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吾名赵哈娜
白宫采访结束后的第六个小时，晚上八点，黛西与安娜最后的独处。
“你妈最近真越来越不像话了。嗯呀，最后，托尼斯塔克还是成为了全国关注的钢铁侠了呢。”
“一切都如你的愿了，不是吗？不是好事嘛？你听上去有些不爽？”
“我走在大街上都没回头率了……失去焦点的时候才发觉要珍惜，呵，这都是无足道哉的事情了。有人生来就是主角，再如何追赶也只能望其项背。真羡慕啊……”
此时的黛西依旧是出席白宫的一身衣服，难得脸上露出身心疲惫的样子。尤其此时只有两人，黛西再也不用表现出强大精神的表情了。此时的黛西看上去比平时萎靡一些，脸上稍显的煞白，也许是周围颜色映衬着的反光。
“只是非常做作的宣告了英雄身份，一下子居然能够把所有的疯言疯语都掩埋。真是不能以常量衡量凡人的思维。”
黛西脸上呵呵的笑了，说
“惊慌失措的淹没在河里，正常的普通人但凡能够抓住一根水草，那他们怎么都不会松手的。斯塔克的公信力本身就是巨大的，这个流言四起的时候，如此准确的拔高自己的身份，做出最正确的辟谣。人们肯定只能信他。我成功，我有钱，我没错。这思想太暴力了。”
黛西看向安娜，安娜自豪的挂着笑脸，嘴上却不以为然。
“那卤蛋肯定出动了吧，这个名场面的时刻，你不跟着去吗？”
“确实，但我不是所有名场面都想去打一遍卡。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样的情况下，神盾局上面是不会放任托尼斯塔克的。尼克弗瑞七成概率会邀请托尼参与复仇者计划，九成概率邀请加入神盾局，十成十今晚尼克会穿着他金典的黑皮大衣站在托尼的别墅里装潇洒。不过……”
“不过什么？”
“自从托尼斯塔克表明自己是钢铁侠之后的这几个小时里，警局的接警与出警次数激增，接到的个别案列特殊案列涨了好几倍。人跟人本来就不是平等的，尤其是在地位权利与金钱上面。托尼公开跳出来承认自己超级英雄的身份，得到了广大人们的认同与拥护。可问题随之而来，我不能跟斯塔克有钱，但我是不是可以比斯塔克厉害。这样的想法，在广大平民的超能力者群体间冒出来。”
“听上去，很麻烦的样子？”
黛西无所谓的耸耸肩
“不算太麻烦，只是激化了阶级矛盾而已。好消息，现在暂时还是正面积极的作用，跳出来的这些有的没的超能力者们或者挑事的人都还只会主动做主观正义的事情。晚些情况不受控制，那个比喻怎么说来着？梦回哥谭？虽然串戏了，但我觉得还挺贴切的。”
“有那么夸张吗？应该没那么夸张吧？既然你说的那么悠哉，是想好了对策了吧？”
“完全没办法”黛西说的很轻快，也很干脆。
“现实的魔幻主义有时候夸张到那些玄幻科幻小说作者们都不敢想不敢写的，具体情况会发生怎么样的动荡，就全凭大家义务教育的程度了。这样的情况属于神盾局的业务范畴，今天斯塔克一句话，全神盾局的特工跑断腿。我身边的辛西娅希尔和菲兹莫妮卡这些人现在忙的应该喝不上水了都。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都像今天托尼这件事情看齐了。我一直在逃避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也算小小的期待。以后这个世界会更加的魔幻。”
“……”安娜啪唧一下抓住了自己的脸颊，一脸无奈。
“所以这就是你不救托尼斯塔克的理由？铁王八因为你的关系被强化了很多，你有全责。马克6号装甲的情况很糟糕，我原以为你会因为我帮他搭把手。”
黛西别过去看了安娜一眼
“老天爷，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事，要不咱先说说铁皮身上那六颗熵炸弹的事情？别抱怨了，我的确帮了一把，你做的反应堆我帮他装回去的。虽然我相信没有我的帮助，他也能反败为胜。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测试，看他是否有玩下去的资格。当然本身作为故事的外人，我没有资格说这话。实际上对于斯塔克比肩神明的能力，我更想的是去佐证一下。”
黛西语气还是很平淡，经历了一天的事情，被太多人质疑的她稍稍力有不逮，对待安娜她从来都格外的真诚。对于安娜如何看待昨晚发生的事情，心中的芥蒂之类的，黛西心里是有数的。安娜那头没说话，黛西继续说
“我上午还被问责的军火收购问题，放到了现在的斯塔克问题上，被托尼轻描淡写的推给了已死的斯坦身上，虽然实情的确是这样的。前朝遗老倒行逆施，欲夺江山，小托尼奇装异甲，巧施怪力，反败为胜。打败了万恶资本家的形象树立了起来。现在全民呼声最高的斯塔克关闭了对外出口的军火生意，将现有军火生意压缩到只对部队开放。再一次得到了长久以来抵制战争的和平人士的青睐，而且因为这次事情滤镜效果加持，偶像力扩散5。这本来就是壮士断腕的手段，可因为他超级英雄一样的光辉形象，将他斯塔克的股票一路暴涨，起死回生一样的救活了斯塔克集团。再说说小道消息，原本托尼会遭受到以斯坦为主联合的董事会的裁决，以此来平息我爆出来的丑闻。结果现在所有董事会看准了斯塔克金光闪闪的钢铁侠身份，通通化身舔狗，对斯塔克的机会听之任之。同样的危机，你看看人家奥斯本。我可怜的奥斯本叔叔哟”
黛西扶住了木梯子，一步一步的踏着阶梯向上爬去。安娜在她不远处的地方坐着，看着。在科学领域，安娜的眼界是无限的，在这里，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复黛西。黛西今天发生的一切，早在两人进这间房间时，就跟她大致说了一些。被请去白宫，客观上说是很亢奋的事情，可一天到晚在哪里被人问这问那，哪个好脾气的不会骂娘呢。从对方的眼鼻口耳，看得出黛西的情绪不是很高涨，她很想找一个很有爆点的话题，让对方支愣起来。
“你今天这个事情，以后怎么办啊，要不我们不碰政治家了，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安安心心做买卖，任由他们自己胡乱瞎搞，我们翻过围栏帮他们去买橘子。”
“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去就来。”黛西东敲西敲，终于打开了面前巨型的玻璃门，她对着安娜同样说着打趣的话。
“去你大爷的。”
“哼哼。”轻笑一声，黛西慢条斯理的进入里面一层，一边继续说。
“自古商政不分家，但凡是涉及大的买卖，就不可能不去接触政治。而且越是往上走，我这顶着的亚裔特色脸庞就愈发是政治中心所嫌弃的。这话算是片面，人生处下来就处于政治的结构中，成为群体之中发声的那一个。这就代表着，不管你是什么职业职位，只要越发的走到上面，就越是接触政治。这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你看看有多少科学家在改换门面时都引发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事情。”
黛西越走越远，但还算是在安娜的眼皮子底下。她摸了摸寂寞的手，越发的想念自己组装的psp为外壳的截频器。小肉手凌空一提，抓了个寂寞，她只得眼睁睁看着黛西那旁的操作。这一个话题算是被黛西聊死了，她气闷了半晌。
“听说几天后你要去趟瑞典？过去听音乐嘛？”
“差不多吧”
“瑞典那边的食物不错哦，鲱鱼汤是出了名的。”
“咦，你这是诚心恶心我的嘛？听着就很恶心，太恶心了！”一听说鲱鱼，安娜小脸扭成了一团。
“噢，鲱鱼罐头也是他们产的噢。沿海国家嘛，总得想个办法储备粮食什么的。慌什么，你可以去吃新鲜的嘛，沿海城市的海产料理还是很不错的。我想想啊，那边有山有水，能看雪能挖矿，稍微在那里小玩一下还是不错的。真羡慕你啊…”
“这有什么羡慕的，小小的颁奖仪式而已。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啊。反正只是出趟国，世界那么大，你不陪着我吗？”安娜晃荡着小腿，今天她穿的腿袜高过了脚踝，一双红色的漆皮大头鞋反称着黛西以及她面前所有框架的身影。
“世界那么大，我是要赚钱的啊！再说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意思啦，区区禁令。”端着小手无所事事的玩弄着指甲，安娜舔了舔小嘴唇，一时间显得无聊。
“你妈妈快到纽约了，就由你妈妈陪着你去参加若贝尔物理学奖。我终于可以摆脱你咯！”
黛西说的随意，实则内心如释重负。爬到位置的她在说的时候看了一眼安娜，接着回过身，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芯片。这个芯片表面上有些炭焦的痕迹，表示着曾经有过一段故事。
黛西的话让对方一时间语错，不知如何回复，索性直接换了个话题。
“你这左十八，右十八，中间还是十八，非常有内涵啊。按照超算得标准，你这里起码有十个天河一号的计算量了，野心不小啊。”
“什么内涵，还不是为了方便。涨潮公司既然要吃科技这碗饭，拟态计算这方面一直是我的心头病，我仍然觉得现在的速度太慢了。知道为什么我要你什么都不要带了吧？这里你要是再用熵小小的炸一下，我半个涨潮就要瘫痪了。要不你留下来帮我克服一下量子芯片的难题，怎么样？”
“切，瞧不起人，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小屁孩嘛？没兴趣，告辞，你自己请人研究吧。找皮姆博士，老头子权威，一辈子玩的量子学，在他寿终正寝的时候说不定能够一脚踏入量子芯片的门槛。你那边那一片是光子芯片嘛？”
“啊，眼睛够尖的啊。不过是试用型，并不稳定。”黛西不再回头，而是认认真真的在她所在的位置上严谨的输入序列，小心翼翼的操控着一切。周围非常的安静，近乎洁癖式的光亮白洁，没有任何一丝丝的尘埃。
安娜的眼神非常的好，光是从黛西身后胳膊晃动的幅度判断出大概的密码范围，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反推敲出黛西在这一片地方设置的安全等级，怕是自己有备而来也不一定能够破解的。从刚刚进门开始，黛西开启门锁的步骤就让她颇为在意，除了常规的12纬kp复式密码，在指纹方面似乎不单单是简单的摁个手印。黛西的超能力用在做锁上面，一直是可以的。这一直让安娜看的心痒痒的。
那头的黛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表面上有些许焦痕的芯片。她仔细的打量着这块芯片，做着最后的检查。
“e……这样真的好嘛？”
“什么？”
黛西拉开了她面前柜子上某一层的抽屉，里面排列着许许多多与她手上相同模样的芯片，都插入在玻璃制成的线路板之中。每一个芯片都在跳动着微弱的光芒，电子与芯片之间的交互是肉眼可见。现场每一个柜台每一层玻璃抽屉里都塞满了这样的芯片，且每一张被插入的芯片都在快速的工作着。
“铁皮的漏洞是个意外，你就这样将它的芯片插入总机房里，不担心未来某一天癌变嘛？”
“你知道我删除过芯片里的内容。可温和手段是很难消除芯片上经历过的记录，可物理手段太过暴遣天物。虽说这样的芯片在涨潮公司的探索下已经可以量产，但好歹一张这样级别的成本价不低。山河破碎，风雨欲来，还是能省就省一点吧。”
将芯片安置妥当，黛西很快顺着梯子滑了下来。身后的梯子则顺着地板下的暗门藏了下去。
“啊哈，今天烦心的事情全部做完，我妈妈快要到机场了，走跟我一起去接她。”
安娜的话让黛西想到了什么，瞬间塔拉下脸来，她看了看周围的一切，关闭了一切通道，走到安娜面前来。
半个小时后，他们从涨潮公司出发。
除了黛西跟安娜坐的雪佛兰外，黛西还额外叫了公司的一辆车，跟着她们。
“拉两辆车干什么？？”安娜好奇的问着。
“一趟机场两趟人。你跟你妈妈倒时候先走，这一回你妈妈会彻底把你带走。我在机场再等一会儿，我还要再接一家人。”
“交际真多，她们是谁？”
“公司的法务部主管，洁蕊霍嫁丝。她被艾玛派到种花家研究那边的法律，不，其实是研习亚太地区的所有法律。由她起头，根据各国发文规定，来及时改变销售战略。我原本是有心把她发配在亚洲，让她定居在北京。”
安娜从黛西用“发配”这个字眼里，似乎闻到了八卦的味道，辛灾乐祸的问起“为什么呢……”
黛西没有顺着回答她，而是板着脸继续说起了事情来。
“这原本也是突发事情，霍嫁丝现在应该很疲惫，但我还是想要及时知道北棒那边的具体情况，所以马不停蹄的让她在调节完那边事宜之后，让她连着当事人带了回来。这原本……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只希望自己的反应不要太激烈。”
黛西说的模模糊糊的，这让安娜小眉头皱了起来。从法务部长，北棒等字样，她分析出了一些小的事情。但看得出此时黛西的脸色肃穆，显然是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
“是北棒那边的生意被人搅黄了？你这也太……”
“你知道他们那边的《户主制度》嘛？总之，这件事情不得善终，我就完全终止跟北棒所有的经济合作！”
司机的耳朵似乎听到了商业机密一样，肆意的提了提耳朵。安娜被黛西的话说弄的一头雾水，一时间搞不清情况了。
名义上来说，安娜是一个死肥宅，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在家搞事情的那种。就算文娱闭塞如此，安娜也知道黛西的涨潮公司，在北棒是吃得很开的。
北棒的政策在网络服务上面一直很优秀。屁大点地方的棒子还分为南北，本身地方小，物资少，国内缺乏市场经济。可以算幸运的是，鹰旗在战略上，要常年扶持对方，让北棒有一个非常良好的市锄会。现在外部的进出口问题解决了，北棒只需要解决内部问题就行。所以在这一个大基础上，为了大力发展经济，也为了避免国内市场经济的短板，北棒政策大力推广娱乐与网络工程。避己之所短，扬未盛行业之所长。挨家挨户的拉网线，普及网络覆盖，大力建造网络基站，让每家每户都可以上网。与之相关的所有电子产品就成为了发展的重中之重，北棒相关的法律都是围绕着这一情况制定的。这也是为什么说涨潮公司能够在北棒完完全全吃得开的原因。
北棒的游戏公司一般都很容易被破解，出很多外挂软件。其根本核心原因，是因为对方的国家有相关的法令条文。对于游戏外挂和游戏代打等灰色游戏行业这些都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最高死刑，恐怖如斯。这就导致了北棒游戏公司开发游戏时，根本没想过反外挂的事情。可见北棒国家在相关网络上的法律服务是多么优秀。
涨潮公司这样一家体载是电子产品为主的公司，又是卖手机又是卖芯片，自己的本职还是做游戏。这进入北棒这个社会体系发展，那不是把德库拉扔到了血库里，随便吸。
可以如此便利压榨北棒经济的大好战略，黛西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难道北棒那边的人杀了她亲妈？那也不该如此决绝啊。安娜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跟钱过不去，她也不知道黛西提的《户主制度》是个什么玩意儿，黛西脸色不悦，没多做解释。
黛西来机场接人，难得带了几个保镖。这样的铺张对于黛西来说，少有。昨晚的事情，人心惶惶，街上的犯罪率持续走高，黛西给艾玛都配发了两个得利的贴身保镖，更是让艾玛去多关心拍摄的事情，让她跟着雪绪近一些。
近来发生的事情不多，但很乱。有些事情她来不及思考，总觉得细思极恐，不敢多想。这让她的朋友们g不到她的思维方式。尤其是今天从白宫出来之后，黛西的脑子一直都是乱的，乱糟糟的更是让她做了主观正确，主观正义的事情。
今天她过来机场接几个人，居然调动了神盾局内部九头蛇的力量。在往日里，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如今这样一票人，看似无意实则神情紧绷的控住了机场的一角。
黛西自然不是想要攻破这里，她只是想让这一次接人更加顺利一些。
波士顿飞往纽约的航班很快，快到用飞的形容也不为过。玛雅在孩子这方面真的一直都很过分。先是把自己的幼女托付给自己的助理加西亚。加西亚结婚后，立刻又转手给黛西，然后居然不闻不问了起来。俨然一副把孩子丢了的样子。要不是黛西带娃这期间闹出了天大的幺蛾子，艾玛这个妈是真的不称职。从观察汤圆精老看，她也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事情，甚至感觉两个人对彼此的存在度可以忽略不计。你管我叫闺女，我管你叫妈，从此以后咱俩各过各的。果真一家都是社会人。
在机场，安娜最先看到玛雅时，最先居然不是高兴，而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黛西。圆咕噜滚的小汤圆瞪完之后不觉得解气，还重重的踩了黛西一脚，把黛西穿的鞋子踩出了一个脚印。
笑脸过来的玛雅汉森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己不是很礼貌的女儿，不是很明白一秒前还很平静的闺女，为什么在看到自己时会有这样的举措。她把自己的包包递给身旁的助理，娜塔莉。一脸开心的矮身过来要拥抱安娜。可安娜的小眼睛一直盯着她妈妈身旁的助理，被玛雅抱住时，余光仍旧盯着。
这样的举动不算太失礼，但也很唐突，被盯着的女人感觉非常不舒服，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用眼神快速的示意了黛西，黛西则给她了一个“安啦”的眼神。
当玛雅起身时，一切的交际变得恢复如初。玛雅跟黛西是老朋友，对于对方出动如此多的人手来接自己，让她格外的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笑脸相迎的跟黛西说起了很多传闻，黛西随便应对了几句。
“你应该也累了，我准备好了酒店，你先离开吧，我还要再等一会儿。”
黛西的话让玛雅心头一暖，无论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活成什么样，她自己心里清楚。正是因为自己的不负责，对于给予帮助的身边人的善意才如此清晰。自己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可以好好的跟安娜一起过母子正常的生活。本不会久待的她，黛西仍旧安排好了一切，这样的贴心待遇她自是感激不尽。黛西这个闺蜜，自是没的说的好。
“是赵海伦吧，她前天跟我说了那个事情，我隐晦的猜出发生了什么。我跟你一起等她吧，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我跟她是一个酒店吗？”
黛西先是错愕，接着淡然的答复“是的，她应该会总长一段时间。她前天就跟你说了吗？我居然昨天才知道这个事情。我让人强拉着她跟哈娜带了过来，她丈夫真的差劲！”
一旁被玛雅挽着的安娜好奇的动了动耳朵，她居然没想到跟自己妈妈宿命一样的女人赵海伦会和玛雅的关系这么好。还有看样子赵海伦的生活并不是很好，再接合黛西在车子上跟她讲的事情。她又一次把眉头皱了起来。
推敲赵海伦的年龄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亚洲善于保养的女性里，她们本就不太早的显老。亚洲着名的一些女星三十岁，五十岁，六七岁之间脸上差别很小。所以从电影的提现上很难看出赵海伦和绯红女巫旺达之间的差距。要知道那时候的旺达才只是刚成年的女生，而赵海伦却是让托尼斯塔克都敬畏的纳米界美女科学家。
安娜记得赵海伦从设定上是有一个孩子的，男生，智商在漫威角色里排的上号，绿绿的玩意儿。在这里怎么就成为了一个女生？而且名不见经传，没有任何对于这个女孩在智力方面的表现。这肯定是某个时间线的偏移带来的连锁反应。记得自己妈妈曾经暗地里取笑过赵海伦那平平无奇的闺女。总之安娜脑子里一团的浆糊在见到仍旧是萌娃时期的哈娜时，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小哈娜像个瓷娃娃一样的，身娇体羸，可爱的冒泡。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啪唧一下子，安娜友好的抱住了懵懂的小哈娜。可可爱爱的小哈娜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神情本不是很高涨，睡眼朦胧的。突然被一旁肉乎乎的女生抱住，惊吓的睁了睁眼。不过哈娜审时的梳理了一遍周围的关系网，对于安娜这唐突显然毫不在意。
中西方的诧异就很好的提现在安娜与哈娜之间。两人是玛雅跟赵海伦几乎差不多时候生下来的孩子，两人是同岁的。可安娜的骨架子却比哈娜大很多，这就显得她在小哈娜面前像个大姐姐一样，哈娜活生生看上去比安娜小三岁。西方大部分16岁的女生发育的跟亚洲26的女人差不多。哈娜是赵海伦跟北棒的男人生的，安娜是玛雅跟斯塔克生的，两人所结合的基因没有任何的调合，呈现出了最直接的诧异。
黛西原本想要跟许久不见的赵海伦好好说一番，可看到被安娜拥抱的哈娜，精神萎靡的样子，便急匆匆的让人把她们接回了酒店里，休息。
上车前，黛西本意是让玛雅安娜与赵海伦哈娜四人同座一车，自己则跟着随赵海伦而来的洁蕊霍嫁丝一起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北棒具体的法律问题。黛西在接到赵海伦时，看到对方用大的墨镜来遮挡脸上的伤痕，那时的她真的动了怒。
赵海伦和玛雅汉森这样的女人都一样，视学术高于一切。居里夫人是她们这一辈女性心目中的偶像。对于学术之外的，都可以将重视程度降到最低。这一点，黛西跟她们也很像。都是为了某一事，可以抛弃一切的主。如此事业专注且强权的性格，在生活中是很麻烦的，尤其是两性关系中。
黛西跟玛雅都还好，黛西这辈子是不会也不可能说去找一个异性。玛雅汉森在这方面，在解决了安娜的问题后，从来都是用消费弥补需求。在她的观念里，只要自己开心，那对面是死是活，都没啥说法。这样的想法也算是跟黛西的思维稍稍契合，毕竟两人从小都是受到了开放式教育的影响，这方面一直都很开放。
可赵海伦却不一样，她是正儿八经土生土长的北棒女性，从小就拥有着感性温婉的一面，待人都是平易近人。这一切原本都是很好的品德，这样的品德都来源于那块大陆上璀璨的文明中。其中文献所描述的道德思想覆盖了整个地球文明。现今为止，鹰旗最高法院的建筑上，尊供着三人中就有代表着“道德”的孔子雕像，这一切都是好事情。
可道德往往没有约束力，这像纸一样的遮羞布在扭曲的社会利益面前，一文不值。北棒三四十年前与它相邻的南棒差不多，无论是风土人情还是社会样貌。可随着鹰旗的有意扶持，随着当地政府无节制的发展，随着吃到越来越多《华盛顿共识》的红利，一跃而成为亚洲璀璨的文明之国。其背后因为高速发展的经济所扭曲的人性，早已被文娱粉饰的一塌糊涂。各类存在激化矛盾的问题，在那里得到了畸变。就拿最常见的社会结构问题来说，
父系社会。
男性因为出色的生产力而凌驾于女性之上，成为了霸权地位。在不文明时期，一男多女是家常便饭。这样的状况随着社会的文明而得到改善。现在倡导男女平等，女性平拳的事情随处可见。这不仅是因为随着科技发展，男女生产力的差距在缩小所导致的思想觉醒，也是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的附加产物。可这个问题在北棒没有得到好的方向的发展，重男轻女，歧视女性的思想更是根深蒂固。在这日益膨胀繁花似锦的高楼大厦之间，物化女性的表现尤为严重，女性为了维持更加愿意成为男性的附庸而故意取悦。这样的表现在社会里是多方面的。
像北棒越发出彩的女团，穿着暴露的服饰，亮着明晃晃的白皙大腿，跳着明显姓暗示的舞曲。她们面相的大众，难道会是平日里买菜的大妈，懵懂无知的女生？底下为之疯狂的，愿意为她们一掷千金的都只会是一个性别的金主。
在北棒发展的艺人，女性只能获得同级别男性艺人60的酬劳。想想看认知里的北棒的化妆行业，阵容行业。表面看上去都是女性为主的行业，可这些并非是支持女性的，而是支持女性去更好的取悦男性的。
这方面，北棒已经是根深蒂固了。因为在歧视压迫女性方面，不但在道德层面，更是在法律明文中，赤裸裸的规定上了。这就是黛西深恶痛绝的《户主制度》。详情百度这个哈皮制度）
“姓宋的想让哈娜跟他姓……我跟他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