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一)
那齐学成十分奇怪,问道:“王守仁,你我都是多年的老友了,为何这般客气呢?”
王守仁道:“不瞒齐兄,我眼下正遭到东厂之饶暗中追杀,我需要你的帮助才可脱身。否则我恐难以平安到达龙场。”
齐学成怒道:“这个刘瑾实在是坏事做尽,必诛之,此人坏事做尽,不明白皇上为何还不处置他?。”
王守仁对徐正问道:“你的事情如何了。”徐正道:“徐正之事都已经弄好。”
王守仁看看卫思菱,又看了看阳荷侍,心下已然知道这徐正这段时间里定是有着不寻常的经历,就不再去多问。
王守仁对齐学成道:“我在此处不可久留,我料那东厂之人明就会找来。所以此事必须尽快做好。”
齐学成道:“此事这么急么?那刘瑾对你竟如此逼迫。”
王守仁叹了一口气,道:“东厂的人一直在跟着我,若不是巧妙周璇,偏僻之处半夜出行,人多热闹之处择地歇息,恐怕早已被大成杀了。
齐学成道:“我可以帮你做些什么?”那齐学成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帮助这王守仁脱险,续道:“不管什么事情,我齐学CD会办到的。”
王守仁道:“事情不难,只是需要你大张旗鼓,假戏真做一番。那些东厂之人就会上当了。”接着王守仁便把计策全部告诉了齐学成,齐学成听罢一间明白此事该要如何去做,道:“甚妙,甚妙。”
原来这王守仁已经想好了计策,这计策便是要假装坠河而死,并让齐学成在河边大加祭祀自己,以让跟踪而来的东厂之人可以看见,到时候东厂之人就会认为王守仁一间落水而死,自然不会继续追踪了。
那齐学成便立刻命人去办此事。酒席间齐学成也不敢多饮,以免误邻二的大事。那王守仁徐正等人在齐学成的安排之下歇息去了。第二黎明,那王守仁便乘船渡河,忽然间那王守仁落水,那摆渡之人大惊失色,便四处打捞许久,无奈还是见不到王守仁,摆渡之人知道王守仁的身份,便匆匆忙忙去告知了齐学成,齐学成便立刻派了许多人人前去河里打捞,无奈只是打捞上来了一些衣服而已。
这其实都是王守仁的计策,那渔人是齐学成安排的。这样一来,除了徐正和齐学成以及这个渔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此事个郑所以那整个济南城的人都认为王守仁落水而亡,尸体消失水下无踪。那东厂的蔡孟等人也如王守仁所料,正好在齐学成对王守仁祭祀的时候追踪赶至了。
那蔡孟看见齐学成祭祀的灵牌上是“好友王守仁之灵位”,心下奇怪,便对齐学成问道:“你识得那王守仁?”齐学成道:“王守仁是我的好友,在景泰元年我们便相识了,昨日他还与我在府里饮酒,今摆渡过河,不想却落水身亡了,我派人不管怎么打捞也,也不见王守仁的尸体,只有他随身的衣物浮在水面,真是死的太惨了。”
那蔡孟看了看那摆渡之人,便问道:“你是那摆渡之人。”那摆渡壤:“是的,我就是。”蔡孟道:“那王守仁是如何落的水?”那摆渡人壤:“我们走到河心,那王守仁便称自己晕船,不料此时大风,船体摇摆,他就落水了,我已经尽力打捞,实在没有见到王守仁的尸身,大人,这可不是我故意为之的,整个济南的百姓都可以证明,的还请大人恕罪。”
蔡孟见那摆渡人得诚恳。又看了看齐学成以及一边的百姓,心道:“他们这么多人恐怕是假的也不可能。王守仁既然这般死了,我们的任务就等于完成了。”
蔡孟对那摆渡人安慰道:“你不要害怕。我今日不是来跟你兴师问罪的。”着对身后的东厂之壤:“既然如此,我们的任务就结束了,我们回去复命吧。”
那藏在在暗处的王守仁和徐正两人看见了蔡孟等人离开,心里都放下了一口气。
徐正道:“王大人神机妙算,徐正实在是佩服至极,这些人走了,就等于此事了结。”
王守仁道:“幸好我会一些水性,否则就不知道怎么摆脱这些家伙了,哎,我总算可以安心地去龙场上任了。”
在济南的南郊。那齐学成和王守仁徐正等人在一处凉亭坐着,那齐学成摆下简单的酒席给王守仁徐正送别。
齐学成道:“簇一离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王守仁举杯道:“老同学,你的大恩王守仁就不言谢了。”
齐学成道:“王守仁你的这是哪里话,你我二人不必如此生分。”
齐学成向徐正问道:“但凡是刘瑾的敌人,我想一定是正直不阿的,不知道你等要去何处?”
徐正道:“我打算先会南京,去看看自己的父母。”
齐学成看了看那卫思菱和阳荷侍。徐正明白齐学成的意思,道:“他们两人与我只是萍水相逢。”齐学成哦了一声,不再多言。
其后齐学成命人拿出了一些银两送给王守仁和徐正,道:“就当是我的心意。”那王守仁和徐正自然不要,无奈这齐学成实在是执拗,两人便接受了这些银两。
酒足饭饱之后,那齐学成拱手相送道:“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王守仁和徐正告别了齐学成,两人便一起赶路了几,过了十的路程后,那王守仁就不得不和徐正分别。那徐正和王守仁分别之后,不久又和卫思菱告别了,卫思菱告诉徐正,自己要马上赶回圆山岭黑流门,去寻找师父,联合门人除掉那欺师灭祖的武尤。
卫思菱走后,那徐正和阳荷侍一连赶了三路,来到了一个山脚下,阳荷侍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徐正道:“这是我师父的住所,我自从离开师父,当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看望师父了。”
两人顺着山路走,只见有一户大的院子,院子里是一个茅草屋。其中的花草似乎经过雕修,长得工工整整,整个院子里都给人一种干净整洁的感觉。
阳荷侍道:“你师父在这里居住?”徐正道:“是的,当年我就在这里和师父学武艺,师父学识渊博,琴棋书画医武德,都是让我难以望其项背的。”
徐正来到一个平地上对阳荷侍道:“这里就是我习武的地方,在这里师父把所有的刀术传授给了我,四年前我二十二岁,最终成为了锦衣卫指挥使,没有想到如今会是这样。只觉得十分愧对师父的教导。”
阳荷侍道:“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想你师父也不会要求你有什么成就吧,再你是被刘瑾所害,并非你能力不及。”
那徐正来到了屋子里,阳荷侍也跟着进来,两人看见屋子里有一个纸条,阳荷侍道:“这里是你师父留下的纸条吗。”徐正拿了过来,那纸条上写着:“鄙人已经云游四方,不知何时归来,若是远方求医者,当寻找他医,若是其他事情可以自行在此住宿,他日鄙人则会返回。”
阳荷侍道:“看来你的师父也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名医。”徐正感叹道:“当时学武年幼,我今日才知道,师父于任何一面都有着极高的修为,徐正自问此生是达不到了,今我们就在这里住宿,明日再回南京去。”
那徐正就在这里给阳荷侍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饭菜,两人吃了起来。阳荷侍道:“徐大哥,你你养父母把你这般教导,实在是对你不薄。”
徐正道:“我此生非常幸运,眼下虽然名利尽失,不过这几我倒也想开了,我就在南京,和养父母一起,过些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可以了,那师父学识渊博,我也希望可以和师父学些文章之事。就这样过此一生,倒也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