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过锅面
吴欢见老锤头也劝,还听客栈死人,想想住在刘张氏家也好,于是问道:“住你家方便不方便?”
刘张氏见吴欢松口了,非常高兴:“方便!方便!”
吴欢:“那就住你家吧!这点钱你先拿去买我的那些东西。”
吴欢着,把身上的50多文钱交给刘张氏。
刘张氏红脸不肯接,委屈的道:“师傅,怎么能用你的钱呢?除了豕肉,千张其他家里都樱而且豕肉,根本花不了多少钱,我刘张氏还是有点脸面的,他们会赊给我的。”
吴欢见刘张氏倔强,也就不勉强了,道:“那你先去吧,锅打好了我就过来。”
刘张氏走了,老锤头他们也开始了打锅大业。吴欢不时的指点一下。虽然不知道怎么打铁,但对锅了解还是有点的,要知道,他没有穿越之前就是肥宅。最大爱好就是弄各种吃的东西,以各种理由犒劳自己。
老锤头是打铁老手,没有一锤是多余的,加上东西都是现成的,吴欢为赶时间,有意让打锅过程加快,把捶打的次数减少了许多。预订一个时辰的铁锅,半个时辰左右就赶了出来。
吴欢找了根木棍插进握把的圆孔中,然后颠勺颠了几下,试了试,手感相当不错,比那些纯机器制造的锅好了不少。于是道:“不错,锅的61文,算我帐上。明我来拿罐子的时候,一起付。”
老锤头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郎君,我可以打这个铁锅买吗?”
吴欢点头道:“可以啊,不过你们自己打锅的时候,多锤几下,我这个是赶时间,锤的少了,品质下降好多。”
老锤头道:“我回头给张膻娘打口新的过去。”
吴欢点点头道:“这样也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老锤头:“师父的事情,那来的麻烦,孩子过来,给师傅磕头。”
老锤头拉着年轻人向吴欢跪下磕头,吴欢已经有了刘张氏他们的教训,由他们去。
吴欢心想自己要住到刘张氏家里,于是想把硫磺硝石和铁锅一起拿到刘张氏的摊位,起身去拿衣服。老锤头上来道:“师傅,你先拿锅到张膻娘的摊位,明早上这些打好之后,我们一起送过来如何?”
吴欢身上的东西非常多,见老锤头阻拦,点点头道:“好吧!”
羊肉摊那些人还站在那里,等着吴欢过去。
吴欢要把新锅处理一下,否则有一股味道,很久不会散去。吴欢把锅放在灶上烧热,然后割了一片猪油,扔进锅里,等油脂熬出来。吴欢用筷子夹着猪油把整个锅涂满,烧一会儿,然后加水煮开后,把油和水都倒掉。
让刘张氏把烧羊汤的罐子换上清水,把水烧开。吴欢又让刘张氏的丈夫把肉切成丝,把肋排砍成3厘米左右的段。
吴欢决定先做酱排,这最费时间,但现在只能节省时间,用了简便的办法。吴欢在锅里面放了猪油,一边放一边:“这豕油可以早点熬起来,用的时候,勾点进去化开就可以。现在没有猪油,只能现熬。”
吴欢把猪油熬出来之后,倒进排骨,把排骨炒到颜色微微变红棕色,然后放入生姜丝和拍碎的大蒜,煸出香味后,倒入大酱后慢火煮。
吴欢在做的时候,并不话,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忙忘记了。刘张氏他们也不敢问,吴欢怎么做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
酱,慢慢的熬出香味,把整个街道都充斥着香味,时不时的有人过来询问,然后就站在那里不走了。人越来越多,人喜欢看热闹的性被激发了出来,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刘张氏见这样并不是办法,对吴欢道:“师傅,现在这里太乱了,到我家去教好不好?”
吴欢见人这样多,也感觉到压力,点点头。
人多就是好,刘张氏的摊子一下的就被搬回家了。其实刘张氏的家和摊位很近,就隔一条弄堂。
人太多了,厨房是挤不下的,于是放在院子里。一口锅是来不及的,刘张氏的丈夫把酱排拿到厨房,让自己的孩子熬。
吴欢处理好酱排,处理肉丝。这时候的猪肉膻味也很重,吴欢没有办法,只能处理猪肉的膻味,他让刘张氏找来米酒,把肉丝腌制一会儿,然后加生姜大蒜,炒制才抵制那股膻味。
水烧开了,吴欢自己拿着2根醒好的面条,让刘张氏也拿了2个面条,吴欢怎么做,刘张氏也怎么做。吴欢把面条拉三个来回,面条就扯好了。
义乌拉面的特点就是粗,圆,滑。粗,义乌拉面拉好的面条和筷子细的那头差不多。圆,整条都像筷子一样的圆。而滑就是入口很顺溜,很滑,没有涩福
吴欢把拉好的面条放进滚开的水中,等面条浮上来了,加了瓢冷水后,没有一会儿水又开了,吴欢再次加了一瓢冷水。
吴欢在加水的同时,锅也在烧着,吴欢在烧热的锅里加了些带猪油的猪肉,把切好的香菇,千张,炒至半熟。然后把快熟的面条夹到锅里,加水,青菜,加盐,烧熟后加葱,一碗过锅面热腾腾的出锅了。
吴欢看到这碗面不免有些遗憾,有几片西红柿的话,味道更好。
吴欢之所以这样喜欢过锅面,因为过锅面最后的一煮,把滋味都渗透到面条里面,达到面条和面条汤一个味的境界,这是其他面所没有的。
吴欢把面条的碗给刘张氏:“你尝一下,这面条味道怎么样?”
面条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只是叫面饼,或者叫汤饼。其实这个时候只要是面粉做的,叫面饼,就没有错。
刘张氏接过碗筷,疑问道:“面条?师傅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吗?”
吴欢摇摇头道:“不是,我那里的人都这样叫它。”
刘张氏对院子里的人道:“大家都记得,这叫面条,不叫面饼,也不叫汤饼。”
刘张氏完吃了一口,使劲点头道:“好吃,好吃!”
刘张氏嘴巴还在嚼,把手里的面条交给自己的丈夫。她丈夫吃了一口,立刻被下一个人接走。没有传几个人,碗里连汤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