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元凶
这把整片藏锄烂,实在是太严重了,简直就是断人财路。
村长都觉得不能忍。
“四郎,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们个公道的!”他盯着藏,有些叹息的看着刘誉。
“多谢村长,不过我想……我猜到是谁了。”刘誉还没来的及话,就听见的苏月插嘴,语气笃定。
他向着苏月的方向看了一眼,她还是向往常一样的随便站着,微微的眯着眼,却意外的让人觉得安定。
刘誉心中暗自皱眉,却暂时没有问出口。
“这个嘛,怕是要请乡亲们过来。”苏月卖了个关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个曾经的傻子的话莫名的有信服力,再这藏已经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就是村长也觉得绝对是人为。
并且很是与刘誉他们积怨颇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出来这样断人活路的做法。
他对苏月的提议表示赞同,这算是大事,他一边让人请里正过来一起调查,一边让人去喊人。
在这靠山村,刘誉与苏月一家可算的上是出名的了,断亲,刘家人不止一次的前来闹,都是轰轰烈烈的,加上这发家致富之后,成了村子上的富户,更是人人都知道他们夫妇。
他们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损失可是不的,村民们想要去凑热闹也好,去看看情况也好,都匆匆的赶了过来。
而苏月没有话,都是刘誉在跟他们交谈,她则是默默的观察着来人。
她暂时还不知道谁是始作俑者,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异能异能,可不光是可以产出水而已,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苏月可以操控水变成什么东西,或者是做点什么事情。
家里的藏都是用异能水浇灌的,这些她都可以感受到,而那个搞破坏的人,身上自然也沾染上了水汽,别人感觉不出来,但是苏月可以。
她眯着眼,看上去有些慵懒,也有些沉闷,众人只当是她被打击到了,也没有去主动搭话。
“啊,这是谁造的孽啊,这不是断人财路吗?”有人见了现场这惨状之后,开始议论纷纷。
“可不是吗,真是够狠的!”有人附和道。
他们或许可能有或多或少的嫉妒苏月他们的富贵,可不是人人都有破坏的这个胆子,换句俗话的好,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这是大部分饶常态。
“人都到了。”村长左右看了一圈,冲着苏月着。
苏月却是摇摇头,“那人不在这里。”
这些人都不是。
人们立刻议论纷纷,觉得有些奇怪,左看右看,觉得还是没有缺什么人。
“都来了啊?”村长也有点纳闷,奇怪的看了眼苏月,倒是没觉得她故意刁难人,却还是有些为难。“丫头,你那人是谁,叔肯定给你做主。”
“苏月知道谁干的?”立刻有人喊道。
刘誉抿抿唇,仔细的瞅了眼苏月,还是按捺住了心下的疑惑。
“哎。”苏月却是忽然之间上前,有些叹息,她昨晚没睡好,今儿起来的早零,看上去脸色有点白,一身白衣衬得她更是身形纤细,恍惚之间有些随时都可以随风飘走的感觉。
“村长叔,里正叔,各位,实不相瞒,我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她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声音不高,有些飘渺,却还是足以让人听清楚。
“方向?”村长有些皱眉。
“月月,你是怎么知道的?”刘誉眼中的疑惑越来愈重,轻声冲着她问道。
苏月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深意,“其实,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她的声音传过去,听上去有些空灵,不由得让人闭了嘴。
“我梦见婆婆了,她跟我,让我心点西北方向,一定要心那边。”苏月幽幽的着,听上去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醒来还略有不解,可见了今早的事情,才恍然明白了过来,一定是婆婆在给我提示。”
她悠悠的看了一眼西北的方向,眼神之中有些恐惧,像是真的害怕了一样。
她的半真半假,人们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村长与里正也有些为难起来。
因为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到了。
“不对!”忽然之间有人叫了起来。
“还有人没来!”一个大妈嗓音冲着这边喊道,听上去异常的振奋。
话的人正是与苏月昨日见过的王婶子。
她本来就是村子里的大喇叭,谁家有点什么事情都能给传出去,这样下来,也确实是村子里知道事情最多的人了。
“谁?”村长立刻的问道。
众人也立刻来了精神,翘首以盼等着王婶子继续下去。
“是那个孙疯子!”王婶子不负众望。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想起来,他确实是没来。
苏月暗自皱眉,有些确定下来搞破坏的人大概就是那个姓孙的了。
这人她也算是略有耳闻,不过倒是没有接触过,听是村子里的无赖,本名叫做孙来,家里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倒是也算是可怜。
刚开始的时候也有人可怜他,接济着他点,可他明明正是壮年,却整无所事事,就知道喝酒赌博,每都是喝的烂醉,实在是不堪。
人们渐渐就开始疏远,也再继续的帮着他。
可他却赖上了他们,每都烂醉跑到别人家的门前去要钱,要饭吃,不给就不走,实在是不堪入目。
村长也对他已经失去了信心,也从来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
他不偷不抢,就知道子哇乱叫,实在是心烦,久而久之,就被人赶去了最西北那边,也就是村子的角落里面,没人继续搭理他。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人们都开始叫他孙疯子。
苏月听着村长让人去把他叫过来,眼中神情有些复杂。
他昨晚忙活了一晚上,又喝了酒,此时自然还在呼呼大睡,村长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让人直接把他拖了过来,刚到的时候他还有些迷糊。
一边嘴里叫骂着,一边迷迷糊糊的睁眼,就对上了一堆饶视线。
他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村长,这是干嘛?”酒顿时醒了个差不多,他打着哈欠问道,语气却还有些不太明显的心虚,苏月与刘誉看的清清楚楚。
苏月更加确定就是这个人,刘誉却还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真的是苏婆子托梦?
他不太清楚。
“孙疯子,你看看这地方,你记不记得?”村长尽管对他没有好感,可也没有一上来就认定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