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入乡随俗
“苏兄弟,咱们今不如去香满楼摆宴,给你介绍几个兄弟认识一下如何?”程处默兴奋道。
程处亮眼前一亮,咋咋呼呼道:“对,带上几坛烧刀子,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美酒!”
苏程算是明白了,这哥俩和程老妖是一样一样的,都是不炫耀就不舒服司机。
香满楼?这名字让人浮想联翩啊,一听这名字就让人向往,苏程矜持道:“也是,咱们去打打广告也不错!”
程处默高欣:“那就这么定了!”
程处亮立即回身安排随从们去请人。
一大车烧刀子被越了程府,立即被宝贝一样收起来了,程处默让随从们一个抱着一坛,立即和苏程一起直奔香满楼。
长安繁华,熙熙攘攘,一入香满楼莺莺燕燕幽香扑鼻,果然是名副其实。
程处默兄弟十分熟稔的一直往里走,径直都走进了一个开间,里面有几个年轻人正在大呼剑
见到程处默兄弟来了,立即大叫道:“好你个程处默,听你家酿出来了好酒,连我爹都夸赞不已,你现在才想起我们来!”
“呸!昨总共就得了几坛酒,都让老爷子们喝了,哪轮得到我们?这不今儿就把大伙都请来了!”程处默一边入座一边叫嚷道。
“少废话,好酒呢?”
程处默道:“莫急,酒马上就送上来了,我先给大家介绍个兄弟!”
“来来,这是苏程苏兄弟,烧刀子美酒就是他搞出来的。”
“这是尉迟宝林。”
“这是房遗直、房遗爱。”
“这是秦怀道。”
“这是李崇义,他爹是河间郡王。”
“这是李震。”
好家伙,果然没一个简单的,家里不是国公就是王爷,不过苏程也早有预料,能和程处默玩到一起去的肯定都是和程咬金一起征战沙场的同袍们的后辈。
一群人相互见礼,在苏程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好奇的打量着苏程,不明白这个苏程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竟然能让程处默兄弟俩这么隆重的介绍。
难道就因为苏程搞出了美酒?
程处默哈哈笑道:“苏兄弟可是大才子呢,我告诉你们,苏兄弟不久前被陛下打了四十大杖!”
嘶!所有人望着苏程的目光都变了,肃然起敬。
能被皇帝打四十杖那也是本事,能被打了四十杖还活蹦乱跳,那更需要本事。
“酒来了!”程处默一边开酒封,一边得意洋洋道:“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美酒!”
不止酒菜上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姿态袅袅的姑娘们,她们娇滴滴的道了个万福,然后依次在众饶身边坐下。
一个容貌秀丽的姑娘贴着苏程坐了下来,那扑面而来的温香让苏程禁不住老脸一红。
“奴家香萝,不知该怎么称呼公子?”坐在苏程身边的姑娘娇声问道。
“我姓苏。”苏程干咳道。
香萝似乎看出了苏程的拘谨,掩嘴娇笑道:“奴家为公子斟酒!”
将注意力从香萝的身上移开,苏程才发现程处默他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酒上,大家全都大呼叫的咋呼着喝酒。
没想到这群大少爷还挺正经的,苏程顿时也正襟危坐。
尉迟宝林叫道:“我倒要看看这美酒到底什么滋味,还能好过三勒浆去?”
程处默怪笑道:“宝林,敢不敢一口干了?”
尉迟宝林哂笑道:“有何不敢?区区一杯酒而已!”
罢,尉迟宝林仰头咕咚就是一口,然后他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剧烈的咳嗽起来。
程处默哈哈笑道:“宝林,你行不行啊?”
一杯足有二两,对于从没有喝过烈酒没有心理准备的人来,一口下去不呛的咳嗽才怪呢。
但是一口酒虽然呛却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尉迟宝林长出一口气,叫道:“这酒真他娘的烈C酒!”
其他人哄笑完,听到尉迟宝林的赞叹,顿时也好奇的端起酒杯来喝。
顿时整个开间里都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好烈的酒!”
“过瘾!真他娘的过瘾!”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酒!”
“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哈哈,这才是男人喝的酒!”
众饶赞叹并不出苏程的意料,但是让苏程瞠目结舌的是,一杯酒下肚的程处默、尉迟宝林等人一边端着酒杯大呼叫,一边将身边的姑娘搂了过来,然后……
太豪放了,看的苏程目瞪口呆,刚刚大家不是还挺正经的吗?
我是该禽兽呢?还是该禽兽不如?就在苏程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旁边的香萝拉着苏程的手放在了衣裙间,吃吃笑道:“公子莫要拘谨呢!”
苏程转头低声问道:“这,这,你们就不怕家里责罚?”
程处默笑道:“有什么好责罚的?出来玩玩而已,只要不夜宿不归,无碍的!”
那就只好入乡随俗了,苏程在心里默默道。
就在众人热闹的时候,隔壁突然响起了吟诗的声音。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
听到隔壁的吟诗声,苏程不由微微一笑,传的还挺快的嘛,不过尉迟宝林等憨货可不管什么诗不诗的,一顿爆笑直接将隔壁的吟诗声给打断了。
隔壁顿时响起了气急败坏的声音:“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土包子,一辈子没喝过酒是怎么滴,真有辱斯文!”
“如此风雅之地,竟然如此粗俗无礼的大声喧哗,真愚鲁之辈!”
对面话的声音很大,连苏程都听的清清楚楚,尉迟宝林嘭的一声就被掷在了桌子上:“聒噪!找打!”
“打不死他!”
“干他们!”
尉迟宝林、程处默他们本就是无法无的性子,现在又喝了几杯烈酒,更是胆大妄为。
苏程也连忙起身跟着过去了,他准备劝劝架,好歹人家也算是他的粉丝。
结果,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人传出的话。
“扪心而论,诗也算不错,不过肯定是苦心积虑绞尽脑汁才写了首诗,特意偷偷跑到诗会里显摆,无非就是沽名钓誉之辈。”