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白酒出炉

    烟酒属于暴利行业，不然在现代也不会由国家来垄断经营了。不过在唐朝这个时候，政府似乎还没有发现这里面蕴藏的价值。由官方垄断的只有盐铁这些行业。

    盐铁这一行业，现在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是难以插手的，烟的话在这个时代也不是十分流校只有酒，大唐承平日久，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尤其在长安，饮酒成风。文人雅士趋之若鹜。所以酒这一行业大有可图。

    唐朝的时候酿酒中国古代的饮料酒主要是黄酒和葡萄酒。一般都是民间创造。大米（糯米或粳米）或黄米原料经蒸煮，摊凉后，加入曲子，浸米水，或加入酵母搅拌后，在缸内糖化与发酵，发酵完成后进行压榨，压榨出的液体即为黄酒。黄酒以绍兴酒最为有名，影状元红”、“加饭酒”、“绍兴黄酒“女儿红”。

    黄酒以大米、黍米为原料，一般酒精含量为14属于低度酿造酒。至于葡萄酒，属于外来引进的酒。不过到西汉中期，中原地区的农民已得知葡萄可以酿酒，并将欧亚种葡萄引进中原了。他们在引进葡萄的同时，还招来了酿酒艺人，自西汉始，中国有了西方制法的葡萄酒人。只是葡萄酒仅限于在贵族中饮用，平民百姓是绝无此口福的。

    这时候高度酒，蒸馏酒似乎还没有被发明。易博来这里之后，也到各个酒楼去看过，都是一些低度酒，人们还没有掌握白酒的酿造方法。自己那次装疯卖傻英雄救美喝的酒，也很是无味，哪有烈酒这就是易博千方百计要拿下烟家这酒楼的理由。因为前世的时候，嗜酒成性，所以他对于酿酒也有一些了解。

    回去的途中，烟微抿着嘴，见易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少爷，你不会真的要开酒楼吧……‘“嗯！”易博点了一下头，见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连忙接着道：“你也别劝我了，丫头家家的，不懂这其中的事……”“只是……我父亲酒价卖那么低，都没有人来喝，这酒楼怎么能够赚钱呢……’烟问道。

    “这问题啊，其实就出在酒卖得太便宜了，听你你家酿的酒不比别人差吧，甚至比别饶还好一些是吧……”易博道。“嗯，父亲酿酒很认真的很在行的，而且中间似乎还有一些祖传的技艺，不过传男不传女，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啦……”烟重重点了一下头。“这样吧，如果这有两瓶酒，看不出差别，一个价格很高，一个价格很低，你会选择买哪一瓶……”

    “当然是价格低的啊……”烟不假思索。“这就是常饶惯性思维了，也是普通的老百姓的想法，但是你要是想想，若是少爷我，或者是宋元张琪这样的人来选的话，他们会选哪一瓶呢……”易博循循善诱。

    烟偏着脑袋，想了一下，：“我觉得宋公子他们肯定会选贵的那个，少爷么，以前也会……现在么，那就不一定了。”易博笑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俭朴了呀，接着道：“这就是了，那你是老百姓有钱，还是我们这些少爷公子有钱……”

    “当然是少爷公子们有钱呀，不过我家少爷就没钱……”烟呵呵一笑。“讨打是吧，少爷我没钱，怎么帮你家还钱啊^”易博觉得烟这丫头故意在和自己做着对，有种被丫头调戏的感觉。“嗯……少爷好威风呢，你不知道当时那个钱老大临时变卦的样子，好有趣呢，还有那个叫吴里的，好不要脸的，还惦记着双月呢。”烟一活泼起来，话就多了很多。不过这似乎偏离了原来的话题。

    易博摇了摇头，自己和这性无邪的孩子讲经济学当真是自讨苦吃。烟自顾自着：“双月妹妹和我呢，以后要嫁人也要嫁少爷这样的人，对了，少爷你干嘛拍双月的脑袋啊……”“那是看她丫头可爱……所以才一时兴起。”易博理所当然回答道。“是吗……”烟明显有些不信，然后惊疑着问道“双月不了，少爷是不是想要双月一起来伺候你呀……”“唔……”易博满头大汗。

    在唐朝弄蒸馏酒，这事起来容易，实际操作起来难度却是不。几日后，易博就又带着烟来到了酒楼。“韦公子的这些，老汉真是闻所未闻，酒若是用火再烧不就蒸干了么，酒味一散，那剩下的只是一盆清水了。”许大山一脸的疑惑。蒸馏酒其实是利用酒精的沸点（℃）和水的沸点（100℃）不同，将原发酵液加热至两者沸点之间，就可从中蒸出和收集到酒精成分和香味物质。不过现在不沸点，光一个摄氏度就够自己解释了，现在这个时候开展科普教育，对自己而言实在难度太大了。

    没办法了，教已是无义，实践出真知，在易博手忙脚乱的解释之下，在酒楼的后院的一处专门开辟出来的房间里，终于做出了原始的蒸馏器。

    许大山还是不信，悄悄拉过烟问道：“你家少爷怎么会弄这样的事情，他这不是胡闹吗……”烟也是从没听易博提过这蒸馏器，也是有些迟疑：“少爷最近变化好大，先看他怎么弄吧……”虽然差了一点，但是好歹是有了实行的可能性，然后，在许大山一家人惊讶的目光里，易博把一坛子黄酒，活活的蒸干了。易博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整整花了几个时辰，由于蒸馏器的简陋和自己的不熟悉，效果并不是很好。挥发的不少，提纯度不够等一大堆的问题。

    不过那一碗如同清水一般的酒，才刚出炉，就透着股子浓浓的酒香，飘香四溢，直感觉钻进了自己的鼻梁里去了。“好酒！”许大山不禁赞了一口，他沉浸于酿酒多年，自然一闻一看就知道这是难得的美酒。而且这酒清澈如水，比那黄澄澄的米酒，卖相要好看了很多，易博不禁尝了一口，入口甘醇，虽然比不得后世的白酒，但是比这时候的低度酒已经好了很多。

    然后，他就把这一碗酒分发开来，每人虽然只分到了一杯，但是大家都心翼翼，像捧着珍宝似的，细细品尝着。倒是许勇一饮而尽，大喝一声：“痛快，从没有喝到这么烈的酒了……”许大山喝完酒，红光满面，样子如同关公：“想不到，这浊酒经过这么……嗯，是叫蒸馏吧，居然会发生这样翻覆地的变化。”许志也是一脸喜气：“比我们自家的酒还好，这还只是她这一身简朴的打扮，不似她平常出游的样子，于是问道。

    “这你们一群大男饶聚会，我怎么方便去呢，不过你要是去的话，我就委屈一下，扮作丫头去看一下……”杨清儿笑道。这宴会倒是一个不错的契机，这狮子楼的宴会上少不了酒，安庆绪这人又自称交往甚广，朋友众多，应该会请很多的人去，那么这简直就是一个长安纨绔的集合之处了。反正现在对于怎样推销白酒也是一筹莫展，不如过去碰碰运气。“去当然要去，这又不是什么鸿门宴，这要是不去的话，那就真的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当丫头不行，绝对不行，不然一眼就拆穿了……”易博故意卖个关子。

    “为什么？”杨清儿果然一脸好奇。“因为哪有这么俊俏的丫头啊，这要是被哪家公子少爷看到了，那还撩，我麻烦可就大了……”易博一脸苦水。“呵呵，没发现，什么时候三郎这嘴巴这么甜了，那么姐姐我真的要过去啦，免得你到时候又犯傻，争强好胜，吃了那安庆绪的暗亏……”杨清儿笑着，显然挺高心。

    “我会吃亏？”易博很惊讶。“你别要强了，这次去，也别什么大话，你要是真想去出气什么的，来日方长，从长计议吧……”杨清儿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