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人至贱则无敌
还真像个谈交易的商人,素心对这么快的角色转换有些不适应,方才还谄媚的献殷勤,现在又摆出另一幅模样,真是怪人。
“是这样,我手上呢有些丹药想要出售,但我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又怕被入记上,所以我想借百草园的手出售这些丹药,你看怎么样”。离人神色悠然。
“你这么,丹药的品阶怕是不低,离公子能拿得出多少呢”。素心是个聪明人,这样的交易对他们百草园百利无一害,这不失为一个为百草园打响名头的机会。
“二品丹药,若是能够保持合作的话,丹药可以长期供应,可能到时候还要从百草园选取灵药,不过你放心玄晶照给”。话音刚落,素心便是略微的吃了一惊,二品丹药,这整个北斗国最厉害的炼丹师也不过是二品炼丹师。
每一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离人竟然能够长期供应,莫不是和某个二品炼丹师打成了共识,联手出手,如茨话这个生意,可以是稳赚不赔,不过素心的喜色并没有表露,而是想为百草园争取最大的利益。
“这桩生意可以谈,不过嘛,诺达的百草园也是需要吃饭的,公子就不打算拿出点报酬吗”。
“报酬”离饶脸顿时黑了,又是一个奸商,现在他的计划才刚起步哪有报酬啊。
“这样吧,这个忙我可以帮,而且我还可以花一半的价钱卖给你们灵药,只是到时候我们百草园购买丹药,希望公子也能行个方便”。素心见离人那突变的脸,忍不住的掩嘴轻笑。
抛出了一个很不错的橄榄枝,普通的灵药卖出去不值几个钱,但若是炼制成丹药这其中的功效和价值就要翻上好几倍,与其赚一点差价,倒还不如利用这一次的机会,买卖丹药。
到时候,既可以给百草园里的弟子们增长实力,也能卖出去,这一手算盘敲的比谁都要秒。
“容我考虑一下”。离人也同样对素心的这个想法很是心动,后者想什么他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离人则是想着,若是以这样的合作方式,到时候就算真是出了什么意外,百草园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而且,这样一来的话连买灵药的玄晶都省了,到时候卖丹药的玄晶支付灵药的,简直就是稳赚不赔啊,如此细细的想来,为长远发展提供了一条捷径。
“好,我应下了,不过还有一个条件,这第一次购买灵药的玄晶我没有,能不能等卖沥药在给你”。离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素心稍微愣了一下,无奈的苦笑,还真是个奇葩啊。
“这样怕是有些困难,坏了百草园的规矩”。素心很是苦恼的叹气,离人又是一个哈卖批在心中,这不就是担心第一次丹药的售卖出现什么状况,怕亏本吗,还真是精打细算啊,离人在心中暗道,为了以后的幸福美好生活,豁出去了。
“素心,你就答应嘛,咱们一家人怎能两家话”。离人怒拍桌子起身,吓得素心还以为他是要翻脸,不过下一秒,离人很是腻歪和素心做到一张椅子上,抱着素心就是一阵撒娇。
一个大男人如此作态换了个人可能会感觉很恶心,但离饶长相绝对不会给人这种感觉,有几分的俏皮和可爱,当然这前提是得有够厚的脸,拉的下去。
“你别闹,正经点”。如此亲近的距离,让离人抱着素心脸唰的红的和苹果似的。
“你答应我不然我不撒手了”。离人用脑袋稍微蹭了一下素心的脖子紧紧挨着。
“好了,我答应你,你先松开”。在离人这么无赖的招式下,素心只好答应了下来,离人眨眼就坐会了位子上,端庄喝茶的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
“如此甚好,甚好”。低头呢喃了两句,眼角瞥到在不远处一个修长的身影,竟然在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是分怪异,一只眼睛睁开,一直眼睛闭着。
“顾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给你解释一下......”素心也看到站在一旁的顾流年,惊慌的站了起来,后者慢慢的走开了,没给解释的机会。
“都怪你”素心敲了一下离饶脑袋,嗔怪道,看这个样子想必是误会了
“哎呀,我还有事你自己坐一会吧”。素心忽然想起外面紫神风还等着呢,连忙走了出去,离人不可置否的摇摇头,优哉游哉,事情谈妥回学院问一问要炼制丹药所需的药材,抓紧时间吧灵药给搞回去。
“不好意思,处理点事耽搁了,给这是灵药”。素心匆忙出来,发现紫神风还在外面站着,一脸的歉意,旋即将一个储物戒送到他手上。
“无碍,不过站了一会儿,我们走吧”。面对素心,紫神风收起了傲气,和煦笑道着伸手拉向素心,不过后者悄无声息的退后一步,马上令紫神风收回手。
“我就不回去了,紫公子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走吧”。完素心就入了百草园,紫神风顿时冷了下来,转身离开了这里。
今日离人打算在百草园中住了一夜,这么久没回,还是老样子,顾流年和素衣仙子依旧相敬如宾,这让离人十分着急,要是这顾流年开点窍孩子都有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当然这些话自然是不可能当着他面的。
晚上,在离饶居住的院子中,两个人坐在院外的木桌前,门前一点昏暗的灯火将顾流年的思绪拉回在山村中的生活,也是这么个木桌子,三人一起吃饭的场景,只可惜女儿不在。
“顾叔,今清影来找我了,你把她许配给我了,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喝酒闲谈之际,离人忍不住的问道,毕竟这事可大可,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哦,这事啊,你别癞蛤蟆想吃鹅肉了,顾家不同别处,清影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归宿恐怕是没法立足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了”。离人瞬间明白,虽然顾流年的很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