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萨曼
秋珑月看着自己对面的男人,男人一身肌肉隆起,身上的气息也在仙人境后期,身上笼罩了一层的血煞之气,手中的人命不少,而且这个人的实力很强,这是秋珑月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仙人境中期?还是个柔弱的小美人,你下去吧,我这一掌下去,你这细皮嫩肉的可承受不住。”肌肉男看着秋珑月,微微挑眉。
“我是剑修,亦是体修。”秋珑月拿出承影剑,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战意,这是她第一次和仙界的人对战,已经埋头修炼了这么久了,她想要知道自己与这些人之间的差距。
“你是体修?”男人惊讶了,秋珑月这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体修,这细皮嫩肉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只管来便是。”秋珑月举着剑看着肌肉男。
“那我不客气了。”男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死在他手里面的女人就是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的。
男人的拳头前面用仙灵之气凝聚了一个巨大的拳头,一拳就直接朝着秋珑月砸了过来,这一拳漫不经心,这男人明显是想要试试秋珑月的实力如何,够不够让他动真格。
秋珑月自然也是察觉到了男人的目的的,从承影剑的剑势斩出,几剑便把男人的拳影给砍碎了。
在堕落深渊的十年也不是白白待着的,剑法早已经刻到了骨子里,随心而动。
“不错,有点实力,这样虐起来才有意思。”男人舔了舔唇,目光灼灼的看着秋珑月,那目光就像是猫盯上了老鼠一般。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直接朝着秋珑月的心口攻击而来。
秋珑月快速的躲避,然后承影剑不断的劈砍出去,一道道剑势直接把男人的攻击给挡了下来。
“这点攻击力可不够。”男人笑着说道。
秋珑月冷着脸,这个男人的肉身的强悍让她还是十分的震撼的,以仙人之境却能够把肉身修炼到中品仙器的程度,不简单啊,难怪能够在这角斗场胜率那么高。
“万剑归一,斩。”秋珑月冷冷的说道,初步的交手来看,这人的实力很强,不拿出看家的本领来怕是不行了。
之间男人的身上冒出一阵金光,然后男人的身上就渡了一层金一样。
秋珑月一击过去,只听到“叮”一声,男人的防御都没有破开,秋珑月手中的承影剑却在微微颤抖了,这个人的防御力好强。
秋珑月的手也微微颤抖,这人的肉身不但防御力极强,也不知道他修炼了什么仙法,肉身之上还附带了强大的反震力,几乎能够反震八成的力道。
秋珑月的心里面十分的不平静,只用了不到两百年就飞升的她自然是有自己的骄傲的,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的骄傲什么都不是,在这仙界之中,自己的实力是垫底的。
现在,什么骄傲也没有了,只剩下无穷的战意。
站在擂台的角落的九卿把秋珑月的变化看在眼里,唇角微微上扬,他看上的姑娘依旧那么优秀。
看着不远处有人开了赌盘,九卿直接走了过去,秋珑月的赔率低的可怜,一比一百的赔率。
九卿勾了勾唇,这是角斗场背后的主人开设的赌盘,这样的角斗场遍布整个仙界,背后的势力还是十分的可怕的。
能够开遍仙界,就意味着底蕴深厚,很有钱啊,那就赌一赌好了,正好给两个小崽崽赚点奶粉钱。
“一万下品仙晶,赌她赢。”九卿丢了一枚戒指到了那个开盘口的男人面前。
“一万下品仙晶??”男人瞪大了眼,然后拿起九卿丢过来的储物戒指查看,居然真的有一万下品仙晶体。
“没问题吧,没有就记下来。”九卿淡定的说道,灵越州这小地方,他手中的仙晶不少,只是这个角斗场的分场这里肯定没有那么多的仙晶了,只能拿点零头出来赌了。
“没,没问题,这位大人,您真的要赌这个小姑娘胜吗?这个小姑娘第一次来,实力比萨曼还要低一个等级。。”庄家小心翼翼的看着九卿,九卿身上的气息他能够感受到一些,居然比总管身上的还要强。
“嗯,下注吧。”九卿淡定的说道,他自然是信任秋珑月的,就算秋珑月的实力不如那人,这点仙晶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这本来就是给秋珑月练手的。
“好吧。”有人送钱来,不收着就是傻子,男人把就去的赌注收下,然后登记好。
九卿微微勾唇,他想要赌的,还从来都输不了。
以前的时候,他不屑于做这些事情,可是现在,他要养媳妇儿,要养两只小崽崽,他是个要养家的男人,两个小崽崽需要的能量太多了,不挣钱都不行了啊。
秋珑月和那个叫萨曼的男人的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秋珑月的剑风凌厉,速度快,肉身也是不弱,飞升上来的这段时间她也没有忘记打磨自己的肉身的。
“该死,居然拿我当磨刀石。”萨曼脸色难看的看着秋珑月,海慧寺第一次有人敢拿他当磨刀石的,很好,成功的惹怒了他了,他现在只想一点点掐断秋珑月的脖子,然后把她的仙婴捏碎。
秋珑月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脸上露出笑容来。
“大个子,一招定输赢吧。”秋珑月脸上带着盈盈笑意。
“一招,就凭你。”萨曼的脸色很难看,身上的金光再次大盛,手上的拳头上多了一层拳套,无数的拳影出现在了秋珑月面前,然后朝着秋珑月攻击过去,准备直接把她灭杀了。
“来得好。”秋珑月大喝一声,接着也把自己分散出去的剑势全都融合到了一起。
一柄巨大的剑出现在了空中,和萨曼无数的拳影对撞到了一起。
一股庞大的仙灵之气席卷了整个角斗场,两股绝大的能量碰撞产生了巨大的爆炸,浓烟把整个比斗台都笼罩其中,让人无法窥探浓烟之后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