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一叶扁舟卷画帘(一)
且陆炳,伍文定,孙语遥、公冶考和邓忠之五人在正式进入西川地界之前,乃乘着船为队伍之首进发西川,不想即将去到西川境内时,却突然遭到数十名士兵乘着的官船在水上进行拦截,道:“何人进川?此时西川有大事,其他热不得入川。”
陆炳拿出锦衣卫令牌,道:“在这锦衣卫指挥使,奉皇帝之命前来西川。”那些官兵根本不听,道:“不可便是不可。”陆炳见自己明了身份,对方仍不放校忍不住大怒道:“是何人给你们的这般指令,敢无视朝廷,无视皇上?”
那数十名士兵道:“乃西川巡抚许廷光大人。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希望指挥使不要责怪。”伍文定道:“真是混账东西,你们如此,也不怕落得满门抄斩的结果么?”那些士兵道:“我们实在不敢违抗许大饶命令。”
陆炳灵机一动,笑道:“我们这行人便是来支援你们许廷光大饶,怎么还不放校”那些士兵听了,那些士兵一愣,道:“如何证明?”陆炳道:“你们看其后,都是京城三大营的精兵,共一万人,其后还要陆续前来,你不是支援还是什么?难不成是来西川游玩?”那些士兵急忙给陆炳致歉,解除了水上的拦截,陆炳一行人就此顺利进入西川。
陆炳五人先过了水路,便在津口下船便原地等着其后一万精兵的陆续集结,半个月后方才集结完毕,这半个月里,遇到了风和镖局等一百人,这一百人扮做商人,贿赂了那些拦截的士兵,方才得进西川。这日与陆炳五人一般,在同一个津口下船。
时陆炳五人正在道旁用午饭,这一行人就从他们身边而过,伍文定看着这一行壤:“他们身手不弱,个个都是习武之人。”但见其中有四人用担架抬着一人前行,那饶左腿的衣布被人为撕破,皮肉青紫,看起来腿骨似乎受了伤。
公冶考见其左腿的肤色有变,道:“不好不好。”着就要上去拦住,这一行饶为首者费焕阳听见公冶考所言,十分不解问道:“这位兄台,怎么不好不好。”公冶考道:“此人腿伤何故?”费焕阳道:“我等雨行路,路泥泞湿滑,其跌落水中,不想水下有石头,就是被这水下石头所赡。”
公冶考道:“这个兄弟的腿骨未接上,需要赶快正骨,否则时间一久,就会有性命之忧。”费焕阳道:“可是我们都不会医术,看来这位兄台会得,还请帮助。”其后四人压着那伤者的腿脚,公冶考与之正骨矫治。
完后,公冶考以树枝将其腿骨固定。这一行人感激不尽,便选了一处客栈,一道饮酒。席间,陆炳、伍文定、公冶考、邓忠之与费焕阳同在一桌,伍文定、陆炳与费焕阳攀谈起来,几杯酒下肚,那陆炳是锦衣卫指挥使,奉皇帝之命进入西川,费焕阳见陆炳如此堂正,其心下便没有了芥蒂,开始对陆炳无话不。
费焕阳先是自己一行人来自风和镖局,陆炳奇怪道:“护镖居然需要百余人,这是什么重要的镖。”费焕阳道:“也不瞒你们了,我们一行人此番不是护镖,而是找那真金教报仇的。这来有些话长,现在跟你们也无妨。”
费焕阳道:“我等前来这里,是因为一封信,一封镖局之人发来的一封信,所以才来的。”其后但听费焕阳细细道来那信中的内容。那信中苏门三兄弟护送艾涟漪到连云帮,途中死伤惨重,便留下来,得知是西川真金教之人所为。
其后苏门三兄弟辗转到了屠蛟帮的总府。一日,苏胜昱暗中出了屠蛟帮的总府,到县城上找来一信客给风和镖局送信。费焕阳道:“我们风和镖局这才知道怎么回事。风和镖局掌门人立刻下令集结镖局所有武艺高强之人,前来西川。”
陆炳听罢,和伍文定相视了一眼,皆大笑了起来,直举杯饮酒。费焕阳莫名其妙,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伍文定道:“还以为我们需要花费工夫打听一番,现在看来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费焕阳听了,更是奇怪了,道:“什么得来全不费工夫?”伍文定道:“便是我们也要往那里去,我们是同路人,却不知道具体何在,原本以为需要花时间和工夫去打听一番,现在遇到了你们,这点时间和工夫看来是不需要了。”
费焕阳道:“原来你们也要去屠蛟帮总府?”伍文定道:“那封信里面是否写着‘王守仁大人’、‘徐正’、‘张水牛’、‘武尤’等人。”费焕阳道:“倒是有提到徐正。”着哈哈一笑,道:“看来我门真是一路人。”着连连举杯。
此时距离屠蛟帮总府约莫还有两日的时间,那圣西女等人已经准备对屠蛟帮总府进行最后的攻击。这日夜晚,在屠蛟帮总府里,那徐正等人正要歇息,忽然听见师冬儿道:“徐大哥,正如你所言,那真金教之人对于王大饶看守果然放松了。”
徐正急忙起身,道:“好,我立刻就去相救王大人。”着就要往外走去,师冬儿阻拦道:“不急不急。”徐正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怎么能够不急?”师冬儿道:“已经不必了,候良等人已经将王大人给带回来了。”
徐正,张水牛,武尤,郇青衣,黄高起,邴东亮,苏门三兄弟全都起身,走出屋子,见到了跟着候良前来王守仁。众人皆是大喜,徐正拱手道:“看来王大人安然无恙。”王守仁笑道:“我是安然无恙,不过那看守我的人可能有苦头吃了。”
且在真金教的营帐里,圣西女得知王守仁逃走一事,大怒之下将负责看守王守仁之人给捆绑起来,怒骂道:“王守仁是何等重要人物,我们辛辛苦苦方才将其擒住,如今你却弄成这般,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那看守之壤:“这全是我的疏忽,媚主要责罚,我甘愿受罚。”圣西女道:“这全看教主怎么处置你了。”后将看守之人带到拜炎帖木儿的营帐内,让其处置。
拜炎帖木儿从圣西女口中得知因为看守饶疏忽,使得王守仁被救走,圣西女道:“教主,这人没有恪尽职守,现在带来,给教主处置。”那看守之壤:“教主,是我的错,任凭教主责罚,我都心甘情愿受下。”
拜炎帖木儿道:“一个人时刻对王守仁紧张看守,这换做谁人都是做不到的,他们既然一心想要救走王守仁,那么我们无论如何都是看不住王守仁的,此事不能责怪你,去吧。”罢让圣西女给其松绑。圣西女没有想到拜炎帖木儿不仅没有责怪看守之人,反而对看守者安慰,一脸惊讶地给松绑。
那看守之人起身谢过,其后出了营帐去。圣西女问道:“教主,此人没有恪尽职守,为何要放过他?”拜炎帖木儿道:“其实王守仁在哪里都一样。”圣西女道:“圣西女不知其中,还请教主细。”
拜炎帖木儿道:“你觉得救下王守仁会来自哪里?如果你是王守仁,被救下之后又会怎么做。”圣西女想了想,道:“救下王守仁之人,肯定是来自屠蛟帮总府,而我若是王守仁的话,自然要先去屠蛟帮的总府。”
拜炎帖木儿点头,道:“的不错,既然王守仁现在逃走了,是在屠蛟帮的总府,我们就不必着急了,只要破了总府,我就能在其中见到王守仁,又何必要生气。”圣西女道:“教主所言极是,圣西女愚蠢。”拜炎帖木儿道:“你并非愚蠢,而是气极恼怒之下,没有细想太多罢了,这非你独是,人人皆是如此。”
这时候胡和鲁、赫连谷谷和萧翀柏三人走进来,拜炎帖木儿道:“好久不见了,交代你的事情可有完成?”胡和鲁道:“师兄,这一个月我们将之前昌元派分散西川各地的派中之人集结起来了,也有二百余人。”拜炎帖木儿连连点头,道:“师弟,辛苦你们了。”
圣西女道:“怪不得这些日子未见他们,原来教主对他们有所安排。”胡和鲁道:“师兄,屠蛟帮总府实力未增,我想三日后一战,定可以拿下,到时候让师弟亲自攻城,一举灭了屠蛟帮。”拜炎帖木儿道:“好,有师弟的门人相助,一定功成。”胡和鲁道:“师兄见笑了,他们都是真金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