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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你没有男友或老公,哪来的儿子?

    自打谢延母亲去世后,谢父的身子也每况日下,后来在国外养伤,也顺带管理着分公司,算是劳逸结合。

    谢延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主意,很多事情都能自个解决,但谢延的终身大事,还是得要这个做父亲的出面商谈一下。

    当晚,老爷子就给远在国外的谢父打羚话。

    老爷子对云莳很满意,各方面都跟谢家门当户对,重点是,两孩子两情相悦。

    他这个一家之主是时候让儿子去云家行六礼。

    谢家是有底蕴的家族,家里办喜事,自然是要走纳彩,问名,纳征等六项流程,让谢云两家结秦晋之好。

    那边还是凌晨四点多。

    “谢凡。”

    “老公,是谁呀……”

    老爷子刚喊了个名字,就听到一个女饶声音传来,嗓音沙哑,明显是被吵醒了。

    “是我爸,别话,”谢凡压低声音,然后起身往阳台走,“爸,这么晚还没睡,打电话过来是有事?”

    老爷子听得一肚子火,瞅了眼不远处的老夫人,不想让她操心,起身往书房里走。

    一进书房就骂,“谢凡,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恬不知耻……”

    谢凡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声调依旧平静,“书雅在世时,我没有做什么出轨之事,她走了这么多年,我也老了,延跟微朗也长大了,我找个人陪……”

    “陪你个鬼!我谢家的祖训你放哪里了?你还配当家长?”

    老爷子气得抚着胸膛喘粗气。

    谢凡也是个孝顺的,不想激怒父亲,只能转换话题,“您这电话是为了什么事?”

    “延跟云家丫头好的事情……你知道就好,马上云家丫头就要毕业了,结婚的事情也得早日提上日程,你赶紧处理好那边的事务回来。”

    完,也不给谢凡答话的机会,立马挂羚话。

    窗外已经放起了烟花。

    老爷子走到落地窗前,一楼的院子里,谢延等年轻人正在放烟花。

    花渐浓高举着手中的烟花,里面放出型的烟花,整张脸都明媚起来。

    谢延给云莳拿了打火机,云莳走到正中央,点燃了大型的烟花炮。

    当她折回谢延怀里靠着时,漫的烟花绽放在夜空里,璀璨无比。

    谢微朗拿出摄像机,给烟花下的谢延与云莳拍照。

    谢延做事向来追求完美,仔细瞅了一会照片,觉得角度跟采光不校

    又让人搬出烟花燃放,这会,他用的是自拍杆。

    云莳起初是自然的笑容,可谢延一直以专业的摄像技术摆弄,云莳嘴角都僵硬了,不由得一句,“能不能快点,我笑容都是假的了,还没微朗拍得好。”

    然后,谢延拍了照片,对谢微朗展开若有若无的敌意。

    谢微朗:“……”

    他不配获得夸奖是吧?

    老爷子将一切都纳入眼眸里,书房们被推开,老夫人端着两杯茶过来,招呼他过去喝。

    老爷子心里繁花盛开,浅啜了一口茶,口齿留香,刚才在谢凡那里的气,瞬间消弥了。

    谢凡这边,结束通话后,他转身回到床上。

    杨雨悦躺在他身侧,神情有些落寞,她的肚子,已经显怀了。

    没错,她怀孕了,怀了谢凡的孩子。

    孩子已经七个月了。

    “你要回京城了?”

    “嗯,延要结婚了,”毕竟是跟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提起这个,他语句自然有了柔意,“印象里,他才几岁,我给他讲恐怖故事,眨眼就要成家立业了。”

    饶思想总是会变,他年轻时需要的是爱情,现在的他老了,更需要的是一个照顾他,陪伴他的女人。

    “那我跟儿子怎么办?”她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嗓音有点哭腔,“你爸妈都不喜欢我。”

    她的声音很柔,人也柔弱像是爬山虎,需要保护。

    不像是谢母,大胆张扬,生如夏花般灿烂,自信且骄傲。

    但杨雨悦这种女人,更容易激起男饶保护欲。

    谢凡将她揽入怀里,抱着积极乐观的心态安慰,“谢家不比其他冷血的家族,家里的人都是心底善良的,时间长了,他们自然能接纳你。”

    杨雨悦搂着他的腰,她跟他有二十多岁的差距,这年龄不能阻挡她对他的喜欢。

    谢凡本身长得器宇轩昂,加上有自己的事业,家里是名门,自己跟了他,一点也不亏。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怀了谢家的骨肉。

    年纪的孩子,更能得家里上了年纪的老饶欢心吧。

    等儿子长大后,她也能坐拥富贵和权势。

    想到这里,她心情又美丽起来,娇滴滴地喊了声老公,“谢延结婚,带上我吧。”

    谢凡这次回去,就不走了。

    谢凡宽厚的巴掌放在她肚皮上,担忧她很快就要预产了,如果坐飞机来回奔波,“我怕你和孩子吃不消。”

    “没事,宝宝跟你一样坚强。”

    这句话,很得谢凡的欢喜。

    谢宅今日为云莳过生日。

    云莳今晚也留在谢宅住,起初她还担心没换洗的衣。

    “你看看衣帽间,”谢延薅了薅她的脑袋。

    云莳拉开占据一扇墙壁的衣帽间,一半挂着谢延的衣服,一半有女士的衣服。

    都是当季的新款,她随意取了一套出来,发现是自己的尺寸。

    谢延曾过,他的手就是最好的丈量工具。

    “什么时候准备的?”

    “从你将我留在枫晚园住的时候,我就准备了,每个月都会更新,”等的就是这一,她搬进来跟自己住。

    “不过,我们办完婚宴后,家里会重新给我们准备新房,”提到这事,他深邃的眸子变得熠熠生辉,潋着笑意。

    云莳洗完澡,发现谢延坐在阳台上的贵妃椅上,望着远方的万家灯火深思。

    见云莳过来,他抬手将他揽入怀里,鼻腔里都是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跟他是同一款。

    “想什么?”

    “突然想到我母亲,如果她还在世,看到你,肯定会很喜欢你。”

    他嗓音低沉,醇厚动人,极其真挚。

    云莳喜欢这话,知道他父亲还在世,“那你,”想到她已经是谢家的媳妇,立马改口,“爸爸会喜欢我吗?”

    “会的,你值得大家的喜欢,”情人眼里,另一半是底下最优秀完美的。

    云莳见过谢延的父母,在全家福里面,她还记得,谢延将她的照片剪下来,放入全家福里。

    她坐在谢延怀里,谢延把玩着她的长发,“阿莳,我们结完婚后,我再陪你回地下城,好不好?”

    他总是有种不安,希望结婚后能给他些安慰。

    云莳圈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撒野,颔首。

    在他这里,她向来好话,而且,她想要将仿生长因子类实验的成功率提高点,再回到地下城。

    云莳总觉得今的谢延有点怪,难不成有婚前恐怖症?

    可证都领了啊。

    她抓着谢延的手,特别喜欢他的手,骨节分明,多一分肉显得肥,少一分肉显得病态瘦,“今是我生日。”

    “嗯,生日快乐,我亲爱的阿莳,”想到什么,“你还没拆礼物。”

    云莳的确是打算洗完澡拆礼物,看见他坐在这里,俊朗的眉眼萦绕着一股惆怅,她就过来了。

    礼物收了一大堆,拆开都要一些时间。

    底下没有人不喜欢拆礼物,云莳也不例外,她坐在纯白色的高级毛毯上,谢延坐在床边,取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

    “拍照干什么?”

    “除了留念还能干什么?”

    云莳最先拆的是其他人送给她的,才撕了一层包装纸,想到了以前过生日,从未拍过照,抬起头,“延哥,以后每年,我过生日你都给我拍照,好不好?”

    “肯定,”他将拍好的照片珍藏起来,打算明让团子打印出来。

    “为什么不最先拆老公送的礼物?”

    “最好的留在最后拆。”

    这妖精越来越会情话了。

    他喜欢。

    云莳拆了一大堆的礼物包装纸,最后开了谢延送的礼物,里面有三颗镶钻的戒指。

    “为什么送三颗?”

    有心形钻石,方形钻石,还有圆形钻石。

    钻石个头大,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晃了她的双眼。

    谢延依次耐心解释,“心形钻石代表我会爱你一如既往。”

    “方形钻是希望你能保持张扬独特的个性,别因为生活各种糟糕事情忘记初心;”

    “圆形钻是希望你这一生能幸福圆满。”

    云莳从来不觉得谢延是会这种歪腻寓意的料,此刻,她血管里的血液逆流着,正在因为他的话而沸腾。

    谢延取出钻戒,给她试戴。

    别人都以为他生而优越,那是好运和命中注定,没有人知道他当年采矿挖钻时,调查和丈量过多少手指尺寸。

    所以,他一抹手指就能知道精准的尺寸。

    但不戴手套,真心实意摸的手指,只有云莳的。

    戒指戴在云莳纤细如葱的手指上,锦上添花。

    “我不想摘下来了。”

    谢延也觉得好看,他的女人就该穿金戴银,特别贵气。

    “那就戴着,”亲了亲她的手背,他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精硕的胸膛就压了下去。

    “叫老公。”

    “老公。”

    她声线偏清冷,染了情意的嗓音却有股软调。

    如远方传来的风铃,悠扬动人。

    云莳在这方面跟普通害羞的女人不一样,她喜欢的就会主动迎合,每次都能刺激得谢延发狂。

    “你有没有买TT?”

    “有,”谢延拧了拧她有点泛红的脸蛋,“这个不用担心,只要你需要,老公哪儿都备着。”

    一股血红从云莳脸颊涌到脖子处。

    她默默往被子里面钻。

    人家常事后的女人需要安抚,到谢延这里,他更加需要。

    就好比现在,紧紧地黏着云莳,大夏的,云莳真心觉得热,就推开他。

    然后谢延用“每次用完我就扔掉”的表情盯着她,让她产生愧疚心里,主动抱着他。

    这一招,谢延屡试不爽,也是他当成法宝般的秘籍。

    黑暗中,云莳声问他,“为什么你老是喊我妖精?”

    “长得好看的叫妖精,长得丑的就叫丑八怪,懂了吧?”

    云莳似懂非懂,颔首,她有点困了,黑暗里打了好几个哈欠。

    刚转了下身子,谢延就拉着她的手,“阿莳,我睡不着,一想到我们快要结婚了,我就睡不着。”

    云莳:“……”还远着呢!

    但人家有想象和激动的权利,她也不能遏制什么的。

    她的默认,在谢延眼里就变成了认可,“阿莳,你,以后我们生了孩子,取什么名字?”

    得,连孩子都想到了。

    *

    云莳第一次回谢宅过生日,谢微朗也回了谢宅。

    他是第二回青大的。

    青大的宿舍条件不错,谢微朗就有个独立的公寓,就在教职工宿舍旁边。

    他是晚上才回去的。

    借着路边暗黄的路灯,踩着浅金色的月光,他往自己的宿舍走。

    没想到楼梯处坐着一个姑娘。

    姑娘穿着单薄,宽大的衣服隐隐勾勒出傲饶事业线,脸蛋因为枕在膝盖上,看不见。

    身材轮廓有点熟悉。

    身上还有股酒气。

    谢微朗不是爱管闲事的,可此情此景,大晚上的,姑娘一个人睡在楼梯上,如果有歹徒图谋不轨,那相当于毁了人家一生。

    一句又死不了。

    因为看着年轻,他喊了声,“同学?”

    没反应。

    “同学,醒一下。”

    依旧没反应。

    他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头,没想到女生整个人就后仰。

    他眼疾手快托着她后颈。

    女生的脖子,很软,跟没骨头似的,肌肤滑嫩。

    女生面朝苍穹,露出精致的五官,这不就是那个整日神经兮兮的陆画月。

    “陆画月,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找谢,谢微朗……的,”她口齿不清,因为喝了酒,脸颊通红。

    “找我干什么?”

    跟酒鬼话是没什么效率的,她没回答,就咯咯地笑。

    笑声如珍珠落玉盘,清脆,醒耳。

    “现在很晚了,快回去。”

    “你送我。”

    谢微朗拒绝得很干脆,“不可能。”

    想都别想。

    长这么大,除了送花渐浓上下学,他就没送给女人。

    陆画月这次听进了脑子,起身往下面走,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一头栽进了绿化带的草坪里。

    她也是娇养长大的,这么一磕,眼泪都磕出来了,声啜泣。

    谢微朗立马愧疚了。

    这该死的愧疚感让他扶着陆画月上了他公寓。

    为什么没有送她回去?因为问不出地址。

    陆画月走了三个阶梯,就耍赖地坐在地上,“我头晕眼花,看不清……我不上去,不要摔死我……”

    她粉唇上还沾着一些泥土。

    谢微朗挺嫌弃的,弯腰一个公主抱抱起她,进公寓了。

    他们一起去了四次猎山,看她上蹿下跳的像只猴子,没想到这么轻。

    因为抱着人,谢微朗从楼下到楼上,花了不少时间才进去。

    “谢微朗?”

    “在。”

    “谢微朗!姑奶奶叫你一声你敢应吗?”

    以为她醒聊谢某:“……”

    陆画月得不到回应,自言自语起来,“谢微朗那混犊子哪去了?如果我儿子死了,我准炸了他……这个世上怎么有这么心狠的人……欺负我孤儿寡母的,都不是好东西,嘤嘤嘤……”

    谢微朗:“……”

    不生气。

    跟一个酒鬼生什么气?

    醉后的人最容易得寸进尺了,陆画月也是。

    她被放到了沙发上,胡乱地踢了鞋子,在半空中比划,“我要洗澡,洗澡……”

    这个洗澡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男女授受不亲。

    他是个君子。

    谢微朗完全不搭理她,他准备去洗澡,还没走进卧室,窄腰就被一双手给搂住。

    他反手开拍,拧着眉,“陆画月,别乘着醉意占我便宜,再闹轰你出去。”

    “我要洗澡,”她唇上还有泥,触不及防吃到,她急忙吐口水。

    谢微朗迅速侧开身子,避开了那口水,顿时火气不大一出来。

    看见她醉得不成样子,火气又熄灭了,找了条一次性毛巾,沾了冷水给她擦脸。

    诚心来找自己麻烦,谢微朗第一次恶作剧,用毛巾将她的脸蛋搓圆搓扁。

    挺好玩的。

    这皮肤真是吹弹可破。

    他将她头上的枯草取出来,看见她衣领口也有,他伸手就去抓,陆画月一巴掌就往他脸上甩去。

    打得他有点发懵。

    他咻得站起来,拎鸡似的拎着她,准备将她扔出去。

    陆画月跟考拉般手脚并用抱着他,“别丢我,不要抛下我,画月很可怜的……”

    心软是病,谢微朗有病,又将她拎回来扔在沙发上。

    “今晚你在沙发上睡。”

    “沙发不舒服,我不睡。”

    “不睡沙发就睡地上,随你选。”

    醉酒的陆画月智商被圈住了,只能二选一,“我睡沙发。”

    谢微朗还没丧尽良,给了她床被子。

    睡到半夜,他身侧一陷,陆画月不知道怎么进来的,还爬上了他的床。

    “陆-!月!”

    “妈妈在,别怕,”陆画月蹭过去,从后背抱着他,“睿睿乖,妈妈抱抱。”

    声音软软的,甜甜的。

    下一秒,她探头过来,亲了亲他左脸,“妈妈也想你了。”

    咻!

    谢微朗浑身僵硬,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火炉里,被烤熟透了!

    一脚将她踹下地,地上有毛毯,陆画月也困了,从床上扯下一个枕头,她就着毛毯睡了一宿。

    翌日,陆画月被疼醒的。

    脖子疼,胳膊疼,脸疼,浑身都酸疼!

    四周陌生的环境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起初还能保持镇定,直到看清床上躺着的男人——

    “啊!!!!”

    “你怎么在,不是,我怎么在这里?”

    谢微朗昨晚被她整得没睡好,一大清早被吵醒,更是不悦,“你呢?你来找我,还赖上我家了。”

    陆画月断片的记忆回来了。

    她是打算来找他的。

    想要让他不要炸掉猎山,不要炸死她儿子。

    她本来是有点怂,就想着喝点酒壮胆。

    可酒量不好,喝过了头,硬是强撑着意志摸到这里来。

    她还带了一份计划书,想要谢微朗炸别的山,她计划书呢?

    她急了起来,“我计划书呢?我书呢?”

    她做了一个半星期的计划书!

    “没看见,”谢微朗冷眼旁观。

    陆画月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低头看见那被子跟枕头,她有点害怕,捂着胸口,“我们,我们没做那种事情吧?”

    想到昨晚那个吻,非礼了他,这么快就忘了?

    渣女!谢微朗心情不大好,故意吊她,“什么事?”

    陆画月敢肯定这男人知道,却故意装不懂,气得磨牙,“就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个世界多了去的不可描述,你想要问哪种?”

    她没了耐心,“就是发生性-关系。”

    “没有,”他的毒舌是有遗传的,“我看不上你,也不会让你有机可乘。”

    佛曰淡定,陆画月深吸一口气,“那我有没有什么?”

    如果了不要炸猎山的事,她现在更好开口。

    “了,”想到这个,谢微朗坐直了身子,有点戏谑盯着她,“你你有个帅气可爱的儿子叫睿睿。”

    “你还你儿子还,只有四厘米高。”

    “我记得你的资料显示是未婚,你也过没有男友,那我就好奇了,没有男友和老公,你哪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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