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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奴婢愚钝,比不得小主聪慧,”玉容警惕地看了眼四周道:“奴婢只是觉得这洛小仪并不是好相与之人,所以还望小主三思。”

    “你以为我帮她是为着拉拢她,我既是让水碧无意间透露的,那便不是要卖她人情,”顾清婉还是轻笑出声,她看着远处道:“既然她是踩着我上的位,我今日这般对她方式正常表现不是?”

    顾清婉此时也不过是从四品的容华,连自个自报都尚且是问题更何况还拉拢别人。若是她动了这拉党营私的念头,别说是皇后,便是皇帝也不会偏帮她的,她倒是得不偿失了。

    这观荷节将至,各宫里日日便在赶制这荷灯。虽说不是各宫主子都是心灵手巧之人,但是自己宫里总归有心灵手巧的奴才吧。

    顾清婉便是那个不那么心灵手巧的主子,而幸运的是她有几个心灵手巧的奴婢。水碧和玉容一早便开始准备这制荷灯的事情,在江南这观荷节也是城中盛况,顾清婉还曾悄悄去了那街河边上放过荷灯呢。

    前朝政务繁忙,皇帝亦是几日未到这后宫来,所以众妃嫔自也是希望通过观荷节将皇上的目光拉回来。

    小六子这几日也是异常繁忙,四处打探着别宫做的荷灯样式。而其他宫里的人也是四处派人打探,又死守严防自个的点子。这情形倒是让顾清婉想起这前世的招标会,既想知道别人的标价又死死捂着自个的底价。

    虽说皇上选的并不是荷灯,但是便是这样,真正做的人也还是不少的。饶是顾清婉这种绣工不精的人,都好歹在制作荷灯上出了主意,这样皇上便是问起来她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自个是做了的。

    待杏儿过来询问顾清婉何时传膳,小六子站在杏儿的旁边,眉头却是不自觉的皱起。

    “小主,小六子说要见您,”玉容扶着顾清婉过去洗漱,就听见水碧过来悄声说道。

    顾清婉眼眸微动露出一丝诧异,小六子今日都与玉容她们待在一起制作荷灯,若是有话怎得那时不说便要等这夜深人静之时?

    小六子跪在地上而头颅低垂,顾清婉斜靠在软榻上,轻声道:“你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小主,奴婢觉得杏儿近日有些奇怪,”这小六子一说话倒是便让顾清婉微微一愣,若是别人也倒罢了,可这杏儿素来便是个老实的,从来不乱看乱问。便是顾清婉瞧着这些日子,都未察觉她分毫不妥。

    顾清婉缓了些最后方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瞧着她哪里奇怪了?”

    “今日她来请小主用膳时,奴婢靠着她近些,便闻见了她身上有莲瓣兰的花香味。”

    便是顾清婉此时都一惊,素来这莲瓣兰乃是南方特有,最是娇贵难养活。连江南那样和风细雨的地方都不一定养的活,而这京城历来便是严寒酷暑的地界,便是这宫中得了这花也是少有能养活的。

    俱顾清婉所知,这莲瓣兰除了皇上的启元殿有几株之外,便是只有太后和皇后有了。

    难道皇后竟是要对她下手?

    “你能确定那莲瓣兰的香味,据我所知这种香味极淡,你真的没弄错?”

    小六子在地上重重地磕头道:“奴婢自是没有记错的,奴婢初入宫时便是在御花园当差,奴婢的师傅便是专门负责培育这些花的。奴婢自小便与这些花草接触,若无万全把握绝不敢轻易开口。”

    顾清婉脑中思绪已是转了千万次,末了,她才道:“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转眼便是到了观荷节,若不是皇帝如此钟爱荷花,这宫中对这观荷节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观荷节虽是在江南之地流传颇广,不过近年来在这京城之中也颇受重视。

    由此可见若是天子喜爱的,便是狗尾巴草别人都能夸成一朵花吧。

    在这后宫之中,宴会上除了吃吃喝喝这等俗事,而这赏荷灯便是最重要的事情了。而这过节,宫中向来便是热闹的,各宫的娘娘们的赏赐都下来了,因着各人的位分和受宠程度不同,这份例也是不同的。

    顾清婉虽是在这容华分位上,但是单独赏赐的东西却是不少的。皇帝虽是几日未来,但是还遣了启元殿的人赏了东西过来,而其他娘娘们的赏赐也是陆续到了。而选料子做衣裳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时间这后宫中瞬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今年观荷节晚宴便是摆在这九掖湖旁,宫中最大的湖泊便是这掖庭湖,而掖庭湖中的荷花最有接天莲叶无穷碧的风礀。而掖庭湖旁有一精巧的园林,园林之中除了种植各种花草外,还修葺了一别具一格的小亭。

    待到了这赴宴时分,顾清婉便带着水碧与玉容两人,而留着小六子看守这长乐宫。虽不知今日会有何事发生,可她这心中却是惴惴不安。

    “小主,咱们这荷灯皇上能瞧的上眼吗?”玉容到了最后还是颇为不死心地问顾清婉。

    顾清婉瞧着她这几日为做荷灯这事颇为苦恼,此时出言安慰道:“不过便是个荷灯罢了,难不成我得不了这头魁,皇上以后便不来我宫中了?”

    今夜的掖庭湖分外平静,湖面如同一面铜镜般,连一丝波澜都未起。

    待顾清婉到了这观月亭时,远远瞧着便是有人已落座了。上首便是帝后宝座,正对着便是戏台。而妃嫔则按着分位依次落座于两侧,而那些低位妃嫔位置却是被安排到了亭外。

    虽说今晚的重头戏便是赏荷灯,不过这唱戏历来便是宫中宴会不可缺少的部分。

    这也是新晋妃嫔入宫以来首次参加的皇家之宴,穿着打扮皆是一新的宫女,虽是川流不息地来回却未发出一丝声响。

    最先上的便是攒盒一品,乃是龙凤描金攒盒龙盘柱,清婉瞧着那雕花工艺不由地看呆。

    而旁边的韩容华推了她一把,她方醒悟过来,转头不好意思道:“韩姐姐是在叫我吗?”

    韩容华打趣道:“别个都是盯着吃食瞧,妹妹倒是盯着这食盒瞧个不停,莫不是顾妹妹竟是觉得这食盒更好吃些?”

    顾清婉不好意思地笑道:“妹妹不过觉得这食盒做的精致罢了,一时失态,倒是让姐姐见笑了。”

    今日坐在顾清婉右手边的便是钱贵仪,她入宫多年因着不算得宠,便一直呆在这正五品贵仪的位置上。虽说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可瞧着眼睛里的沧桑似是历经了岁月的洗礼。

    她笑得温婉,说话也轻声细语:“我初进宫时瞧着天家气派也是颇为震撼呢,不过姐姐应该比别个更适应当是啊。”

    几人说笑了几句,便听着那戏台上的戏曲正是唱完。太后今日并未出现宴会,是以众妃嫔倒是没那么拘谨。

    一幕唱完后,众花旦青衣便上前行礼,先是皇帝点了点头,颇为赞赏的模样,手掌一挥便道:“赏。”

    旁边立即便有人上前打赏,待皇后也赏完后,一班人便是从戏台上退了下去。而此时菜肴也皆已经全部呈上,于是邵烨便传令大家共饮,一时间这席上倒也是莺歌燕语颇为热闹。

    柔妃便坐在下手边,除了皇后外她便是离皇帝最近的位置。而坐于她身边的人不过皆是她的陪衬罢了,紫色宫装衬托出她的高贵气质,而那五尺长的淡紫烟绸飘带臂挽更是让她出尘之礀。

    她举起手中酒杯,朱唇轻启道:“臣妾祝皇上每日都能如此开怀,愿我大衍年年如此歌舞升平。妾虽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与皇上共饮这杯。”

    虽然柔妃的声音并不大,但此时亭内外皆是安静一片,是以众妃嫔都能听见柔妃的话。一时间或懊悔自个没先敬酒的有之,不屑的也是有的,而面无表情的更是不在少数。

    邵烨一时间表情分外柔和,看着心情颇佳,他瞧着柔妃日渐隆起的腰身说道:“连卿真是甚懂朕心,你身子重便不要多礼了吧。不过这杯酒朕却是记得的,待皇儿出世后,连卿还得补上这杯酒。”

    邵烨这句皇儿说出口,一时间便是皇后都变了脸色。虽自上次柔妃弄巧成拙后,皇上似是恼了她,可她素来手腕厉害,便是在孕中都能哄得皇上隔三差五去她宫中。

    顾清婉瞧着碟子中的花生却是不错的,于是她一边瞧着帝妃二人的表演一边剥着花生,倒也十分惬意。

    而有了柔妃这先例,众多美人们倒是一个接着一个便是要上前给皇上敬酒。而这皇上喝酒的多少却也是要看受宠的程度,象柔妃这样的,邵烨自是一杯酒便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而其他那些个不受宠的,他也不过是用唇碰碰杯边罢了,并不真喝。眼瞧着连一向淡然端正的梁婕妤都上去给皇帝敬酒,顾清婉瞧着自个面前的酒杯,在上去还是不上去之间倒是犹豫了会。

    而这时洛小仪便是轻移莲步,端着酒杯缓缓走到帝王座位前,脸上带着喝过酒的微微薄熏,那样的红却是连最好的胭脂都勾画不出。

    “妾虽不胜酒力,但也想敬皇上一杯。妾未入宫之时,这观荷节虽不曾出门却也知街中胜景,想必百姓们皆是安居之后才能如此和乐吧。所以妾便代自个敬皇上给妾的安居乐业。”

    沐洛芝一番话说的邵烨是龙心大悦,就算皇帝心机不露,但是听到好听的话也是分外高兴的。

    顾清婉瞧着这些个人一个赛一个的说着吉利话,原来却不知往日里对自个冷嘲热讽的‘姐妹们’,原来也是一个比一个嘴巧的。

    待众人热热闹闹地用过晚宴,接下来的好戏便是要拉开的。

    “皇上,既然大家都用膳完毕了,不如就开始赏荷灯吧,”皇后作为这后宫之主,此时便是要主持大局的。

    邵烨起身微笑着环视四周道:“那便让我品评一下诸位爱妃准备多日的荷灯吧,若有得朕心者,有赏。”

    一时间之中,在座的红粉佳人们便是乱作一团。立时让自个宫中早已准备多时的宫人将自个的荷灯挂在湖边,生怕落于人后,便让皇上瞧不上了。

    待真正赏荷灯时,邵烨携皇后走在最前面,而一干妃嫔则有序地走在后面。

    邵烨瞧着这一盏盏精致的荷灯,待走到一处时却是停了脚步。他盯着那盏做成半开花苞型荷灯前,精致地滚边做成了足以以假乱真的荷叶,而灯芯中不时飘出淡淡香味,渀若真是那荷香四溢。

    “不错,这盏灯虽然做工并不是最上乘,不过却胜在心思巧妙。不知是哪位爱妃的心思?”

    顾清婉瞧着自个那四不像的东西,居然被邵烨夸赞,一时间压力还是颇大的。她疾步上前,行礼道:“回皇上,是嫔妾的劣作。”

    邵烨瞧了花灯两眼,点了点头道:“确实是劣作。”

    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谢皇上夸赞,生生变成一团淤血憋在了顾清婉心口,她抖落了嘴角的僵硬的微笑:“嫔妾愚钝,比不得其他姐妹的心灵手巧。”

    此时有人已是轻笑出声,而更多的人却是眼中流露出讥讽的神色。倒是柔妃、洛小仪等人,却是瞧着顾清婉的眼神变了又变。

    “不过你素来便不善女红,做成这样也实属不易,龚如海,赏。”邵烨表情颇为认真的说道,可是眼中却露出笑意的。

    待逛了下来后,柔妃、梁婕妤和韩容华的荷灯皆得了皇上的赏赐。

    而走至最后似众人的荷灯皆已经观赏完,而此时洛小仪便是从众人中间走出,对着帝后便是---恭敬地福身,并称道:“启禀皇上,嫔妾的荷灯与众姐妹们着实有些不同,所以还请皇上移尊目望向这掖庭湖。”

    而随着她话音落下,便有清灵动人的乐声缓缓响起,而那一叶扁舟便从掖庭湖深处缓缓而来。

    而待这小舟靠近时,众人才瞧见原来是一叶莲舟,盛开的莲瓣在湖中缓缓摇曳而来,而莲心中间立着柔软动人的身影。此人身着一湖鸀色锦缎宫装,而随着莲舟轻移,便瞧着船上之人手捧莲灯便是要翩然起舞。

    别人都在瞧着那莲舟上的美人,可顾清婉却偏偏盯着那湖面之下望。原本她还以为这莲舟是动用了某种精密的技巧方才能自个动的,此时瞧去原来下面有两人推着莲舟在湖上漂动啊。

    顾清婉心中不由为这些宫人哀悼,明明是主子瞎折腾,可偏偏受折腾的却是他们奴才。

    其他人还在瞧着的时候,顾清婉便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去。不能怪她太没积极进取的精神,实在是别人连杀手锏都已使出,她还是先回去再想想别的招揽顾客的招式吧。

    此时便是顾清婉都不由感叹,这后宫争宠招式可真是层出不穷,看来她还的拉客手段真的需要不断升级啊。

    不过待莲舟之上的美人上岸时,顾清婉便是立时惊得有点无头绪。

    因为此女一上岸便给皇上行礼称道:“嫔妾常在陈雪薇参加皇上、皇后娘娘。”

    就连顾清婉如此心性此时都不由望向沐洛芝,而沐洛芝的眼神却也是堪堪望向这边。若是别人不知便也罢了,可明明这陈雪薇便是当日陷害她之人。

    沐洛芝脸上带着温柔恬淡的笑容,眼眸中的笑意越发深沉。

    今晚沐洛芝以人为灯,以景衬托,可真是纤巧细致的心思,只是她却帮着别人邀宠,这般心思却让人寻常猜不到。

    这掖庭湖晚上甚是凉爽,微风吹过带着阵阵清爽扑打每个人的面孔,只是现在却没有人愿意享受着掖庭湖的清凉。便是素来表现的端庄大方的皇后,此时脸上都明显带着几分难看。

    献宠这事后宫素来有之,不过就连皇后帮衬着岳充媛也是在暗地里,沐洛芝此时如此作为却是让她心生不满的。

    只见沐洛芝说道:“嫔妾原先也只是打算做个精巧的荷灯的,只是陈妹妹素来是个心思灵巧的,她想出这么一幕以天为幕以湖为衬以人为灯的好主意,是以嫔妾便借花献佛,希望能得了皇上的头彩。”

    邵烨侧身站着,长身玉立地他站在湖畔边,显得分外的潇洒伟岸。他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陈雪薇,声音懒懒道:“抬起头来。”

    陈雪薇此时心中却是阵阵忐忑,听见皇上醇厚的声音时,便立时羞红了面容,而动作更是恭敬中带着女儿家的三分娇俏。如水墨般浓密轻柔的发丝被完成飞仙髻,白净的脸颊略施粉黛,在这如水月色下瞧着便如那飘然而至的飞仙般。

    “果真是好心思,”邵烨说完这话便让旁边的宫人扶了她起来。

    沐洛芝瞧着皇帝眼中的神情,立时道:“谢皇上夸赞,嫔妾素来不是个善舞的,方请了这陈妹妹呢。就是不知嫔妾今晚的荷灯可是合了皇上的心思?”

    “这点子是别个出的,舞也是别人跳的,倒是你来讨了这个彩头。”邵烨心情颇好,当着众人的面便如此笑言道。

    而皇后等人自然不会扫了皇帝的心思,皇后瞧着既不是静德妃拔了头酬,也不是柔妃得了头彩。不过是个新宠,也乐得顺了皇上的心思。她说道:“这陈常在也是新入宫的妹妹,今日这般好心思,臣妾觉得她倒是应得这头彩呢。”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方道:“今晚常在陈氏心思精巧,甚得朕心,赏。”

    陈雪薇立时喜笑颜开,便是要跪下谢恩。

    而一众妃嫔瞧着这幕,便是又是多少手帕在暗地里撕碎,不过估计她们更想撕碎的便是这沐洛芝了吧。

    待皇上正要领着众人回亭内时,此时龚如海突然上前,在邵烨耳边说了几句便见邵烨脸色大变。

    “人都还在候着?”

    龚如海也是一脸慎重道:“人已是在那上书房中呢。”

    皇后瞧着皇帝如此模样,立时关心问道:“若是前朝有事,皇上只管过去便是,这边有臣妾在呢。”

    皇帝对皇后交代了几句,便是带着龚如海离开了,瞧着这模样必是有紧要的事情。

    而身后的一干美人们,若不是顾着仪态便是要立时放声大笑了。纵使这沐洛芝百般心思也斗不过这天,可真真是天助众人也。

    皇后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陈雪薇道:“既然皇上点的是陈常在侍寝,常在便是回去候着便是,若前朝之事忙完想必皇上还会记得常在吧。”

    陈雪薇轻咬嘴唇眼泪便是在眼眶中打了几转,不过最后她还是俯首给皇后行了礼,便是告辞离去。

    皇后瞧着众人脸上的欣喜,心里也是颇为舒坦,毕竟再怎么样她还是不太喜欢行事过于出格的小老婆。她环视了众人道:“既然皇上被前朝的事缠住,咱们也便各自回宫去吧。”

    众嫔妃跪送着皇后离开后,便走向各自的撵架便要回宫。

    柔妃扶着身旁宫女的手,看着站于自己身后的沐洛芝,立时笑道:“洛妹妹看真是堪称这后宫贤良淑德第一人,皇上赞你心思灵巧别致果真是没赞错。”

    沐洛芝膝盖微屈,行礼回道:“嫔妾当不得皇上和娘娘如此称赞。”

    顾清婉瞧着人生如戏的一晚,便也颇感疲倦,果然还是各回各宫,各找各妈吧。

    待顾清婉换了寝衣扶着玉容的手臂走向床铺时,便听见外面嘈杂之声,两人心中都颇为奇怪。

    很快水碧便推门进来,疾步走过来便是说道:“小主,韩贵仪小产了。”

    虽说这韩贵仪的孩子顾清婉心中知道难保,可这么快便小产着实还是让她吃惊的。她立时便问道:“怎么回事?方才晚宴之时我还瞧着韩贵仪胎象颇稳,怎得一会的功夫便是小产了。”

    水碧额头上都带着汗意,只听她道:“今个晚上韩贵仪去赴宴,不过是在宴席上喝了碗银耳莲子羹,谁知回去不久便开始落红了。这时太医以赶去,听闻孩子……已是没了,只是在全力救韩贵仪。”

    顾清婉立即道:“如是这般,我们也过去瞧瞧吧。”。

    这次可不像柔妃上次那般虚惊一场,是以玉容便只是给顾清婉穿了身简单的粉色百褶襦裙,便是头饰也只是略带了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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