个多星期难过的日子,赵永强终于要回北京了,这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不过看着袁昊园依依不舍的样子,只能将这种喜悦放在心里。不是赵永强没有良心,不孝顺岳父岳母,不想呆在岳父岳母家,而是岳父岳母实在有点过分,拿自己的东西不还背着自己偷吃好的东西,一晚上,赵永强起床上厕所,肚子饿的咕咕直叫,想去厨房里弄些吃的,没有想到听到袁家人在厨房里吃东西的声音,透过窗户的烂洞,赵永强看了一眼,看见桌上鸡鸭鱼肉摆弄了好几盘子。

    终于要走了,赵永强长舒了一口气,跟岳父一家道]别上了车。

    车子快要驶出村子的时候,一个胖的,剃着光头,上身穿着一件不合体的秋衣棕色外套,下面穿着一条肥大的黑裤子,脚上穿着黑布鞋,手上还提了个黑色的包包,这装扮上一看就是这个人就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这个男饶出现让袁昊园很是紧张,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额头上开始冒出虚汗,脸色很白。老婆,你怎么、?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从镜子里看到袁昊园脸色不对,关心的问。没事,没事。袁昊园遮掩的。赵永强也没有再多问,崎岖的路让他分心不得。

    车子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袁昊园也越来越紧张了,几年],这个男人虽然有了一点变化,但是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那个夜晚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是她永远不能忘记的阴影,这个男人就是化成灰她也认识的。二毛子,他怎么出来了,不是还有半年刑期吗?

    路很窄,车子与二毛子交汇的时候,二毛子避在路边,但是他的眼晴不经意的往车内白了一眼,正好与袁昊园惊恐的眼神对在一起。两人都显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你认识?赵永强问袁昊园。一个村的,袁昊园淡淡地。看着赵永强开着车缓缓离开自己的视线,二毛子口角浮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哼,从监狱出来,他还担心以后的日子怎么过?现在不用担心了,看来袁家的丫头嫁的不错呀?这对自己来可是件好事呀?找了个村民打听了一下袁昊在北京的住所,然后直接用监狱发的几十元钱转身去了车站,买了一张去北京的火车票。

    经过十几个时的车程,赵永强夫妇终于回到了北京,回到家第一件事赵永强就要去父母家,袁昊园推累不去了,赵永强只好一个人去了。可是到了父母家,保姆却告诉他赵家的人都出去了。总不能一个人出去吃饭吧,万般无奈之下,赵永强打了吴高星和董欢欢的电话,约了一个饭店见面。当吴高星和董欢欢赶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北京烤鸭,等等十几样菜,看着服务员刚撤下的盘子,吴高星和董欢欢看着狼吞虎咽的赵永强面面相人觑,再看看他如鸡窝一样的发型,满脸的胡渣,脏兮兮的衣服,他这是怎么了?不L是去他岳父家参加他大舅子的婚礼去了吗?怎么搞的跟流浪汉一样呀?不会是在路上被人抢劫了吧?吴高星和堇欢欢暗想。你们饿了吧?一起吃饭吧?赵永强看见两人来了热情地招呼。得了吧,你自己吃吧?慢点,心别噎着!出去一个多星期怎么整得跟非洲难民似的?董欢欢从未没有看见赵永强这么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喝呀?赵永强也不接她的话茬,继续狼吞虎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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