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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云彬摸了摸鼻子,推门而入,不卑不亢的施礼道:“蔡老、蔡小姐!”

    蔡琰起身回礼,并且请云彬入座之后,飘然站在一边,与蔡青面露微笑相视一眼。而蔡邕则背对着云彬,抚摸着那把焦尾琴,好似没有听见云彬的声音一边,整个气氛很是恬静,丝毫没有凝重的感觉,唯独云彬一人面色严肃不已。僵持了一会之后,也许是摸琴摸得手麻,蔡邕收回手不转身,冷厉的说道:“子涵,你可知罪?”

    云彬看不见蔡邕的表情,微微皱眉说道:“我何罪之有?还请蔡老明示!”蔡邕冷哼一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装傻充愣,杀了那么多人,还敢说自己没有罪过吗?”云彬暗骂道:“靠,尼玛的,老子收名将容易吗?人家穿越王八气随便一放,小弟一片一片的,名士猛将更是哭爹喊娘的要认主!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麻烦呢?小弟倒是有了,还是自己花费十多年精力培养出来的,容易嘛我?名士呢?你这个大儒却在刁难我,猛将呢?至今还没结拜!老天这是玩我呢?”

    想归想,云彬依旧装作大义凛然的说道:“蔡老,我自认为我没有罪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何况他们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简直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死人,这要是放过他们,指不定他们还会在什么地方进行屠杀抢劫呢!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杜绝危害,我心安理得。”“啪!”

    蔡邕一把将手中的书籍拍在书桌上,肩膀气的发抖,背对着云彬吼道:“杀人固然大罪,但是也不至于杀光他们吧!天下那么多犯罪,你杀得完吗?我们应该用仁德感化他们、教育他们!这样他们就会去感化其他人,到那时候天下大同,不好吗?正是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使得天下没有大同,哼!”

    云彬有些苦笑不已,暗道:“好不容易搭上蔡邕这条线,现在看情况是要破灭了!不过想来蔡老头会看在自己就他们的情分上,不会给自己使小绊子的。不过蔡老头思想被毒化的很厉害啊,天下大同哪有那么容易?哪怕到了后世天下大同依旧是个梦,只要人还有欲望,天下大同的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云彬沉默了,也不回答,他可不会什么儒家思想,对于儒家的了解也就在教科书上学过一些论语、知道儒家的一些名人罢了!穿越来之后,学的大部分都是墨家书籍,其他诸子百家的书籍却是丝毫没有触及,因此跟自己谈谈墨家的事情,那还好,其他什么的就只能说哥很低调,不想回答。

    蔡琰看了看蔡邕对蔡青小声说道:“小青,你说云公子会怎么办呢?”蔡青思索道:“不知道呢!云公子才智超群,而老爷老谋深算!他们都很难猜测的呢,小姐我们还是静静等待吧,要相信云公子哦!”蔡琰脸一红,娇嗔一声,瞪了蔡青一眼说道:“就你会说,云公子的评价,父亲可是给于厚望的。”

    这时候蔡邕手指敲击着桌面,叹了一口气道:“子涵,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好打抱不平,我也是这个年龄段过来的,可是你拥有如此大才,却不懂得韬光养晦,将来是不会有太大的出路的。你可明白蔡琰与蔡青见蔡邕发话了,二人都停止谈话,转眼看向云彬,很好奇看云彬会怎么回答。

    云彬暗骂道:“你个老狐狸,明知道哥哥我做事老道而稳重,什么时候表现过年轻气盛的模样?打抱不平倒没错。居然用语言给我下套,要是我顺着你的话答应下去,说明我只是一个伪君子,是个攀龙附凤之辈!不顺着话说下去就说明自己年轻气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心计够厉害,不愧是朝廷元老。”云彬摇了摇头道:“男儿在世,顶天立地,如果做每一件事都畏手畏脚,何能成就大事?就算毫无前途可言,但是起码能够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

    蔡邕身体一震,随即平淡的说道:“也罢!人各有志,等你苍老入土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世上的事情不是靠冲劲的!说说你对豪门的看法吧?客栈一事恐怕就是陈添铭的党羽干的。”云彬眼睛一动,仔细的端详着蔡邕,随后疑惑的说道:“对于豪门我只有一句话,那便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蔡老认为如何?”

    蔡邕还没说话,蔡琰就开口道:“云公子真是好文采!每每一见都是绝句诗词,可否教导小妹诗词呢?”云彬一阵头大,还小妹?按身体年龄说你起码大自己四五岁,可谓是御姐型美女!也都怪自己,见四次,喷了三次传世诗词,无怪蔡琰要求教导,可是自己就那么点墨水,要是去教导你,那自己还怎么混啊?还怎么装逼啊?坚决不能答应。打定主意之后,云彬表情略带一丝忧愁、一丝高兴、一丝渴望、一丝忧郁、一丝沧桑的说道:“多谢蔡小姐的看重,还望蔡小姐原谅,我有意报效朝廷,志在民间!如今正是动乱之时,我愿以我血肉之躯,保我大汉江山,因此我不能答应蔡琰有些失落,有些不开心的站了回去,揉搓着衣服不说话了。蔡青则有些心疼的看着云彬脸上的表情,却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默默站在原地偷偷看着云彬。

    蔡琰这时候说道:“果然好文采,可否说出全文?”云彬暗骂一声,暗自祈祷道:“杜甫老大,您老不能怪罪啊,一切都是蔡邕这个老混蛋逼我的,我就算帮你宣传吧,莫怪莫怪!”云彬向前一步,酝酿好情绪之后,用略带沧桑的磁音说道:“云陵有布衣,少年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居然成濩落,白首甘契阔。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取笑同学翁,浩歌弥激烈。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当今廊庙具,构厦岂云缺?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顾惟蝼蚁辈,但自求其穴。胡为慕大鲸,辄拟偃溟渤?以兹误生理,独耻事干谒。兀兀遂至今,忍为尘埃没。

    终愧巢与由,未能易其节。沈饮聊自遣,放歌破愁河梁幸未坼,,川广不可越。老妻寄异县,十口隔风雪。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渴。入门闻号咷,幼子饿已卒。吾宁舍一哀,里巷亦鸣咽。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岂知秋禾登,贫窭有仓卒。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蔡邕大惊,暗道:“此诗言言深切,字字沉痛,感时忧国,披写满怀,有千里一曲之势,而笔笔顿挫,一曲中又有无数波折。他的诗有一种深沉的忧思,无论是写生民疾苦、怀友思乡,还是写自己的穷愁潦倒,感情都是深沉阔大的。他的诗,蕴含着一种厚积的感情力量,每欲喷薄而出时,他的仁者之心和儒家涵养所形成的中和处世的心态,便把这喷薄欲出的悲怆抑制住了,使它变得缓慢深沉,变得低回婉转。诗中先叙抱负之落空,仕既不成,隐又不遂,中间四句一转,感情波澜起伏,待到郁勃不平之气要爆发出来,却又撇开个人的不平,转入对骊山的描写。由骊山上的奢靡生活,写到贫富悬殊,不平愤懑之情似乎又是要喷薄而出了,但是没有;感情回旋,变成了“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的深沉叹息。至“幼子饿已卒”,悲痛欲绝的感情,看来似乎要难以自制了,最后由个人的悲痛转为对百姓苦难的深沉忧思,留下无穷的余韵。果真有如此妖孽的大才?难道他就是文曲星下凡助我大汉的?”

    云彬暗自大喜,表明却一副诚惶诚恐,慌忙扶起蔡邕道:“区区小诗曲,何德何能接受蔡老您一白呢?这不是让我折寿嘛!蔡老切勿如此是好。”蔡邕起身看了看云彬真诚的目光,也不再鞠躬拜礼,严肃的说道:“子涵拥有如此大才,不知志向何处?”云彬收回双手,一副正义凛然的说道:“哪里需要我,我就去那里!而我的志向在天下黎民百姓那里。”蔡邕眼眸闪过一道精光,突然咳了起来,急促的说道:“人老了,身体也不怎么样了,子涵莫见怪啊!唉,我该吃药休息了,就不送你了,昭君啊,替我送送子涵吧。”

    蔡琰面色低落忧郁,点了点头,来到云彬身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而蔡青则扶着蔡邕去床边休息。云彬深深看了蔡邕一眼,随后朝蔡琰点了点头之后转身离去。蔡琰看着云彬宽厚的背部,咬了咬牙,跟了上去,顺手关上了房门。当来到庭院的时候,蔡琰叫道:“云公子请留步!”

    云彬收回脚,回头望向蔡琰恭敬的说道:“蔡小姐,请问还有什么事吗?”蔡琰低头走到云彬面前,身高的差距使得云彬只能看见蔡琰头顶的乌黑秀发,却无法探究蔡琰的表情。虽然蔡琰比他大上四五岁,但是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而云彬虽然才十五六岁,但是身高却高达一米八几,就是是云彬本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归根于穿越附带的变异什么吧。

    云彬见蔡琰洁白细长的手指一直揉搓着衣服,却就是不说话,令云彬不禁感到一阵压力,暗道:“这妞不会还想要我教导她吧?哥哥也就前世在教科书上学的几百首诗词而已,甚至有些记不起了!要是教导你,我教导什么鬼啊?墨家文学吗?去死吧!蔡邕知道了还不得拿刀追杀我。算了,既然这妞不说话,哥哥也不说话,敌不动,我也不动!看你怎么办?哼!”蔡琰红着脸庞,用力揉搓着衣角,紧张的心跳在不断加速着,蔡琰暗道:“真是的像一根木头一般!不是说男人都很主动吗?怎么我站了这么久,子涵哥哥怎么还不说一句话呢?急死人啦!”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站在原地,一句话都不说,最后还是蔡琰沉不住气,呼吸急促而又小声的说道:“那个,那个云公子,我、我、我可以叫你子涵哥哥吗?”说完这句话蔡琰几乎用完所有力气一样,全身酸软。然而云彬却不解风情,因为前世职业的缘故,对于任何事物都保持着戒备心态,哪怕现在蔡琰说道话都保持着戒备,暗道:“这小妞是不是打算欲擒故纵,打关系牌?很有可能,不能因此被这小妞给迷惑了,不然到时候够自己喝一壶的。”

    云彬故作温和的说道:“蔡小姐,你我还是保持距离吧!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我云彬不过区区一介布衣,名声倒是可有可无,但是蔡小姐的名声就不同,关系到未来与幸福不可马虎。所以蔡小姐还是称呼在下云彬或者云公子吧!”

    蔡琰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可见蔡琰此时有多么失望与伤心,暗道:“为什么?笨蛋!我的意思这么清楚了还不懂吗?难道他这是隐晦的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可是,可是你知道吗?我以前根本不信一见钟情,然而遇见你的时候,我才开始相信一见钟情,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也许他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我可是才女,没错一定是这样。”

    然而蔡琰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己的情绪想下去,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道蔡琰已经坠进了爱情深渊,又是爱情殿堂!云彬见蔡琰小脑袋摇个不停,身体也在颤抖不定,令云彬有些异样的情绪从内心迸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居然双手搭在蔡琰玉肩上,才发觉自己好似出问题了,一时间收不是,放不是,尴尬地说道:“文、文、文姬啊!我、、、”云彬彻底傻眼了,有种泪奔的冲动,暗道:“完了,叫错称呼了!这下玩完了,怎么解释啊?天啊,劈了我吧!”

    在云彬搭上蔡琰双肩的时候,蔡琰突然回过神,脑袋一瞬间清醒了,痴迷的居然抬起头看着云彬精彩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神很是激动不已!暗道:“子涵哥哥给我亲昵了,文姬G呵,文姬好亲爱的称呼啊!以后我就叫文姬了,专属子涵哥哥的称呼,好想大叫一声啊C害羞、好幸福哦!”也许太过于害羞与幸福的激动,蔡琰居然突然转身,双手捧着脸颊,背对着云彬说道:“子涵哥哥、、、我、我很喜欢文姬这个称呼!”

    听见外面的响动,火把光四照,如同幽灵一般游走着,云彬警惕性的起床穿好衣物,推开门时,墨元等十人迎面走来,墨元道:“少爷,大事不好了!蔡小姐被人劫走了,蔡老被吓晕过去,至今未醒。”

    云彬一怔,询问道:“怎么回事?知道被谁劫走了吗?哪个方向去了?”墨元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道:“可能是张庄主!”墨人却不赞同的喝道:“此事还未水落石出,墨元休得胡言!”

    墨元不以为然的争辩道:“可是很多人都看见了张飞前去蔡小姐的房间,何况现在根本找不着张飞,说明张飞已经畏罪潜逃,并且带走了蔡小姐。”墨人沉默了,的确,他们可是亲耳听见庄内的仆人议论说张飞半夜去过蔡小姐的院子,随后不久便出现了蔡青的尖叫声,事情也就发生了。可是墨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是张飞做的,因为他相信张飞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真汉子,不会是一个好色之徒。云彬沉吟道:“我也相信张飞不会这么做!关兄现在在哪里?”墨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云彬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住了,墨元只得说道:“关壮士现在已经前往蔡小姐的别院了!”

    云彬点了点头,吩咐道:“好,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如今事情扑朔迷离,我们不可妄自下定论,免得被歹人有机可乘。墨元你带人去安抚庄内的仆人们,顺便查查人员有没有缺少或者多出什么人。墨人你就跟我去蔡小姐的别院吧。”

    布置好一切之后,云彬便带着墨人与墨元等人分开了,直接去了蔡琰的小别院,然后还没到达小别院的时候,小别院吵闹的声音已经传响了过来,云彬皱了皱眉头,尽快了脚步,当推开门的时候,只见关羽站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着,好似在想些什么。而老管家则披着大衣,默默的站在一旁,而在院内早已挤满了婢女、家丁与家卫们,一个个都在议论着到底是不是张飞做的,一些人认为张飞是个好色之徒,还有些人说张飞已经无脸面回来,带着蔡琰离开了。各据一词,仿若街市一般。

    云彬看着乱糟糟的场面,吼道:“都给我闭嘴,你们这样想什么话?”虽然云彬的声音没有张飞那般爆裂,但是却威严十足,声音中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诱魅之声!所有人都停止下来,看着云彬,不说话,比较云彬的实力在客栈的时候,他们可是亲眼所见,简直就是人形杀器,无人可以匹敌,甚至他们的主人张飞都没有这个本事。

    这时候关羽见云彬来了,赶忙走了过来说道:“子涵,你可来了,此时甚是蹊跷,你有何看法?”云彬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倩影从房间内跑出一把扑入云彬的怀中便是一阵大哭,云彬一看居然是蔡青,只见蔡青早已泪流满面,痛彻心扉,死死抱着云彬,好似自己的靠山与精神支柱一样。

    旁人此时到没心情多想什么八卦,哪怕平时最活跃的墨人也都愁眉苦脸的站在云彬身后,丝毫没有活力的样子,整个场面死气沉沉,好似一团浓雾笼罩着似的。云彬尴尬的不好做些什么,说些安慰的话吧,怕蔡青一时感动哭的更加猛烈,你说拍人家背部吧,又顾忌古代那些臭规矩礼俗,来个负责任怎么办?因此云彬只得无奈的站在原地,当一次发泄物品。相信这不会坚持太久,估计半个钟头而已,只是可惜了着衣衫,一把鼻泣一把眼泪的,全抹上去了。

    因为在房间里的谈论共产思想,使得三人关系更加亲近,因此云彬看了看蔡青,表情随意的对关羽说道:“关大哥,现场我没有看过,你观察入微,发现什么没?蔡老怎么样?千万不能让蔡老出现什么意外,不然后果很严重。”关羽很理解的看了看蔡青,说道:“重要线索倒是没有什么,不过可以肯定不会是张飞绑走蔡琰的,因为我在房间内发现一些细微痕迹,可以清楚看出张飞跟谁打斗过,最后追击出去了。蔡老晕了过去,想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不用担心。”

    云彬摸了摸鼻子,点头思索着!武功到达他们这个层次,可以通过战场的一些痕迹,推演出战斗的一切行动方式,甚至构想出打斗的场面,对于关羽的肯定说法,云彬绝对相信,问题是到底是谁跟张飞打斗,甚至还能逃脱从张飞手中逃脱,这样的人武力值一定非同一般,在历史上也一定会留下姓名,可是历史上到底还有谁出现在涿郡过呢?

    听着自己怀中蔡青的哭声,云彬便集中不了精神,于是一把抓住蔡青的双肩,推开到:“小青,你在事件发生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感到奇怪的地方?”蔡青看着云彬的脸庞,才稍稍放心,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泣道:“没有,呜呜呜呜、、、我像往常一样,呜呜呜、、、帮小姐去端热粥,回来的时候,呜呜呜、、、突然听见一阵响声,当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我看见小院围墙跳过张飞的身影与脸、、、”

    云彬与关羽大惊,云彬急忙打断道:“小青,你确定是张飞的身影与脸?你看清楚了吗?是不是你当时吓坏了,看错了蔡青摇头道:“没有,我没有看错,当时虽然已经半夜了,但是通过房间内的光亮,我还是看得清张飞的脸庞与身形的,我当时被张飞的脸吓的大叫一声,回过头一看的时候,就发现小姐就不见了,呜呜呜、、、云公子,你可要救救我家小姐啊!呜呜呜、、、”

    云彬对蔡青郑重的点了点头,对关羽问道:“关大哥,这里谁先赶到的?”关羽冷峻这脸庞,说道:“是那群家卫,随后便是我,接下来就是那些女婢与家丁。”云彬来到家卫们面前,说道:“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事情了?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任何微笑的事物也别漏过,好好想想。”

    家卫们也许是受不了云彬的气势,或者因为云彬霸道的武力使得他们畏惧云彬,因此一个个低着头相互对视,不敢看云彬,随后一个家卫说道:“云公子,我们是听见了叫声才跑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到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庄内很平静,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其他家卫一个个如同拨浪鼓一样,摇头表示没有发现什么。云彬疑惑的看了家卫们一眼,随后对女婢与家丁说道:“你们呢?在事情发生前都在干什么?发现了什么?都从实说来,可别遗漏什么,不然后果自负。”家丁们,女婢们一个个害怕的颤抖着身体,大气不敢出,纷纷表示自己再睡觉,没有什么发现,都很平静,都是听见叫声才出来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这时候墨元等人从外面走进别院,墨元施礼道:“少爷,所有人员都查过了,甚至一些隐蔽的角落也都检查过了,没有丝毫蛛丝马迹,人员都齐全,没有多,也没有少,一切正常。”

    云彬更加疑惑了,闭上了眼睛,分析着庄内的布置图,进了大门便是客厅而左边则是家丁与家卫们休息的地方,右边则是女婢与厨房所在的地方,紧跟着女婢所在的地方上面便是蔡琰的别院,对面则是一片桃园!在桃园左侧就是云彬与墨元所在的位置。关羽与张飞蔡邕所在位置则在桃园上侧与前客厅很贴近!整个庄内就是一个大大的H形布置,而靠近蔡琰别院的女婢们却说什么也不知道,很平静,明显是说谎,靠这么近,家卫都知道了,女婢们怎么可能没发生什么动静,但是云彬不打算揭穿她们,时机未到,唯恐打草惊蛇。

    “咚、咚、咚、、、”听见响动,云彬转过头一看,只见蔡邕虚弱的整个身体撑在了一个长棍长,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大口呼吸着,好似随时会缺氧晕倒一般。看到这里,蔡青很自觉的走过去扶着蔡老,本想扶蔡老回房,却不料蔡老挣脱蔡青的手,却死死盯着云彬,慢慢走了过来。云彬赶紧走过去扶着蔡老说道:“蔡老你这何必呢,放心我一定会找回蔡小姐,擒拿元凶。”。

    蔡邕抬起头,一股冷厉的寒气涌上云彬心头,蔡邕紧紧捏着长棍,说道:“云子涵,我给你三天时间,立即缉拿元凶张飞,救出我女儿蔡琰!否则老夫必定上报朝廷。”云彬大惊,他可是清楚知道蔡邕在朝廷的分量,如果蔡邕上报朝廷,到时候朝廷必定派兵缉拿张飞,处死张飞的亲人朋友等等,到那时候不禁历史会大大改变,而且自己也会被牵扯进来,不死也会无法再汉朝混下去,因为现在黄巾党还没有爆发起义,朝廷还有兵力做事,那时候自己的梦想就成空话了。

    蔡邕此时是动了真怒,自从自己的妻子驾鹤西去之后,留下这么一个女儿,自己可是将蔡琰当做宝一般,放下手心怕伤着,放在口中怕化了!紧张的不得了,现在却出现这档子事情来,使得蔡邕早已失去往日的冷静,因此才提出如此强人所难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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