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提交了
林暮久的话语中夹杂着他的喘息声,这一刻少女情怀的林桑落,脸已经像红透了的山柿子,因为跑步呼吸本就急促的她,现在感觉已经快窒息了……
最后半圈的林桑落全程呼吸困难,等到跑操结束的时候,她气喘吁吁地呼着大气,满脸通红。
困大姑还以为她跑步太累了喘不过气来呢,关心的说:“林桑落,你要不要去旁边休息一下啊?”
林桑落摇摇头,回复她不用了。
骄阳没有过多的说话,毕竟现在还在仪式进行中。
来不及过问林桑落的林暮久已经和我起来一起站在了方队的右上角。汇报的正事即将开始。
随着你有时间j的一声令下,各班学生都挺直腰板,全神贯注的准备着接下来的一整套动作。
总指挥你有时间j在主席台上发出口令:“立正!向右看齐,左右间距30公分前后间距20公分,立正姿势站好!”
“报告,高一一班应到47人,实到47人。”林暮久小跑到主席台下设定的位置说,“请指示!”
尽管他的声音不算成熟,不够低沉,但他磁性温柔的嗓音在这时增添了几分雄厚,惹得让人为之着迷。他显得稳重、冷静,有一种无形的气场在撑着。旁人若是偶然听到肯定不会认为这是16岁的人的声音。
短短的二十余字,林暮久吸引住了全年级的目光,不少女生都开始悄悄的讨论了,连骄阳都忍不住赞叹道:“真的是不错,平常里总是笑着,吊儿郎当的,没想到一到关键时刻居然没掉链子。”
“嗯。”林桑落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个字,骄阳还以为她是在和自己讲话呢,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结果她根本没有在看自己,而是一直看着林暮久,他在哪儿,她的眼神就看向哪儿。
“他是阳光。”林桑落突然开口说。
林桑落心想:这应该是回答吧,他是阳光,不是吊儿郎当。
可当她再次看林桑落的时候,林桑落还是一直看着林暮久,从先前到现在,似乎都没有停止过。
几天的军训转眼就过去了,本来陌生的人,现在已经渐渐熟悉。
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太阳已经没有前几天那样“猖狂”开始慢慢消停了。操场边上的那棵树渐渐退为柔和的秋色,或许是知道你有时间j们即将离开学校,连天气都配合着这个别离的氛围,下起了南方的迷蒙细雨,烘托着这个“伤感”的氛围。
最后一天的出操演练,正如林桑落想象的那样愉快,一大早起床的她看着镜子里因为这几天的军训而留下的“烙印”,“好不容易白回来的脸,又被太阳摧残了。”
自从林暮久带她去过“状元堂”后,她这几天就不在舅舅家吃早饭了。换好军服,擦好防晒,对舅舅舅妈说:“我走了。”
虽然没有约定好,但林桑落每天早上都会在“状元堂”碰到林暮久。
今天,也一样。
扎着高马尾的林桑落比往常都要精神许多,她走到林暮久对面坐下,看了眼四周,“骄阳和医务室了呢?”
林暮久把筷子递给林桑落的时候说:“谁知道呢,放心,有医务室了哥在,骄阳走不丢的。”
林暮久已经帮林桑落点好了她要吃的牛肉面。于是林桑落拿起筷子说了声“谢谢”便开始享受她的早餐。
“对了,你和医务室了是标兵对吧?”林桑落问。
“嗯,昨晚上张你有时间j选的。”林暮久说着盯着林桑落看了看,林桑落也感觉到了,她的脸颊因为林暮久的行为泛着红晕,她不好意思的说:“你一直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扎高马尾很漂亮。”林暮久夸奖着,林桑落却开玩笑的回了句:“那你是说我前两天的发型都很丑?”
“不不不”林暮久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把头发扎的高高的女生都很自信,有一种从内到外的美。说实话你扎高马尾很好看。”
林桑落也没认真,她不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别人的评价。而且今天的高马尾是因为她觉得今天要出操演练扎着精神一点。
林桑落只是想开个玩笑,结果没想到林暮久答的这么认真。倒是让林桑落有点措不及防了。
面对林暮久的夸奖,不知道回什么的林桑落只好说了句:“谢谢。”
林暮久低头时嘴角不经意间上扬,可他自己却没有发觉。
吃完面的林桑落和林暮久进了学校,边走着边聊天,恰巧碰到了林诗柔。
林诗柔先给林暮久打了招呼,“早,早枫。”
“早。”林暮久笑着回答。
林诗柔看了眼旁边的林桑落,虽然没有和她交流过,但经常看到她和骄阳林暮久一路,关系应该也不错,她也微笑着和林桑落打了招呼:“早。”
林桑落点点头,回了她一个微笑。
与她不熟的人,林桑落从来不会主动的打招呼,算得上是对人冷淡。但林诗柔都和她打招呼了,她也礼貌的回了。
林诗柔走到林暮久面前说:“早枫,医务室了在哪?”
“不知道,一大早就被骄阳拉着不知道往哪儿去了。”林暮久想了想后还是决定问出来,“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林诗柔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拨弄了那缕被今天的清风吹拂着的头发,说:“就是因为那件事,你知道的。”
她这样说,看样子是不想让林桑落知道了,林桑落察觉到后便对林暮久说:“我先走了,去接热水。”
“嗯。”林暮久看着林桑落。
原本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林桑落又退了回来,伸出手,说:“把你水杯给我吧,我帮你接。”
“好。”林暮久把手里握着的水杯递给了林桑落,末了说了句:“待会儿我来找你。”
林桑落低声的回他:“嗯。”恐怕只有她自己听得见了。
林桑落走后,林暮久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理解,他朝林诗柔走进,不想让旁人听到,低沉的声线贯穿林诗柔的耳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骄阳?”
“也许是下个月,如果医务室了不想说,那她就永远也不知道。不过还有第二种可能性。”林诗柔说的很认真。
“第二种可能性是什么?”林暮久问的让林诗柔感觉到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第二种可能性是:他不走了,但你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希望吗?你忘了他因为这件事而休学了一年?并且复读了一年?这是他等了两年的机会。”林诗柔说得面无表情,一想起这件事,她怕她会忍不住情绪失控。
“你们的事,我左右不了。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太自私。”林暮久此时的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复杂,“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忙的就说吧。”
最终他还是做不到对兄弟的事置之不理。
林诗柔的语气渐渐变的柔和,隔了许久才说了句:“谢谢。”
比他们大两岁的医务室了和林诗柔是认识了十一年的朋友,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